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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側(cè)頭往外看了看,客廳里馬越霖已經(jīng)躺在沙發(fā)上睡著了,手里還捏著遙控器。 夏依然悄悄掀開圍裙,從牛仔褲兜里拿出一張五十塊的紙幣塞給她,小聲說:“乖寶去樓下買點吃的。” 喬阮不要,要還給她。 夏依然眼眶頓紅,眼淚在眼眶要掉不掉的:“mama沒用,讓我們乖寶受委屈了。” 喬阮抱著她,說不委屈。 她最后還是下了樓。 她知道,如果她執(zhí)意要把錢還給她mama的話,她肯定會更難過。 喬阮攤開掌心,看著那張被汗浸濕的紙幣,突然有點難過。 錢這個字,的確具有摧毀一個家庭的能力。 尤其是她的家。 士多店的阿姨看到她了,和她打招呼:“阿妹,吃飯了嗎?” 喬阮搖頭,笑了笑:“我媽還在做飯。” 附近有個籃球場,她想去那里坐一下。 太早回去的話,夏依然肯定會懷疑她并沒有花掉那些錢。 籃球場很大,路燈已經(jīng)開了,人也多,大多都是在旁邊圍觀的。 “中鋒好帥啊,哪個學(xué)校的?” “好像是一中的?!?/br> “還是一中的學(xué)霸啊,cao,太帥了,我要去聯(lián)系方式?!?/br> “得了吧,長成這樣會沒女朋友?” 喬阮覺得有點吵,就拿出MP3開始聽單詞,聽完一課差不多就可以回去了。 她在心里默讀,過于專心,所以沒有注意到滾到自己腳邊的籃球。 肩膀被人戳了戳,喬阮取下耳機疑惑抬眸。 面前不知道什么時候站了個人,抱了個籃球,和她打招呼:“你住在這附近嗎?” 她點了點頭,沒開口。 “真巧,我也是?!蹦莻€人在她身旁坐下來,“你是哪所高中的?” 她不太想說,但不回答又顯得很沒禮貌,于是只說:“一中?!?/br> 他笑道:“那真巧,我有個朋友也是一中的?!?/br> 喬阮的手扯緊耳機線,手指被勒出很深一道痕跡。 說曹cao曹cao到。 他說:“欸,我朋友來了,說不定你們還認(rèn)識呢,” 那個人問喬阮:“江演,你認(rèn)識嗎?” 熟悉的聲音在耳畔炸開,帶點煩躁和不耐煩:“還打不打了?” 第4章 是她做夢也不敢奢望的人啊。 …… “打啊,我這不是看到她長的好看,想認(rèn)識一下嘛。她說她是一中的,你們認(rèn)識嗎?” 江演反問:“我為什么要和她認(rèn)識?” 他們應(yīng)該是走了,聲音漸行漸遠(yuǎn):“這么正的妹你不認(rèn)識?” 江演冷笑一聲,沒有接他的話。 耳機線都快扯斷了,喬阮急忙起身離開,生怕再在這里多待哪怕一秒。 回到家里,飯菜已經(jīng)做好。 夏依然看到她了,起身給她盛了一碗飯:“我剛剛已經(jīng)給你們村長打過電話了,他說明天給你寄過來?!?/br> 馬越霖點了根煙,在飯桌上抽,他問夏依然:“什么證明?” 夏依然聲音稍微小了點:“阿阮的貧苦補助證明?!?/br> “多少錢?” 夏依然看向喬阮。 喬阮:“五千。” “五千?這當(dāng)學(xué)生就是好,政府還給送錢?!瘪R越霖捏著煙頭,使勁在桌上攆了攆,“錢到賬以后你給我轉(zhuǎn)兩千?!?/br> 夏依然急忙開口:“這是阿阮下學(xué)期的學(xué)費。” 馬越霖瞪著她:“她在我家白吃白住,我還不能收她點生活費了?” 喬阮大口大口的吞著飯,只想趕緊吃完:“我會給的?!?/br> 她也應(yīng)該給。 只有給了這個錢,mama的日子應(yīng)該會稍微好過一些吧。 這些天突然降溫,臺風(fēng)要來了。 新聞里最近都是在報道這件事的,聽說這次的臺風(fēng)很兇,其他國家房子都被吹倒了。 視頻在班級群里傳來傳去,那些從小生活在沿海城市里的人都覺得這次臺風(fēng)可怕。在內(nèi)陸城市長大的喬阮卻不覺得有什么。 可能是沒有親眼見過它的可怕吧。 筆沒墨水了,趁下課她去了一趟超市,選了幾支。 收銀員找給她的零錢放在校服口袋里,她剛從超市出去,就被幾個女生堵住了。 “你就是喬阮?” 喬阮不認(rèn)識她們,卻下意識的握緊了手里的筆。她太清楚她們說話的語氣和眼神了。 來這里的三個月里,她經(jīng)歷了無數(shù)次。 “過來一下?!?/br> 喬阮沒動。 那個說話的人惱火了:“我讓你過來你沒聽到啊,聾了?” 因為快上課緣故的,超市附近沒什么人。 僵持的時間里,她開始不耐煩,扯著喬阮的馬尾往女廁的方向走。 喬阮感覺自己的頭皮都要被扯掉了,她伸手去推那個人的手,卻被反手抽了一耳光。 力道太大了,她甚至開始耳鳴。 她們罵她賤,說夏紅苑成績那么好,好不容易爭取到的保送機會就這么被喬阮給弄沒了。 “裝什么可憐,媽的,最煩你這種賤人。” “她被學(xué)校記過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喬阮甚至能聽見自己說話的聲音在抖,不光聲音抖,她的全身都在抖。 可她仍舊不覺得是自己錯了,所以罕見的出聲反抗。 那個女生又抽了她一耳光:“不是因為你她能被記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