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眼見著桌子上的秘術(shù)冷逸軒的雙眸跟著亮了亮,也許現(xiàn)在就是最好的時機。 第四十章 你們?nèi)叶际枪?/br> 剛要伸手,卻被那張如花的容顏所吸引:睡著不發(fā)火的樣子其實還挺可人的。 恍惚間冷逸軒竟然忘了自己最初的目的。 “爺,那藥雖然不好喝,但是確實對身體是好的?!?/br> 以為某貨醒了,他嚇了一跳。剛要開口才發(fā)現(xiàn)她是說夢話,嚇完了人的穆云舒吧唧吧唧嘴又睡著了。 夢里都能想著他,心里還是挺感動的。只是看著她鼻頭上的一抹黑灰想著她大熱天扇著扇子為他煎藥又心生不忍。 不如…… “爺,別跟我客氣,醫(yī)者父母心,再說了,你好了,我就可以走了……” 走,往哪走,全國都解放了,好么。原本明媚的心瞬間就轉(zhuǎn)陰了。那么想走,偏不讓你走。這輩子我都好不了啦。 “王爺,云舒真的想家了……” 原來是想家了,本王病好不好,都可以滿足你這個要求。很不爽的心又有那么一點好受了。 “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今天這個夢有點沉痛,穆云舒竟然夢到是肖寧聯(lián)合了jiejie一起把她推下高樓。心一痛就醒了。 睜開眼的瞬間,恍惚間看見一個穿著古裝的絕色男人正情深意切的看著自己。一時沒緩過神來竟被嚇了一跳:“鬼啊,救命啊?!?/br> 你才是鬼呢,你們?nèi)叶际枪?。絕色美男剛剛還情深意切的臉一下子就黑了。伸手猛地一戳穆云舒的腦門:“你是白天想著整人想得多了,心里不凈,引來鬼了吧?!?/br> 聽見冷逸軒說話,穆云舒總算是回過神來,原來之前的才是夢,現(xiàn)在才是真實的場景:“爺,奴家剛才做夢的,是不是嚇到您了?剛剛的藥喝了沒有?那可是這本秘術(shù)上的方子,聽說太監(jiān)喝了都能生子呢!” 穆云舒狗腿的一笑,伸手就拉住冷逸軒的胳膊,這可是他的小白鼠大boss,如若真能治好他,不僅可以回到現(xiàn)代,她還可以憑借自己的技能開個不孕不育診所啥的,那樣就不用跟著大批的畢業(yè)生一起去搶工作,就可以每天輕輕松松的坐在椅子上數(shù)錢了。 你丫真是在這里騙鬼呢,太監(jiān)喝了都能生子,那皇宮里不是要亂套了。只是為什么她的手剛一碰到他,他就那么熱呢,渾身還麻酥酥的跟過了電似的。一定是那藥效太強了的過。不對,那藥我不是沒喝呢?難不成聞了都會有效果?沒錯,一定是這樣的。 “大白天的,別再這里拉拉扯扯。”心里明明有些小期待,又覺事有不妥。 “爺,現(xiàn)在是晚上呢?!毖劬φ0≌5闹皇琼樦脑挷缤抡f。 沒有深意的話落進別人的耳朵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冷逸軒只覺得心尖猛地一緊,想起之前在花園里那個倉促的吻,被她扯著的胳膊更熱了。 某貨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將星星之火變成了燎原之勢,還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很無辜的望向冷逸軒:“爺,你怎么了?” 冷逸軒心里默念著鎮(zhèn)定,鎮(zhèn)定。心里卻裝進了無數(shù)頭小鹿。絕色的臉憋得有點紅。 第四十一章 救命啊,有變態(tài)??! “王爺,別急,就算是華佗在世也不能一碗藥就見效的。等你喝過一個療程,咱們?nèi)ヌ煜銟钦覂蓚€姑娘試試效果?!彼睦镏览湟蒈幮睦镱^的想法,還變著法的安慰他呢。男人不都愛逛那地方么,想必冷逸軒也不例外。 誰知馬屁拍著了馬腿上。冷逸軒的臉?biāo)查g就有些扭曲了。這是有多嫌棄他,多不待見他,竟然讓他去天香樓找姑娘,明明一臉燦爛的笑,怎么看著就讓人這么堵心呢:“其實那藥真的挺管用?!?/br> “真的么,你感覺到了?”還真是獨門秘術(shù),發(fā)財了,發(fā)財了。穆云舒興奮的不得了,瞪著冷逸軒的臉?biāo)浪赖亩⒅?,那哪是臉啊,明明就是紅彤彤的百元老人頭啊。想著就讓人興奮呢。 伸手就拉著他往外走:“爺,我們現(xiàn)在就去天香……….” 腳還沒邁出兩步呢,就被后力猛地一扯,緊接著她就落進了他寬闊的懷里。 “去天香樓干嘛,這里不是有現(xiàn)成的么?!?/br> 心微微一動,臉跟著就紅了:“爺,天香樓的姑娘經(jīng)驗豐富,對于輔助治療王爺?shù)牟∮衅嫘??!?/br> “是么?”那人微微一笑,笑容仿佛可以攝人魂魄:“天香樓的姑娘太貴了。是誰說的,王爺?shù)你y子也不是大風(fēng)刮來的?!?/br> 說話不能好好說么,靠的那么近,唾沫都要噴臉上了,這樣會傳染中東呼吸綜合征的。 腦子里罵了一萬遍冷逸軒,誰知雙腳一下子就騰了空。 “喂,說話就說話,你這是抱著我去哪?” “還能去哪,驗證療效唄。”那笑怎么就那么壞呢。 “你你你……放我下來,我有腿有腳……我自己……” 話還沒說完呢,穆云舒就被呱唧一聲摔在床上。床雖然很軟,但是他力氣也很大,屁股瞬間就疼了:“喂,你丫的懂不懂憐香惜玉啊?!?/br> 某貨大眼睛眨呀眨的,一臉無辜:“可是我對天香樓的姑娘就這樣啊?!?/br> “你……”伸手指了指冷逸軒的腰帶以下。“不是那里不行么?” 又是一個絕色的壞笑,冷逸軒俯下身來,兩只手支在穆云舒身子的兩側(cè)。整個身子壓過來,來個了極其標(biāo)準(zhǔn)的床咚:“所以本王才要變著法的找樂子啊。” 穆云舒的額頭瞬間畫下無數(shù)黑線,這不就是傳說中的心理變態(tài)么,艾瑪,救命??! 只是根據(jù)看電視和狗血小說的經(jīng)驗?zāi)略剖嬷垃F(xiàn)在絕對不能喊,越喊變態(tài)就會越興奮,做下的事就會越慘絕人寰:“爺……妾身經(jīng)驗不足,還是天香樓的姑娘的……” “說的沒錯,天香樓的姑娘國色天香,技藝精湛,的確是不錯……” 那么不錯,你壓著我干什么??粗湟蒈幠菑埑羝ǖ哪樐略剖娌挥X得翻了個白眼。 “本王吃慣了山珍海味,今天就讓本王嘗嘗清淡寡口的小咸菜可好?” “……………”你才是小咸菜呢,你們?nèi)叶际切∠滩恕?/br> “王爺,你有沒有想過妾身的感受,你……”又要開始說教,索性用最直接的方法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