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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給反派當(dāng)meimei在線閱讀 - 第57節(jié)

第57節(jié)

    華鑫仔細打量著幾人,她看這一家三口雖面相狼狽,但吃的穿的都是頂頂好的,單那趙憐兒手指上帶的祖母綠寶石戒指,就夠?qū)こH思乙荒甑慕烙昧耍热暨@位趙夫人說的是真的,那他的錢打哪里來?

    不過到底是旁人的事兒,跟她也沒多大干系,她隨口笑道:“我一個女孩子,什么也不懂,還是等我兄長回來再商議吧?!?/br>
    趙夫人連忙道:“表姑娘也太過自謙了,誰不知道你是青陽公主的女兒,皇上跟前是一等一的體面,你若是肯動動嘴皮子,幫我們說幾句,這事兒不也就完了嗎?”她又嘆道:“說起來,你和懷源不是同母生的到底隔著一層,我們和他到底沾了個親戚的邊,也能幫你勸和幾句?!?/br>
    感情她打的是這個主意,許下一張空頭,然后誘著華鑫幫她在皇上面前說和。不過這位趙夫人到底不了解京中局勢,現(xiàn)在皇上和他們謝家雖然稱不上勢同水火,但也差不太多了,趙夫人的打算只能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華鑫謙和笑道:“我不過是靠著謝府才有了幾分體面,在皇上面前哪里說得上話呢?”

    趙夫人心有不甘,正要開口,一行人卻已經(jīng)到了花廳,廳中已經(jīng)備下了酒菜,她再不甘也只能暫時忍下。

    華鑫招呼著幾人入座,隨意聊了些京里的話題,剛說到謝懷源的近況,就見那趙憐兒雙眸一亮,問道:“謝...小公爺可是如傳聞中那般俊美?”

    她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問這個問題實在不夠尊重,華鑫心里有些不舒服,便只是垂著頭飲酒不作聲,趙夫人瞪了她一眼,似在責(zé)怪她沉不住氣,沖華鑫笑著道:“這孩子,常在會稽就聽到她表哥的傳聞,經(jīng)常跟我嚷嚷著要見見他,方才真是失態(tài)了?!?/br>
    華鑫笑道:“這也沒什么,不是我自夸,京中的淑女里,像是吳國公的孫女,馮大司空的三閨女等等...仰慕我哥哥的,沒有十成也有八成,趙家表妹這番反應(yīng),實在是算不得什么了。”

    趙憐兒聽出她話里的意味,咬了咬下唇,轉(zhuǎn)頭看了華鑫一眼。

    這一眼算不得友善,但華鑫倒不是很在意,這趙家人實在是算不得什么好客人,她難免起了疏離的心思。

    趙夫人面色有些尷尬,趙明倒是皺著眉不悅道:“說起來,謝小公爺現(xiàn)在還未娶親,是不是有了中意的女子,這才拖到現(xiàn)在?”

    華鑫看了一眼滿面期待的趙憐兒,悠悠然道:“這我就不知道了,兄長正妻之位空懸,他自己不娶,旁人也使不上里,不過倒是有許多小官小吏家,想把女兒塞進來做妾,我也常常勸兄長納幾房清白的良家妾,好歹算是續(xù)上了香火,可信他也不愿意,我到底是當(dāng)妹子的,兄長的房里事也插不上手?!?/br>
    她面上說的平靜,心里恨不得指著趙憐兒的鼻子大罵你這個小婊砸!他有人了,有人了好嗎!人就在你面前好嗎!

    趙憐兒臉色一白,轉(zhuǎn)頭求助般的看著自己父親,趙明不耐地看了她一眼,繼續(xù)試探道:“不知謝小公爺喜歡什么樣的?我也可以幫著尋摸一二。”

    華鑫皮笑rou不笑地道:“那我可就不知道了,這種事兒,哪有兄長會特特跑來跟妹子說的呢。”他喜歡我這樣的!

    趙明臉皮子動了動,又看了趙憐兒一眼,似乎是想請華鑫幫著她在謝懷源面前美言幾句,但被趙夫人拉扯了幾下,又閉上了嘴。

    此時這一頓飯已經(jīng)接近尾聲,華鑫早就不想招待了,便笑道;“時候不早了,不知道叔叔嬸嬸在京里可有落腳的地方,我派人送你們過去?”

