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頁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八零校花軍嫂、美人鏡、被死對頭強娶以后/佞寵、[重生]爽文人生、時光里的零零碎碎(第一、二季)、他如風(fēng)掠境、皇夫善妒[女尊]、完美天神進(jìn)化論、離婚后,前夫懷孕了、當(dāng)霸總變成黏人哭包[穿書]
在他感受不到快樂,不清楚什么是喜歡的時候。 思想的本能已經(jīng)給出了答案。 他也不清楚自己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變得不一樣。 或許是因為,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她渾身濕漉漉的,抱著他不肯放。 在他擔(dān)心被遺棄的時候,出現(xiàn)了一個需要他的人。 他很小的時候,沈負(fù)的父親經(jīng)常用不要他這三個字威脅他。 不是嚇?biāo)钦娴牟灰?/br> 他也真的扔過好幾次,把沈負(fù)當(dāng)成一只他養(yǎng)的寵物遺棄。 年僅六歲的沈負(fù)為了活下去,甚至吃過垃圾桶里的東西。 他從未想過放棄自己,他每一天,每一天都活的很艱難。 哪怕是被病痛折磨,被言語侮辱,整夜整夜的睡不著。 他都沒有放棄過自己。 他像是雜草,在見不到光的地方,努力把自己的根扎進(jìn)泥土里。 但是他的根莖,好像被喬阮的一句話給剪斷了。 他又回到了原點。 蔣安安回宿舍的時候正好看到了,喬阮和那個帥名遠(yuǎn)播的神秘人站在一起。 等喬阮回來,她好奇的心終于得到釋放:“你認(rèn)識那個常駐告白墻的人?” 喬阮把外套脫了,只是覺得全身疲憊的很:“他是我在沛城的同學(xué)?!?/br> 然后蔣安安就非??鋸埖谋牬罅搜劬Γ骸八哉f,他每次來學(xué)校都是來找你的?” “算是吧?!?/br> 意料之外,意料之中。 好看的人肯定是互相吸引的,帥哥喜歡的居然是自己的好姐妹,這么一想,蔣安安的心瞬間平復(fù)了一半。 “他下次什么時候再過來,我請他吃飯?!?/br> 喬阮搖頭:“他不會再來了?!?/br> 蔣安安疑惑:“為什么?” 對啊,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 那是他們見過的最后一面,從那之后,沈負(fù)好像徹底消失在了喬阮的世界里。 只是偶爾會聽李慎講起,他出國了,去了多倫多留學(xué)。 還聽說,他從那個家里搬出來了。 “我和他也好幾年沒了聯(lián)系,這些都是聽我媽講的?!?/br> 他們那些長輩好像都很驚訝,覺得沈負(fù)那么乖,居然也有這么叛逆的時候。 而且還叛逆的這么堅決,一走就是幾年,杳無音訊。 李慎有些擔(dān)憂:“他從家里離開以后,一毛錢都沒有帶走,你說他一個人在國外,會不會......” 喬阮打斷了他:“不會的?!?/br> 她相信。 像沈負(fù)那么優(yōu)秀的人,不管在哪里,都能過的很好。 李慎發(fā)揮失常,也考到了江北,不過不是江北大學(xué),而是一個不那么好的二本。 同在一個城市,喬阮和他聯(lián)系一來二去的也就多了些。 江演也在那個學(xué)校。 他來找過喬阮,很多次,趕都趕不走。 下了公開課,蔣安安商量著待會吃什么,幾個人邊走邊商量,喬阮包里的手機響了。 她拿出來看了一眼,陌生號碼。 猶豫了一會還是按下接通。 熟悉的輕佻語氣。 “我周圍人的手機可都被我借遍了,你也該把我從黑名單里拉出來了吧?!?/br> 江演每次和她打電話她都會被號碼拉黑,已經(jīng)拉黑了十幾個了。 喬阮沉默片刻,問他:“你到底想干嘛?” “想看看你。” 她冷漠拒絕:“沒什么好看的?!?/br> 江演的聲音輕了幾個度:“我覺得好看?!?/br> 她皺眉:“江演!” 他乖乖的應(yīng):“欸~” 喬阮忍無可忍,拉黑關(guān)機一條龍。 蔣安安見她臉色不太好看,問她:“誰的電話?” “打電話推銷詐騙的?!?/br> 蔣安安罵道:“最近的推銷電話真他媽多,要是讓我知道他們住在哪,非得去端了他們的老巢。” 因為江演而變得不太好的心情再聽到蔣安安的話以后,又稍微緩了一點。 她笑道:“是誰前幾天說以后不罵人了?” “那不一樣,那些詐騙的可不是人?!?/br> 她們從北校門出去的,人不多,因為秋天的緣故,楓樹葉子都黃了。 江北的氣溫比沛城低,這會已經(jīng)開始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了。 圍巾一側(cè)垂落下來,喬阮安靜聽著蔣安安講話。 視線抬起時,正好看到站在馬路對面的江演,他應(yīng)該來了有一會了。 穿著和她同款不同色的衣服,下顎微抬,笑的痞。 他真的一點也沒變,還是那個讓人討厭的江演。 喬阮低頭往前走,加快了速度,江演從馬路對面過來。 哪怕她走的再快,還是不及腿長的江演。 沒多久他就追上了,眼里似乎只有喬阮,壓根就看不見她身邊的另外兩個人。 “還說不喜歡我,情侶裝都穿上了?!?/br> 喬阮假裝沒聽到。 江演也不介意:“你現(xiàn)在要去吃飯嗎,我請你呀,想吃什么?” 喬阮戴上耳機。 江演挑唇輕笑,這臭脾氣,都快趕上他了。 這不是蔣安安第一次見到江演了,但他太沒禮貌了。 自己好歹也算是個大活人吧,每次看到了不說打聲招呼,仿佛壓根就看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