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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殘王的貪財妃在線閱讀 - 第262節(jié)

第262節(jié)

    “沒,沒有?!杯嬬笃D難地回答,一邊還要強忍著下巴被捏痛。眼底浮起一層水霧,她是喜歡聞人卿華,卻沒有想過,真的能得到這個男人。

    她很小的時候,就在神醫(yī)谷見過聞人家的少主了。那個時候,他也是冷冷的,玉面一樣的人兒,眼里的目光銳利如刀,舉手投足間都是貴氣。讓小小的瓔珞覺得,眼前人是多么的高不可攀。

    “那,就是很樂意了?”他挑眉,看著她,修長的手終于放過她的下巴,卻開始摩挲她嬌嫩的唇。

    瓔珞姑娘想咬唇,卻發(fā)現(xiàn)這個動作咬到了聞人卿華的手指。

    她抬起頭,像受驚的小鹿一般,烏黑的大眼睛里閃爍著楚楚可憐的目光。她歉意地看著他,表示自己不是故意的。

    “說,你對本少主是什么感覺?”能嚇到瓔珞,聞人卿華心底惡念萌生,輕輕靠近,唇貼在她的耳邊。

    溫?zé)徨竦挠|感,讓瓔珞姑娘心房狠狠一顫,差點就要嚶嚀出聲。

    “瓔珞喜歡少主?!痹僖踩滩蛔?,情難自抑地開口表白。

    沒錯,她喜歡他。一喜歡,就是好多年。朝露夕陽,從不曾改變。為了他,她愿意違抗谷主的命令;為了他,她不惜以身試藥。

    “做給本少主看!”他在她耳邊低喃,手指已經(jīng)滑到她的鎖骨下面,開始一路向下。

    瓔珞臉紅得可以滴出血來,卻依舊乖乖地點了點頭。他想要,她就順從,一切發(fā)生得都那么自然。

    最后,她跪在地上,仰著頭,唇角那一抹白取悅了男人所有的感官。身體和精神都得到了慰藉,他朝她揮了揮手,示意她出去。

    在瓔珞姑娘出去之后,聞人卿華又恢復(fù)了那一副冷酷陰鷙的表情,脖子上的潮紅都還沒來得及消褪,眼底的陰寒卻毫不掩飾。

    “冷夜,去把聞人嫣叫過來?!比绻P舞歌那里走不通,不如換一條路吧。索性,他也不一定要娶一個像鳳舞歌那樣的花瓶公主。

    他突然覺得,瓔珞這小東西,也是個不錯的玩物。

    沒錯,在他心里,瓔珞頂多就是一個有些利用價值的玩意兒,連他的女人都算不上。

    “是。”冷夜不知道里面發(fā)生了什么,只覺得瓔珞姑娘出來的時候表情有些怪異,嘴唇好像還有些紅腫,卻依舊不明所以。

    現(xiàn)在少主下令找聞人嫣,他就去找聞人嫣。

    可惜,聞人嫣不是冷夜那個木頭小子。她一進聞人卿華的書房,就聞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那股子香味兒,她簡直太熟悉了!

    她看向端坐上首的聞人卿華,眼底的曖昧一閃而過。

    “少主,您找嫣兒?”這個堂兄長得太俊美了,每次多看他一眼,她就會覺得全身上下骨頭都酥了??上?,從小就是個病秧子。原本,她以為病秧子肯定在這方面不行的,看他平日對自己那副冷淡的模樣也可以看出來。

    但是,現(xiàn)在看來,完全不是這么回事兒嘛!在書房這樣端莊嚴肅的地方和女人滾床單,恐怕也只有眼前這位能在事后擺出這么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

    不過,既然別的女人可以,那她是不是……雖然,他們是堂兄妹,但到底不是親兄妹,又是在燕都。家族那邊,只要她不說,他不說,就不會有人知道。

    想想,與自己的堂兄偷情,那感覺,肯定別有一番滋味兒。

    聞人卿華可不知道自己這位見多識廣,經(jīng)驗豐富的堂妹已經(jīng)在歪歪他床上的表現(xiàn)了。他皺著眉,聽到聞人嫣那種刻意嬌嗲的聲音很不舒服??涩F(xiàn)在有重要的任務(wù)交給她,也不得不聽。

    “你知道鳳離國來的那位六皇子吧?”皇家那天的接風(fēng)宴,雖然聞人嫣沒資格參加,可鳳寒煙進燕都以來,出現(xiàn)在街上的次數(shù)不少。聞人嫣這種萬人騎的女人,肯定是耐不住寂寞要去街上圍觀的。

    “六皇子鳳寒煙?”這位六皇子最近在燕都貴女圈里風(fēng)頭正勁,她當然知道。

    聞人嫣憑著一張能說會道的嘴,很快就融入了燕都的貴女圈里面。雖然,她風(fēng)sao的模樣被很多千金小姐不喜,可有更多的姑娘想通過她結(jié)識聞人少主。所以,她也算是混得如魚得水。而她們私下里小聚提起的鳳離國六皇子,她自然也略知一二。

    聽說,私下里還有人拿鳳寒煙和她這位堂兄做比較呢。兩個人都屬于男人中長得比較漂亮的那種,聞人卿華的漂亮帶著一股子陰冷,讓人望而卻步。而鳳寒煙的漂亮,說直白一點,是那種女人看了都忍不住想撲上去的!