    這便是委婉地逐客令了,一般人便該就勢告辭,可趙夫人卻也裝模作樣地抬眼看了看天色,故作為難地道:“我們一路趕得急,還沒恁下院子住,這拖家?guī)Э诘?,可怎生是?..?”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華鑫還能說什么,只好道:“叔叔嬸嬸若是不嫌棄謝府簡陋,那我便騰出間院子給三位住下?!?/br>
    趙明和趙夫人略帶喜色的對視了一眼,抬步跟著趕來帶路的家人往他們的新住處去了。

    大力剛才一直跟在華鑫身后沒開口,如今滿臉鄙夷道:“還親戚呢,街上要飯的窮酸漢都比他們知道進退些?!?/br>
    華鑫轉(zhuǎn)頭問道:“這家人...你知道多少?”

    大力一愣,撓了撓頭道:“這俺還真不知道,大人沒把這家人放心上,俺也沒查?!?/br>
    華鑫琢磨道:“那就奇怪了,按說他們家犯了事,怎么可能還穿金戴銀的,而且這家人行止跋扈,看著還以為他們家是多大官呢,但若說沒犯事,干嘛又硬要把女兒塞進來,我把話都說到那份上了,他們還是這般一意孤行?!?/br>
    大力一拍大腿道:“這有啥男的,俺派人去查查就行了?!?/br>
    華鑫點頭道:“你吩咐管事娘子們,對他們凡事以禮相待就行了,不必過多優(yōu)待,也不要苛待?!贝罅c頭應(yīng)是。

    華鑫想了想,還是覺得不放心,但又不能把他們怎么樣,只好吩咐人把他們看得牢靠些。

    大力早早地就把她要知道的東西都打聽清楚了,皺著眉頭跟華鑫說道:“這家人也忒缺德了些,仗著自己的官職,便在轄地內(nèi)魚rou百姓,這次犬戎和夷狄人急忙攻城,他們平時只知道貪錢,事到臨頭卻慌了神,卷著錢財拖家?guī)Э趻佅鲁侵械陌傩?,早早地就跑了,跑到半路才覺得事情不對,生怕自己玩忽職守被治罪,這才急急忙忙地求到了謝府,他們一家人橫行慣了,以為京里還是他們家呢?!?/br>
    華鑫聽得有些頭大,便對著大力道:“這事兒咱們別參合了,他們該怎么辦便怎么辦,回頭尋個由頭把他們攆出去就成?!鳖D了頓,她補充道:“算了,還是現(xiàn)在去吧,就說是咱們謝府要整修,不便留客。”

    大力點頭,吩咐了幾句,就命人備下了早飯,華鑫剛吃了沒幾口,就聽丫鬟來回報,他們住的西邊院子徹底鬧開了。

    華鑫本不想管,就派了幾個丫頭過去說和,沒想到那邊越鬧越兇,她無奈,只好也跟著去了西邊院子。

    她剛一進去,就看見趙夫人靠在椅子上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趙憐兒在一旁給她撫胸順氣,趙夫人一邊哭一邊道:“這是要生生逼死我們嗎?”趙明怒目瞪圓,正拉著一個管事破口大罵。

    華鑫一走進去,趙明便邁出大步,幾步搶到她跟前道:“你這是什么意思?。俊?/br>
    華鑫微微笑道:“不過是謝府要整修,不方便留客罷了,就委屈叔叔嬸嬸幾日,我定然命人尋個妥帖的宅子給您。”

    趙明氣道:“你這是狗眼看人低,到底不是親的,要是謝小公爺在,哼!”

    華鑫臉色也冷了下來,對著趙明道:“您倒是跟我說說,我兄長在會怎樣啊,難道他還會同意留下個不顧百姓,棄城跑了的親戚不成?!您也未免太好笑了些,我奉勸您一句,求人便要有個求人的態(tài)度,整日擺個長輩的架子,卻不做長輩該做的事兒,難道還能讓人真心敬重不成?!”

    ☆、101|94

    趙明被人掀了老底,臉色一白,嘴唇抖了抖,底氣一泄,還是努力強硬道:“便是我犯了點小錯,可咱們到底是親戚,打斷骨頭還連著筋呢,你這么大喇喇地把我們一家子趕出去,難道不怕京中人恥笑嗎?”

    華鑫坐在椅子上,轉(zhuǎn)頭看著他道:“叔叔說笑了,我要是留著你們,那才會被京里人恥笑呢,我們謝家世代忠良,如今倒要護著個貪贓枉法,壓榨百姓的親戚,這成何體統(tǒng)?難道我要讓謝家被人戳脊梁骨嗎?”

