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紅姑的眼睛就一直沒有從穆云舒的臉上移開,:“花公子實在抱歉,我這里的房間有限,只能兩人睡一間。要是您覺得伍公子不合適,要不你去和狗子軍師一間?” 花逍遙:“……” “我都說了,我們倆人一起?!蔽樵聻⑸焓志屯熳』ㄥ羞b的胳膊,拖著花逍遙往外走。 花逍遙用悲催的小眼神向穆云舒求救,穆云舒搖搖頭,表示她也無能為力,她都自顧不暇了,就更別說去幫他了。 果不其然,重點的來了。紅姑用手絹擦了下嘴吧,沖著穆云舒微微一笑:“穆大夫,吃飽了么?” 穆云舒點點頭:“飽了。” “奴家有事相求,不知道穆大夫能不能答應(yīng)?!?/br> “醫(yī)者父母心。在下盡力而為就是。” 丁香被打發(fā)去拿藥箱了,下人也都被紅姑請走了,房間里就剩下穆云舒和紅姑兩個人,紅姑一起身把房門從里面給鎖上了。 還沒等穆云舒開口,紅姑已經(jīng)坐到她身邊,接著拉起穆云舒的手就放自己的胸口窩上放:“穆大夫,奴家最近總覺得心慌氣短,你快幫我看看,奴家這么怎么了?” 怎么了?還用問,沒男人憋得唄:“夫人怕是為大當(dāng)家的擔(dān)憂,勞心勞力的太過于費神了?!?/br> “不知穆大夫可有良方?”說話間,人已經(jīng)貼了過來,緊緊的貼在穆云舒的胸膛上。 這還是頭一次被女人非禮,穆云舒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太好了:“夫人這樣就不怕大當(dāng)家的知道么?” “知道了怕什么。我們又沒做什么,我們是在治病不是么?”紅姑朝著穆云舒就拋了個媚眼,拿起穆云舒的手就往自己的胸上摸:“大夫講究的不就是望聞問切么。你不切怎么知道我的病嚴(yán)重不嚴(yán)重呢?” “紅夫人,那個切不是切這里,而是切這里。”穆云舒一伸手抓住紅姑的胳膊。脈搏跳動有力,就是有些快,這哪里是生病,分明就是犯了花癡。 紅姑忘了下穆云舒用手抓住自己的胳膊:“穆大夫,你好用力啊,抓的人家都疼了呢。就別再裝正經(jīng)了,你要是不從了人家,我就大聲喊非禮了?!?/br> 這還有沒有天理了,這是活脫脫的碰瓷啊。咋覺得自己比那個做好事扶起摔倒的壞爺爺反而被冤枉的學(xué)生還冤呢?可是人家有天眼監(jiān)控幫忙伸冤啊,她這會只能祈禱老天開眼了吧。 “怕了吧?跟我紅姑作對沒你好果子吃,放心,jiejie會對你溫柔的?!?/br> 穆云舒搖搖頭,求放過:“jiejie,我真的不行?!?/br> “放心,你不行,jiejie行,jiejie一定會讓你舒舒服服的啊?!本谷贿€是個雛兒,發(fā)財了,發(fā)財了。紅姑看著穆云舒的眼睛里多了兩把大鉤子,像是要鉤掉穆云舒的三魂和七魄。 說話間,紅姑的手就伸到穆云舒的胸前,本來像扯了她的衣服的,卻碰到了不該碰的東西。紅姑的眼睛散發(fā)著難以置信的光。這不科學(xué)啊,男人的胸前怎么會多了兩塊rou呢?伸手又摸了摸沒錯,的確是實誠誠的兩坨rou,雖然胸前過了布卻仍舊軟糯q彈,而且好像不必自己的尺碼小。 紅姑看了眼穆云舒的胸,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這才瞪大眼睛一下子從穆云舒的懷里跳了出來:“你是女的?” 她也沒說她是男的啊。有點冤枉,穆云舒點了點頭。 “我要去告訴大當(dāng)家的,欺騙大當(dāng)家的就是死罪?!笔┱沽嗣墓?,卻偏生勾引的是個女人,這口氣紅姑怎能咽下,一下子惱羞成怒了。 穆云舒沒害怕,反而冷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這笑有點滲人啊,紅姑停住腳步,轉(zhuǎn)過身來。 穆云舒又一笑:“我笑紅夫人太沖動了。且不說你在大當(dāng)家的面前說用什么方式知道我是女人,咱們就說說要是被大當(dāng)家的知道了我是女人之后又是什么結(jié)果呢?” “還能是什么結(jié)果?欺騙大當(dāng)家的人就是死罪?!?