    “你知道就好。接近他,搞定他?!?/br>
    聞人卿華根本不給她多說的機會,直接下達了命令。

    ☆、【177】雙腿明明是好的

    這廂,夙郁流景的臉已經(jīng)在醫(yī)治中了。為了讓他這張臉恢復(fù)完好,風(fēng)無定可謂是下了大功夫。光是研制那些藥,都花了大半個月的時間。這期間,他幾乎是門都不出,三分之二的時間都花在上面了。

    為夙郁流景敷好了藥之后,風(fēng)無定就回了侯府。臨晚鏡今兒個本來是要過來陪夙郁流景的,結(jié)果被紅袖招的魅兒姑娘叫走了。

    于是,某王爺就一個人慘兮兮地敷著黑乎乎的藥膏,臉上火辣辣地疼著。臉上裹著白紗布,活像個木乃伊。

    “你是誰?”夙郁流景正躺在書房的軟榻上忍受著藥膏的摧殘,卻不想,書房的房梁上突然吊下來一個頭。

    額,確切地說,是一個老頭兒的腦袋瓜子。

    此事,老頭兒正瞪著他,圓溜溜的眼睛好奇地打量著夙郁流景。

    無聲無息地出現(xiàn)在守衛(wèi)森嚴的王府,又避過暗衛(wèi)的監(jiān)控,直接闖進了自己的書房。夙郁流景就算性子再好,也恐怕會忍不住抓狂了。何況,眼前的景王,性子并不怎么好。

    但是,趨利避害,他總是懂的。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倒吊的老者,他在估摸對方的武力值以及自己在老者手下毫發(fā)無傷的可能性有多大。

    “這里是本王的書房,閣下不請自來,理應(yīng)先報上姓名才是?!辟碛袅骶暗故钦娴牟换?,他的觀察力何其敏銳。在打量了老者一番之后,就知道對方并沒有惡意。至少,不是來殺自己的。

    只要對方?jīng)]有要殺自己的念頭,他也沒必要擔(dān)心什么。

    其實,就算擔(dān)心也沒用好不好?既然人家能這般悄無聲息地摸進王府,就說明老者的功夫在王府所有明衛(wèi)暗衛(wèi)之上。今兒個恰逢乘風(fēng)破浪都出去執(zhí)行任務(wù)去了,驍一也不在,所以也沒人能阻止得了老者。

    至于景王本人,他自從體內(nèi)的余毒清除了之后,就開始練武,把釋苦大師封存在自己體內(nèi)的功力收為己用。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略有小成。雖然不太可能打贏眼前人,保命卻應(yīng)該沒有問題的。

    “切!沒禮貌!”竟然叫他“閣下”!還是紀家小子好,就算不知道自己是小鏡子的師父之前,也恭恭敬敬地叫自己“前輩”!

    于是,某王爺果斷被他家未來王妃的師父嫌棄了。還扣了一頂大帽子,不知禮數(shù)!

    “……?!钡谝淮伪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糟老頭子指責(zé)沒禮貌,平日里說一不二的景王大人一下子愣住了。真的是腦袋當機,沒反應(yīng)過來。

    一個老頭兒,自己還沒追究他擅闖王府,對方倒是先指責(zé)起他沒禮貌來了。若是換做以前,夙郁流景可能鳥都不會鳥這老頭,或者直接調(diào)動最隱秘的影衛(wèi)出來把老頭丟出去??墒乾F(xiàn)在,或許是受了某女的影響,逐漸激發(fā)了性格里隱藏的惡劣因子。

    看著絕無悔,夙郁流景涼涼地掀唇:“對于擅闖王府的人,本王似乎并不需要以禮相待?!?/br>
    “等等,本王?你自稱本王,難道你就是那個傳說中面如惡鬼,不良于行的廢物?”老頭兒似乎有些難以置信,從房梁上跳下來,穩(wěn)穩(wěn)地落在景王跟前,又繞著他轉(zhuǎn)了一圈兒。

