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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年語塞,這正是他最不想解釋的。為什么會覺得左朝見是春鬼?肯定是他們做過了什么啊。 “年年?!庇舸群浇兴?。 “他親了我?!笔婺暾f,“我看他……” 他想再說一說左朝見當(dāng)時(shí)的狀態(tài),卻很快不做聲了,因?yàn)樗傆X得……師兄好像不是很能聽得進(jìn)去的樣子。 郁慈航垂著眼眸,安安靜靜的,唇邊仍泛著淺淺笑意,可不知為什么,舒年就是覺得他生氣了。 就連趙宇杰和瓦工也感覺到氣氛不對,頻頻往這邊側(cè)目,但都很明智地保持了沉默。 “對不起?!笔婺甑狼?。 郁慈航看向他:“為什么要道歉?” 舒年覺得自己不能說是因?yàn)楦杏X郁慈航不高興了,于是換了種說法:“是我太大意了,還要讓師兄為我cao心?!?/br> “不是你的錯(cuò)?!庇舸群綋u搖頭,“是我有問題。” 舒年連忙說:“怎么會怪你呢?” 郁慈航突然伸手,將他拉了過來,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環(huán)住了他的腰。 這個(gè)姿勢十分親密,不過舒年本身就是喜歡跟熟悉的人親近的性子,倒是完全不介意。 只是想到還在直播,他多少有點(diǎn)害羞,稍微動(dòng)了動(dòng)身體,郁慈航卻不讓他起身,環(huán)抱著他的手收得更緊,伸手擦拭著他的唇瓣。 他用了一點(diǎn)力氣,舒年覺得有點(diǎn)疼,躲了一下,但沒躲過去。 “師兄,”他拽了拽郁慈航的衣擺,聲音又軟又輕,跟師兄撒嬌,“我疼?!?/br> 郁慈航便收了手,安靜地凝望地著他。過了一會,他重新開口:“是師兄的錯(cuò)。” “是我的疏忽,才叫他有了接近你的機(jī)會?!?/br> 他抱著坐在自己腿上的舒年,額頭輕抵舒年的胸口,眼眸半合,遮住了無法壓抑的淺色重瞳,嗓音低沉微啞。 “明明任何人都不該碰你?!?/br> 未婚夫們的聊天群·二十一 【群成員二號已被群主移出了本群?!?/br> 三號(小號):!?。?/br> 三號(小號):你居然把他移除出群了,難道你要對他動(dòng)手嗎?!@一號 一號[群主]:也許吧。 四號:我早就覺得我們之中你才是最瘋的那個(gè),現(xiàn)在看一點(diǎn)不假。 四號:你真是個(gè)瘋子。 四號:少了一魂一魄,你不知道是什么后果? 一號[群主]:我不在意。 五號:【我分享了一個(gè)鏈接:[社會新聞]妻子出軌,丈夫憤而用斧頭將自己劈傷住院,妻子:他腦子有問題?!?/br> 三號(小號):…… 第22章 莊周夢蝶(五) “師兄?!?/br> 舒年不想看到師兄自責(zé)的樣子, 便叫了郁慈航一聲,說道:“真的和你沒關(guān)系,是我自己不夠警惕, 我保證不會有下次了。” 郁慈航低著頭,沉默不語, 舒年看不清他的表情,于是干脆站起來, 坐到地毯上,臉頰枕著郁慈航的膝蓋, 趴在他的腿上,仰著臉說:“你別在意, 好不好?” “……”郁慈航閉著雙眼, 片刻后緩緩睜開,是似夜色般的漆黑。 他終于笑了笑, 伸手撫摸著舒年的頭發(fā):“好?!?/br> 舒年很開心,趙宇杰和瓦工也松了口氣。其實(shí)這事和他們沒關(guān)系,可不知怎的就是心驚rou跳的,直到現(xiàn)在才緩過勁來。 趙宇杰掏出打火機(jī),用大拇指“啪”地頂開蓋子,又扣上,這樣的動(dòng)作重復(fù)了幾遍, 忽然低聲對瓦工說:“你說他倆是不是那個(gè)?” “哪個(gè)?”瓦工沒反應(yīng)過來。 “就, ”趙宇杰抽出一根煙叼進(jìn)嘴里, “白天叫師兄, 晚上叫哥哥唄。” 瓦工:“……” 瓦工沒搭這茬, 他人老實(shí), 從不對人說三道四的。 趙宇杰討了個(gè)沒趣, 撇撇嘴,自顧自地說:“要我看就是。沒想到啊,有人進(jìn)來就是送死的,有人進(jìn)來就是度蜜月的。” “你少說兩句吧?!?/br> 瓦工也是好心,要是人家聽見了,還不得替厲鬼先把趙宇杰打死了? “我不是諷刺他倆,我是真羨慕。”趙宇杰說,“人跟人就是這么不同,你說我要是有這本事,我媽還會死在這兒?就連我自己也……” 他話沒說完,突然停下了動(dòng)作,抬頭望向上方:“你有沒有聽到什么動(dòng)靜?” 瓦工當(dāng)然聽見了,舒年也站了起來,凝視著天花板。 “咯楞……咯楞……” 天花板微微震顫著,似乎有什么東西不斷地從中涌了過去,撞擊著內(nèi)部的結(jié)構(gòu),發(fā)出了極為怪異的聲響,縫隙間散發(fā)出了迷幻的香氣。 “嘭——哐當(dāng)!” 一部分天花板砸了下來,噴出了鮮血和無數(shù)蝴蝶。 屬于人類的殘肢斷臂掉落下來,蝴蝶的數(shù)量之多,足以帶動(dòng)尸塊前進(jìn),那怪異聲源便是尸塊在撞擊天花板。 一顆頭顱在地上一陣滾動(dòng),露出了主婦殘缺不全的臉。 她的臉上全是被腐蝕的空洞,露出紅rou,傷口里結(jié)著一串串卵,鉆出了細(xì)小的毛蟲,還有許多蝴蝶落在血rou上,排出新的蟲卵。 與之前飛來的斑斕蝴蝶不同,這些蝴蝶全部是純黑色的,密密麻麻充斥滿了偌大的放映廳中,如一場恐怖的黑色風(fēng)暴。 它們的鱗粉含有毒素,只是沾上了少許,趙宇杰的身上就又疼又癢的,他輕輕撓一下瘙癢之處,皮膚脆弱得像是被水浸透的紙,一抓就皮開rou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