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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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千雪低笑道:“這可真是奇了,鄭少爺,你居然還會找其他人?!?/br> 鄭煊涼涼的看了南宮千雪一眼,沒有說話,南宮千雪頓覺無趣。 樓宇,莫一,蘇榮同時到了集合的地方。 鄭煊毫不猶豫地朝著莫一走了過去,道:“莫一,你來了?!编嶌舆呎f,邊將手搭在莫一的肩膀上,重重一捏。 莫一臉色不變,沉默地看著鄭煊。 鄭煊看著莫一的臉色,心中閃過幾分狐疑,昨天他親手把刀扎在對手身上,自然知道那一刀扎的有多厲害,看莫一神色如常的樣子,鄭煊覺得自己可能是有些疑神疑鬼了。 樓宇看到鄭煊的舉動,暗道:這家伙昨晚,果然是認出了莫一的。 對于鄭煊的舉動,樓宇和莫一心知肚明,蘇榮卻是不知情的。 蘇榮揮開鄭煊搭在莫一肩膀上的手,滿是嫌棄地道:“打招呼就打招呼,不要動手動腳的,你是怎么回事?。∑嫫婀止值?,你家徐子涵正看著你呢,你小心他讓你跪搓衣板,一一不是你能碰的人,你離他遠一點。” “對不起?!编嶌映毁r了個禮。 看鄭煊如此干脆利落的賠禮,蘇榮頓時一口氣憋的不上不下的。 莫一蹙了蹙眉,心中對鄭煊的記恨又加重了幾分,這個該死的家伙,居然跑過來下狠手,他的傷口剛剛愈合,被這么一捏,只怕恢復(fù)的速度又要慢上幾分了。 蘇榮看著鄭煊的背影,“什么人??!腦子不是一點點的有問題??!別讓我在賽場上遇到他,遇上他,就算打不過,我也要和他血拼一場?!?/br> 莫一淡淡地看了蘇榮一眼,“好了,和這種腦袋有問題的家伙一般見識有什么意思?!?/br> 蘇榮點了點頭,“一一,你主瓣也對,那種人根本不值得我們和他一般見識?!?/br> “子涵,鄭煊剛才是怎么回事??!他什么時候和莫一關(guān)系這么好了,還跑過去,捏他的肩膀?!绷诛w雨有些疑惑地道。 徐子涵皺了皺眉頭,“我也不知道。” 林飛雨語重心長地道:“子涵,男人都是善變的東西,鄭煊雖然對你好,但是你也不要掉以輕心,讓人趁虛而入了?!?/br> 林飛雨說罷,深深的嘆了口氣。 徐子涵想到樓宇原先對林飛雨死心塌地,現(xiàn)在卻好像對莫非動了心,不由得起了幾分警惕之心。 “我知道?!毙熳雍髦氐氐馈?/br> 他們徐家能有今日的地位,全是因為鄭煊,要是鄭煊不喜歡他了,那徐家的地位立刻就會一落千丈。 “莫一不簡單,你別太輕敵了?!绷诛w雨道。 徐子涵冷冷地笑了笑,“一個下人而已,我不信他有三頭六臂,可以拐了阿煊去?!?/br> 林飛雨看著徐子涵自信滿滿的樣子,心中忍不住涌起了幾分嫉妒之意,鄭煊對徐子涵是出了名的好,不計代價的好,鄭煊為什么對徐子涵這么好,一直是個未解之謎。 徐子涵這個人怎么看,都是不配鄭煊對他這么好的,雖然心里這么想著,林飛雨的臉上卻沒有露出一分。 “我聽說你家昨天晚上遇上殺手了?”林飛雨故作好奇地問道。 徐子涵點了點頭,滿是憤恨地道:“是??!那殺手實力不怎么樣,膽子卻非常大,讓阿煊捅了一刀,可惜,讓他趁亂跑了。” “我聽說有人接應(yīng)那個殺手?!绷诛w雨遲疑地道。 徐子涵點了點頭,臉上有些不忿,“是的,那個人藏頭露尾的,只知道用陰招。” 林飛雨蹙著眉,道:“接應(yīng)的那個人一出現(xiàn),你們的識海就都受到了攻擊?!?/br> 徐子涵點了點頭,道:“是的,我聽父親說,接應(yīng)他的那個人,應(yīng)該是精神術(shù)師。” “覺醒精神力的人很少,精神術(shù)師十分珍貴,能請動精神術(shù)師對付你母親,對方的來頭一定不簡單,你母親是得罪誰了嗎?”