    最后,在某王爺猝不及防的情況下,敲了敲他的雙腿。

    “混蛋小子,腿明明是好的!你騙老子,你欺騙老子的感情!”絕無悔跳起來,雙手叉腰,哇哇大叫,直說夙郁流景是個騙子,欺騙了他的感情。

    這下,再腹黑精明的某王爺,也徹底無語了。他什么時候騙過這個老頭?何況,他的雙腿也是才治好的,和欺騙人家感情沒關(guān)系吧?因為注意力被轉(zhuǎn)移,連方才老頭兒罵他是廢物,景王也不計較了。

    “本王的腿好不好,似乎不關(guān)閣下的事吧?”雖然不知道眼前老者到底是誰,可遇上這么一無理取鬧的人,某王爺也深感無奈。他現(xiàn)在要不是臉上還火辣辣地疼,或許還有心情逗老者玩,可現(xiàn)在臉上疼得要命,根本沒那份兒閑心了。

    “當然關(guān)老子的事了!”他因為寶貝徒兒即將選了個廢物做丈夫,已經(jīng)生了一肚子悶氣好不好?

    景王只淡淡地看著他,不再開口。他只要開口,眼前的老頭兒就會叫囂得更厲害。索性,他就不說話了。不承認,也不反駁。就像太極中的四兩撥千斤。

    “等等,你不會連臉也是好的吧?裹著這些破布來欺騙老子?”說著,老頭兒挽著袖子就要伸手去扯夙郁流景臉上的紗布。

    夙郁流景豈能讓他得逞?一個閃身,避開了老頭兒的手,堪堪與其擦身而過。

    “咦?你還會功夫???”絕無悔更加好奇了,眼前這小子當真是那勞什子景王嗎?怎么雙腿是好的,又還會功夫。臉上不是應(yīng)該戴面具嗎,怎的還纏著破布?

    他那身手也夠敏捷的,只是動作有些生疏,還有那腿腳,似乎也有些小孩子剛學(xué)會走路的別扭。絕無悔終于察覺出不對勁了,看著夙郁流景,托著下巴思考了許久。

    才想明白過來,指著他問:“你這雙腿是不是才治好,走路都還不大會。哈哈,堂堂景王,竟然不會走路,真是笑死人了!”

    “閣下來王府,不會就是來看本王的笑話的吧?”離他遠了一些,夙郁流景開口。

    這個老頭,簡直是個瘋子,太危險了。他臉上的紗布不能拆,只能時時刻刻防備著眼前人。

    “哼,你小子真不好玩!”絕無悔見夙郁流景一直冷著張臉,又不喜不怒,還沒有紀家小子可愛,還真逗弄不下去了。

    原本,他是覺得紀醒空沒有戰(zhàn)斗力了,不好玩,所以才轉(zhuǎn)戰(zhàn)夙郁流景。可眼前這位呢,比個小將軍還冷淡,讓他非常不高興。

    一不高興,絕無悔就來氣了,一屁股坐在軟榻上,盤著一條腿,瞪著夙郁流景。嘴里還碎碎念——早知道該去找云家那小子了,聽說云家小子長得好看,笑起來如沐春風(fēng)……

    雜七雜八的,夙郁流景現(xiàn)在把釋苦大師的內(nèi)息收為己用之后,也是個內(nèi)功高手了,耳力自然比普通人要好。不巧,他把老頭兒的話都聽在了耳朵里。

    他嘴里念著的云家小子是云破月嗎?那可也是他的一個隱藏情敵,特別是對方在定國侯面前比自己吃香不知道多少倍,某王爺心里警惕起來。

    眼前這老頭兒,像個老頑童似的。那性子,看著不像朝中之人。倒像是,江湖上的??墒牵辖^無哪門哪派的掌門師父像這個樣子。那么,他肯定還不是正派人士。到底會是誰呢?像這樣武功高強的老者,要查起來,應(yīng)該很容易的。

    “喂,小子,你的腿是不是風(fēng)無定那小子治好的?”絕無悔一個人碎碎念了一會兒覺得沒意思,又找上了夙郁流景。他瞅了瞅夙郁流景那雙腿,心下也驚嘆。風(fēng)無定在醫(yī)術(shù)上面,確實比他那不著調(diào)的娘親高太多了。現(xiàn)在才二十歲出頭,以后在醫(yī)術(shù)上的造詣,肯定是不可估量??!

