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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宮的偏房里,一個女人卻閉著眼睛,看似睡得正酣。 可是她根本沒在睡覺,她被打昏了,是汪素年送她回了他的住處。 他還要當(dāng)值,便讓旁的侍衛(wèi)看著她。 不一會兒,女人緩緩睜開眼。 那侍衛(wèi)立馬去通風(fēng)報信了。 …… 汪素年短短幾年,便晉升為錦衣衛(wèi)副使。其間的辛苦或許只有他知。 他隱瞞身份,為的便是在宮中能夠再見縞素一面。 他也說不清自己為何會戀上一個人人唾棄的女子,這個女子被別人說克母克父又克夫。 沒人敢娶她,便讓他來罷。 * 汪素年到的速度很快,眼前的女人一臉受了驚嚇的樣子。可是她果然很聰明: “是你打的我?” 汪素年想說自己公務(wù)在身,不得不這么做。說出口卻道: “你不該看見……” “我在皇宮這么久了,自然會看人眼色?!笨c素打斷他的話道: “現(xiàn)在可以走了吧?” 汪素年沒有吱聲,那女人便自顧自地向外走去—— “等等?!?/br> 女人停住腳步。 “如果我沒有記錯,你今年已經(jīng)十七了?!?/br> “你要說什么?”縞素回過頭,不快蹙眉。 “我想說……你還沒有婚配。” “我知道我沒有婚配?!笨c素回過頭,對他道: “你是來取笑我的嗎?” 汪素年盯著她的眼,卻一字一句道: “劉縞素,我沒在取笑你?!?/br> 劉縞素沒空閑和他玩文字游戲。正當(dāng)她邁步的時候,身后傳來了男人的聲音: “你覺得我怎么樣?” “什么?”縞素回頭,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的話不喜歡說第二遍?!蹦腥舜鼓?,眼神卻很認(rèn)真。在這個時刻,他終于有了錦衣衛(wèi)原有的肅穆。 縞素覺得他有病,甚至不可理喻。 她沒搭理他,卻忽地聽他道: “劉縞素,你若不答應(yīng)我,那我直接向你提親?!?/br> “你說什么?” 如果說縞素方才以為他在開玩笑,可是就算她再不明白,到了這時,她也知道了。 眼前人沒有在和她開玩笑。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提親。” 他咬字很清晰。 反應(yīng)過來的縞素仿若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你真可笑,我沒有父母,你向誰提親?還有,別人都說我克夫,你不怕我克死你?” “不怕?!彼朴频溃?/br> “成親是兩個人過日子,縞素或許考慮得太多了?!?/br> 呵,他倒沒什么考慮。 她上下打量著他,居然笑了: “我并不喜歡你?!?/br> 沒想到汪素年竟然也笑了: “喜歡?不,我有把握讓你愛上我?!?/br> 劉縞素的笑容頓時收斂了下來。 她笑他是覺得他可笑,可是他笑起來,那可真是勢在必得。 她索性不理他,小跑著離開了。 任憑男人在身后懶懶地叫著“縞素”“縞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