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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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完這句話,傅汝玉一愣,然后跳起來,頭砰地撞到了攤棚上,撞壞了人家的攤子,最后,還賠了一筆不小數(shù)目的錢。 他摸著頭,看她望著自己笑。 她笑起來的小模樣真的很美,眼睛瞇成一條縫兒,看得他心砰砰地跳個不停。 他這幾天一直想著怎么向他的小姑娘求親,他想了很多方式,什么站在城樓上放煙花,什么花海燭光,什么守在她的床邊,等她一睜眼就把信物送上去……可是哪種方式,他都不滿意,他的小姑娘值得這世上最好的……沒想到,這猶豫著猶豫著,竟然被阿貍搶了先。 傅汝玉,不如我給你做老婆吧。 這真是這世上最甜蜜的情話。 那個日光燦爛的上午,是傅汝玉這短短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候。 三天之后的夜晚,他把她壓在身子底下。 不知什么時候起,他早就不滿足只站在她身邊,看著她笑,看著她為自己跑上跑下,小心翼翼地對他好……他要把她占為己有,為所欲為。 他的小美人兒像一朵嬌艷的榴花羞答答地綻放在他身下,她抱緊他的腰,眸子水水的,“阿玉,好痛?!?/br> 他一手把她濕噠噠的碎發(fā)別到耳后,一手禁錮著她的纖腰,笑得很壞,“疼才能讓你這個小妖精記住誰是你的男人。” “阿玉,燈,燈……”她好累,虛弱地伸手探出紅帳指著桌上那一雙大紅蠟燭。 阿貍的聲音嬌嬌的,聽著男人剛剛有些平穩(wěn)的熱血又沸騰了起來,他干脆把被子也掀了,“怕我看你?”傅汝玉看她紅透的小臉,印著吻痕的皓白脖頸,還有他最愛的那一對兒可愛的小白兔,手中霸道地揉捏,“我就是喜歡看,看我的小阿貍是怎么被我一口一口吃掉的?!?/br> 胸口的一輕一重讓阿貍好難過,“阿玉,不要了……唔……”小姑娘淚眼朦朧地求助著她的夫君。 男人當(dāng)然不會按著她說的做,他捏著她的腕子按在床頭,低頭吻她,把她小嘴兒里溢出來的嬌媚呻吟全部吃下肚子。 暴力是所有男人最容易體現(xiàn)的,但考慮到是阿貍的初次,傅大巫祝還是選擇了最溫柔的方式,慢慢地撫摸,輕輕的舔舐,咬著她的耳朵說著面紅心跳的情話,和風(fēng)細雨的纏綿中,他想著,反正以后的日子還長,他還有足夠的時間把他的小娘子這樣那樣,煎炒烹炸。 洞房花燭,抵死纏綿。 “阿玉,我不好了,真的……不要了……嗚嗚……”小姑娘的嗓子都叫啞了,捶打著男人的后背,哭鬧起來,“放開我,放開我……嗚嗚嗚……” 他食髓知味,自然不能輕易放過她,捧起她妝容都哭花了的小臉吻了又吻,哄著她道:“乖寶貝兒,最后一次?!?/br> 她大汗淋漓,死死地抓著床單兒,咬向他精壯的肩頭,嗚咽著道:“阿玉,不許……不許騙人……” “嗯,不騙你,乖阿貍,抱緊我?!?/br> 傅汝玉倒是真的沒騙她,把小美人兒狠狠地吃了一次又一次之后,他一臉滿足地抱著她躺了下來。 阿貍累得迷迷糊糊,在男人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便像小貓一樣蜷縮起身體睡著了,她沒看見氤氳的燭光中,傅汝玉那幸福滿溢的漂亮眸子,也沒聽到他在她耳邊說,“阿貍,我們就這樣在一起一輩子,好不好?