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節(jié)
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就像是按照她心中的小侍組合而成的,漂亮的讓她想去試試他嘴唇的厚度。 意識到自己產(chǎn)生了那么不應(yīng)該的想法,裕寧甩了甩頭,面前這個人可是變態(tài)npc啊,雖然這次臉型變了,但他還是那個變態(tài)的npc,折磨起人不要命的男主npc。 裕寧想了想和這張臉類似,板著一張臉追殺她的顧璽域樣子,那一點亂七八糟的心思也消失的干干凈凈。 回神之后,裕寧發(fā)現(xiàn)她給楚瑾蓋好的被子不知怎么又跑到了一邊。 裕寧愣了愣,就把被子給楚瑾蓋上。 被子剛把楚瑾身體捂住,裕寧目光移動間就對上了一雙漆黑的眼眸。 瞳珠直直的看著她,沒帶一絲的情緒,沒有任何的光彩,就像是兩顆黑石頭一樣,兩顆死物。 ☆、99 裕寧還沒來的急咧開一個溫暖的笑容,就聽到男人冷漠的聲音響起,“走開。” 準(zhǔn)確來說說話這人還不能稱為男人,雖然已經(jīng)有了懾人的氣勢,但聲音里還帶著幾分青澀。 觸到他眼中的陰鷙,裕寧愣了瞬間,臉上的表情僵了僵,你要是一直都能堅持那么高冷,你以為我不想走開。 “少爺,不蓋好被子會生病的。” 楚瑾掃了一眼女人過分燦爛的笑容,轉(zhuǎn)臉給了她一個后腦勺。 這是愿意蓋被子了還是不愿意,雖然是夏天但早晨的風(fēng)還帶著一絲涼意,裕寧頓了頓,還是把被子蓋在楚瑾的身上,只是不像剛剛那樣蓋的那么緊而已。 既然已經(jīng)起來了,裕寧也沒有再躺回去的打算,收拾了被褥就開門走出了屋子。 吃了藥之后她頭疼雖然好了,但身下依舊疼的厲害,站著都是一種煎熬,需要找個地方擦一下藥。 推開門裕寧就看到門口站了一個怯怯的胖丫頭,看衣著應(yīng)該是個粗使丫頭,見到她推門而出,眼睛瞪了瞪,看起來似乎很怕她。 雖然資料不詳細(xì),但古代府里的規(guī)矩她大概都是知曉的,就算是站在門口值夜也不該是個粗使丫頭。 裕寧挑了挑眉,難不成這丫頭暗戀楚瑾,擔(dān)心他被她欺負(fù),所以站在門口守著。 也不怪她這樣想,胖丫頭退了一步,目光就擔(dān)心著朝屋里望,聯(lián)想到楚瑾的那張臉,她的猜想就很有可能。 裕寧轉(zhuǎn)身關(guān)了門,“你在這做什么?” 胖丫頭局促的揉了揉衣服,“小四被夫人罰去面壁思過,他走的時候怕沒有人伺候少爺,所以托我照顧少爺?!?/br> 胖丫頭雖然放低了聲音,但依舊是中氣十足的,裕寧怕吵到楚瑾就把她拉開了一點。 從這丫頭的一句話裕寧就聽出了楚瑾在這個家的地位比她想的還要差上幾分,伺候的人被罰了,竟然托一個粗使丫頭照顧,可見這院子里的人也沒幾個聽楚瑾話的。 裕寧有心多了解一些情況,就塞了一瓶藥到胖丫頭的手里,“少爺還沒醒,你先幫我擦擦藥?!?/br> 胖丫頭糾結(jié)的看著門扉,“小四叫我寅時之后就寸步不離的守著少爺?shù)拈T邊?!?/br> “那就進去擦。”裕寧記得屋里有一間值夜丫頭睡的小房間,就拉著胖丫頭又小心翼翼的進了屋子。 胖丫頭應(yīng)該是沒有來過主子的屋子,有些局促不安,頭都不敢抬,就跟裕寧進了角房。 這個小房間收拾的挺干凈的,雖然不大但還放了一張小桌子,裕寧上下打量了一眼,這估計就是她在這個世界要一直睡的地方了。 裕寧拿著床褥在床板鋪好就躺了上去,“麻煩你了?!?