/br> 穆云舒又開始搖晃她的食指:“nonononono,紅夫人太不了男人了。紅夫人覺得我長得好看么?” 那不是廢話么,不好看,老娘能看上你么?紅姑沒回答,沖這個穆云舒翻了個白眼。 “那我就當(dāng)紅夫人承認(rèn)我好看了。那紅夫人覺得我要是換上女裝會不會更加美麗動人?” 雖然心有不甘,但是紅姑不得不承認(rèn)眼前的這個妙人要是換上女裝一定比自己好看數(shù)倍。 “紅夫人覺得,大當(dāng)家的看到換了女裝的我之后還舍不舍得殺我?” 紅姑右眼一跳,眼停留在穆云舒的臉上。說得好像挺有道理啊。這樣的一個妙人,還會醫(yī)術(shù),大當(dāng)家的自然舍不得殺啊,她要是留在大當(dāng)家的身邊,還能有她紅姑什么事啊:“這……”紅姑突然覺得自己有點搬了石頭卻砸了自己的腳,進(jìn)退不得啊。 “紅夫人放心,我只是來負(fù)責(zé)治好大當(dāng)家的病,等大當(dāng)家的好了,我就走了,這件事你不說,我不說,沒人第三個人會知道的。還有剛才我為紅夫人把脈,雖然紅夫人脈象平穩(wěn),卻在平穩(wěn)中多了些異相,我覺得紅夫人該是肝郁氣結(jié),最近紅夫人的那個不太正常吧?” 還真是個神醫(yī),最近她的確是覺得胸口堵得慌,人也沒精打采的,總是心煩意亂,而且葵水也一直不太正常:“穆大夫,我病的很嚴(yán)重么?” “nonononono,紅夫人莫怕,這不過是女人的常見病罷了。我給紅夫人開幾服藥,不出兩月,紅夫人就會好了,到時候紅夫人給大當(dāng)家的生下個一男半女,地位鞏固了,也不愁沒事的時候寂寞了?!?/br> 紅姑的眼睛亮了亮,動心了,這小丫頭怎么跟能夠看透人心似的,把她的想法全都說出來了:“如此甚好,那就多謝穆大夫了。穆大夫幫紅姑這么大得忙,不知道紅姑能為穆大夫做點什么?” 穆云舒臉色一紅,垂下眼瞼,長長的睫毛眨呀眨的,害羞的樣子還是讓紅姑不覺得一陣動心。這樣的秒人要是個男子該有多好的。: 不過下一秒中,我們的穆大小姐就華麗麗的打碎了紅姑所有的幻想?!斑€真是有事相求,紅夫人能不能把塞草木灰的布袋多給我?guī)讉€,那那個什么,來了那個......” 紅夫人:“……” 一大早,在穆云舒施針之后,大當(dāng)家的幽幽轉(zhuǎn)醒。 眾人在一旁無不驚喜起來:“大當(dāng)家的醒了,真是太好了?!?/br> “有飯么。我餓了。”大當(dāng)家的張奎睜開眼第一句話就說他餓了。俗話說的好,能吃是福,張奎生病的這么多天可是滴水未進(jìn),就更別說是飯了?,F(xiàn)在說餓了,這就是病要好了。 “大當(dāng)家的萬福?!贝螽?dāng)家的好了,可是眾賊們的福氣,所有人異口同聲齊刷刷的跪下去了一大片。紅姑更是喜極而泣,一邊用帕子擦臉一邊吩咐下人去準(zhǔn)備飯菜。穆云舒則囑咐廚房的人準(zhǔn)備些清粥小菜。 兩碗清粥下了肚,張奎的精神好了不少。還沒等紅姑介紹。張奎竟然沖著穆云舒跪拜下去:“穆大夫治好了張某人的病,等同再造,請受張某人一拜?!?/br> 穆云舒還沒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回事呢,張奎已經(jīng)單膝跪地抱拳跟她施禮起來。艾瑪,可是嚇?biāo)缹殞毩?,穆云舒拍了拍胸口,往后退了幾步。你要是手里再拿朵玫瑰花,想必冷某人又該吃醋了:“大?dāng)家的,快快請起,這是在下做大夫的職責(zé),擔(dān)當(dāng)不起大當(dāng)家的如此大禮。在下只求大當(dāng)家的趕緊將我四人送出山寨,我們也好趕上抗?jié)尘葹?zāi)的隊伍?!?/br> “不忙,過門就是客,等我吩咐下面的人大擺宴席犒勞下諸位再走?!?/br> 眾人得了令忙活了起來,張奎卻趁亂把穆云舒單獨叫到了一個房間:“穆大夫,張某人這病是不是中了毒?” 呦,這小子不傻啊,原本想著怎么用解藥的事?lián)Q取自由呢,他倒是先開了口:“大當(dāng)家的這癥狀的確是中毒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