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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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目光迷蒙地看著南汐的臉,沙啞著嗓子說:“我是想要告訴你,離婚并不是結束!你是我的女人!” 說著話,他扯著她的衣襟用力往旁邊一撕,紐扣繃開,她的胸脯一下子就暴露在他的眼前。 有多久沒有與她親密接觸了?他從內(nèi)心到身體都是饑渴的! 這一剎那,所有的是非恩怨都被□□燒成了灰燼,他的眼睛里只有她的身體,他的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這是他的女人,他要占據(jù)她! 南汐被他的話激怒了! 他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離婚不是結束?離了婚還是他的女人?他哪里來的這種自信?他欺侮她上癮嗎?他太過分了! 可是……為什么她的腦子里充斥著對這個男人的怨恨,身體卻在他的挑、、逗下熱了起來呢? 她這是精神分裂了嗎? 縱然他力氣大,但是他帶著傷,只要她動一下他受傷的那條手臂,就可以從他箍制之下掙脫了,可是她為什么不下手呢? 她在期待什么?! 路在遠已經(jīng)伏在她胸脯上,她氣路在遠,可是她更氣自己! 為什么他就可以向她不斷進迫,而她就只能步步后退呢?為什么總是他主動,而她只能被動承受呢? 欺騙,結婚,相愛,真相,離婚,每一件事都是如此! 現(xiàn)在都離婚了,他還是不肯放過她! 路在遠還侵略著她的身體,他不但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甚至已經(jīng)開始動手去撩她的裙子。 南汐的腦子被一股奇怪的腦波激蕩著,她的身體向她的大腦傳遞著歡愉和迎合的信號,而她的理智則向她的大腦傳遞著自尊與抗拒的信號。 兩種完全相反的信號在她的腦子里激烈沖撞,令她一陣一陣眩暈。 弄不清是什么力量在驅(qū)使著她,她松開緊咬的嘴唇,她伸手到路在遠的胸前,開始用力地撕扯著他的衣襟。 她這一瞬間的轉(zhuǎn)變,倒是令路在遠愣了一下。 她就趁他怔忡的這兩秒,揪著他的衣領將他掀倒在床上,一翻身就騎住了他。 路在遠心想:這是又要開打了嗎?好吧!只要她高興,要打就打吧。 他正要閉上眼睛,準備承受又一輪的捶打抓撓,卻發(fā)現(xiàn)她攻擊的目標根本就不在他的上半身,而在他的下半身! 她跨在他的大腿上,雙手顫抖著,去解他的腰帶。 他驚訝地看她的臉,發(fā)現(xiàn)她的臉上已經(jīng)流滿了淚水。 他的心猛地抽痛,趕緊按住她的手:“小汐!不要這樣……” “為什么不要?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你說要就要,你說不要就不要?什么都是你說了算嗎?你現(xiàn)在說不要!晚了!” 她像一頭發(fā)怒的母獅子,掛著滿臉的淚水,瞪著路在遠,連聲音都嘶啞了。 路在遠被她嚇到,不知所措。 她甩開他的手,解開他的腰帶,將他的褲子用力往下一褪! 她攥住它,用火一樣的目光盯著它,仿佛她是一個即將沖上戰(zhàn)場的女戰(zhàn)士,正在與她的敵人對峙。 這一刻,他是她的敵人,它也是她的敵人! 她想要做的,就打敗他!也打敗它!她需要一種勝利的感覺,來沖刷積壓在她心頭上的挫敗感和壓抑感! 路在遠看著她緊繃的面孔和犀利的眼神,心里有些毛毛的。 他小心地喚她:“小汐,你……” 南汐卻根本不給他講話的機會,一下子就撲進他的懷里,照著他的肩膀就咬了下去。 一陣劇痛突然襲來,路在遠忍不住悶哼一聲,倒吸一口涼氣。 她感覺到他痛得顫抖了一下,但是她卻不松口,一邊咬緊他的肩頭,一邊扭著腰,尋找一個正確的契合點。 她并不擅長做這種事,而且她很慌亂,所以她把路在遠弄疼了,也沒能找到那個合適的位置。 路在遠覺得,如果自己再不出手,今天恐怕要廢在她的手里。 他咬著牙,輕聲安撫她,對她說:“小汐,別急……我……讓我來,好嗎?” 南汐也不回應他,繼續(xù)在他的身上尋找著,終于被她得逞了。 肩膀依舊在痛,卻有一種極舒適極暢意的快感從小腹下面躥升上來。 痛并快樂著,就是這樣的感覺嗎? 沒有*的前戲,也沒有溫柔的話語,他就這樣被她強行地占據(jù)了! 她撕開他的襯衫,在他的嘴唇上肩膀上胸膛上啃咬著,在他的身體上留下一排又一排深刻的牙印。她甚至嘗到了腥甜的血的味道,那味道刺激著她,令她更加恣肆地虐著他的身體。 一開始,路在遠被她嚇到了,他從來沒有見過她這么瘋狂的一面,一時無措,不知道該拿她怎么辦。 漸漸地,她沒有那么慌張了,身體有放松下來。 他也適應了她這猛烈的節(jié)奏。 兩個人在床上翻騰著,像是兩個摔角選手。激烈的撞擊和撕扯給他們帶來了前所未有的痛楚和快樂。 折騰得死去活來,兩個人的喘息聲漸漸急促沉重,房間里的空氣都快要燃燒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