    “前輩竟然知道風(fēng)神醫(yī)?!彪m然很不愿意承認風(fēng)無定這個之前還說鏡兒是他未婚妻的人,可他畢竟治好了自己的雙腿,如今自己的臉想要完全康復(fù)也得靠他,所以景王對風(fēng)無定還是比較尊重的。

    至少,從稱呼上可以看出來。

    “什么風(fēng)神醫(yī),不過是個毛都還沒長齊的小子罷了!還有你,少在老頭兒面前擺譜兒,你這樣,比你家那位皇兄可無趣多了。”當年絕無悔一心想跟著妙生花學(xué)偷技,自己沒學(xué)到,卻仗著功夫好,常常偷溜進皇宮。他最喜歡的就是偷觴帝的吃食。觴帝那個時候還年少,尚顯稚嫩。發(fā)現(xiàn)了絕無悔的存在之后,不但沒有命人加強防范,反而每次都讓御膳房多做一份膳食。甚至,心情好的時候還親自邀請作為梁上君子的絕無悔一起用膳。一來二去,兩人倒是成了忘年交。

    說起來,絕無悔也才五十多歲,雖然邋遢了一點,長得卻不壞。雖然是江湖人,卻眼光毒辣。那段時間觴帝拿不準的折子,還都是在絕無悔提出意見之后做的決定。觴帝對絕無悔是頗有好感,奈何對方生性好玩,沒在皇宮待一個月,就不辭而別了。從那以后,觴帝身邊少了一個可以輕松說話的人,倒是很長一段時間都悶悶不樂。

    可惜,眼前的小王爺顯然不像他的皇兄,為人沉悶,一點樂趣都沒有。原本是想戳人痛處,卻發(fā)現(xiàn)景王的腿已經(jīng)好了。某老頭兒開始埋怨起風(fēng)無定來,那小子,這么快治好景王的腿做什么?還讓不讓他玩了?

    “前輩既然認識皇兄,何不去宮里尋他敘舊?”

    咳,皇兄,不要怪臣弟禍水東引,這般古怪的老頭兒,估計只有您才能治得了他。某王爺在心里道。

    “對呀,我怎么沒想到呢?老子要進宮!”老頭兒嚎叫了一聲,從軟榻上“噌”地一聲站起來。

    只聽得“嗖”的一聲,書房里哪里還有絕無悔的影子?

    與此同時,景王手中接住了一個瓷瓶。

    風(fēng)中,還留下了絕無悔的一句話:“吃了它,你臉上的疼痛就會減輕很多啦。你等著,老頭子還會再回來的!”

    ☆、【178】中了七日斷情散

    收緊手里的瓷瓶,夙郁流景并沒有服藥,而是命人去叫了風(fēng)無定過來。

    “是屬下等人失職,請王爺降罪?!边@時,王府暗衛(wèi)才出現(xiàn),跪在書房門口。他們方才,一陣風(fēng)拂過,然后就暈過去了。照理說,對于王府的暗衛(wèi),什么迷魂香之類的應(yīng)該一點也不管用。因為他們的身體自小就是在藥罐子里面泡大的,要經(jīng)歷各種藥物的測試??蓜偛艁淼哪侨艘膊恢朗沟氖裁炊?,無色無味就不說了,暗衛(wèi)聞了一點反抗力都沒有。直到剛剛絕無悔走,又是寬大的袖袍香風(fēng)一扇,才把他們弄醒。

    “自己下去領(lǐng)罰。”夙郁流景從來御下甚嚴,沒有什么借口可以代替他們的失職。

    “是?!?/br>
    等暗衛(wèi)走了,夙郁流進就繼續(xù)在書房里等風(fēng)無定。

    只是,風(fēng)無定還沒過來,倒是臨晚鏡先回來了。某女去紅袖招處理了一點無影樓的事兒,然后就趕到景王府。

    看著景王包得跟木乃伊似的臉,她只覺得哭笑不得。不過,如果真的能治好,倒也不怕丑這么一時半會兒。

    “阿景,你怎么啦?”就算她再笨,也能察覺出書房的氣氛不對。乘風(fēng)破浪不在,也沒個人詢問,干脆直接問夙郁流景。

    “你看看這個?!本巴醢汛善窟f給臨晚鏡,鏡兒對毒藥頗有研究。興許,她知道這是什么。剛才那怪老頭,雖然看起來沒有要害他的意思。但是,到底防人之心不可無。他的身份擺在那里,對任何人無端地示好都必須防備在心。

    臨晚鏡看到這瓷瓶,微微一愣。再打開瓶塞,放在鼻間嗅了嗅。

    “那死老頭兒來過了?”這是糟老頭兒的藥啊,這小白瓷瓶,是那老頭子的最愛。還有這味兒,是他那次嘚嘚瑟瑟煉制出來的止疼藥。說是什么特效藥,有立竿見影的效果。煉制止疼藥的藥引,還是黑妞無意中從山中叼回來的。

    “死老頭?鏡兒知道留下瓷瓶的人是誰?”景王詫異地看著自家小女人。他怎么覺得,他家寶貝兒認識很多奇奇怪怪的人呢?

    “是不是一個古怪的老頭?武功蠻好,擅長使毒,特別不要臉。胡子老長老長的,還經(jīng)常自個兒扯自個兒的胡子耍帥?!迸R晚鏡想象著記憶中的絕無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