    趙夫人滿面淚痕,走到她旁邊,放下身段軟語求道:“表姑娘,我知道你是頂頂金貴的人兒,她爹做錯了事,是該受罰不假,但她爹若是不行了,你讓我們孤兒寡母的如何是好?難道就忍心看著我們死嗎?”說著就蹲下身行了一禮。

    華鑫側(cè)身避過,搖頭道:“夫人說的哪里話,我不過是讓你們暫且搬出去而已,哪里就是要害了你們?”

    趙夫人暗暗咬牙,他們一家硬要住進謝府,為的就是做出一個自己有靠山的姿態(tài),好讓那些想彈劾他們家的人都掂量掂量,如今要是被掃地出門,失了顏面也就罷了,一旦那些盯著他們家的人,知道他們和謝家關(guān)系并不好,那還不把他們吃得骨頭渣子都不剩。

    趙憐兒抬頭看了華鑫一眼,咬著牙道:“說到底,你跟這謝府當(dāng)家的謝小公爺也不是一母所出,當(dāng)初青陽公主怎么對謝小公爺?shù)?,我們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你又是個待嫁的女子,擺的什么譜,難道還能替小公爺做主不成?”

    華鑫笑笑道:“表姑娘這話說得好,公主...我娘怎么對我兄長的我也不知道,那時候我還沒生出來呢,只不過...那時候你們這些他的親戚又在哪里?當(dāng)初我還沒出世,叔叔嬸嬸呢?怎么不出來說道幾句???”

    趙明和趙夫人臉色一滯,都齊齊閉上了嘴,華鑫繼續(xù)道:“有些話我本來是不想說的,說出來有些傷人心,但今個還是說明白些好,省得叔叔嬸嬸說我不顧念親戚間的情誼,兄長跟我交代了,說是你們家到底也是轉(zhuǎn)了好幾個彎的親戚,尋常招待一下也就罷了,但若是有麻煩,還是不要沾惹的好,免得有人指摘我們謝家居功拿大,身居高位,有些事不得不小心著些?!?/br>
    趙夫人張了張嘴,哭道:“難道我們要死在這里嗎?”

    華鑫提點道:“嬸嬸也不必過于憂心了,叔叔是有家底的,現(xiàn)在不論花費多少,先把人保下來才是緊要,哪怕散盡家財,只要人還在,銀子都是小事?!?/br>
    趙夫人瞠目,含含糊糊地說不出話來,華鑫冷眼看去,心里暗暗明了,這家人舍不得花銀錢,還指望著利用謝府躲過一劫,以后好繼續(xù)過著作威作福,呼奴喚婢的舒坦日子,這想得也太美了些。

    趙夫人見她不說話了,又哭道:“若是只要我們兩個老的,便是死了也沒關(guān)系,可我們還有憐兒啊,若是沒了家財,她沒了好陪嫁,誰還會要她?”

    華鑫心里翻了個白眼,誰要謝府也不要,她見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這家人還是沒有要走的意思,心里有些煩躁,但又不好直接撕破臉趕人,只能耐著性子道:“嬸嬸這就是想多了,畢竟叔叔做錯了事兒,難道還一點代價都不想付?”

    趙夫人張著嘴,還想再說些什么,就見大力急匆匆地跑來,俯下身在她耳邊說了幾句,她臉色立刻大變,連這里的事兒也顧不得處理了,立刻起身,跟著大力往前廳走去。

    趙明一家三口相互看了看,又硬是放厚了臉皮,坐在院子里一動不動。

    華鑫這時已經(jīng)和大力走出了院子,她遣退了周圍伺候的下人,低聲問大力道:“你方才說的可是真的?!”

    大力咬著牙點頭道:“宮里傳出來的,錯不了,皇后娘娘確實已經(jīng)被軟禁了?!?/br>
    華鑫皺著眉頭,滿面不安道:“皇后素來端莊賢淑,從無過失,皇上怎么會如此呢?”她轉(zhuǎn)頭問道:“咱們在宮里的人可靠不可靠?”

    大力點頭道:“定然是可靠的,再說了,宮里如今都把這消息鎖住了,是那人冒死傳出來的,若是假的,干嘛還要費這么大力氣封鎖住,應(yīng)該早早地就讓人知道?!?/br>
    華鑫點頭道:“那皇上呢?皇上那里怎么說?”

    大力搖了搖頭道:“具體的俺也不知道,只知道皇上昨晚從昭陽宮里傳出了話兒,說是皇后不賢無德,先把人給關(guān)了起來,竟連個理由都沒有給。”她說到這里,又恍然道:“俺知道了,必然是那倆小妖精搞的鬼,要不然皇上怎么昨晚還好好的,今兒個就要軟禁皇后呢?”

