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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苗疆道事在線閱讀 - 第388節(jié)

第388節(jié)

    格日桑因為要留著人手對付我們,所以派給智飯和尚跑路的人并不算多,兩個跟知客僧差不多的老家伙并沒有回來,顯然是已經(jīng)被小白狐兒和布魚給解決了。至于這個小姑娘,為什么會被帶過來,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瞧見智飯和尚并沒有逃掉,我也就安心了。

    千里奔忙。只為此人,他若是跑了,別的不說,面子丟大了。

    小白狐兒瞧見我出現(xiàn)在寺廟門口,押著那個女孩兒。還沒有走到我跟前來,便遠(yuǎn)遠(yuǎn)地招呼道:“哥哥,那些壞和尚呢?”

    我聳了聳肩膀,笑著說道:“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家伙。老大一死,其余人都化作鳥獸散開了?!?/br>
    我說得輕松,因為此刻的局面已經(jīng)被我們說控制住了,而那小姑娘卻是又驚又疑地抬起頭來,難以置信地朝著我身后看去,瞧見偌大的古剎之中,竟然沒有瞧見半個僧人的影子,曉得我的這些話兒,倒也并不作假。

    只是,偌大的寺院里,近二百多號人,另外還有格日桑以及跟隨他風(fēng)光多年的一眾骨干,在自家門前就這般摧拉枯朽地敗了。這事兒也太蹊蹺了吧?

    更何況,對方還只有三個人。

    近二百多口子人啊,別說是人,就算是豬。挨個宰,那也得好幾個小時吧?

    到底是什么情況?

    小姑娘完全就懵了,而我瞧見她轉(zhuǎn)動不停的眼珠子,知道她懂得講中文,便皺著眉頭,指著她說道:“這是怎么回事?”

    小白狐兒噘著嘴說道:“本來想一塊兒宰掉的,結(jié)果布魚攔住了我,說要留個熟悉附近地形的活口,能夠帶路,說不定后面跑路,也用得著。”

    我點了點頭,相對于大大咧咧的小白狐兒,布魚這些年倒是學(xué)了不少本事,為人謹(jǐn)慎許多,考慮也周全,知道對方將智飯和尚給救了出去,我們又不可能將這些人給全部滅口,消息一走散出去,康克由知道之后,必然會過來追殺,我們的歸程便不會再像先前那般輕松,若是有一個熟悉當(dāng)?shù)厍闆r和地理的人在,倒也好過我們盲目亂撞。

    想到這些,我并不多言,而是盯著那小女孩幾眼,慢條斯理地說道:“聽得懂中文吧,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兒顯然在來之前就吃過一通教訓(xùn),并沒有表現(xiàn)出太多的反抗心理來,低著頭,乖乖地回答道:“美孚雅?!?/br>
    我心中一動,挑眉說道:“哦,原來這家伙是被你用土遁轉(zhuǎn)移術(shù)給弄走的啊,當(dāng)著我們的眼皮子底下偷人,你當(dāng)真是好本事???剛才為什么不用土遁術(shù)逃跑呢?”

    小姑娘美孚雅被我一語道破,略有些吃驚,不過卻還是低眉順眼地回答道:“那術(shù)法講究很多,需要準(zhǔn)備的東西不少,一時之間,施展不開來。”

    我目光變冷,凝視著她好一會兒,平淡地說道:“是么?如果你存著再從我眼皮子底下拿人得心思,那就趁早打消掉——想必你知道不少格日桑折磨人的手段和術(shù)法,但是我可以跟你保證,這種手段,我絕對比他多一百倍,你若是真的再有第二次,我一定保證你后悔當(dāng)初從娘胎里面生下來?!?/br>
    我的語氣淡然,然而里面透著的殺氣,卻讓小姑娘下意識地打了個哆嗦,頭低得更下去了,喃喃說道:“不敢?!?/br>
    我沒有再理會她,而是瞧向了布魚肩膀上面的智飯和尚來,示意布魚將他放下,瞧見他癱軟在地的狀態(tài),皺眉說道:“怎么,死的?”

