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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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那混蛋一直騙你?。 狈惰牟挥傻锰Ц吡寺曇?。 肖瀟像個被卷進錯誤中的孩子,嘴唇咬得泛白,范瑾文也不好再出聲了,只是默默的繼續(xù)摟著她。 半響之后,肖瀟抹了把眼淚,大哭一場對她來說放松了不少,她坐起身子:“我的事稍后再提,倒是瑾文你,你現在真放下杜恒,和那小屁孩在一起了啊?!?/br> ☆、第44章 |8.31 “唉,肖瀟你給我點面子好不好,以后別叫他小屁孩好嗎?” 范瑾文滿頭黑線,被一位人民教師稱作男朋友是小屁孩,還是那么冷艷高貴的口氣,很沒面子的。 “好吧,我給你面子,以后不叫他小屁孩,叫他小盆友?!?/br> 這個閨蜜上一秒還“冷冷的眼淚在臉上胡亂的拍”,下一秒就開始吐槽她了,范瑾文敲了下肖瀟的腦袋,頗嚴肅的提醒著:“子墨他變化特別大,越來越成熟了,才不是你想的那種小男孩呢?!?/br> 肖瀟見她還真較真兒起來了,那據理力爭的維護口氣,兩人馬上就要杠上了,趕緊撇撇嘴,話鋒軟了下來。 “那混小子本事挺大啊,我就一段時間沒看著你,你的心怎么被拐出去那么遠了啊,你還是不是我認識的成熟冷靜的范瑾文了,還是說已經被年輕的美色迷得五迷三道了?!?/br> “別瞎說?!狈惰那蚊及櫰饋?,什么迷不迷的,說的她好像多好男|色是的。 “誒誒?!毙t瞇起里眼睛,還翹起二郎腿,調侃著,“那你也說說,不圖錢,不圖才,那圖他點什么???可不就是色了?!?/br> 真讓人沒辦法,范瑾文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逐一把鄧子墨的近況道來,從他的改變,到逐漸被吸引的全過程,最后變?yōu)樾蕾p他這個人,終于走到了一起。 雖然全程肖瀟都在見縫插針的吐槽,實則聽的很是認真,到關鍵地方的地方,她甚至會展露出潔白的貝齒替范瑾文高興。 “可惜了啊,那小子入股的游戲公司到底還是黃了,要不沒準游戲上線后,他還能混個二老板當當,也算躋身年輕企業(yè)家的行列了?!?/br> 肖瀟拍著大腿很是惋惜,范瑾文卻頗欣慰的呼出口氣,表明了態(tài)度。 “我倒是覺得,對子墨來說,那次失敗的經驗比他如果成功了要更有價值,未必是件壞事。” “范瑾文,身為女友的身份,你這種想法也夠殘忍了?!毙t調侃著。 她聳了聳肩膀,露出了一副“沒辦法,歲數大了的人想法就是很殘忍”的神情,從心底里她就是這么認為的,以子墨的年齡段,與其平步青云,實則更需要的是失敗的經驗。如果他過早成功,成功的經驗很可能會形成一種套路性的思維,在今后阻礙到他的探索,而失敗的經驗就不同了,失敗會讓他知道道路上的障礙,有更多的應對手段和選擇。 “啊啊啊,鄧子墨那臭小子真讓人不爽??!”肖瀟擺出九陰白骨爪,高聲抱怨著,“我家成熟穩(wěn)重,冰雪聰慧的瑾文就這么便宜了那毛頭小子了,我撓死他的心都有啊!哇呀呀呀呀!” “以前覺得如果是杜恒那類的精英男士,我也就忍了,結果現實就特么的是一面照妖鏡,看著什么都好的男人未必是可以戀愛的人啊,好男人和好男友和好丈夫完全就是不畫等號的!” 肖瀟想起了自己的經歷,她突然扒住了范瑾文的肩膀,告訴她,當自己發(fā)現那個什么都好的男人是已婚的時候,她覺得世界都崩塌了,這不僅僅是欺騙,更是一種將美好碾碎成渣滓的悲傷,她不敢告訴朋友,不敢告訴家人,她很害怕被指責,甚至更害怕被對方的妻子找上門,甚至失去了工作。 “瑾文,我知道應該去找你的,我也相信你,但是那種自己傻透了蠢哭的自責和悲傷,我真的不想再去和任何人重復一遍了。” 范瑾文只是做為旁聽者,她知道閨蜜也有著難處和苦悶,但這些痛苦有的可以分享,有的則不能,只能靠她自己去承受。 “沒事了,都會過去的,肖瀟,我記得你說過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對我而言,也是一樣的?!?