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娶妻當(dāng)娶太上皇在線閱讀 - 第34節(jié)

第34節(jié)

    裴延拿袖子抹了抹自己臉上那點點淚痕,又把自己的頭發(fā)理了理,讓自己的姿容看著沒那么憔悴蒼白。他長長的嘆了口氣,方開口道:“為父自然不會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做的事情和太上皇也沒多少淵源?!?/br>
    “有件事情為父本不想和你講的,但現(xiàn)在的話,還是和你交代了比較好,不過今日之事,你先和為父保證,無論如何不得和你娘親講?!?/br>
    裴清泓點了點頭:“答應(yīng)了爹的事情,我自然不會對娘講?!?/br>
    裴延方滿意地點了點頭:“為父知道你是守口如瓶之人,沐之可還記得喬安然?”

    裴清泓點了點頭:“這個我自然知道,他是父親的得意門生,又與他有何干系?”

    裴延長長吐出一口氣:“他不是旁人,他是你的三弟!”

    “三弟?我只有一個三弟!”裴清泓嚯得一下站了起來,止不住面露憤憤之色,“怪不得爹要我不要告訴娘,竟然是因為這個緣故?!?/br>
    “不不不,你誤會了。”裴延慌忙搖頭,“我不是那個意思,安然是你娘生的孩子,清麟才不是你的親三弟?!?/br>
    裴清泓這才坐了下來:“爹這話是什么意思?清麟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而且娘也……”

    裴延又伸了一只手捂住自己的眼:“都是我為父造的孽!”

    他頓了頓,本準(zhǔn)備接著說,外頭卻響起來又急又響的敲門聲:“相爺,快開開們,小人有要事要報!相爺!八百里加急的急報消息,快些開門?!?/br>
    裴延本下定的決心又陡然沒了,裴清泓看了他一眼,也不再多說,站起身打開了書房的門,原本拼命敲門的人一下子就跌落進(jìn)來,差點沒撲到裴清泓身上。

    裴清泓關(guān)好門,又給那前來報信的人遞了杯水,等著那人氣喘完了便開口詢問:“先平復(fù)呼吸,別太著急開口,講清楚些。”

    “反了反了!”那人一平復(fù)了呼吸,也不去喝水,張口就是這么一句。京城里手眼通天的人物不少,除了皇帝之外,很多人都在驛站那邊安插了自個的人。當(dāng)然他們沒那個膽子去截胡,但驛站有什么要緊的事情,如裴家之流,都是差不多在宮里幾位知道的后面就立馬也知道了。這前來傳信的,就是八百里加急抵達(dá)京城驛站之后就快馬加鞭趕過來的。

    “誰反了?何人反了?”裴延也顧不得自己身體弱不弱了,慌忙從床上下來。

    “齊王爺反了!”

    “報陛下!八百里加急!反賊齊王帶領(lǐng)叛軍攻下縉云十二城!前方告急?!痹谂嵫舆@邊得到消息的大半個時辰前,驛站的急報就進(jìn)了皇宮,小皇帝太叔越本在勤勤懇懇地練字,這消息一到,他手中的筆在寫了半面小楷的宣紙上帶出烏黑的一條長痕:“齊王叔怎么會反了?”

    作為太上皇,太叔瀾得到消息比太叔越還要早一些,報消息的人進(jìn)宮的時候,他正在與自個對弈,手旁邊放著的是黑棋,對面的空椅子上放著的是顆顆圓潤的白玉棋。

    等著齊王反的消息傳進(jìn)來的時候,他手中的黑棋才方落下,青年的面上比太叔越可要鎮(zhèn)定太多,只平靜說了一句:“孤知道了,你退下去罷?!?/br>
    第81章 微臣請纓

    齊王謀反的消息在接下來的幾個時辰里,該得到消息的達(dá)官貴族們都知道了。當(dāng)然黎民百姓還是被瞞得好好的,免得民心sao動,動搖了前方軍心。

    第二日早朝的時候,群臣也不再討論那雞皮瑣碎的小事,作為上位者的小皇帝和太上皇也比平時來得還要早些。在金鑾殿上,報告戰(zhàn)事的驛站來使把八百里加急的信件送了上來:“報,叛軍齊王已然攻下縉云最后一座城池,鎮(zhèn)軍大將軍李琦元和畦洲節(jié)度使王偉宇率五萬大軍將反賊齊王的隊伍攔截于燕鯉城!”