    華鑫搖頭道:“皇上就是再昏庸,也不至于聽信別的女人幾句讒言,就禁足自己多年的發(fā)妻啊,再說了,皇后這么多年來,都大方得體,貞靜嫻雅,頗有國母之風(fēng),又出身名門,皇上便是想對皇后做什么,也該和其他大臣商議一二啊,怎么能就這么擅自做主呢?”

    大力一想也是,男人再糊涂,也不至于糊涂到為著小妾連自己發(fā)妻都不顧了。

    華鑫略微想了想,腦海里突然蹦出一個可能來,身上遍體發(fā)寒,便把聲音壓得更低,問道:“你說...這旨意會不會不是皇上自己的意思?而是有人...?”

    大力很快悟了她的意思,自己也怔住了,又搖著頭反駁道:“那也不對啊,這么大的事兒,若是有人假傳圣旨,皇上肯定是要發(fā)現(xiàn)的啊!”

    華鑫抿著唇道:“你有沒有想過...若是皇上也身不由己呢?”

    大力看了她一眼,兩人雙雙打了個寒戰(zhàn),都覺著這空氣里帶了股子陰謀的味道。

    華鑫遲疑著道:“你確定咱們是第一個知道這消息的人?”

    大力慢慢地搖了搖頭:“這俺可說不準,京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高門,那些高門人家,若說是沒在宮里放幾個自己的人,那俺還真是不信?!?/br>
    華鑫沉默片刻:“別的事兒暫且不論,就算是有什么陰謀,暫時也輪不到咱們頭上,可到底皇后對咱們不薄,咱們不能袖手不理,你去鐘家談?wù)効陲L(fēng),若是他們知道這事兒了便好,若是沒有,你就把這事兒隱晦地說出來?!彼櫭紘@道:“這事兒咱們使不上力氣,皇后到底是鐘家人,最后還得靠他們家。再去白家,付家等等,這幾戶咱們平時交好的人家里探探口風(fēng)。”

    大力點點頭,轉(zhuǎn)身去辦了。

    華鑫想了想,沒有回易安院,而是轉(zhuǎn)身回到了,正廳坐鎮(zhèn),仔細盤算著。

    照說她現(xiàn)在是在書里,也能根據(jù)情況推算出一二,但如今劇情都改的面目全非,阮梓木沒走上霸氣側(cè)漏的升官發(fā)財收妹子之路,謝懷源這個早都該死了的大反派也還沒死,反倒是本書第一女主角郁陶離奇曲折地被圈禁起來,不知道死沒死,她就是想推測,如今也無能為力了,她腦子里一遍又一遍回想著原劇情,就在正要放棄的時候,突然有個念頭微微閃了閃。

    她突然聯(lián)想到,昭陽殿里的那兩位明擺著是阮梓木的人,而阮梓木又明擺著是大皇子的人,如今皇上在昭陽殿里下旨,軟禁了皇后,這又代表著什么呢?

    她現(xiàn)在就好比一團亂麻里扯出來了一絲線頭,得出的結(jié)論卻讓她不寒而栗,難道大皇子...這就動手了?

    華鑫握著茶盞擱在手上,心里卻想到出征離去的謝懷源他們,如今大將遠征,京里的守備空虛,大皇子若是真的選在這個時候動手,是有意還是無意?若是有意的話,他又是怎么做到讓犬戎和夷狄掐時機掐的那么準的呢?

    華鑫越想越是不安,腦子卻轉(zhuǎn)的飛快,默默地盤算起家里的守衛(wèi)情況來,大力這時吩咐人回來了,華鑫拉住她問道:“大力,我記得懷源給家里留了不少人看家護院,以備不時之需,我是不懂這個的,這些人如今都歸你管著,我現(xiàn)在問你,一共有幾人,戰(zhàn)斗力如何,夠不夠守住咱們謝府的,若是守不住,那夠不夠咱們平安退出京里?”

