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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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大哥她要定了,就算是豁出臉面,求大姐為她跟莫名賜婚也甘心情愿。她就不相信,有大姐出面,莫大哥還能態(tài)度如此堅(jiān)定。 “莫大哥這是你逼我的,這輩子我纏定你了。” 而舒心不知道的是,府中發(fā)生的一切,都會有人告訴張舒曼。所以當(dāng)張舒曼一回府,舒心多次來府中糾纏莫名的事,張舒曼很快便知道一清二楚。 嘆了口氣,張舒曼除了失望,便沒有其他。 “主子,這二小姐越來越不可理喻了,莫名真可憐?!?/br> 春雨心直口快,對剛回府,便聽到的消息很是鄙視。就為了個(gè)男人,不僅背棄了主子,還準(zhǔn)備不要臉的死纏爛打。簡直是把女兒家的臉面都給丟盡了,毫無矜持可言。 真不想到,看著文文靜靜的二小姐,骨子里會有這么猛浪的一面。 唐武沒有說話,只是有些意外,舒心會變的這么不靠譜。感覺像是完全變了一個(gè)人,越來越像是那些嬌縱的大小姐。一切以自己為尊,想身邊的人,都得圍著她轉(zhuǎn)。 以愛為名,無恥的傷害著身邊的人。甚至,明知對方無意,卻仍不死心的想強(qiáng)求。 “人心難測,我也沒有想到,舒心會想的這么偏。死不悔改,倒是委曲了莫名,或者回頭是該提醒爹。該給舒心訂門親事,讓她徹底的死了這份心思?!?/br> 嘆了口氣,張舒曼沒有想到,臨走還有麻煩等著。 原本以為將舒心送回包子爹身邊,便能萬事大吉。卻還是低估了舒心的韌性,為了男人可以不顧一切。 這才多大,怎么就這么死心眼,實(shí)在是讓人頭疼。 “別想太多,人各有志,有些事非人力所能控制。感情的事更是如此,曼曼盡到做jiejie的職責(zé)便可。是她自己想不開,執(zhí)意要強(qiáng)求?!?/br> 看著為難的小媳婦,唐武勸慰了句。也認(rèn)可張舒曼的決定,反正舒心這個(gè)年紀(jì),訂下親事也是正常。等及屏后便可以嫁過去,容不得她一個(gè)女兒家反悔。 回到家的次日,張舒曼便到村到親自找張樹根,談關(guān)于舒心的婚姻大事。盡自己的最后一份心,以后離開了,恐怕連相見的機(jī)會都沒有。 大姐的突然到訪,讓舒心很是激動。想著心里的主意,暫時(shí)的拋棄曾經(jīng)的成見,主動的上前打招呼。 “大姐,姐夫你們回來了,爹去監(jiān)工去了。小桃,你去告訴我爹,就說是大姐還有姐夫來了?!?/br> 新房子還在建,眼下只是暫住在租來的小院。雖然舊了些,但也不算太差,比起以前的老房子好十倍不止。屋門口種著幾顆楊梅樹,樹上還結(jié)著紅紅的楊梅,看著就讓人眼饞。 時(shí)間過的真快,出門走了一圈,不知不覺快過了半年。 “是?!?/br> 小桃恭敬的沖張舒曼點(diǎn)點(diǎn)頭,方快步的離開。 相比舒心,小桃更敬重張舒曼。 親自沏了壺新茶,舒心目光悄悄的打量著張舒曼跟唐武。嘴角揚(yáng)起一抹淺笑,狀似無意的詢問道。 “大姐,這趟不是說要去海邊玩,怎么這么快便回來了。對了,沒看到舒朗,他在府上怎么沒有一起過來?” “舒朗沒有回來,還在京都。到是你,這陣子在爹身邊還習(xí)慣嗎?” 望著巧笑嫣然的舒心,張舒曼只覺得有些陌生。感覺彼此間的姐妹情,好像真的淡了。隔著一層看不見的膜,明明在笑,卻讓張舒曼感覺不達(dá)心。 很假。 “無所謂習(xí)慣不習(xí)慣,反正我沒有選擇,不是嗎?大姐?!?/br> 聳了聳肩,舒心自嘲的道。 從儉入奢易,從奢入儉難,一開始的種種不適。不甘又能怎樣,大姐向來說一不二,她還能反抗嗎?就連舒朗,還有姐夫,甚至是爹也不幫她。 ☆、第一百八十五章 父母之命 平淡的一句話,卻讓人感覺到舒心話中nongnong的譏諷。 眼神微頓,張舒曼微抿了抿唇,沒有回話。心里明白,舒心的心里面,肯定是記恨著她。哪怕,這事原本她也只是想為舒心好。不想她越陷越深,最后不可自拔。 卻沒有想到,還是低估了舒心對莫名的執(zhí)著。