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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先入為主的觀念很強,其他人并未察覺到有什么不妥,黎夜也沒對他的新衣服發(fā)表看法,但似乎挺滿意,總算是不露了。 他帶著舒年出了門。 他開著車在莊園里打轉(zhuǎn),舒年問過了,莊園后方是一座山,左方栽種著大片的樹林和葡萄園,并建有酒莊;右方是溫室、玫瑰園、莊園博物館、跑馬場和牧場,負責供應(yīng)莊園一年四季的奶rou制品和花卉。 “你不出門嗎?” 舒年以為黎夜是要去莊園外逛,畢竟對他來說,莊園的風景應(yīng)該早就司空見慣了。 黎夜握著方向盤的手一頓:“都一樣。你去哪兒?” “去跑馬場吧?!?/br> 舒年首先想去的地方是跑馬場,一來他喜歡動物,二來馬是有靈性的動物,對鬼怪感知敏銳,通過觀察它們的狀態(tài),可以獲悉一些情況。 黎夜載著舒年來到跑馬場,他以為舒年想騎馬,叫人去給他拿騎馬服,舒年拒絕了,跟著馴馬師走進了馬廄。 馬廄飼養(yǎng)了十幾匹馬,一半都是身價高昂的賽馬,與馴馬師聊過后,舒年發(fā)現(xiàn)它們的狀態(tài)果然不對,變得富有攻擊性且脾氣暴躁,似乎是在警惕著某些事物。 “還有一匹母馬被咬傷了?!?/br> 馴馬師帶著舒年去看那匹病懨懨的棗紅母馬。 “那天晚上,我在宿舍睡覺,忽然聽到所有的馬都在叫,我趕過去,有個不大的影子竄進了樹叢,逃走之前把馬咬傷了,我懷疑可能是黃鼠狼?!?/br> 黃大仙?不會,它們最喜歡的是人,會附在人身上,不會傷害馬匹。 舒年摸了摸跪伏在地上的母馬,檢查它腿上的傷口,那一圈齒痕很深,都是尖齒,密密麻麻的,傷口邊緣發(fā)黑,看不出是什么東西咬的。 他身上氣息純凈,最受靈性動物的喜愛,母馬親昵地蹭蹭他,舔了舔他的手心,與他玩鬧起來。 他這么受馬的喜歡,挺讓馴馬師意外的,剛才那些賽馬也是,本來情緒狂躁,一見到舒年就安靜了,還拱他的手,似乎很想讓他騎騎它們。 不過,倒是也能理解。 馴馬師偷偷瞥了一眼黎夜,這位暴脾氣的大少爺一言不發(fā)地倚著門口,靜靜看著舒年,等了很久都沒有半句怨言——連他都能“馴服”,幾匹馬肯定更是不在話下了。 舒年和母馬玩了一會,忽然感覺不對,他摸了摸脖子,發(fā)現(xiàn)遮掩喉結(jié)的軟貼活動了,被母馬蹭得掀起了一個角。 想了想自己還有東西沒查明白,現(xiàn)在就暴露未免可惜,他捂著喉嚨站起來,問道:“我想去洗手間?!?/br> “這邊,我?guī)ァ!?/br> 馴馬師帶著舒年來到衛(wèi)生間,好在是獨間,不分性別,不然進女衛(wèi)生間也太變態(tài)了。 他關(guān)門洗手,照著鏡子左看右看,試著把翹起的角按下去,可惜已經(jīng)沒有粘性了,不管怎么弄都不服帖,他只好把它揭了下來。 “還沒好?” 黎夜在門口敲了敲門,舒年都進去半天了:“暈了?” “沒有,就出來。” 舒年拉高衛(wèi)衣的衣領(lǐng),出來了,馴馬師有事離開了,就剩黎夜靠墻玩著手機等他。 黎夜習慣戴著項圈,黑色皮質(zhì)的,又有紅耳釘,襯著他鋒利漂亮的五官,顯得很色氣。 舒年盯著他看了一會,忽然產(chǎn)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你為什么戴項圈?”他問。 “以前覺得好看,現(xiàn)在習慣了。”黎夜看了他一眼,無所謂地說。 “我也想試試?!笔婺昕拷?,對他說,“你把你戴的這個借我用用好嗎?” 黎夜睜大眼睛,耳朵紅了:“你喜歡就自己買,要我的干什么?” “你的好看?!?/br> 舒年湊過去,勾住他的后頸,摸索著扣子:“我就戴一會,回去就還你,可以嗎?” 他撥開黎夜及肩的頭發(fā),指尖劃過他后頸的皮膚,帶來微癢的觸感,黎夜瞬間顫了顫,整個人僵住,連怎么呼吸都忘了。 舒年摸了摸,沒找到,以為自己不夠仔細,小聲抱怨道:“你太高了?!?/br> 黎夜怔了怔,鬼使神差地低下頭,柔順的黑發(fā)垂落下來。 舒年又看了看,發(fā)現(xiàn)項圈扣子其實是在頸前,便一手攏起遮擋視線的黑發(fā),一手去解扣子,結(jié)果單手解有點費勁,便揚起臉湊過去,用牙齒輕輕咬了一下,總算解開了。 他柔軟的唇瓣瞬間擦過黎夜的喉結(jié)。 黎夜瞬間懵了,背靠著墻,大腦充血,腿都有些軟了。 “……” 舒年忽然意識到有些不妥,剛才他咬項圈完全是出于無意識的行為,他兩只手沒空的時候經(jīng)常會叼著符咒,都習慣了,但這種行為很可能會讓黎夜感覺不快。 而且黎夜是不是還以為他是個女人、是他繼母?因為太沒代入感,他都忘光了,現(xiàn)在想起來再一看……他分明就是在勾引繼子吧?也太不知檢點了。 “對不起,我——” 舒年趕緊起來,想告訴黎夜,自己可以把這個項圈買下來,卻突然感覺到后腰被黎夜的手扣住了,把他壓得趴了回去。 扣住他的手越發(fā)用力,將他禁錮起來,抱在懷里。 他一抬頭,就對上了黎夜的眼睛,目光掙扎而壓抑。 黎夜?jié)u漸低下頭,嗓音沙啞,對他說道。 “是你招我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