    在這第一位使者來報之后,朝堂上立刻就炸開了鍋,一個個講著商討反賊的法子,還有些對齊王造反一事感到難以置信。

    裴清泓昨兒個就得知了消息,自然沒有這群人這么激動,目光直視前方裴延的后腦勺,不去理會太叔瀾時不時凝在他身上的目光。

    就聽得有彭姓官員道:“陛下明鑒,這齊王忠烈之后,怎么會突然造反,莫不是前方謬傳?”

    他這話一說,立馬就有官員反駁他:“這可是八百里加急,誰能拿這事情開玩笑?前方戰(zhàn)事吃緊,若是彭大人浪費時間在這里質(zhì)疑事情的真實性,耽誤了戰(zhàn)機,也不知道彭大人是不是承擔(dān)得起軍士喪失性命,百姓流離失的后果。還是說,彭大人和那反賊交好?”

    他這話一出那官員先是嗆了一句:“你說誰和反賊交好呢,我這不是因為先前齊王的名聲先前傳得太好嘛?”

    他大聲反駁的時候,正好就收到了上頭那位輕飄飄落下來的一眼,那眼神沒什么溫度,看得他渾身冷得雞皮疙瘩都起來,止不住的打了個哆嗦立馬噤了聲,生怕自個被太上皇認(rèn)為是反賊同黨。

    裴清泓作為太傅,如今站得的地方已經(jīng)和裴延極近,父子兩個一般模樣站在那,安安靜靜不發(fā)一言,完全不像其他大臣,要么爭得面紅耳赤,要么高談闊論。

    “眾位愛卿可可商討出了對敵之策?”太叔瀾的目光在裴清泓的身上停留片刻又掃過爭得不可開交的朝臣,這消一句話就教整個金鑾殿都安靜下來。

    “前方戰(zhàn)事吃緊,哪位愛卿愿意出征收復(fù)我大嵐疆土?”

    這一句話問出來之后眾臣更是啞然,文武百官中,吵得最厲害的便是文官,他們的嘴皮子功夫厲害,可真要到戰(zhàn)場上打仗,他們會做的也就是些紙上談兵的事情,要是打了敗仗,受到的肯定是十分嚴(yán)厲的責(zé)罰,且不說能不能保住頭頂上的烏紗帽,那還另說,搞不好連命都沒了,他們可不會愿意去做那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至于武官,雖然每年都有武將的新鮮血液注入朝堂中,但能武不代表行軍打仗就厲害。老一些的武官也是知道那位齊王的厲害的。

    不同于太上皇,太叔瀾是建隆帝的次子,和當(dāng)今皇上那是有著血緣關(guān)系的親叔侄,而小皇帝雖然也稱齊王一聲王叔,但齊王并不姓太叔而是姓唐,他的封底和王爺之位都是從父輩繼承的,本人和皇室并無半點血緣關(guān)系。

    正如那位彭大人所說,齊王是異姓王,更是忠烈之后。當(dāng)年齊王的祖父跟著建隆帝四處征討,為大嵐的開疆?dāng)U土立下了汗馬功勞,齊王在垂垂老矣之時交出手中兵權(quán),便是如今造反的齊王的父親,也是為國犧牲在戰(zhàn)場上的。正因為齊家是滿門忠烈,如今的齊王唐明威才會深受皇帝的重視,雖然在朝堂上沒有手握重權(quán),但他的手中握著數(shù)十萬大軍的兵權(quán),若是有著精兵良器,要造反也可以說是值得一搏的事。

    但很多人還是并不把齊王的造反放在眼里:“我大嵐在陛下的治理下國泰民安,風(fēng)調(diào)雨順,縉云十二城之所以被攻下不過是那些看守城池的官員抵抗不力,縉云離京城這般遠(yuǎn),只要君臣齊心,那反賊定然不抵京城就會被拿下!”

