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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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驢這次就讓喇嘛感受到這種痛苦了,我聽到嗤的一聲,也不知道是喇嘛耳朵哪里弄出來的。 喇嘛疼的臉都扭曲了,嘴巴這就要張開慘叫,鐵驢伸手把他嘴巴捂住了,又發(fā)出全力,把喇嘛推到墻上。 等喇嘛狠狠撞上后,他又用鐵掌對著喇嘛的太陽xue拍著。 我聽到發(fā)出很悶的聲響,前兩下還沒啥,最后每拍一下,就有一股血噴到墻面上來。 我看的有點膽戰(zhàn)心驚的,突然覺得,驢哥不用槍,發(fā)起狠來也了不得。 喇嘛最后身子一軟,順著墻面往下坐到地上。鐵驢還沒住手的意思,我心說得了,這喇嘛明顯被拍死了,鐵驢還虐尸干什么。 我湊過去,拽了鐵驢一下,那意思夠了。 沒想到鐵驢猛地把我轟開,又盯著我。我看他眼睛挺暗的,白眼球都沒了,我估計這里面變紅變暗了,都是血。 鐵驢一呲牙,又舉掌要對我拍過來。 我心說壞了,不會是剛才的藏蠱刺激到他了吧?他現(xiàn)在變得六親不認(rèn)了。 ☆、第三十二章 識破 我身子有些弱,外加鐵驢是我兄弟,不管從哪個角度考慮,我都不能跟他動手。 看著他遞過來的鐵掌,我情急之下一抬胳膊,用腋窩把它夾住了。我又對他喊,問鐵驢還認(rèn)不認(rèn)識我了? 其實鐵驢沒我想的那么腦袋渾,他也沒六親不認(rèn)。這一掌之后,他皺了皺眉,跟我說,“徒弟,我只想試試你現(xiàn)在的身手,還別說,藏蠱真是個寶貝!” 我舒了一口氣,不過仍覺得現(xiàn)在的鐵驢不像是鐵驢了。 我倆沒再打斗,各自分開后,我湊到死喇嘛的面前,看到他腦瓜骨都塌陷了。 我相中他帶的那個棍子了,有胳膊一般的粗細(xì),這可是一個很好的防身利器。我想我倆繼續(xù)逃走時,把棍子也帶上。 但鐵驢說沒必要,又揚了揚他的鐵掌。 我明白,鐵驢也有一種變身的感覺了,既然他這么有自信,我索性妥協(xié)。 我這就要爬到墻外面,沒想到鐵驢一把拽住我后胸口的衣服,又手腳并用的往上爬。此刻他爬墻的速度,跟姜紹炎或老貓有一拼了。 我隱隱有種被他硬帶上去的感覺。我雖然是省力了,衣服卻扛不住,嗤啦一下裂開好大一個口子。 我看不到自己后背,只能順著摸一摸,心疼的默念一句。 往下的一路,我們更加小心,也沒遇到其他人,等回到住所后,鐵驢偷懶,一頭躺在床上。 我看著我倆的衣服和外表,實在是太臟了。尤其衣服上,還分布著不少的血點子。 我跟鐵驢說,別這么急著躺著,先洗漱一下。我又找個大木盆,對著水龍頭,想接一盆水。 但也不知道咋搞的,水流特別小,我等了足足十分鐘,勉強弄了半盆水。 鐵驢等不下去了,又招呼我,一起就著這盆水擦擦身子吧。 我倆一左一右的站在盆前,我想起了一句話,僧多粥少的時候,要搶著喝才行。 我和鐵驢現(xiàn)在就是,都爭著擦身子投毛巾。這盆水也迅速的變了顏色,里面又黑又腥的。 鐵驢挺能忍,不管水變成啥樣,還要繼續(xù)擦身子,而我覺得,真該換一盆水了。 我讓他等等,我端著盆要把水倒在屋外,但剛出了屋子,我看到有人把院門打開了。 這住所里面除了我們這個屋子,其他地方全空置著,說白了,有人來一定是找我們的。 