    布魚搖頭說道:“活的,不過大悲大喜,起伏太大,有點接受不了,胡亂掙扎,被我敲暈了。”

    我指著他的手掌說道:“弄醒。”

    布魚毫不猶豫地將那家伙的手指折斷,劇烈的疼痛讓智飯和尚陡然醒了過來,大聲痛呼兩聲,瞧見了一臉陰沉的我,下意識地閉住了嘴巴,顯然是對我怕得不行。

    我臉黑只是暫時的,很快就如浴春風(fēng)起來,和藹地沖著智飯和尚微笑道:“藏得夠深的啊?!?/br>
    智飯和尚畏畏縮縮地看著我,說道:“您什么意思?”

    我摸了摸下巴,笑容不減:“那格日桑賢者是你老爹當(dāng)年麾下的三大戰(zhàn)將之一,想必你應(yīng)該是認(rèn)識的,不過卻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跟對方眉來眼去,將我都給瞞了,這還不算,居然還謀通對方,想要將我們給一網(wǎng)打盡,這計劃,當(dāng)真是天衣無縫啊。想必昨天你瞧見格日桑的時候,心里面是樂開了花吧,影帝啊……”

    智飯和尚苦笑道:“陳老大,昨天進(jìn)這里來的時候,我一直都是昏迷著的,這事兒跟我可沒有關(guān)系?!?/br>
    我不理會他的辯解,伸手將他給抓到跟前來,五指在他的脖頸之下摸了摸,突然眉頭一揚,冷然說道:“我說你怎么總是這么跳脫活躍呢,原來心里面東山再起的想法從來都沒有斷絕啊。這事也是怪我,考慮問題太不周到了,你這一身本事,我本來想留給懸空寺來處理的,不過看來現(xiàn)在,我得替他們主持家規(guī)了!”

    一語方罷,我的手指之上,立刻浮現(xiàn)出一股侵蝕之力,直接灌注到了智飯和尚的體內(nèi)去。

    這力量是我從那巴干達(dá)巫神眼球中領(lǐng)悟出來的,即便不用斷去對方的手筋腳筋,將此氣息流過對方的五經(jīng)八脈,最后融于氣海之中,也能將他的修為給廢了。

    一開始智飯和尚并不清楚我要做什么,而當(dāng)他感覺到自己的氣海一片紊亂,臉色劇變,張口要說話,結(jié)果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

    氣海被破,智飯和尚的一身修為便全部廢去,渾身癱軟無力,要不是我扶住他的脖頸,估計現(xiàn)在就要滑落在地上去。

    智飯渾身無力,臉色蒼白,一臉怨毒地瞧著我說道:“你這個老魔頭,你有本事就殺了我。”

    我將他交回布魚的手中,拍了拍手,微笑著說道:“殺了你?怎么可能,我會將你給帶回國內(nèi)去,讓法律來審判你的,至于到底怎么判,跟我倒沒太多的關(guān)系?!?/br>
    智飯有些激動,不甘心地吼道:“至于么,我不過是想要逃生而已,她的死,與我無關(guān)!”

    這家伙的這句話,一下子將我給惹火了,事實上,這一路過來,一直都在逃命,所以我也顧不得跟他算賬,甚至交流都很少,不過時至如今,他依舊不認(rèn)為陶陶的死,是他的錯,這就讓我有些憤怒了。不過此刻的我,倒也能夠按捺得住這脾氣,給他整理了一下衣服,不置可否地說道:“誰對誰錯,這個我們說了都不算,就像你爹,犯了錯,就得乖乖地出庭聽判,你也一樣,對不對?”

    智飯眼神有些憂郁了,看著我,一字一句地說道:“我父親,一定不會讓你活著離開吳哥的?!?/br>
    我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簡單地回應(yīng)道:“讓他來?!?/br>
    我轉(zhuǎn)過身去,布魚一記手刀就砍在了那家伙的脖頸之上,緊接著他便直接栽倒在了泥水里。

    小白狐兒和布魚過來與我們匯合之后,秦伯和依韻公子便也過來,與我談起接下來的行程,我對他們說起一事,那康克由追殺的,是拐走了他兒子的我們,與秦伯和依韻公子沒有太多關(guān)系,我覺得要不然大家就散伙,分頭離開,這樣也不會牽連到他們。

    對于我的說法,秦伯和依韻公子都表達(dá)了反對意見,說大家都已經(jīng)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還分這個?