    大力想了想道:“大人咱們府里一共留下了五百余人,為了怕太過扎眼,府上只留了一百來人,都在山上的溫泉莊子里住著呢,不過離咱們不遠,若是有需要,俺就讓他們分撥走,一晚上就能悄沒聲地到謝府,他們都是殺過人見過血得老兵,戰(zhàn)斗力是沒得說的,這五百人能頂兩千人,咱們謝府依山傍水,看著清幽大氣,實際上墻壁都是極高的制式,夯實了的,易守難攻,守住應(yīng)該沒問題,而且謝府又密道,平安退出只怕也不難。”

    華鑫松了口氣,喃喃道:“那就好?!彼痔ь^問道:“你快去,把府里簽了活契的下人都先遣返了,簽了死契的,若是家在京里的,也都一并先遣了,只留著不方便走的,讓他們分批走,走的小心些,若是有人問起,就說是謝府要大面積修葺,留這么多人不方便,還有...派人去街上,到咱們相熟的幾個店鋪里采買食物,什么rou啊菜蔬啊米面啊,能買多少買多少,這個要是有人問,就說我要搭慈善棚子?!?/br>
    大力郁悶道:“這兩個也太假了?!?/br>
    華鑫擺手道:“沒時間糾結(jié)這么多了,但愿我是瞎忙活,一覺起來什么事兒都沒有,若是真出了事兒...只怕也沒人管你借口是真還是假了?!?/br>
    大力點頭吩咐,華鑫在正廳坐立不安,急急地等待著鐘府白府那里的回信,可她等到華燈初上,日暮西沉,那幾人也沒回來,讓她的心沉了再沉。

    突然,皇城那里幾聲悠長的鐘聲響起,驚飛了成群的鳥兒,驚鳥的啼鳴和著鐘聲,在皇城里連綿不絕,聲聲好像要敲到人的心里去。

    華鑫正不明白這鐘聲的意思,就有個文士打扮的男子沖了進來——好似是謝懷源身邊的謀士之一,他站在華鑫面前,顧不得行禮,沉聲道:“皇上歿了,全城戒嚴!”

    ☆、102|96

    華鑫驚得差點從跳起來,驚疑著問道:“此話當(dāng)真?怎么回事?昨日還好端端的,今兒個怎么突然就歿了?是什么時候的事兒?”

    文士道:“千真萬確,正是今天早上的事。”

    華鑫皺了皺眉毛:“今天早上?可是皇后被禁足那會兒?”

    文士點了點頭,苦笑道:“昨日皇上在昭陽殿里,和兩位妃子過的夜,今天早上突然傳旨說要軟禁皇后娘娘,也是差不多這時候,宮里傳出了皇上歿了的消息?,F(xiàn)如今,..宮里主事的據(jù)說是那兩位娘娘?!彼慈A鑫一臉緊張,連忙道:“到底皇后身份高貴,在后宮又頗有根基,她們二人雖假傳旨意禁足,但暫且也不敢輕舉妄動。只是再往后...可就難說了。”

    華鑫試探著問道:“難不成大皇子真的...?”

    文士嘆氣道:“我看八成便是了?!?/br>
    華鑫急道:“如今皇后被禁足,宮里也沒有個主事的人,大皇子豈不是頃刻就能成事?到時候咱們怎么辦?”

    文士連忙安慰道:“小姐不必過于憂心,雖說皇后現(xiàn)下被禁足著,但到底還有十一皇子在?!彼娙A鑫面露不解,便解釋道:“十一皇子雖然不是皇后所出,但到底是皇后養(yǎng)大的,皇后仁慈,待他也是頗為不錯,他身上也早都打了皇后一黨的標(biāo)簽,總不可能投了大皇子?!彼置媛顿潎@道:“這十一皇子也是機靈,見宮里情勢不好,便立刻去尋了自己的講經(jīng)師傅——夏太史和魏太傅,又連忙向各方通傳宮里的消息,如今太史和太傅已經(jīng)進了宮,正要將皇后解禁除來,許多文臣也在宮里議事,一來是為了殺了那兩個jian妃,二來是為了放出皇后娘娘住持大局?!?/br>
    華鑫略微松了口氣,又問道:“那如今的情勢如何?京里如今守衛(wèi)薄弱,大皇子會不會攻進來還是個未知數(shù),一旦讓他成了事,那咱們的麻煩都大了。”

    文士面色肅然,搖頭道:“如今有好些權(quán)爵之家的人也到了,他們都是在軍里有些實權(quán)的,正調(diào)兵往皇城那里趕,但如今兩邊雖然都磨刀霍霍,但至今還沒人先出手?!?/br>
    華鑫連連搖頭道:“不過是暴風(fēng)雨前的寧靜罷了,”她抬頭問道:“皇后是鐘家人,這事兒鐘家知道多少?”

    文士道:“鐘家如今主事的人已經(jīng)趕了過去,定然是知道了,必然會想方設(shè)法救下娘娘的?!?/br>
    華鑫問道:“這事兒...你根謝懷源匯報了嗎?如今他們在前線可都知道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