我冒出的第一個念頭,會不會是露出啥蛛絲馬跡了,有人抓我們來了?但不像,不然為何只來一個人,而且這么悠哉的開院門呢? 那人隔著老遠(yuǎn)還對我打招呼。我聽出來了,是最早帶我們來這兒的那個喇嘛。 我也回了聲招呼,不過沒等他,自行先回來了。我還立刻跟鐵驢說了這個情況。我倆都清楚接下來要做什么。 我倆把脫下來的喇嘛服全藏起來了。這屋子里只有靠門的地方有一個柜子,喇嘛服就都放在這里。 之后鐵驢蓋著被,躺在床上,我故作平靜的坐在床上。 沒過一會兒呢,喇嘛進(jìn)來了,我看著他的表情。他臉色沒啥怪異,依舊那么不冷不熱的。 他沒急著說啥,也盯著我和鐵驢。僵持一會兒后,我先問他,“大師找我們啥事?” 喇嘛冷冷的說,“今晚寺廟里進(jìn)來賊了,主持被弄傷了,整個寺廟的僧人都在抓賊呢?!?/br> 我聽完心里一驚。我想到怪塔里出來的那個老僧了。我當(dāng)時就覺得,這老僧不一般,在寺廟里的級別很高,但順著這喇嘛的話往下想,難道老僧就是主持? 那也太瘋狂了,說不好聽的,色勒小乘寺的主持竟是個妖人。 鐵驢打個哈欠,說我哥倆一直睡得好好地,這里沒出現(xiàn)過賊人。 喇嘛又對著另外兩個空床瞧了瞧,問老王呢? 我當(dāng)然知道老王在哪,問題是我不能說,也就撒了個小慌,說老王自打中午出去后,就一直沒回來。 其實我和鐵驢都一個想法,趕緊說幾句話,讓這喇嘛走吧。但我看他一點要走的意思都沒有,又強調(diào)般的再問我們,“今晚寺廟不太平,用不用找武僧過來守著?” 我搖搖頭,鐵驢接話說,“我哥倆都是壯漢,遇到賊了,我倆保準(zhǔn)擒住交給寺廟處置?!?/br> 喇嘛看我倆態(tài)度這么堅決,最終沒啥說的了。 我和鐵驢都悶悶的,打定主意不主動跟他聊,喇嘛不想自討沒趣,又往外走。 我目送他,也暗自催促,讓他快點走出屋子。誰知道經(jīng)過門口時,喇嘛突然停下來,咦了一聲,還猛地湊到柜子前,把它打開了。 我自認(rèn)這柜子沒露出什么破綻,真不知道他怎么察覺到的。 他看到里面兩件臟臟破破的喇嘛服,也沒個僧人的樣子了,突然猙獰的笑起來。 他舉著這兩件喇嘛服,轉(zhuǎn)身問我們,“我本來就覺得你倆不對勁,看來猜的沒錯,你倆就是這寺廟里的賊吧?” 我想措措詞辯解下,問題是一看到喇嘛服,在這么明顯的證據(jù)面前,我實在沒法狡辯。 喇嘛把這兩件衣服撇了,又猛地?fù)P天往后弓身子。這動作似曾相識,我記得誰用過,不過冷不丁想不起來是誰了。 等喇嘛再恢復(fù)常態(tài)后,他臉都紅了,而且腦門正中心的地方微微鼓包了,他還把嘴張開了。 我清楚的看到他那兩只又長又尖的虎牙。我想起僵尸了,不過我也知道,這喇嘛不是僵尸,一定練過什么邪術(shù),剛剛也變身了。 這是要打斗的節(jié)奏,我急忙下床站起來,正好我旁邊的床頭柜上還放著一個煙灰缸。 煙灰缸是玻璃做的,也很厚實,用起來跟磚頭有一拼。我一把將它抄起來,對著喇嘛嗖的撇了過去。 我現(xiàn)在沒被藏蠱附身,力道雖然不大,卻也不小,而且煙灰缸直奔喇嘛的腦門飛去。 要是實打?qū)嵲疑狭?,正好能碰到鼓包的地方。喇嘛不敢硬抗,提前伸手對著飛來的煙灰缸打了一拳。 我聽到砰的一聲響,煙灰缸沒被打碎,卻彈飛了。 喇嘛奔我沖過來,看架勢要先收拾我。鐵驢提前攔住喇嘛。 