    再說了,大家在一起,好歹也有個照應(yīng),不至于被各個擊破。

    我這么說,也只是客氣,有秦伯和依韻公子這么兩個大牛跟隨在旁邊,我的底氣也充足許多,大家商量了一下路線,又將那個叫做美孚雅的小俘虜拉過來參考,為了不讓她將我們帶到溝里去,我們特意帶著她參觀了一下石堆前無數(shù)燒成焦炭的殘骸,以及被我們放過的那些“寺院圣女”,讓她知曉一點,那就是我們既是惡魔,也是天使,關(guān)鍵就看她怎么選擇了。

    能夠承擔(dān)護(hù)送智飯和尚離去眾人的美孚雅,自然跟那些寺院圣女有著截然不同的立場,不過在殘酷的現(xiàn)實面前,她倒也算是配合,給我們指了一條通向吳哥西部重鎮(zhèn)馬德望的捷徑。

    我們此刻身處的地方,是連綿不絕的丘陵和雨林地帶,道路繁復(fù)錯雜,不但要回避村落和城鎮(zhèn)的耳目,面對即將而至的追殺,而且還會遇到各種各樣難以想象得到的危險,所以有著這么一個人,倒也是將不錯的事情。

    大家商量妥當(dāng)之后,便不再停留,趁著雨勢,表面上朝著南邊走了一段路程,感覺身邊沒有耳目之后,便折轉(zhuǎn)朝西北方向行去。

    大雨將路面弄得泥濘不堪,十分難行,不過卻也遮掩了許多痕跡,我們連夜行走,一口氣行了五十多里路,來到了一處河流交匯處,剛剛歇了一口氣,而就在這時,秦伯突然眉頭一皺,左右瞧了幾眼,低聲對我們說道:“有點不對勁,大家藏起來?!?/br>
    第五十五章 東行,猶豫

    秦伯是老江湖,觀風(fēng)辨位的經(jīng)驗比我們強(qiáng)上許多,所以聽到他這么一招呼,我們立刻就朝著附近的草叢躲了過去。智飯和尚自從被我廢去修為之后,整日昏昏沉沉,自有布魚照料,而那負(fù)責(zé)領(lǐng)路的活地圖少女美孚雅,則被小白狐兒給死死看著。只要她意圖妄動,小白狐兒肯定是不會給她半點機(jī)會的。

    眾人放過藏好,便瞧見有一隊人馬從西面走了過來。

    這些人帶著當(dāng)?shù)馗挥刑厣牟菝?,穿著民族短衫、紗籠,大搖大擺地從我們的身邊走過。為首的兩人,口中不斷地張合,似乎在聊著什么。

    不過我瞧他們的臉色,看起來并不是很愉快。顯然是在發(fā)牢sao。

    我聽不懂當(dāng)?shù)氐脑捳Z,也不敢拿眼睛朝著人家的面上戳去,便低著頭,默然不語,等這一路人從我們身邊晃了過去的時候,秦伯等人從草叢后面集中過來,方才曉得這些人是附近的山林巡邏隊,而他們進(jìn)山來,并非是護(hù)林防火,而是在找人。

    聽說是上面有大人物發(fā)話了,說要找?guī)讉€中國人,不但是這一處,整個大地區(qū)。都有人在連夜巡邏。

    聽到秦伯的敘述,我們面面相覷,曉得這是康克由發(fā)力了。

    不是說他已經(jīng)垮臺了,此刻在泰國和吳哥的某一處交界村落里隱居么。怎么可能會有這般強(qiáng)大的能量,居然將這么多的巡邏隊給派出來,找尋我們?