林飛雨疑惑地道。 徐子涵的臉色刷的一變,“我也不知道,我母親一向都是個很和善的人,也不知道是誰心狠手辣的要對我的母親下手?!?/br> 林飛雨笑了笑,安慰道:“別擔(dān)心,早晚會抓到人的?!?/br> 徐子涵點了點頭,應(yīng)了一聲:“嗯?!?/br> “子涵,你說昨天對你母親下手的人,會不會是莫一?”林飛雨看著場中的莫一,不經(jīng)意地道。 徐子涵朝著林飛雨看了過去,有些不解得問道:“你怎么會這么想?” 林飛雨笑了笑,“昨天鄭煊不是砍了那人一刀嗎?傷好像在肩膀上,剛才鄭煊走過去,剛好捏了莫一,要護著他?!?/br> 林飛雨笑了笑,道:“別這么說,鄭煊對你可是死心塌地的,他怎么會護著莫一?!?/br> 徐子涵咬著牙,道:“以前是不會,但是遇到莫一之后,鄭煊整個人就變的奇奇怪怪的?!?/br> 第95章 暗算 廣場上所有的選手都在接受最后的檢驗,選手私藏的東西一一被扣押了下來。 負責(zé)檢查的老師,收獲了數(shù)枚空間戒指,幾十瓶藥劑,一本少兒不宜的書,幾張美女畫像,等等等等。 排在莫一前面的選手,被扣下了一盒rou干。 輪到莫一的時候,莫一被順利放行了,莫一暗暗松了一口氣。 看到莫一被放行,莫非也松了一口氣。 吳鉤月看著莫一一頭柔順的頭發(fā),陰險的笑了笑,沒說什么。 莫非看到吳鉤月似笑非笑的眼睛看過來,心猛的一沉。 一百個選手陸續(xù)登上隨機傳送陣,被傳送進了賽場之中。 鄭煊一進賽場,就遇到了一群鐵獅。 鄭煊干脆利落的殺死了五級的頭領(lǐng)鐵獅,收獲了一枚五級星核。 鐵獅頭領(lǐng)一死,鐵獅群暴動了,一只只鐵獅前赴后續(xù)的朝著鄭煊撲了過來,鄭煊毫不費力的擋下了獅群的攻擊,將一只只獅子燒成了灰燼,漫天火焰飛揚,整個戰(zhàn)場像是一片地獄。 鄭煊從灰燼將鐵獅的星核一一尋了出來。 一股淡淡的花草香味飄了過來,鄭煊不自覺地嗅了嗅,頓時手軟,腳軟,整個人無聲的栽了下去。 鄭煊倒在地上,有些驚悚的發(fā)現(xiàn),自己的星源力無法調(diào)動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機感襲上心頭。 一個整張臉都被一朵鬼臉花遮住的人,從樹林中走了出來。 鄭煊看著來人,情不自禁地提起了警覺。 “我運氣真好,本還在想怎么找你呢,你就出現(xiàn)在我面前了,果然這世上的事情,果然冥冥之中,自有天注定,你應(yīng)該知道的,做什么事,都會有報應(yīng)的?!彼粏〉穆曇繇懥似饋恚嶌又?,來人故意掩飾了聲音。 “你是誰?我們有什么過節(jié)嗎?”鄭煊滿是戒備地問道。 莫一在鄭煊身邊半蹲下來,滿是仇恨地看著鄭煊,莫一手中的刀劃破了鄭煊的衣服,刀尖貼著鄭煊的胸口輕輕一劃,鄭煊的胸口立刻出現(xiàn)了一道血痕。 “你當(dāng)年就是劃破了飛泉的胸口,奪了他的火靈珠吧。”骨刀在鄭煊的胸口來回移動著。 鄭煊的眼眸倏然一縮,“你說什么?” “明人面前不說暗話,我說什么,你難道不明白嗎?”莫一冷冷地笑了笑,滿是殺意的看著鄭煊。 “我沒有。”鄭煊皺著眉頭道。 “沒有,沒有你的資質(zhì)怎么改善的,若不是奪了飛泉的造化,你會有今天,是你害死了他,奪走了他的一切,對吧?”莫一盯著鄭煊問道。 鄭煊眸光變幻不斷,最后激動看著面前的人,欣喜地問道:“你是小七。” 莫一的眼眸一怔,骨刀貼著鄭煊的脖子,“你想轉(zhuǎn)移話題嗎?” 