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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 ?/br> 黑影溜得更快,三兩步摸進(jìn)了主屋。陸國公急忙跟過去,陸云嬌正貼著孫氏撒嬌。 陸國公正欲發(fā)作,動(dòng)動(dòng)鼻子,“什么味道?” 陸云嬌笑得一臉乖巧。陸國公看見她端著個(gè)盤子,上面盛著幾塊胡餅。 陸國公皺眉,“怎么弄成這樣?” 她臉上有些熏黑,像剛從灶里撈出來。 孫氏剛好吃完一口胡餅,笑道:“你看這皮猴子,說味道不錯(cuò),讓我嘗嘗。你也試試?” 陸國公削了女兒一記眼刀,拈起一塊,“不錯(cuò)——怎么昨晚不拿來?” 陸云嬌小聲嘀咕:“昨晚不是怕挨打嘛……” 她在路口吃餅,忘了擦嘴。沒想到被陸瑜告了黑狀,氣得她回屋多洗了兩次臉。 陸國公一邊吃一邊作勢要打,陸云嬌趕緊抱頭,鉆到孫氏懷里。 “大早上兇什么?她特意拿去熱了才送來。” 陸國公哼哼兩聲,又拿起一塊。 世子陸瑾和陸瑜一起進(jìn)來時(shí),看見三人一起吃餅。 于是兄弟倆也坐下一起。 六張胡餅只剩一張,陸云嬌喝了口茶水,左右看看,還在猶豫,陸瑜忽然伸手了。 陸云嬌怒目而視。 “嗯哼!” 陸國公一清嗓子,孫氏和陸瑾都笑。陸瑜乖乖放手,眼看父親把胡餅放到陸云嬌手里。 陸云嬌得意地笑,和孫氏分著吃了。 一家子和樂融融,柳風(fēng)過來時(shí),猶豫著不想打亂這氣氛。 孫氏端起茶潤潤嗓子,“什么事?” “回夫人的話,朱家派人來,要抬走許娘子……” 屋子里安靜片刻。 陸瑾昨天回得晚,聽陸瑜說過了這事,望著陸云嬌:“不如我去看看?” “大哥今日還要上衙,別誤了正事。我去吧?!?/br> 孫氏感覺匪夷所思,“朱家到底在想什么?” 要是鬧上公堂,還情有可原。但他們是國公府,看上去很好欺負(fù)? 誰想的餿主意? 陸國公搖頭:“不管朱二郎如何,這朱家人,不能再留臨安了。 這么不知輕重,再留下去,遲早闖大禍。 第3章 要是生作男子就好了 陸云嬌也是這么想的。 她一邊走一邊問:“我昨天沒亮名號?” 臨安城許多紈绔都挨過她的打。 有一次打了睦州刺史曾大人的兒子。一個(gè)好好的喝花酒的紈绔,硬是被她嚇得不敢出門,只能憋在家讀書,去年還在科場嶄露頭角,拿了不錯(cuò)的名次。 曾大人為了此事,還派人上門送謝禮。 委實(shí)是個(gè)妙人。 柳風(fēng)昨天沒跟去,茫然搖頭。 快走到門前時(shí),就聽到朱七郎在外面嚎。一口一句“郡主還我的小妾”“哎喲疼死我了”,像被打沒了半條命。 陸云嬌瞇了瞇眼。 “把飛雪叫來。” 國公府大門緊閉,朱七郎雇了一頂轎子,人站在轎子跟前,被兩個(gè)小仆攙扶著,又罵又鬧,全不管周圍路人怪異的眼神。 他罵得有點(diǎn)口渴,正在此時(shí),國公府開門了,一條白影倏地躥了出來:“汪!” 這是一條養(yǎng)得極好的細(xì)犬,毛色雪白柔順,神采奕奕。 見朱七郎發(fā)愣,細(xì)犬腦袋一揚(yáng),又叫了一聲:“汪汪!” 路人們吃吃地笑。 這是國公府不屑和他吵架,派了一只狗出面呢。 意思是他只配見到狗。 朱七郎也是在市井里混大的,稍微一想就明白過來,頓時(shí)大怒:“蠢狗!” “汪汪!” “快滾開!” “汪汪汪!” “我讓你滾!” “汪汪汪汪!” 簡直成精了。 路人笑成一片,專看他和狗唱戲。 朱七郎惱羞成怒,竟然忘乎所以地上前,想踢開它。 細(xì)犬動(dòng)作敏捷,往后一躍,一雙黑漆漆的眼睛格外有神。 朱七郎大概是忘了自己有傷,掙扎著踢了一腳,卻失去平衡,眼看就要摔倒。 身旁小仆大驚失色,然而根本扶不住。三人疊羅漢,恰好壓住他的腿。 朱七郎嗷的一聲,路人們笑得更厲害,那犬也搖搖尾巴,狗臉滿是鄙棄。 小仆費(fèi)力扶起他。朱七郎惱羞成怒,瞥見身后的轎子,眼珠子一轉(zhuǎn):“好歹是親戚,你要小妾我送你就行,何苦與我搶——” 百姓們哪見過一個(gè)大男人這種做派,都瞪大了眼。 朱七郎被王氏帶大,見多了親娘撒潑,學(xué)了個(gè)十成十。憑借這口絕活,在明州橫行數(shù)年,無人敢惹。 雖然大部分人覺得他有毛病,可也有人被打動(dòng),覺得有隱情。 寧國公只有一個(gè)正妻,雖說膝下兩兒一女,不需要妾室,但說不定他早想納妾,卻礙于岳家權(quán)勢,只能差遣子女去搶呢? 這一搶,就搶到了親戚頭上?所以國公府現(xiàn)在都不敢出面? 細(xì)犬蹲坐在地,待他罵得起勁,忽然躍起,直奔他面門。 它來勢洶洶,快如閃電,兩個(gè)小仆都嚇壞了,各自逃開。朱七郎站不穩(wěn),往后跌倒,頓時(shí)哀嚎一聲。 他的屁股! 細(xì)犬一爪子踩在他胸口,在他頭頂兇狠吠叫,卻不急著下嘴,故意嚇唬他。 朱七郎魂飛魄散,四腳并用往旁邊爬,卻感覺身下一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