/br> …… 兩個從小就在一起的密友肩并肩的坐在沙發(fā)上,看著窗外沙沙作響的樹枝,天氣轉涼,葉子已經開始泛黃掉落,一年又一年,時間飛快,記得初識的時候,范瑾文還是位瘦小枯干的小女孩,而肖瀟那時候還帶著牙套,口齒都不清楚。現在她們都是亭亭玉立的成熟女性了。 “瑾文你下次也低調點了,你知道那次烤rou聚會的照片貼出來之后把大家都轟殺成什么樣了嗎,女同胞都說你是老牛吃嫩草,男同胞都說那小子是小牛糞?!?/br> 那件事一聽就頭疼了,肖瀟和范瑾文的朋友也認識,朋友圈都是互相關注的,那次烤rou聚會有人手欠把照片都貼出來了,還特意放了一張有她和鄧子墨的照片,標注為“找亮點”,可不是一下子就炸鍋了嘛。雖然她也不想隱瞞戀情,但這算是強制曝光吧。 “我和子墨在一起感覺很好,唯一的就是,我比他大了點?!?/br> 范瑾文說的認真,也有點無奈,姐弟戀是事實,年齡差也是事實。肖瀟不再開玩笑了,她很正經的說著:“5、6歲還算大啊,別人大十幾歲還幸福著呢,年齡真不是問題,還是看兩個人之間感情的牢固程度?!?/br> 她拉住了范瑾文的手,攥得有點用力:“瑾文,如果你真的喜歡他,我一定會支持你的。在這個世界上,能坦誠的,真心的,一輩子可能都遇不到幾個,對很多人更是一種奢望呢。” “你看我,我覺得無可挑剔的男人,他簡直就是理想的結婚對象,年齡適中,經歷豐富,事業(yè)有成。” “可結果呢。”肖瀟不屑的哼了聲,“結果就是特么的一個已婚的偽君子,他就算外表再光鮮,殼子里也是虛偽的,骯臟的。” “瑾文,當碰到真心實意的人,就不要錯過了?!?/br> “恩?!狈惰膶χt點了點頭。 說完,兩個人拳頭對拳頭,碰了一下。 ******** 回去的路上,范瑾文的心緒有些波動,肖瀟的鼓勵讓她更加堅定,也深感彼此的真誠來之不易。她能守著喜歡的人,而還有太多的人在尋覓,在掙扎和選擇。 愛,包含了很多種可能性,有幸運的,也必然有不幸的,我們如果不能幫助那些不幸的人們,至少也請珍惜眼前的幸福。 范瑾文回到家里,突然想起來該給鄧子墨打電話了,她趕緊翻出了手機,看到已經有一堆信息提示了。 【我好想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br> 【臥槽,這傻逼地方老加班啊,我好想回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br> 【寶貝,你想不想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br> 從這一連串鬼畜般的“啊啊啊”體可以想象,鄧子墨已經快被逼瘋了。 信息提示也不過是10分鐘之前的,鄧子墨應該還沒睡,范瑾文就撥了過去,對方果然是秒接的,看來是等待好久了。 “瑾文,我怕你已經睡覺了,正猶豫著要不要打過去呢,結果你就打過來了,果然是心有靈犀??!”鄧子墨得意洋洋的說著。 “呵,你也沒睡啊,那邊工作辛苦了啊?!?/br> 一提到工作,鄧子墨就和復讀機發(fā)生故障了是的,開始了崩潰一樣描述,他說最近快累死了,作為公司的新人,那幫老家伙真是往死里折騰他們啊,幾次他都要翻臉了,還是勉強忍了下來。 他連續(xù)絮叨了半天,漸漸也意識到好不容易通個電話,只發(fā)牢sao哪行啊,就調轉畫風,rou麻的問著。 “倒是你,想不想我啊,是不是沒我在家里就睡不著了?” “你……”范瑾文真的不太擅長應付情話的,尤其這種耍賴一般的口吻,“哪有,我睡的挺好的。” 她嘴硬著,心里又有點難以抑制的鼓動,她忍不住了,不能等子墨回來再告訴他了。 “子墨,我有件事情要告訴你,你要不要先猜猜看?” “誒誒?”鄧子墨有點好奇了,他腦洞大開,“你買性感內衣了?還是神秘黑色的那種?” “……”范瑾文無語了。 “你是迫不及待想和我結婚了?” “……” “你是……” “好了,好了,我告訴你就是了?!睘榱瞬蛔屗倮^續(xù)胡說八道了,范瑾文妥協了。 她潤了潤嗓子,一本正經的告訴他:“子墨,我已經辭職了,離開杜恒那里了,以后如果沒有特殊情況,我和他也不會見面了。” …… 本來咿咿呀呀的電話一邊突然安靜了,靜得好像連呼吸聲也沒有了。 “咕嚕。”聲音有點低沉,是他吞了口唾沫。 “你為了我……竟然……” “噢天!瑾文,瑾文!怎么辦!我現在好想你?。 彼蝗缓鹆似饋?,高興的就像是考試取得了好成績的孩子。 “我受不了了!我覺得今晚沒有你就不可能睡著了!” “我,我現在特別想你!” 電話里的情話是那么露骨,是那么撩撥人心,又是那么激情澎湃,范瑾文感覺到脊柱都在發(fā)麻了,渾身像是有電流通過,快要不能呼吸。 “我……可能也要睡不著了……”她輕聲細語著。 所有的自律都像是今天爆發(fā)的積淀。 “子墨,我去找你吧?!?/br> “就是現在。” ☆、第45章 .44|8.31 兩個學生模樣的情侶并排坐在列車硬座上,不知道他們周末將去往何地旅行。 女孩子一直盯著對面座位看,她觀察著坐在對面位置的成熟女性。由于是晚間車次,車廂內人不多,也頗為安靜,成熟女性倚靠著車窗,在遺漏的月光中,雪白的臉蛋上勾勒出迷人的光暈,她微微吐息著氣息,看上去很淡然,但稍不留神又會展現出思念的神情。 就算是年齡有差異,女性之間也能潛移默化感應出對方的心思,女孩靠在身邊男孩的肩膀上,她猜想著,也許那位女士是要去見心愛之人吧。 …… 連范瑾文自己都不能相信,從掛上電話到訂票出門,再到坐在列車上,到現在都覺得手里的車票很不真實,可車子已經發(fā)動了,正在前往目的地,拉近她和戀人之間的距離。 她要去找鄧子墨,一分鐘都無法忍受,迫不及待的想在一起。 這不能算是一次說走就走的旅行吧,范瑾文覺得倒更像是一次說走就走激情了。想到這里,她都為自己荷爾蒙爆發(fā)后的決定感到害羞,蹭了蹭面頰,希望不會有人注意到臉色的變化。換了個姿勢后,正好和對面的女孩視線撞上,一瞬間就像是被看穿了心思,范瑾文有點尷尬的笑笑,而女孩吐了下舌頭,繼續(xù)靠在男孩的肩膀上。 原來天下間,女人戀愛時的樣子都差不多啊。 鄧子墨出差的城市不是特別遠,高鐵3個多小時就到站了,她拿起行李箱,箱子很輕,里面空蕩蕩的,走的太急了,只拿了一些換洗的衣服,還有點生活用品。 她拉著行李箱經過對坐女孩時,兩個人相視一笑,心有靈犀,好像都能讀懂對方戀愛時的心情了。 …… 列車不會在站點停很久,范瑾文抓緊時間下車,顧不上欣賞夜色中車站的喧囂,匆匆去到計程車站臺,現在人不多,車子也少,等了會才打到車子。 手機信息也收到了,本來鄧子墨是強烈要求來接站的,但手頭的工作還沒做完,又要給范瑾文安排起居,商量之后,為了節(jié)約時間就分頭行動了。手機信息上是一長串的地址和房間號,地址后面鄧子墨有點靦腆的附注著:不著急,你注意安全啊,有事情隨時聯系,我等你。 酒店距離火車站很近,車子沒開多久就到了,范瑾文沒有提前通知讓他出來,而是獨自推著箱子里往酒店里走去。 午夜時分,大堂里幾乎空無一人,華麗的水晶燈孤獨的點亮光亮,高跟鞋的聲響,行李箱碾過石磚的聲響格外清晰,范瑾文迅速辦理了手續(xù),搭上了電梯。 靜靜的長廊間,一個女人孤身去往預定好的房間,如此曖昧的設定可以發(fā)散出多種聯想,按照狗血劇里的慣用橋段,她應該是去進行某種見不得人的交易吧,或者,她是某位高官的情婦正要去赴約,再狗血點,她是去和有婦之夫偷|情。 范瑾文突發(fā)奇想,很難猜測今天城市酒店里會有多少人在偷|情,但像她這樣深更半夜去見男友的應該也不多吧。她走過一排客房,感覺簡直太奇妙,每走出一步,都覺得會有人順著貓眼偷窺她的動向,繼而去猜測她的勾當。但范瑾文知道,自己既不是去偷|情,也不是去交易,就算這樣明知光明磊落,卻又如此曖昧不清浮想聯翩,把她帶入了游戲的刺激感中,心跳加快,呼吸急促。 呼呼…… 她在醞釀著,等見到鄧子墨之后,還是要先安慰下他,畢竟出差那么辛苦,然后聊聊工作上的事情,給他打打氣,等都放松下來了,再試著調劑下情調,然后…… 一切都安排好了,可等鄧子墨打開房門的時候,范瑾文就知道是她想多了,連開口的機會都被剝奪了,鄧子墨把她拉進屋,急不可耐的奪去了雙唇,力量大到要將她抱起。他歪著頭將她的嘴唇嗍起來,然后壓下,再下壓,這個吻并沒有很好的技巧,卻帶著不容抗拒的激情。范瑾文低吟著,脖子好疼快要折斷了,她嗚咽著,鄧子墨這才因為心疼戀戀不舍的移開了。 “瑾文,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