如果上天眷顧,說不定我們還會有孩子,你和我的孩子。阿貍,我好幸福,真的。謝謝你。” 后世有載,燕國大巫傅氏,非風(fēng)流,非自得,非狂非狷,非執(zhí)非淡,千載之下,誦其文,想其人,便愛慕向往不能自已。 十三天之后,他死在春祭大典之上。 心火焚燒,灰飛煙滅。 從那天起。 魔神重臨六界,世間再無傅汝玉。 ☆、49|3.28 鮮艷的百花,蜂蝶穿林而過,一樹一樹的紅花,細流在小院外轉(zhuǎn)了個彎兒又潺潺流去。 小院中種滿了石榴樹,花開之下是隨風(fēng)悠悠蕩蕩的秋千,清晨,空氣清新,沁人心脾,床上的少女剛剛睡醒,睜著一雙迷茫的大眼睛看著周圍。 “這是……哪里?” “阿娘!”虛掩的門扉被一個紫衣的小團子撞開,然后顧太乙就看著圓滾滾的小男孩撲向自己,“阿娘,阿娘,該起床了呢,再不起來,爹爹要過來打屁屁了?!?/br> 顧太乙太陽xue突突大疼,懷里的小男孩,圓圓的臉,眼睛和自己那只能看見東西的眸子一樣,黝黑深邃,晨光氤氳下,亮晶晶的,明明是的小男孩兒,一頭黑發(fā)卻梳成兩個包包頭,一邊還系著一條紅絲帶。 “小玉,別吵娘。哥哥帶你去抓蝴蝶?!本驮谒鐗嬑謇镬F中的時候,又見一個白衣少年從門外進來,長發(fā)整齊地束起,眉目疏淡,看樣子也是十歲左右的模樣,那一臉冷清的模樣竟像極了一個人…… “我不要哥哥,我要阿娘陪我玩,”小團子抱緊顧太乙的脖子,黑葡萄似的眼睛水汪汪地轉(zhuǎn),“阿娘,小玉要蝴蝶,要蝴蝶嘛?!?/br> 少年走過來,小大人一樣摸摸他的頭,“小玉乖,阿娘昨晚好累的,咱們再讓阿娘休息一會兒好不好?!?/br> “為什么?”小團子看看少年,又轉(zhuǎn)頭看看顧太乙,“阿娘為什么好累?” 少年趁著小男孩發(fā)呆的時候,不緊不慢地把他從顧太乙身上拎下來,牽著他圓滾滾的手道:“因為爹爹要給咱們添一個meimei啊。” 太乙的臉忽地紅了,這孩子在說什么啊…… 被兩個孩子這么一鬧,她倒是有些清醒了,可是腦袋還有些迷蒙,她四下里看看,屋中的裝飾雖然樸素,卻不寒酸,墻壁上還掛著一幅已經(jīng)畫滿了的九九消寒圖。 太乙摸摸頭,記憶并不空白,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什么,她問:“你們的爹爹是誰?” 紫色飯團趁機又撲到她懷里,在太乙胸前蹭了蹭,“爹爹是九州最厲害的男人呢。爹爹道號紫薇真人,是太白山步天宮第四百代頂門大弟子,第三百六十八代執(zhí)劍長老,第三百二十一代掌門,十年之前,爹爹還殺死了為禍人間的大魔頭,小葵山的山主拂玉君?!?/br> 顧太乙越聽越糊涂,這么長的一段話,小小年紀(jì)竟然說得如此流利,可見他對自己父親有多么崇拜。 飯團說完之后,胖胖的小手便去拉扯顧太乙松松的衣襟,邀功一樣地說:“阿娘,阿娘,小玉餓了,小玉要吃奶,小玉要吃奶。” 太乙大窘,慌忙去攔,只是礙著對方是小孩兒,她又不能太用力,正尷尬之間,門外忽有人道:“小玉,不許鬧你娘。” 聲音淡淡的,卻不冷峭,滿是威嚴(yán),卻又不讓人恐懼。 話音方落,走進一人。 身材頎長,紫衣銀發(fā),袖口勾云紋,領(lǐng)口系得緊緊的,看不到鎖骨。 雙眸微瞇,目光淺淡柔和,如月之清輝。 清涼的晨風(fēng)裹挾著甜甜的榴花香一同撲面而來。 往事從山海之間呼嘯而來…… 步天浩氣乘風(fēng)去,斬妖除魔天地間。 “師父……”太乙愣愣地道。 這個九州最強的男人便是她的師父,正直悲憫,以弘益人間,斬妖除魔為己任的一代劍俠,也是她從小就愛慕的男人。 從她到太白山的第一天,師尊把她交給葉流白的那一天起,她就全心全意地依賴他,那時他還是步天宮的掌門大弟子,雖然年紀(jì)不大,但總是用他自己的方法小心翼翼地照顧她。 她不喜歡辟谷,也吃不慣山上的飯菜,他就自己偷偷到河里捉魚烤給她吃;她不喜歡一個人睡,總是做噩夢,他就睡在她房間的地板上,在她夢魘的時候,溫柔地把她抱在懷里輕輕喚醒她;她性格孤僻,總是被人欺負,他作為首席大弟子也不好和同門發(fā)生正面沖突,只能時時刻刻地帶著她,守著她,不讓她落單。起初,她還不開心,因為師父不給自己撐腰,后來卻聽說那些欺負過他的人都被套上麻袋狠狠地揍了一頓,不知是被誰;她頭發(fā)又長又黑,很是不好打理,每天還在睡夢中時,就感覺被人溫柔地抱在腿上,醒來之后才發(fā)現(xiàn),一頭長長的黑發(fā)已是被梳成了精致漂亮的發(fā)辮…… 爹爹曾經(jīng)說過要她嫁給一個會幫她梳頭發(fā)的男人,那個時候,太乙就想,那個人,她已經(jīng)找到了。 只是,從她十二歲那年起,不知為何,葉流白忽然開始疏遠她,他對所有人笑,就是對她一個人兇巴巴的。 后來,太乙仔細回想十二歲那年的事情,她想知道究竟是自己哪里做錯了,讓師父突然間就討厭自己了,她仔細想,仔細想……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十二歲那年,師父有一天晚上陪她練劍,一不小心,劍尖兒挑破了她胸前的衣服,還不等她說沒事兒,就看著師父俊美容顏飛紅著轉(zhuǎn)身大步離開。若說奇怪,也就是從那天起,師父開始討厭她了。 后來,后來…… 太乙閉上雙眼,只能想起這些了。 “阿顯,帶小玉吃早飯去吧。” “是,父親?!鄙倌隊恐徊饺仡^的飯團的小手,恭恭敬敬地出去了,臨走之際也沒忘了把門關(guān)好。 “小貍,還累么,”小孩兒走后,男人坐到床頭,從身后抱住她,聲音溫和,“要不要再睡一會兒?都是我不知節(jié)制,昨晚把你累到了?!?/br> “師父……”太乙轉(zhuǎn)頭看他,師父為何突然同自己如此親近,從前都要站得遠遠的,像是遇到不祥之物一樣,如今,竟然這樣緊緊地抱著她,太難以置信了,她不是在做夢吧。 如果是夢,只愿長睡不復(fù)醒…… 葉流白攬著她的腰,在她耳邊道:“傻丫頭,怎么又師父師父的叫起來了,要叫夫君?!?/br> “師父……我們,我們成親了?”幸福來得如此突然。 “是啊,”他吻了吻太乙飽滿又光滑的額頭,笑瞇瞇地道,“睡傻了么,我的小貍貓。十年之前,除滅拂玉君之后,你就嫁給我了,成親當(dāng)年,你就懷了阿顯,后來又有了小玉?!?/br> “我的孩子?”太乙更傻了,她眉毛皺皺的,“對不起,師父,我想不起來了,”她垂眸,片刻之后,抬頭虛弱一笑,“也許,真的像師父說的那般,我睡多了。” “沒什么對不起的,”葉流白忽然啄住她水紅的唇瓣,輕輕一吻,然后看著滿臉羞澀的小妻子道,“小貍,我就在這里,再也不會離開。我們的事情,我會讓你慢慢想起來的?!?/br> 太乙的小臉更紅了,她從未想過有朝一日會同師父親吻,師父的嘴唇好涼啊,雖然只是蜻蜓點水的一吻,卻讓她呼吸急促,腦海一片空白。為了掩蓋心中慌張,太乙忙轉(zhuǎn)換話題,“我的孩子,他們叫什么名字?” 