    這個巡邏隊并沒有什么修行者,除了為首者可能是公職人員外,其余的人,應(yīng)該都是附近村落臨時抽調(diào)過來的山民。

    而盡管如此,他們卻給予了我們巨大的心理壓力。

    我發(fā)現(xiàn)我有點兒低估了那康克由的影響了,沒想到在西哈努克國王當(dāng)政的情況下,他居然還能有如此能量。

    我們剛剛遇到的這一隊巡邏者,只不過是數(shù)十個、上百個巡邏隊的縮影,對于這些普通人員,我們自然是能回避則回避,因為他們不過都是些可憐的無辜之人。

    我們可以對格日桑、卜桑這些滿手血腥的狂徒毫不手軟,但是對于這樣手無寸鐵的普通人,卻實在下不了手。

    巡邏隊離開之后,我看了一眼秦伯,他搖頭說道:“沒事,只要小心一點,應(yīng)該不會有太多問題?!?/br>
    依韻公子卻提出不同意見:“這些人,應(yīng)該是很底層的人員,瞧不出太多的端倪,但是如果等到康克由抽出身來,將手中的力量放出來,通過排查、以及琢磨我們的目的,對方應(yīng)該很快就能夠鎖定我們大概的方位,并且將大網(wǎng)越縮越緊,最終陷入了他們的布置中去。所以,我覺得我們應(yīng)該放棄原來的想法,不去馬德望?!?/br>
    “不去馬德望?”

    我們都被依韻公子的提議給震住了,秦伯皺著眉頭問道:“為什么呢?你所說你的理由?!?/br>
    依韻公子的家族在東南亞好幾個國家都有產(chǎn)業(yè),所以對于這邊的局勢研究也比較深入一些,他伸出手來,豎起三根手指,一一說道:“理由有三,第一就是當(dāng)年紅色高棉落敗,政權(quán)失守金邊,巴干達(dá)巫教的力量大部分轉(zhuǎn)移到了靠近泰國的吳哥西南部,在馬德望,他們的力量是最為強(qiáng)大的,現(xiàn)在我們既然引起了康克由的注意,從那里離開吳哥,已經(jīng)不再現(xiàn)實了……”

    我點了點頭,同意了他的看法,問道:“然后呢?”

    依韻公子又說道:“其二,我們這一路來的路線十分明顯,就是想要從馬德望,或者漫長的泰吳邊界離開此處,這個康克由不可能看不出來,所以在幾條主要路線上,他一定設(shè)得有重兵把守,我們現(xiàn)在過去,差不多算是自投羅網(wǎng),不如反其道而行之,或許還有意外收獲;最后一個理由,那就是巴干達(dá)雖然扎根于吳哥,但是它并不是最龐大的力量,越靠近一個地方,它的影響力,就越低……”

    “金邊?”

    經(jīng)過依韻公子的循循善誘,布魚脫口而出,而前者則拍了一下手,很認(rèn)真地說道:“在吳哥,最為流傳的,是上座部佛教,而不是巴干達(dá)巫教,勢力最大的,則是以西哈努克為代表的國王政府,如果我們能夠轉(zhuǎn)變思維,改變方向,前往金邊的話,我家族駐金邊的貿(mào)易公司,或許能夠找到將我們送離境的辦法!”

    聽到依韻公子的分析,我們又聚在一塊兒商議了一下,決定逆向而行,跳出康克由預(yù)設(shè)的伏擊圈,向東邊前進(jìn)。

    吳哥整體的領(lǐng)土為碟狀盆地,三面被丘陵與山脈環(huán)繞,中部為廣闊而富庶的平原,我們之前想要避開人群聚集的場所,所以才選定的這么一個方案,此刻朝東前行,就不得不面臨著許多不曾想到的問題,大概在下午的時候,我們來到了山林中遇到的第一個村莊,這是一處位于兩山夾角的村落,除了一部分街道上有些磚木結(jié)構(gòu)的建筑外,大部分都是些低矮的草棚子。

    吳哥被稱為世界上最不發(fā)達(dá)國家之一,從這里就可以瞧見一些端倪。

    既然到了人群聚居的地方,我們便也不敢在白天胡亂走動,大家在村莊不遠(yuǎn)處找到了一處樹林子,在樹上歇息到了夜里,稍微吃了點辟谷丹,勉強(qiáng)果腹,等待夜色彌漫的時候,我們方才再次啟程,路過村子附近的時候,瞧見這兒并沒有通電,盡管少數(shù)幾處房子里有燈火傳出,但是大部分的地方,都掩在了黑暗之中。