鐵驢還用雙掌,不過他跟喇嘛剛打上,我就看出來了,鐵驢的手掌威力不大,估計是他體內(nèi)藏蠱的毒素也消耗差不多了,潛力用盡了。 沒出一個回合呢,喇叭就鉆了空子,用胳膊肘對著鐵驢胸脯乒乒乓乓好一頓撞。 鐵驢慘叫幾聲,一個失衡側(cè)歪在床上。他的姿勢很逗,上半身在床下,下半身趴在床上。 我估計鐵驢十有八九是暈了,喇嘛又盯著我。 我知道連鐵驢都敗的這么慘,自己更不是對手了。我沒別的招兒,只能把黑盒子拿出來,把還能用的藏蠱全抓出來,往自己臉上糊。 喇嘛看到這一幕后,表情一詫異,又向我沖了過來。 我被藏蠱咬住后,那一瞬間疼勁上來了,也沒法反抗的被喇嘛逮住了。 喇嘛一手捏著我脖子,一手迅速的向藏蠱抓去。我發(fā)現(xiàn)他懂怎么取下藏蠱,而且手法很熟練。 沒幾下子呢,他就把藏蠱全握到掌心里了。他又加重掐我的力道,把臉湊到我面前問,“你什么來頭,跟巴大人很熟么?” 我猜這巴大人指的就是赤臉漢子巴次仁了。我沒法回答啥,更不可能把我和我爹的事說出來。 但我耍個滑,示意自己被掐的太緊了,讓他松一松,我有話要說。 喇嘛稍微放開我一些。我心說好機會,讓你嘗嘗我的毒血。 我咬舌尖,對他噴了一口。毒血有效果,讓喇嘛腦門的鼓包亂動了幾下,不過也并沒因此讓喇嘛受啥重傷。 他也不抹臉,嘰里咕嚕一句后,又用漢語翻譯說,“你找死?!?/br> 隨后他雙手掐著我,突然加重力道。 我不僅被他提了起來,還有種很強的窒息感,我心說壞了,自己在沒幫手的情況下,豈不就這么被他掐死了。 我趕緊手撓腳蹬的,這對喇嘛沒啥傷害,反倒還把他激怒了。他繼續(xù)加重了的手上力道。 ☆、第三十三章 毀尸滅跡 我實在沒啥切實有效的反抗辦法,最后帶著一股絕望,多多少少拿出一副等死的念頭。 但又一次的,鐵驢發(fā)威了。他原本半撅在床上,現(xiàn)在突然醒了過來,還迅速爬起來,向喇嘛身后走去。 鐵驢這幾步走的很刁鉆,一點聲都沒有,喇嘛也沒料到鐵驢會這么離奇。 等來到喇嘛身后,鐵驢猛地伸出雙手,一只握住喇嘛的天靈蓋,一只扣住喇嘛的下巴,這么使勁的一擰。 我聽到咔吧一聲響,也眼睜睜看到喇叭的腦袋轉(zhuǎn)了一百八十度。 喇嘛的身子骨是橫,卻也架不住這種打擊,一瞬間斷了氣,他掐我的力道也變得特別小。 我從他無力的雙手中掙脫出去,穩(wěn)穩(wěn)落到地上后,我想對鐵驢說點啥,不過剛要開口,就覺得嗓子眼里特別癢,我咳咳幾聲。 鐵驢看著跟他面對面的喇嘛腦袋,還歪著頭,拿出一副好奇的樣子。他更似乎不滿意喇嘛現(xiàn)在這德行,又伸雙手,使勁掰動之下,讓喇嘛腦袋再次旋轉(zhuǎn)了一百八十度。 合著這么短的時間,喇嘛腦袋又回來了,不過被繞了這么一大圈,喇嘛還沒死透,他怒目而睜,尤其眼壓特別大。 我盯著喇嘛,他眼珠子本來就那么鼓,其中一個現(xiàn)在更是扛不住的噗了一聲,一股白湯從里面冒了出來。說白了,他眼睛爆了。 我實在看不下去,也不想這股湯沾到自己身上,我又往后挪了幾步,遠(yuǎn)遠(yuǎn)躲開了。 這下子危險解除了,不過鐵驢依舊板正的站著,而我也沒急著跟鐵驢說啥。我滿腦子想的,一個是喇叭死時的慘樣,一個是鐵驢的狀態(tài)。 細(xì)算算,這是今晚第二次了,驢哥先是難受的不行了,卻突然變得強壯,還能把敵人徹底消滅掉。 我總覺得這不是偶然,一時間又找不到一個合理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