    “李大人說的是啊,區(qū)區(qū)一個亂臣賊子,又怎么有本事動搖我大嵐的江山社稷?我輩有心為大嵐效力,只是實在年邁,心有余而力不足,怕是不能上的了戰(zhàn)場,沒法親眼見著敵軍被打得節(jié)節(jié)敗退的樣子?!边@些歌官員一個個舌燦蓮花,說的自己好像是真的很想上戰(zhàn)場的樣子。

    那些武官倒是想表態(tài),不過一來是他們最拙不敢亂說話,而是怕自己和齊王對上,一下就被那以兇猛著稱的齊王給砍掉了腦袋。倒是有幾個年輕氣盛血氣方剛的當(dāng)眾就表示:“微臣朱世明愿意為陛下分憂,前去戰(zhàn)場上將反賊唐明威拿下?!边@個時候他們也不把齊王稱作王爺,作為亂臣賊子,齊王連被他們直呼其名的資格都沒有。

    太上皇的目光再一次移到站得筆直如松柏的裴清泓身上,對方除了在家里,在朝堂之上也權(quán)當(dāng)他是空氣,雖然他只要詢問,對方就會恭恭敬敬的回答,但在對方知道了自個的身份之后,裴清泓還這般恭敬,就讓他心里堵得發(fā)慌。

    在初進(jìn)裴家的時候,他曾想過若是裴清泓知曉了自己的身份,要是仍舊恭恭敬敬的他還當(dāng)這人有救,若是拿捏著做過他的夫君的這一條恃寵而驕,那他對對方也絕對不會手軟。

    沒想到現(xiàn)在真背裴清泓知道了身份,對方這反應(yīng)卻教他心里難受得緊,要是對方真恃寵而驕還教他舒服些。在裴清泓的身上停留了許久,他的目光又移到了站在裴清泓前方的裴延身上:“不知裴左相有何高見?”

    這朝堂上,姓裴的就三個,裴延和裴清泓實在是站得近,點人的時候,他也只能用職位來分開這兩個,而不能一口一個裴愛卿的叫。

    裴延今兒個就有點恍惚,他昨兒個身體虛著呢,齊王又來了謀反這么一招,害得他一晚上就沒睡好。原本還風(fēng)度翩翩的樣子,現(xiàn)在是撲再多的粉都遮蓋不了面上的憔悴。先前來使進(jìn)金鑾殿的時候,他就忍不住盯著太上皇那張面孔瞧,越瞧就越覺得和自己那個男兒媳長得像,越瞧就越覺得兩個人眉宇之間的神態(tài)就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他這么心神恍惚著,冷不丁的就被點了名,被太叔瀾點到的時候他還沒怎么反應(yīng)過來,還是裴清泓在他的身上小聲的提點了兩句,他從慌忙拜了拜,簡單的發(fā)表了一下自個的意見:“微臣覺得,這反賊自然要誅滅,只是這齊王唐明威性格粗獷,又是忠烈之后,先前正是因為其性格憨厚忠君愛國,才得到陛下的重用。臣雖然未和反賊唐明威有太深的交情,但也知道有些東西做不得假,唐家滿門忠烈,臣以為,這唐明威怕是受了什么人的蠱惑。都說擒賊先擒王,臣以為,這仗肯定要打,但還是得活捉反賊唐明威,套出他幕后指使之人。”

    “左相大人說的極是,那唐明威肯定是受了賊人的指使。”這文武百官里其實還是有一部分與唐明威交好的,只是先前大軍都吵得厲害,他們也不敢隨便發(fā)言,就怕與反賊扯上了聯(lián)系,要是到時候別人隨便一栽臟,他們的仕途就毀了徹底?,F(xiàn)在裴延給了唐明威一個臺階下,他們自然也只是附和幾句,不敢妄議。

    “裴愛卿說的倒是有幾分道理?!碧鍨懴仁琴潛P了一番那些愿意為抵抗反賊上前線的,又臨時給這幾個人安排了職位。最后定下來兵馬大元帥以及兵馬副元帥的位置,擔(dān)任兵馬副元帥的不是旁人,正是小皇帝太叔越的皇后的生父,當(dāng)今的國丈。