    有著黑暗的掩護(hù),我們都大膽了一些,從村子前面路過,瞧見在村口的磚墻上,貼著幾張告示,走近前一看,居然是我們幾個的畫像。

    秦伯讀了一下,不由得笑了起來。

    我問上面是什么意思,秦伯告訴我,說這上面寫著,我們這幾個人,被認(rèn)定與一場謀殺案有關(guān),說我們是兇殘的殺人魔頭,任何人如果見到,請立刻向附近的警局報告,并且還給我們懸賞了獎金。

    這筆獎金,對于我們來說十分可笑,但是秦伯卻跟我們講,它對于普通的吳哥人民來講,確實一筆不菲的數(shù)額,相當(dāng)于一般家庭幾年的收入。

    財帛動人心,難怪先前遇到的巡邏隊如此賣力。

    這告示剛剛貼上不久,而那座不知道名字的古剎昨夜剛剛被我們給破掉,看得出來,一定是康克由的人買通了當(dāng)?shù)氐木煜到y(tǒng),將我們當(dāng)做了那惡跡斑斑的江洋大盜,想要通過人民群眾的汪洋大海,將我們給淹沒,至于這獎金,熟知當(dāng)?shù)厍闆r的美孚雅告訴我們,一般的案子,是不可能有懸賞金的,而即便有,也不可能這么多。

    言下之意,就是說出這懸賞金的,并非是發(fā)布告的警察系統(tǒng),而是背后的巴干達(dá)巫教。

    雖然我們此刻都換上了從那印度教寺廟中拿來的僧袍,不過到底還是有些扎眼,既然路過此處,我們便來到村子里幾家比較富裕的家庭,各自偷了一套當(dāng)?shù)厝说囊路上У氖虑槭沁@些衣服都并不合身,畢竟我們的平均身高,比吳哥人都要高出許多,不過也只能勉強(qiáng)穿著,免得路上撞見,被人生疑。

    離開了村子,我們趁著夜里多趕路,在山林中陸陸續(xù)續(xù)又碰到了幾支巡邏隊,甚至還有修行者混雜其中。

    不過越往東邊走,撞見巡邏隊的次數(shù)就越少。

    看得出來,康克由和巴干達(dá)巫教的布置,重點還是落在了泰吳邊境線的山區(qū)方向,對于東邊的防范,倒也不是很強(qiáng)。

    我們晝伏夜出,連續(xù)走了三天,終于出了茫茫山林,來到了偌大的平原地區(qū),而到了這里,人群聚集地便更多了,鄉(xiāng)野之間,藏身的地方并不算多,而且我們白天幾乎是不會露面,所以行程難免顯得有些緩慢,如此走了大概一個星期,居然來到了一處寬闊如海的大湖邊緣。

    望著那湖邊滿滿的蘆葦蕩,以及湖天一色的美麗景色,當(dāng)真是讓人心曠神怡,都忘記了自己還是在逃亡途中。

    依韻公子告訴我,說這湖叫做洞里薩湖,又叫做金邊湖,是東南亞最大的淡水湖,也是吳哥的心臟地帶,順著湖水的下游而去,便能夠到達(dá)吳哥的首府金邊。

    我們連日趕路,十分疲憊,到了洞里薩湖的湖畔,便不再咬牙趕路,而是找到一處蘆葦蕩,準(zhǔn)備休息。

    在蘆葦蕩的陰影處,大家輪流值班,而我因為值前半夜,所以一覺睡到了天亮,睡得迷迷朧朧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在爭吵,翻身起來,瞧見居然是依韻公子和秦伯在爭論,而在旁邊的不遠(yuǎn)處,有一條漁船,船上兩男一女,畏畏縮縮地蹲在船上,不敢說話。

    我走到兩人中間來,低聲問道:“怎么回事?”

    依韻公子對我說道:“那漁船是附近的漁民,過來打魚的,發(fā)現(xiàn)了我們,秦伯主張將他們給滅口,而我覺得沒有必要,都是挺無辜的人……”

    滅口?

    我回過頭去,仔細(xì)打量船上的人,看著都是風(fēng)吹日曬、在水上討生活的苦哈哈,那女的老得跟我母親一般模樣,心中不由得有些猶豫。

    第五十六章 結(jié)網(wǎng),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