/br> 胖丫頭打開了藥塞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花香味,發(fā)現(xiàn)其中不是藥膏而是液體之后,就有些不知所措,“不然還是你自己涂,那么好的東西我怕浪費了。” 那么一個部位,要是可以自己涂她還真不想借別人的手。 “沒關(guān)系,我還有?!?/br> 楚瑾一項少眠,睡覺的時候一點動靜都聽不得,聽到屋子里細(xì)細(xì)碎碎的聲音就睜開了眼,看著布幔發(fā)呆,一雙漆黑的黑瞳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好像到該扶少爺小解的時候了?!苯o裕寧擦完了藥,胖丫頭突然說道。 聽她那么說,裕寧突然想起楚瑾這次是個雙腿殘疾的,這么說她的照顧不會還要包括扶他小解之類的吧? 第三個任務(wù)她已經(jīng)不抱有什么期待了,所以也只能在其他的任務(wù)多拿一點分值。 想到這點,裕寧就從床上翻了下來,“我扶他,你先去準(zhǔn)備洗漱的東西。” 春花猶豫了一下就點了頭,雖然小四讓她一定要親手的伺候少爺,但面前這個大丫頭看起來也沒有小四說的那么壞,而且她粗手粗腳的也不知道該怎么伺候少爺,少爺看起來柔柔弱弱的要是被她弄壞了怎么辦。 “少爺看起來那么小,你應(yīng)該扶的動,那我就先去準(zhǔn)備給少爺擦臉的東西了?!蹦敲炊痰臅r間的相處,裕寧也大概弄清了春花的性格,有些傻,但心地應(yīng)該是不錯的。 聽到她說楚瑾那么小,裕寧看了她一眼就曉得她的意思是說跟她健碩身材相比,輕輕笑了一下,“少爺今年十六哪里小了,以后這樣的話別亂說了?!?/br>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少爺……”春花手腳并用的想給裕寧比劃。 “我知道?!痹幋驍嗔舜夯ǖ脑挘@古代的屋子隔音都不怎么樣,也不知道春花聲音那么大吵到楚瑾沒有,“熱水多打點?!?/br> 春花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就退了出去。 敷上藥之后,裕寧覺得行動便利了一些,這身體的主人不是嬌小姐,所以身體的強度還不錯,裕寧回想了一下楚瑾的體型,估計扶的動。 裕寧走過去就發(fā)現(xiàn)楚瑾的眼睛是睜開的,不知道是不是被她們吵醒的。 “少爺,要起身了嗎?” 裕寧立在床邊問道。 楚瑾聞聲看向她,見她的發(fā)髻依舊是像剛才一樣凌亂的綁著,眉頭微微蹙了蹙。 被楚瑾這樣不說話的看著,裕寧茫然的伸開了手,“奴婢扶少爺起來。” 她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梔子花的味道,聞著比真花還香甜幾分,楚瑾的目光掃過她脖間的玉墜,“別碰我?!?/br> 裕寧的手僵了僵,這話就不能早點說,非要到她已經(jīng)只差半個指頭就要碰到時候才出聲。 楚瑾撐著床面坐了起來,裕寧立刻把薄被塞在了他的背后,“少爺你先靠著?!?/br> 見楚瑾坐的筆直沒有向下靠的意思,裕寧想到了她的使命,“少爺,奴婢扶你去凈房?!?/br> 可能是因為楚瑾身體不便的緣故,這件房大的離譜,除了剛剛那間小角房,還有一間不小凈房,還連帶這書房。 “出去?!?/br> 楚瑾的皮膚很白,看著就像是跟他身上那一層雪白色中衣融為了一體,坐在那就像一尊白瓷做的娃娃,雖然眼神就像是鍍了一層冰但因為他的那張臉,也沒那么讓人覺得害怕。 旁人都不怎么會因為他的表情害怕,何況裕寧還是在他手下掙扎了那么多世的,當(dāng)即臉上就掛了一抹甜笑,“少爺,你這樣奴婢會傷心的。” 