    負(fù)責(zé)記錄的公公cao著尖細(xì)的嗓音宣讀太上皇的臨時口擬的圣旨的時候,小皇帝臉色很難看地緊緊抓住龍椅的把手。從齊王反叛的消息一傳來他就露了怯,原本好不容易的在朝堂上建立了自己的威信,牢牢的抓住了一些權(quán)力。可現(xiàn)在想來,那些權(quán)力不過是太上皇如施舍般從手心里漏出來的。

    反叛的齊王他曾經(jīng)給予厚望,可以說齊王能夠有和朝廷對抗的能力還是他向太叔瀾那里爭取來的,可現(xiàn)在唐明威這個名字讓他感受到了深深的恥辱和挫敗感,而岳丈被派上戰(zhàn)場還被兵馬大元帥壓制一事讓他越發(fā)無力。

    太叔瀾安排的兵馬大元帥和他的國丈有著解不開的結(jié),雖然前者確實是個良將,也是個在軍中十分有威信的老臣,絕對不會為了個人恩怨而罔顧大局,但在細(xì)節(jié)上絕對是不會讓對頭在軍中有多好過的。

    太叔越極力的控制著自己的身體的戰(zhàn)栗和面上的表情,這種時候他越發(fā)痛恨自己的無用,以至于薄薄的嘴唇都幾乎被他咬出血來。

    等到人選差不多安排完畢,一直沉默著不發(fā)一言的裴清泓突然就向右邊邁了兩步,站了出來:“微臣愿受長纓,必羈齊王而致之闕下。”

    第82章 御駕親征

    裴清泓作為朝廷重臣,又是小皇帝和太上皇跟前的紅人,他這話音剛落,不少人都傻了眼。裴清泓卻安安穩(wěn)穩(wěn)的站在那,視這些或探尋或懷疑的目光不存在。

    他事先沒和自家老爹說過,裴延自然也在震驚者之列,要不是因為裴清泓一向理智又有主見,還是個地位不低于他的重臣,他都要沖上去對皇帝說,是自家兒子糊涂了,可千萬別把先前裴清泓說的話當(dāng)回事。

    裴清泓給了裴延一個安撫的眼神,便重新回側(cè)過臉,仰著頭看著坐在漢白玉高臺上的太叔瀾。

    青年眼角處的淡淡疤痕就在這幾日消褪了干凈,先前蘭珉說對著自己的時候是真的容貌,興許這話是真的。

    不知怎的裴清泓想到這么一句,又在腦海中把回憶的畫面甩干凈,視線和青年狹長的鳳眼碰撞上,又忙移開,凝聚到自早朝初始就不發(fā)一言的小皇帝臉上。

    太叔越的嘴唇抿得極緊,面色也有些發(fā)白,他身后站著的年輕公公雖然低眉斂目,但面上倒是神態(tài)自若,從細(xì)微的表情看不出半點異樣。

    朝堂上瞬間安靜下來,空氣的時間因為這份沉默而變得緩慢起來,雖然只過了很短的時間,這金鑾殿上的人卻恍然覺得過了很久。

    太叔瀾看他半晌才開了口:“裴愛卿有心了,可若你去行軍打仗,這工部之事又置于何處?裴愛卿為國的這份心孤是領(lǐng)了,但戰(zhàn)場上刀槍無眼,每一位百姓兵士的性命都十分可貴,孤不能容你胡來。越兒怎么個看法?”

    見自家叔父望向自己,太叔越忙開口表態(tài):“皇叔說得極是,裴太傅為我國棟梁,這份心是大嵐百姓之幸。但行軍打仗之事不容兒戲,太傅若是有心,便安坐于廟堂之上勤懇做事,讓三軍將士能有個安穩(wěn)的后方,也比去戰(zhàn)場上做個碌碌無為的小兵強得多。”

    上面兩位都這么說了,即使有巴不得裴清泓去戰(zhàn)場送死的也只得連聲附和。這里頭就數(shù)裴延和裴清逸附和的聲音最為響亮真誠。

    裴清泓卻沒有就這么放棄,他又一次向前邁了一步,打好的腹稿卻因為第二位來報的兵士打斷,八百里加急,那匯報之人說完最新的戰(zhàn)況就癱軟在朝堂之上。

    這一次的戰(zhàn)報依舊不是什么好的消息,又一城被攻破,還是守城的官員親自打開城門放的敵軍進(jìn)去。朝堂上又是一陣激烈的爭吵,有些說是要將那守城官員捉到后處死的,另一派的觀點則是說城中已然彈盡糧絕,官員開門放人也不過是為了城中百姓,罪不至死。