鄭煊有些語無倫次地道:“火靈珠的事情,我沒有告訴任何人,只有小七知道,你……” 莫一看著鄭煊,滿是譏諷地道:“沒錯,我是小七,你要告訴我,你是十四嗎?” “我就是十四??!”鄭煊理所當(dāng)然地道。 莫一陰森森地笑了笑,“真可笑,你先是要告訴我,當(dāng)年我在秘境里看到的人,其實,根本不是尹飛泉,而是你嗎?我不記得十四長你這副樣子?!?/br> 鄭煊慌忙解釋道:“我是鄭家獨苗,小的時候資質(zhì)差,旁系的人蠢蠢欲動,爺爺怕我要進潛龍秘境的事情曝光,會被人暗害,就讓我易容成尹飛泉的模樣,頂了尹飛泉的名額進去?!?/br> “你以為你這么說,我會相信?”莫一冷笑道。 “可是我說的是真的,我身上還有你留給我的玉佩,你說那是你最寶貝的東西,就在我脖子上。”鄭煊忙道。 莫一果然在鄭煊的脖子處,找到了一枚熟悉的玉佩。 莫一呼出一口氣,瞟了鄭煊一眼,依舊有些懷疑地問道:“我問你,當(dāng)是在秘境里,十四說要給我抓魚,十四后來抓了幾條魚?!?/br> 鄭煊有些窘迫得道:“我一條都沒抓到,還被水里的水蛇咬了一口。” 莫一松開手,說不出是失望還是松了一口氣,眼色復(fù)雜的看著鄭煊。 鄭煊小心地觀察者來人的神色,道:“小七,我送你的玉佩……” 莫一臉色陰沉地道:“你送我的那塊玉佩,被徐子涵搶走了,你現(xiàn)在和他走那么近,你難道會不知道嗎?” 鄭煊的臉色變了又變,小心翼翼地道:“我當(dāng)年出了秘境,就被爺爺抓去進行封閉訓(xùn)練,三年前,我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物是人非,我查閱了當(dāng)年進入潛龍秘境的人的資料,你排號第七,名徐子涵。” “然后呢?你去找了徐子涵,以為他是小七。”莫一有些嘲諷地道。 鄭煊點了點頭,“是啊!” 莫一瞇著眼,神色冰冷地道:“我從來都沒有喝徐家人說過在秘境的事,徐子涵根本不知道十四的事情,你就沒有懷疑過什么嗎?” 鄭煊腦子轟的一下炸開了,仔細想來,徐子涵真的有很多不對勁的地方,每次談到秘境的事,徐家的人總是含糊其辭。 鄭煊有些尷尬地解釋道:“徐家人說,徐子涵他大病了一場,沒有了很多記憶,把我也忘記了,他身上又有我給你的玉佩……” 莫一呵呵笑了笑,“所以,你信了?!?/br> 鄭煊點了點頭,“是??!” 莫一譏諷地笑了笑,“你真好騙,不,也許,你不好騙,你是看人家徐子涵長的好看,所以,懶得去追究真假了吧?!?/br> 鄭煊有些手足無措地道:“不是的,他們說徐子涵有心臟病,每次說到秘境,他總是很激動,所以,我怕刺激他病發(fā)......后來就不說秘境的事了?!?/br> 莫一呼出一口氣,有些厭惡地看著鄭煊,“是不是都無所謂,果然,俗話說的好:人生若只如初見,相見不如不見,如果早知道十四不是尹飛泉而是你,我根本就不應(yīng)該去深究當(dāng)年的事情?!?/br> 鄭煊有些難堪地咬著唇。 莫一伸手將鄭煊脖子上的玉佩扯了下來,“這玉佩我拿走了?!?/br> 鄭煊有些急切地道:“你說過的,玉佩給我了。”那是小七送給他的定情信物?。?/br> 莫一有些憤恨地看著鄭煊道:“那我還說過,玉佩是我母父死前給我的,你有記得嗎?你如果記得,就不會把徐子涵認成是我啊!” 鄭煊低著頭,有些心虛地道:“我以為那是你不滿家人送你危險的秘境,說的氣話?!笔掍鼐褪沁@么跟他解釋的。 莫一不可置否地冷笑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什么,問道:“你是什么時候,接觸徐子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