說完手就搭在了楚瑾削瘦的肩上,“奴婢扶少爺起來?!?/br> 楚瑾冷冷的看著裕寧,任由著她的動作。 被那么一雙黑瞳盯著,還真是滲人,戈修天天被揍看起來都比他要正常一些。 雖然楚瑾瘦弱,但畢竟是個男人,裕寧把他的雙腿移到腳踏上就出了一層薄汗,如果他不配合的話,估計她要等春花來才能把他移到凈房了。 就在裕寧想著要暫時休息一會,楚瑾卻伸手拿了一旁的拐杖,一瘸一拐的下了床。 搖搖欲墜的樣子讓裕寧雙手張開,生怕他倒了。 “少爺,不然坐輪椅奴婢推你?” 這一世的他簡直就像是個啞巴,裕寧良久得不到回應(yīng),挑了挑眉,總不能妨礙別人身殘志堅。 到了凈房,一直沉默的楚瑾突然出了聲。 “幫我?!?/br> 裕寧看著杵著拐杖站在那的楚瑾,愣了愣就反應(yīng)過來他要她幫他什么,裕寧的手指動了動,她只做好了聽他小解的聲音心里準(zhǔn)備,但沒有做好幫他脫褲子扶東西的準(zhǔn)備啊! 裕寧遲疑了一下,手就扶在了楚瑾的腰上,“奴婢扶著你,這樣你就可以空一只手了。” 這個主意并沒有得到楚瑾的回應(yīng),他目光向下靜靜的看著她,就像是一座雕像。 裕寧咬了咬牙,掀開了他袍子去脫他的褲子。 動作的時候,手指不小心碰到了一團冰涼的東西。 裕寧愣了愣,她還沒接觸過這東西完全沒有精神的時候,難不成這次的楚瑾跟府里人猜測的一樣,是個不行的。 想到這一點,裕寧的心理壓力微微減輕,手顫抖著把那東西掏了出來。 又不是沒碰過,又不是沒碰過! 裕寧忍住把那東西捏斷的念頭,看了看凈桶擺放的位置,就側(cè)過了臉,“少爺你快點。” ☆、100 裕寧側(cè)著臉半晌都沒聽到動靜,猜想說不定是自己覺得度日如年,可能只過了幾秒,就忍著沉默了一會。 后來實在覺得手都要僵了,旁邊那人還沒有任何的動靜,就放了手,“少爺,身體不舒服嗎?” 楚瑾低頭看了一眼露出來的東西,白皙的臉上看不出情緒,“出去。” 這兩個字你應(yīng)該在我行動之前說的,裕寧氣的恨不得滅了面前這個神經(jīng)病,東西都已經(jīng)摸了,還要落得個出去也太虧了,“少爺,奴婢服侍的不舒服嗎?” 裕寧忍著怒意咬牙切齒問道。 “出不來?!背届o的說道。 剛剛扶著的時候她察覺那玩意似乎沒那么軟了,還以為是因為他要小解,看來分明是又產(chǎn)生了某種生理反應(yīng),所以才會這樣。 她就說系統(tǒng)怎么可能那么好,給她安排個天殘的。 正在裕寧還在糾結(jié)的時候,楚瑾已經(jīng)移到了墻邊,靠著墻沒一會就發(fā)出了一道水聲。 裕寧咬牙的閉上了眼,既然有這個辦法,那開始她幫他脫褲子的時候他怎么不制止,想到摸到的觸感,裕寧狠狠的閉了閉眼,預(yù)感到這個世界的日子比以前可能都要難過許多。 楚瑾結(jié)束之后順手就提上了褲子,這個舉動讓裕寧微微放了些心,立刻走過去虛扶在他的身邊。 他的雙腿應(yīng)該是完全沒有了知覺,完全要靠上半身的力氣支撐著拐杖走路,也怪不得他身體雖然削瘦,但胳膊依稀看得到一些肌rou的紋理。 楚瑾走到桌邊輪椅的旁就換上了輪椅,他一坐下,裕寧才發(fā)現(xiàn)這來回的一段路讓他額頭溢出了一層汗珠,而且氣息也有些微喘。 見狀,裕寧就立刻拿出手帕想幫他擦汗,不過才挨上他的額頭,手就被他拍了下去。 裕寧深吸了一口氣,福了福身子,“是奴婢越矩了?!?/br> 楚瑾沒有理她,屋子一下子就靜了下來,等到春花端水進來才打破了沉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