    但這爭論的都是小問題上的分歧,在大體上朝臣還是達(dá)成了驚人的統(tǒng)一,那就是反賊必須抓,還得花大力氣去抓?;蕦m是大嵐的重中之重,京城的守衛(wèi)軍肯定不能悉數(shù)派出去,那調(diào)動的便是駐扎在京城外的五萬大嵐精衛(wèi)軍。

    朝廷中吵個沒完,裴清泓在這種情況下又朗聲地重復(fù)了一遍自己的請求:“微臣請求與大軍共赴戰(zhàn)場,助兵馬大元帥以及副元帥擒下敵軍?!?/br>
    “裴愛卿為何如此執(zhí)著與反賊對戰(zhàn)?”

    太上皇問的也是文武百官想問的,裴清泓雖然年紀(jì)輕輕,但他現(xiàn)在坐的位置是多少年輕人幾十年也不一定能夠爬到的,即使是上了戰(zhàn)場,除非立下大功,不然在戰(zhàn)場上拼死拼活的殺敵也不能拿下個正五品的武官位置。

    那些年輕氣盛地位又不高的官員想拼一拼還好,裴清泓這不顧皇帝和太上皇的挽留執(zhí)意前往戰(zhàn)場的舉動實在是教他們無法理解。即便是不需要裴清泓親自去打仗,那軍中的苦也不是一般人能夠吃的。

    裴清泓看了一眼被侍衛(wèi)們拖到一邊休息的報信兵士:“論打仗,微臣自然是不及眾位大將,論功夫,微臣也僅僅能夠自保,不過會些花拳繡腿。在這兩點上,微臣慚愧。但有一點,微臣年少時曾經(jīng)在縉云十二城待過一段時間,對那里的地形和人文不敢說清楚到微末之處,可也絕對不會低于當(dāng)?shù)氐陌傩?。而且微臣對行軍布陣也頗有涉獵。”

    在入朝之前,裴清泓過得可不是這種朝廷家里路上這種三點一線的生活,他曾經(jīng)用了幾年的時間去體驗真正的行萬里路,讀萬卷書。每到一處他都會把當(dāng)?shù)氐牡匦物L(fēng)景全部記錄下來,而因為天生就比旁人出眾的記憶力,在那些記錄被他遺失之后還十分深刻的印在他的腦海里。

    裴延請教書先生的時候,教的又是囊括了所有課程的知識,裴清泓對行兵布陣五行八卦之術(shù)也是多有涉獵,可以說除了吟詩作對和寫華麗文章還有畫那種很有意境的畫,他在別的方面做的都非常不錯。

    所以盡管他沒有極其過人的武學(xué)天賦,但如果參戰(zhàn),能夠做的絕對有很多。就沖著他的堅持,無論是太上皇還是小皇帝都沒有拒絕他的理由。但要是上位者真的不愿意讓他去,這戰(zhàn)場裴清泓絕對還去不成的。

    手在寬大的朝服里頭緊握成拳,裴清泓的面上十分嚴(yán)肅,繼續(xù)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前方,等著最后的答案。出乎相當(dāng)一部分人預(yù)料的是,先前率先反對裴清泓上戰(zhàn)場的太叔瀾這次改了口:“既然裴愛卿一片赤誠之心,又能夠助平叛大軍一臂之力,孤便允了愛卿的請求?!?/br>
    裴清泓的心方放了下來,又收到裴延給他的一個白眼,他甚是無奈地扯了扯嘴角,心情還沒有完全的平復(fù)下來,坐在高臺上的青年又拋下一個驚天雷下來。

    “見眾位愛卿對叛軍之事如此有心,孤甚為欣慰,為了鼓舞軍心,征討叛軍,孤決定御駕親征!”

    “陛下不可啊!”“陛下英武,萬歲萬歲萬萬歲!”