葉流白柔聲緩道:“哥哥叫葉明顯,今年十歲,小玉今年四歲,全名是葉明玉,都是你親自取的?!?/br> 太乙凝眸,“葉明顯,葉明玉……很好聽?!?/br> 下巴被微微挑起,男人眸光瀲滟,像是門外的南水小桃花,他深深地看著她,“meimei的名字你都取好了,阿嫵,葉明嫵?!?/br> “meimei?……啊……”太乙的尖叫被男人吻著吞到肚子中,他坐在她身后,一手托住她的后腦,一手探進她松垮垮的衣襟,隔著那層薄薄的肚兜就揉捏起來。 太乙被嚇得魂飛魄散,她記憶里的師父不是這般的,師父的眼神總是那樣無情無欲的,而不是現(xiàn)在這樣跳著欲望的火苗,仿佛一口就要把自己吞掉一般。 她的小舌被他卷著吸吮得無數(shù)可逃,他把她禁錮在懷里,手掌揉著,口中一聲一聲地輕喚,“阿貍,阿貍……我愛你……阿貍……不許喜歡別人……別逼我傷害你……阿貍……我要你……乖乖地做我的女人……” “師父,不要……”太乙費力地掙扎,“還是白天……不要……” 奈何她的拳打腳踢在葉流白眼里和撓癢癢沒什么區(qū)別,撕扯之間,外衣盡去,繡著榴花的薄薄肚兜也是松松垮垮的,根本掩不住春光。 忽地,虛掩的窗戶被一下推開,“哥哥!爹爹又在和阿娘玩親親了!哥哥,快來看!” 方才被領(lǐng)走的飯團子不知什么時候又跑回來了,正踩在板凳上,眼睛一眨不眨地扒著窗臺看。 聽到兒子在窗外搗亂,葉流白這才松手,大手一揮用自己的外袍把小妻子嚴(yán)嚴(yán)實實地包起來,沉著臉對飯團子道:“小玉,上月的經(jīng)書抄好了,這個月的還沒開始抄吧?!?/br> 看著父親一臉嚴(yán)肅,飯團兒一縮脖子,rourou的小手關(guān)上窗戶,抱著小板凳順著樓梯,一溜煙跑掉了。 太乙額頭已掛滿的香汗,她嬌喘吁吁,望著葉流白,不好意思地道:“師父,你變了好多。” “噢?”劍眉微微挑起,“變老了么?” “不是,”太乙靠在他胸前,聲音小小的,“變得,變得急色了好多?!?/br> “傻小貍,”葉流白哈哈大笑,“哪個男人對著自己心愛的女子還能坐懷不亂,一本正經(jīng)的?更何況我的小貍貓本就鮮美多汁,煎炒烹炸,百吃不厭,”說著,他忽然斂起笑容,一字一頓地道,“小貍,我愛你,你是我的。” “師父……”太乙在他懷里抬起頭來,伸出雙臂環(huán)住他的脖頸,藕段兒一樣的手臂上扣著一枚金色的臂釧兒,金光閃閃,奪人二目,她主動吻上他的雙唇,小心翼翼,嬌羞無比,“師父,我也愛你,只有你。” 太乙好開心,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何就同師父成了親,還有了兩個孩子,以往的記憶也缺了一大塊兒,但她不想去想,現(xiàn)在的她,只想告訴那個她喜歡了好久好久的男人,她也喜歡她,除了娘親和爹爹之外,這個世上,她最喜歡他了。 她要做他的女人,為他生兒育女,同他執(zhí)手白頭。 “再說一遍?!?/br> “師父,我愛你,只有你。我是你的?!?/br> 忽悠悠,一時間,清風(fēng)徐徐,花落無聲。 一樹一樹的花開,溪流環(huán)抱的小小院落,靜靜的秋千,抓蝴蝶的小男孩兒,習(xí)劍的白衣少年……這里沒有陰謀陽謀,沒有鮮血殺戮,沒有背叛欺騙,正是春光瀲滟的人間四月天。 在吻上葉流白的那一刻,太乙就羞澀地閉上了雙眼,所以,她沒看見男人的眼中閃過一絲瘋狂的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