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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在古代開男團(tuán)在線閱讀 - 第105頁

第105頁

    紙上仍是端正的楷書。

    木西親啟:

    朕甚安好,無需掛念。西郊圍場之事令卿多加費心,卻未及當(dāng)面賞賜,只好改日一并封下。近日朕枯坐紫微殿內(nèi),頗得閑暇,藥來又睡意昏沉,倒覺白日綿長,夜里短促。幸得木西相伴在側(cè),絮叨而言,便少些冷清寂寞,若再難熬,熏得一層今宵月,將白日也沉沉睡去,如醉酒不知世事,睜眼閉眼,又是一日。

    楚棲看得胸口憋悶滯澀,那剛落地的石頭又吊到了嗓子眼,手指緊攥著薄紙不知該怎么好,卻又不敢太過用力,怕毀了一字半句。但他還未下定主意是寫封回信還是干脆去求楚靜忠,躲在他身后的瀾凝冰卻不聲不響地將信偷看完了,然后鼻腔哼笑出聲。

    楚棲猛地反應(yīng)過來,氣得險些動手打他,瀾凝冰裝模作樣躲了兩下,輕咳道:“噯,我以為會回應(yīng)一言半句我求見的事情,便湊過來看了,誰知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絕對下不為例?!?/br>
    “你還想有下次?!”

    瀾凝冰無辜道:“別激動嘛,小凌既然能將信帶出來,敬王肯定也檢查過一遍了,出不了格?!?/br>
    楚棲翻了個白眼,瀾凝冰又嘀咕道:“不過啊……你們皇帝這個人,真的是……嘖嘖嘖——你看啊,先說一句自己無礙,然后輕描淡寫地帶過你們起矛盾的事情,再然后便開始賣慘,甚么‘枯坐’、‘閑暇’、‘藥來昏沉’,點滴字眼透露著可憐?!疚鳌鞘裁礀|西?我若沒猜錯的話應(yīng)當(dāng)是只小動物吧,鳥啊貓啊兔啊什么的,還起了你的名字,還相伴絮叨便少了‘冷清寂寞’,這示好可叫人心里發(fā)酸。最后還不忘表示數(shù)著日子盼見面,這信真不愧是你們皇帝寫的,可以,有點手段,如我這般火眼金睛的人都險些要被打動了,棲棲,你栽了正常?!?/br>
    楚棲:“……”

    楚棲一臉冷漠地轉(zhuǎn)頭吩咐凌飛渡:“把瀾凝冰的嘴給我綁上,然后去鴻臚寺請賀蘭漪,就說我要送他個禮物。”

    “……”瀾凝冰掙扎道,“我哪里說錯了?他要真的是想給你報平安就該把第一句之后的那些全刪了,若是想尋求幫助,如此扭捏矯情的話說與你聽又有什么用!”

    楚棲:“不用請了,直接把這人送過去,補上一句不用回禮了謝謝要是不退貨兩國友誼天長地久?!?/br>
    凌飛渡:“……”

    凌飛渡瞥了一眼瀾凝冰,瀾凝冰終于有些認(rèn)慫地服軟了些態(tài)度,他見凌飛渡沒動,剛想說兩句好話,便被鏈鞭束了個徹底,一張嘴巴也被布團(tuán)堵住了——瀾凝冰手里沒拿瑤琴,而且他的招式眾人都非常熟悉了,何況他這種遠(yuǎn)程脆皮輔助顯然一被近身戰(zhàn)斗力就大打折扣,故而輕而易舉地被拿下了。

    楚棲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朝外頭努努嘴:“送走?!?/br>
    瀾凝冰:“唔唔唔!”——我錯了!

    這個時候認(rèn)錯還只關(guān)乎到面子,但要真這副模樣去見賀蘭漪,面子里子全得丟,性命都保不準(zhǔn)了!

    楚棲沒搭理他,卻在擦身時給凌飛渡使了個眼色,凌飛渡會意,捆著瀾凝冰走遠(yuǎn)無聲了。

    凌飛渡,真好用,楚棲感嘆地想。

    瀾凝冰,真他媽!楚棲又憤怒地想。

    但他不得不承認(rèn)瀾凝冰那貨確實分析得確實有些道理……但講道理,誰會在看到這種來信時還逐條剖析目的為何?當(dāng)他全然理智、冷靜淡定時固然也可以,但現(xiàn)在,他光是通讀一遍便已覺得渾身冰涼,血液都寒透了。

    只因他不是全然理智,里頭摻雜了名為感情的因素。

    楚棲心情沉重地思索著接下去的事,又展開書信細(xì)細(xì)研讀了幾遍,而這幾遍下來,他卻忽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不太對勁的地方。

    “咦?”他將信紙對著日頭光照,瞇眼凝視了幾秒,確信自己沒有看錯。

    ——有幾個墨字的字形之中,分明用朱筆極其細(xì)微地點上了標(biāo)記!

    這發(fā)現(xiàn)令楚棲心頭一跳,當(dāng)下另尋了張紙,逐字考量,將有朱紅輕點的文字謄抄下來,邊研究邊手指發(fā)顫。

    他與筆友神交多年,來往書信雖礙于山高路遠(yuǎn),算不得多,但閑暇時翻看卻是常有的事。又因為用鴿子傳信,只能在一掌大小的小紙上書寫,所以都練得一手小字和去繁就簡的能力。這朱筆印記很不起眼,混著墨字更是淺淡到幾乎看不見,因而可能就此混過了敬王的查驗,也虧得他細(xì)看了幾遍才發(fā)現(xiàn)端倪。

    楚棲將那些字挑了出來,不由微妙地想,這皇帝混的,別是給他發(fā)什么求救信號吧。

    他垂眸看向紙上的字,只見它們按順序分別是——“西”、“面”、“睡”、“綿”、“月”、“酒”。

    楚棲:“……”

    他一頭霧水地將這幾個字排列組合,又不知需不需要再從諧音著手,非說根據(jù)詞組的搭配來看,“西面”應(yīng)當(dāng)是固定的,剩下的四個字里,“酒綿”相對于其他來說更有可能一些,但剩下的“睡月”或“月睡”一詞又不知何意。

    又或者有幾字是單獨分開的?這個“月”指的是柳戟月他自己還是單純的月亮?若是說起西面的酒與月……

    楚棲盯著風(fēng)光樓內(nèi)的那座大戲臺,忽然從沉思中驚醒。

    他倒是知道京城西邊有一處喝酒賞月的絕佳去處。

    那處還和他們風(fēng)光樓前身差不許多,不如說是風(fēng)光樓的對家產(chǎn)業(yè)——在西市夜河上隨波擺蕩的酒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