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門今次為君開
要是祁九,哦不,應(yīng)該說盛意,如果盛意不愿讓我們通過為天樓進(jìn)內(nèi)城,或者說,是有一定條件的,那條件我們可以答應(yīng)嗎? 要是連夜知道祁九就是盛意,又會如何? 我一時思緒萬千,但九樓已經(jīng)近在眼前,無論如何,不能讓連夜知道祁九就是盛意,現(xiàn)在她要是和盛意對著干,是討不了好的。 吱呀一聲。 我們剛到九樓,門從里面被打開,但門邊卻沒有看見祁九的人影,我深吸了一口氣,拉住連夜叮囑道:“夜jiejie,為天樓的主人是我朋友,他脾氣不太好,你所好奇的事情千萬不能提起知道嗎?” 連夜看我神色凝重,也凝起雙眸,認(rèn)真的點了點頭。 見她心里有數(shù),我才領(lǐng)著她走進(jìn)去,偌大的九樓只有這一個房間,剛進(jìn)門是一張圓桌,往左右兩邊都有一道拱門,垂著簾子,透過簾子可以看到兩邊都有人,只是不知,哪個才是祁九。 只不過按照祁九的性子,他也不會在哪邊等我就是,倒不如等他“送上門來”。 我在圓凳上坐下,接著輕飄飄的說了一句:“祁九,既然你已經(jīng)讓我們到這了,總不能避而不見吧?” “阿減果然聰慧。”祁九鼓著掌從我們剛進(jìn)來的門里進(jìn)來,想必方才便一直在我們身后,“但是阿減還是叫我傷心的很,以往叫你來尋我一直不愿,今兒個有所求了才找上門來,是不是過于薄情了?” 我心想,這人分明知道我不找他是為了免得落人口實,也免得那位打翻醋罐子,他這樣說,除了打趣我之外,怕不是真有什么條件。 保持著緘默,一刻后,連夜按耐不住要離開尋別的辦法。 ——辦法自然有,比如說我拿出那張做不得偽的圣旨,自然能進(jìn)去。只是祁九這樣,我反而好奇他想要我們?yōu)樗龅氖铝恕?/br> 祁九見連夜起身,眸子暗沉了不少,留意到這一點,我趕緊拉住連夜,徑直對祁九道:“依我們之間的交情,想必你也不會獅子大開口,有什么事盡管開口。” 不知道是不是我那句“依我們之間的交情”取悅了他,祁九心情極好的點了點頭:“和阿減打交道就是輕松,阿減去內(nèi)城應(yīng)該是……” 他頓了一下,上下打量了一眼連夜才接著說:“阿減去王城應(yīng)該是為了這位美人兒吧,也對,這般國色天香,殿試想必能拔得頭籌,我的條件倒也沒什么,就是希望這位美人兒通過殿試的時候,盡量不要留在朝野中,而是去后宮?!?/br> 連夜咬牙的聲音傳進(jìn)我耳中,她恐怕是覺得祁九是在變了法子的為難我們了,畢竟,她要是想權(quán)勢滔天,自然是在朝堂上有影響力,而不是后宮。 但祁九半分開玩笑的意思都沒有,開了這個口,就認(rèn)認(rèn)真真的與我說原因:“其實我只是給你們提供了一條捷徑,你們走不走都沒有關(guān)系,我真正想要的東西是一株靈藥,這株靈藥在后宮之中,自然是去后宮更能獲取,而在朝為官,希望渺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