趁著她不在家,愣是不顧矜持的親自跑去糾纏莫名。 而旁邊坐著的唐武,聽到舒心的話,眼底閃過一道淡淡的異彩。顯然,也是被舒心突兀的話,感到驚詫。 “你這是在怪大姐嗎?” 垂下眼簾,張舒曼淡淡的道。 “大姐覺得呢?雖然事情的本身,我也有錯(cuò),但是。難道大姐就沒有嗎?大姐太獨(dú)斷,也太霸道,完全沒有考慮過我個(gè)人的感受。喜歡一個(gè)人有什么錯(cuò),若是我這樣叫出格。那么,大姐以前所做的一切又算什么。不顧女戒,三從四德出診,同樣也曾傷人性命。甚至,不顧世俗禮教前往軍中救人,一樁樁哪一件不是驚世駭俗?!?/br> 話開了口,說到最后,更是變的尖銳咄咄逼人。就連很少吭聲的張順,都忍不住變了臉。沒有想到,在舒心的眼中,竟然是如此看張舒曼所做的種種。 這思想扭曲的,令張舒曼都忍不住懷疑。舒心是不是也跟她一樣被換了芯,不然,怎么會將是非黑白全部顛倒了。若是當(dāng)初沒有她的辛苦掙錢,舒心現(xiàn)在還能活的這么自在。 衣食無憂,像個(gè)大家小姐一樣,理所當(dāng)然的享受著一切。 可是如今,舒心居然可以這樣理直氣壯的反過來嘲諷她。挑了挑眉,張舒曼突然感覺今天多此一舉的好心,變的毫無意義。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讓人想不心寒都難。虧她到現(xiàn)在,還一心想為舒心打算。 “二小姐,你怎么能如此說主子,主子所做都是為二小姐著想?!?/br> 聽著舒心這白眼狼字字帶刺的話,連一向少插嘴的春梅。都忍不住站了出來,氣惱的沖舒心喝斥。 “二小姐,人要有良心,你這番話說之前就沒有先摸摸良心?!?/br> 不僅是春梅,就連天天忙著管賬,五人中連面都少露的楊海。也是怒目以對,瞪著舒心,恨不得上前狠狠的抽舒心幾個(gè)耳光子。 “你們是什么身份,憑什么說我,不過就是大姐使喚的下人。而且,我有說錯(cuò)嗎?事情本來就是,大姐自己都沒有以身做責(zé),憑什么管我的事?!?/br> 面對大家敵視的目光,舒心死鴨子嘴硬的反駁。 話音剛落,啪的一聲,舒心臉上多了一道鮮紅的掌印。 “夠了,你說的太過分。真不知道你怎么會變的如此偏激,不可理喻。竟然連你大姐對你的好,都可以睜眼瞎的無視。” 注視著舒心臉上的巴掌印,唐武并不后悔。捕捉到舒心眼中的震驚,唐武看著舒心的目光,完全像是在看一個(gè)陌生人。 曾經(jīng)的一種種,都隨著舒心的話蕩然無存。不管是誰,哪怕是小媳婦的親meimei,他也絕不允許對方出方差辱。特別是知道了曼曼,本身并不算是舒心的jiejie。為舒心考慮,結(jié)果卻好心被當(dāng)垃圾一樣踐踏,更是讓唐武氣不打一處來。 外人不知情,可以指說什么。但享受過曼曼給予的一切的舒心,沒有這個(gè)資格。 “姐夫,你打我?” 捂著火辣辣刺痛的半邊臉頰,舒心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望著唐武。 這一巴掌來的太過突然,張舒曼也被唐武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只是,再看著不知悔改,目中甚至露出仇恨的舒心。張舒曼除了無言,還是無言,徹底的不再抱有任何奢望。 因?yàn)閺氖嫘牡谋砬槔?,直接的告訴了張舒曼,能換來了只有失望。 人心一但變了,再難扭轉(zhuǎn)。她雖然是醫(yī)生,但卻不是心理醫(yī)生,無法舒心的想法。 “你不該打嗎?” 揚(yáng)起一抹冷笑,唐武一點(diǎn)也不覺得自己做錯(cuò)了。 “我,大姐你跟姐夫今天來,到底為了什么。難道,就是想教訓(xùn)我嗎?” 唐武眼中的寒意,令舒心心悸,生怕再被唐武一巴掌無情的抽來。舒心咬咬牙,識趣的后退一步。目光轉(zhuǎn)向張舒曼,氣急的質(zhì)問。 眼眶微紅,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曲。 搖了搖頭,看著不撞南墻,誓不回頭的舒心。張舒曼連勸說的話,都省了,不想白費(fèi)口舌。直截了當(dāng)?shù)拇驍啵骸澳愣嘞肓?,教?xùn)你對我沒有任何好處。我們只是來跟爹道聲別,去別的地方遠(yuǎn)行?!?