第二百七十一章、獨(dú)闖龍?zhí)?/h1>
就這樣莫北愣是硬生生的懵逼了一節(jié)課,他壓根就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他和嚴(yán)謹(jǐn)相處了一上午,本身相處的還算融洽,更別說之前在餐廳中還救了她一次,態(tài)度怎會惡劣到這種程度? 明明是自己救了她一次,可看她現(xiàn)在的樣子仿佛像是害了她一樣。 下課后,莫北被韓涵叫到外面:“莫哥,是不是還在納悶為什么同學(xué)們看你的眼神都怪怪的很不爽?” 莫北微微皺眉:“你知道其中的原因?” 韓涵低聲道:“我剛才向我同桌打聽過,你被人厭惡的原因倒也很簡單,那就是主動布局,從而上演了一場英雄救美的戲碼!” 莫北一臉不解的看著他:“什么意思?” 韓涵道:“之前鄒子陽曾說你勾結(jié)了彭宇等人,為的就是讓他們在酒店里刁難嚴(yán)謹(jǐn),從而挺身而出,獲得美女的芳心!” “臥槽,這鄒子陽是想找死嗎?”莫北頓時就怒了,他萬萬都沒想到鄒子陽竟然會顛倒黑白誣陷他,這也怪不得嚴(yán)謹(jǐn)會那么厭惡他,這種事發(fā)生在任何人的身上估計都無法忍受吧? 韓涵嘆了口氣:“我和馬龍肯定是相信你的,只不過鄒子陽在咱們班影響力還是很大的,依我看這事就算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咱們壓根就斗不過他。”說到這露出無奈的表情。 “我的字典里沒有算了?!蹦毖壑虚W過一抹寒光,他來電影學(xué)院是學(xué)習(xí)表演的,又怎能允許他人往他頭上扣屎盆子? 這個仇必須得報! 報仇分很多種,他可以直接揪出鄒子陽狠狠暴打一頓,只不過這樣肯定會給人一種惱羞成怒的感覺,到時候就算他沒有做過對不起嚴(yán)謹(jǐn)?shù)氖虑榭峙乱矔蛔鴮?shí)。 所以,他的換一個辦法。 就這樣莫北在所有人厭惡的眼神下一直挨到了放學(xué),放學(xué)后他吃過飯便回宿舍歇息了,一直到了晚上九點(diǎn)這才離開學(xué)校,然后直接來到了韓涵口中那個富麗酒吧。 這個酒吧很大,以至于在整個京城都有不小的名氣,經(jīng)常有一些網(wǎng)絡(luò)歌手和三線歌手來這里演出。 因?yàn)闀r間尚早的緣故,酒吧里的人并不是很多。 此時彭宇正臉色陰沉的坐在一個包間里,在他面前站著十幾個體型魁梧的年輕人。 “打聽出那家伙的信息了嗎?”彭宇抽著雪茄問。 “宇哥,打聽出來了,中午那家伙叫做莫北,乃是電影學(xué)院表演系的新生?!币粋€年輕人恭敬的說道。 彭宇重重的冷哼一聲:“一個表演系的家伙不僅敢壞老子的好事,甚至還當(dāng)眾打我彭某人的臉,這口氣我怎能忍?派人密切監(jiān)視那家伙,如果他離開學(xué)校直接將他抓起來,我定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說到這眼中閃過一抹寒光。 砰! 忽然間,一道沉悶的巨響驀然響起,包間的門更是硬生生的被人一腳踹開。 “什么人敢來富麗酒吧鬧事?”一個壯漢怒吼一聲。 “你們想找的人!”莫北嘴角上揚(yáng),在所有人震驚的眼神下走進(jìn)包間。 “是你?”彭宇猛然間站起身來,顯然沒想到莫北竟然敢單槍匹馬闖進(jìn)他的地盤。 “是我!” 莫北很隨意的坐在沙發(fā)上,并且把雙腿搭在了茶幾上,就這樣一個看似很隨意的動作卻讓人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壓迫感。 這可是他們的地盤,這家伙竟然這么放肆。 他是腦子有病,還是無視這些人? “你來做什么?”彭宇重重的冷哼一聲,雖然他口口聲聲說要干莫北,可現(xiàn)在莫北主動登門卻是讓他有點(diǎn)措手不及了。 “你的右腿有一個鋼板,鋼板上有六個鋼釘,此事對么?”莫北嘴角上揚(yáng)。 “嘶!” 彭宇倒吸一口涼氣,心中更是升起滔天巨浪,他早些年和人打架的時候被人砸斷了一條腿,所以在腿上加了一塊鋼板,可知道這事的人極其稀少,他萬萬都沒想到莫北竟然看出了他右腿有鋼板的事情,這讓他內(nèi)心無法平靜。 反應(yīng)過來后,彭宇臉上的表情頓時就變了,變得異常熱情,他彎腰拿起一根軟中華遞給莫北,然后又親自給他點(diǎn)上。 這一幕讓那些壯漢都很詫異,顯然沒想到彭宇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的如此之快。 “莫先生,中午的事是我們哥幾個的不對,都怪我們喝了那幾杯馬尿,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別和我們一般見識?!迸碛顫M臉討好的表情,雖然他之前想著找莫北報仇,可現(xiàn)在報仇的想法早就灰飛煙滅了,因?yàn)樗姥矍斑@個男子不是凡人,若非如此斷然不可能看出他腿中有鋼板。 是的,彭宇在京城待了很多年,自然而然知道一些修煉做的事情,在他眼中莫北絕對就是其中之一。 莫北抽了口煙道:“中午的事情已經(jīng)翻篇了,這次過來是想問彭老大一件事。” “您說?!迸碛铧c(diǎn)頭哈腰的說。 莫北道:“怎么聽說咱們是一伙的?” “???”彭宇有點(diǎn)懵。 莫北輕描淡寫的說道:“有人說咱們串通一氣,為的就是讓我英雄救美?!?/br> 彭宇爆了個粗口:“臥槽,這是哪個龜孫說的?您這種身份怎么能做出這種卑鄙的事情?” 莫北聳了聳肩:“事實(shí)本就如此,因?yàn)槟悖以趯W(xué)校里已經(jīng)受人排斥了!” 彭宇臉上冷汗直流:“莫先生,此事既然是因我而起,那我肯定會為您討回一個公道,否則我···我把腦袋割下來給您當(dāng)球踢。” 莫北微微點(diǎn)頭:“你知道該怎么做就好,但不要做的太絕?!闭f著起身離開了包間。 待莫北離開后,彭宇如負(fù)釋重的松了口氣,全身力氣像是被抽干了一樣癱坐在地上,莫北在場時他有一種莫名的壓迫感,以至于就連喘息都很困難。 一個年輕人滿臉不解的看向彭宇:“老大,您為什么那么害怕他?也不是我吹,就憑他那瘦弱的模樣,我一拳頭打過去他能哭很久?!?/br> 彭宇白了他一眼,還未來得及說話,他面前大理石制作而成的茶幾頓時碎裂開來,發(fā)出陣陣沉悶的聲音。 這一幕震撼了所有人,尤其是那個剛才說著一拳打過去莫北能哭很久的家伙更是嚇得面無血色,那貨,到底是什么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