    兩種截然不同的聲音同時響了起來,一派人主張?zhí)匣数報w金貴,朝中皇帝年幼,若是太上皇這一去,朝中便失了主心骨,后方不穩(wěn),若是被叛軍鉆了空子,那后果簡直不堪設(shè)想。

    贊同太上皇的人中,一部分是唯太上皇是從,不論太上皇說什么他們都是舉雙手雙腳贊成的。另一部分成分就比較雜的,有小皇帝的親眷,也有單純認(rèn)為太上皇上戰(zhàn)場能夠鼓舞軍心的。

    裴清泓持的自然是反對意見:“陛下運籌帷幄之中,臣等便能決勝千里之外。何必親自上戰(zhàn)場,萬一反賊傷了陛下龍體……”

    他這話還沒說完,就被太上皇給打斷:“裴愛卿這說的是何話?先前是親赴戰(zhàn)場好的是你,現(xiàn)在阻攔孤的也是你。還是說尚書大人先前所言為虛?”他在當(dāng)這個太上皇之前也在戰(zhàn)場上砍掉了不少敵軍將領(lǐng)的頭顱,蒙面煞神這個綽號也不是白叫的。

    即使是登上了皇位,大權(quán)在握,無需擔(dān)心自個凱旋歸來得到的卻是一旨把他的地位降了再降的圣旨,他也絲毫沒有放下過對軍隊的直接掌控。

    裴清泓自然不會說打自己臉的話:“微臣自然是真心想為大嵐收復(fù)被反賊占領(lǐng)的城池?!逼鋵嵥麜猿忠蠎?zhàn)場的很大一個原因就是想要離開京城一段時間,按照他的現(xiàn)在的這個情況,整天和蘭珉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先前的和離書被蘭珉給撕了,短期內(nèi)他還沒有辦法找到能夠解決目前僵局的最好辦法,葉氏那邊自然更加不能告訴。若是整天漠視蘭珉也不是個事,加入平反大軍,他也能有合理的機會離蘭珉遠(yuǎn)點。不管是出于什么理由,他都不希望太上皇御駕親征。

    太叔瀾一錘定音:“那裴愛卿就休要多言,孤意已決,明日便犒勞軍士,擒下反賊唐明威!”

    他這一下決定,底下立馬齊刷刷的跪了一片,先前持反對意見的不吭一聲,夸贊恭維聲此起彼伏:“圣上英明,乃蒼天之幸!”“陛下親自出馬,反賊必定丟盔卸甲,被打得下跪求饒,吾皇圣明,萬歲萬歲萬萬歲!”……

    在鼓舞了三軍將士之后,作為參將的裴清泓被安排在和太上皇一塊的馬車?yán)铩T鹊谋R大元帥降了一級成了兵馬副元帥,隨時協(xié)助太上皇征討反賊。

    原先的兵馬副元帥也就是小皇帝的岳丈也順著往后延了一級,在路途奔波中他又因為犯了行軍隊伍中的紀(jì)律而被屢屢降職,小皇帝費盡苦心給自家岳山謀的官職又被一回回的降下來,甚至比小皇帝最初什么都未為他謀的還差勁的多。

    裴清泓也沒有那個心思去cao心小皇帝會不會氣得昏過去,早在秋獵的時候,他就對這個學(xué)生有些放棄之心了。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馬車?yán)锏牧硪粋€人身上,這還是他頭一回和對方以太上皇這個身份獨處一室。

    處在現(xiàn)在這個時期,他也是盡力地和對方坐得越遠(yuǎn)越好,不過太上皇顯然并不準(zhǔn)備就這么放過他。在空間狹小的馬車?yán)镞€放著一副冰冷的鎧甲,太叔瀾的手指指著那冰冷鎧甲:“既然沐之不愿意以夫君的身份對待蘭珉,那么愛卿親手請為孤穿上它?!?/br>
    那親手二字,太叔瀾咬字咬得極其重。

    第83章 好好想想

    既然對方是以太上皇的身份說的這話,裴清泓也便伸手去借對方衣裳。本應(yīng)該是旖旎無比的事情,但他的面色實在是正經(jīng),手指絕不逾越一分,太叔瀾便是有心制造氣氛,奈何他不配合,等著裴清泓為他把那幅甚是沉重的兵甲穿好,他很快地把手收回來,又試圖坐得離太上皇更遠(yuǎn)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