/br> 遠(yuǎn)行? 舒心微愣,沒有想到大姐剛回來,又準(zhǔn)備離開。沒來得及追問什么,匆匆回來的張樹根以及身后尾隨的一大群親戚。打斷了舒心到嘴邊的話,七嘴八舌的,正與張舒曼以及唐武問好。 “你們來了,怎么也不事先讓人通知爹。爹好讓人多準(zhǔn)備些好酒好菜,還讓你們在家里等了半響。” “是啊,奶奶還有你幾個(gè)叔叔也沒有來得及準(zhǔn)備什么。正好摘了點(diǎn)楊梅,大家吃著嘗嘗鮮。都是自家山上長的,挑著最紅的摘,一點(diǎn)也不酸,吃著開胃?!?/br> 臉上笑的都快擠出一朵花,林淑蘭討好的將藍(lán)子里挑著個(gè)好的楊梅遞了過去。 “咦,舒心這丫頭的臉是怎么回事,誰打的?” 張美麗眼利著,一眼便看到了舒心臉上顯眼的巴掌印。擔(dān)憂的詢問,實(shí)則心里在暗笑。 這個(gè)囂張的死丫頭也有今天,看樣子應(yīng)該是姐妹沒有合好。反而,可能是又翻臉了,就是不知道是誰動的手。 真是個(gè)不長腦子的蠢貨,這么好的一顆大樹不巴結(jié),還鬧翻了。自找苦吃,也不想想,要是沒有她大姐護(hù)著。還不是跟她一樣,就是個(gè)徹頭徹尾的村姑,什么也不是。 還想著飛上枝頭當(dāng)鳳凰,狗眼看人低。更可笑的是,竟然還不要臉的倒追男人,別以為她不知道這蠢丫頭干的傻事。腦子里都長草了,還沾沾自喜。以為請了什么先生嬤嬤管教,就真是一回是了。 “舒心,這是怎么了?” 經(jīng)由張美麗的提及,張樹根還有張家?guī)仔值芤埠芸彀l(fā)現(xiàn)了舒心臉上的異樣。 捕捉到舒心眼中的躲閃,不自覺的瞥了一眼唐武。張樹根現(xiàn)在可不比以前,腦子靈光了許多,立馬便猜到了大概的可能。 這巴掌跟女婿唐武有關(guān)? 雖然不清楚,短短的時(shí)間發(fā)生了什么。不過,以張樹根對唐武的了解,若是沒有什么事,必不可能動手傷人。都是一家人,舒心這丫頭,又做了什么,竟然氣的唐武動手。 目光閃了閃,張樹根眼底掠過一抹質(zhì)疑。 “我,沒有什么,爹別問了?!?/br> 面對大家質(zhì)問的目光,舒心臉色頓時(shí)變得有些難看。張了張嘴,最后并沒有認(rèn)真的解釋,說出被打的原因。又或者,雖然舒心面對張舒曼,可以理直氣壯。習(xí)慣了索求,但心底里還是明白這事最終錯(cuò)的是誰。 哪怕,舒心不愿承認(rèn)這點(diǎn)。 “謝謝奶奶。” 接過了籃子,難得氣氛不錯(cuò),看在包子爹的面子上。張舒曼回以一笑,反正在此一別,以后連見面的機(jī)會都再難。 瞥了一眼心虛低下頭的舒心,張舒曼聳了聳肩。對上包子爹詢問的目光,也沒有多嘴的解釋。沖唐武使了個(gè)眼色,示意唐武將話題扯開。 唐武也聰明,張舒曼的一個(gè)眼神,便能明白其中的深意。輕咳了一聲,將大家的注意力吸引過來,朗聲道:“爹,我們帶來了不少的禮物,既然人都來齊了。那便先分給大家,省得一分還要一家一家的分。” 禮物? 唐武的話一出,立馬讓林淑蘭還有張樹洋三兄弟眼睛一亮。瞅見溫通幾個(gè)從馬車上搬下的一大堆,大包小包的禮盒,更是激動的瞪直了眼。恨不得立馬搶過來,打開看看里面都是些什么好東西。 張樹根到是不貪,看著從馬車上,搬下的一大堆東西。眼底反倒在一瞬間疑惑,不明白,一向跟娘還有美麗她們不合的女兒。怎么會突然特意的送禮。眉微蹙,不放心的道。 “怎么帶了這么多東西來,太破費(fèi)了。家里什么東西也不缺,唐武你們老實(shí)的跟爹說,是不是有什么事?” “唉呀,樹根你怎么這么死腦筋。舒曼這孩子孝順,家里也不差這點(diǎn)銀子。難得來一趟,送點(diǎn)東西能有什么事。舒曼,這些東西,都有哪些是給奶奶的?” 生怕好事讓不知變通的大兒子給攪了,林淑蘭連忙喜氣洋洋的追問。 “這幾個(gè)盒子是給奶奶的,還有那些,春梅你幫忙分給大家。” 客套的回以一笑,張舒曼隨意的順手指了幾個(gè)禮盒。至于里面都是些什么,張舒曼并沒有太過在意。反正都是些身外之物,以張舒曼現(xiàn)在的身價(jià)。根本不在乎,連九牛一毛都及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