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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我在泰國賣佛牌的那幾年在線閱讀 - 第11節(jié)

第11節(jié)

    我急了:“你看看她胳膊和腿,身上有沒有一個針眼?”

    第0028章 血降

    保安隊長很有經(jīng)驗地上前查看,白梅身上當(dāng)然什么也沒有,方剛對保安隊長說:“這女人年輕漂亮,皮膚白嫩,不可能是吸毒人員,否則身材不會這么性感?!?/br>
    隊長看了看他,贊同地點點頭。我拍拍白梅的臉,她慢慢醒過來,說:“頭好疼……”

    我連忙說:“又犯病了吧,都和你說過多少次了,男人有的是,他出軌了你再換唄,你這么漂亮還愁找不到男朋友嗎?”

    白梅緊緊抱著我,低聲哭起來。保安隊長舒了口氣,站起來對我說:“雖然不是吸毒人員,但最好別再讓她犯病,不然被客人集體投訴,我們酒店是要受罰的,你們也逃不開干系,明白嗎?”

    我連連答應(yīng),說她一天就犯一次病,明天我們就走了,保安們這才離開房間,挨家勸客人們回去繼續(xù)休息。我剛把白梅扶起來往外走,卻看到白梅她老公不知什么居然醒了,手扶著墻,晃晃悠悠地經(jīng)過阿贊的房門。我嚇得一縮頭,方剛走到門口向外看了看,朝我連連招手,示意我和白梅快出來,我連忙扶著她走出門。

    白梅的老公像夢游似的,一邊手扶墻一邊打著晃,眼睛半睜,繼續(xù)順走廊往前走著。方剛低聲說:“她老公可能藥效還沒過,你快把女事主送進(jìn)屋,到時候就說根本沒出門。”我心想還是老狐貍有經(jīng)驗,連忙把白梅推進(jìn)她的房間上床,低聲告訴她老老實實裝睡,她老公還沒清醒,肯定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白梅輕輕點了點頭,其實不用裝,不到五秒鐘,她就已經(jīng)睡著了。

    我趕緊悄悄溜出來,白梅的老公開始往回走了,兩名保安和幾個沒回屋的客人疑惑地看著我,我假裝什么事都沒有,慢慢走回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早晨,我們四人去酒店一樓的西餐廳吃飯,阿贊tam看來不喜歡吃西餐,只喝了一杯牛奶。我看到白梅和她老公就坐在旁邊隔幾張桌的位置。白梅看上去精神很好,有說有笑,她老公則萎靡不振。白梅遠(yuǎn)遠(yuǎn)看到我,悄悄對我拋了個媚眼。阿贊tam的徒弟說:“女事主身上的鬼降已經(jīng)解開,陰靈暫時收在域耶中,等回到泰國后,師父會另行處理。”

    “域耶?我怎么沒看到?”我好奇地問。

    方剛說:“你昨晚就看到了。”

    我回想了一下:“難道那個灰白色的小碟?”

    徒弟說:“那是師父幾年前死去師兄的頭蓋骨,被師父制成了骨碟域耶?!?/br>
    四人邊聊天,我一邊偷眼注意著白梅那邊,看到她正在玩手機,這時我手機響了,一看是她發(fā)來的短信:“他說昨晚吐了半宿,可能是藥效作用,今晚他不想游珠江,明天我們就要回沈,有辦法嗎?”

    我把情況低聲告訴給阿贊tam,他想了想,說:“有兩種方法。第一種是普通效果,比如針降、蟲降、血降之類的,需要對方的毛發(fā)、鮮血、照片和所在方位;第二種是比較厲害的,如惡疾降和鬼降,需要對方的鮮血喂給域耶,還要我用手壓著他的頭頂至少五分鐘?!?/br>
    這可不太好辦,白梅的老公和我們又不熟,怎么找借口接觸他?就算朋友介紹,頂多也是握握手,總不能用摸對方頭頂五分鐘的方式來打招呼吧?我回短信給白梅,把條件告知,說這次可能沒機會給你老公落降了,以后再說吧。

    快吃完飯的時候,突然從白梅那邊傳來一聲大叫,食客紛紛轉(zhuǎn)頭看,白梅的老公不知怎么的,臉上被劃了一個大口,鮮血直淌,白梅正在扶他,同時朝我連使眼色。我有點發(fā)愣,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還是方剛腦筋快,馬上起身示意我和阿贊tam過去。

    我們四個人快步走過來,我和方剛過去問怎么了,白梅焦急地說:“剛才我把錢包掉在地上,他幫我撿,我手里拿著餐刀也去撿,結(jié)果他一起身抬頭,刀就不小心劃到了!”

    “哎呀,怎么這么不小心???快用手帕捂住?!蔽艺f。

    阿贊tam和白梅一左一右扶住她老公,阿贊tam假裝用手查看白梅老公臉上的傷口。徒弟趁亂從包里取出域耶骨碟,阿贊tam把手放在身后,將手上粘的鮮血涂在骨碟中,再把骨碟握在手里。另一只手在白梅她老公的腦后托著他的頭,五指扣著他的頭頂,嘴里用極低聲音念誦著經(jīng)咒。

    兩名服務(wù)生跑過來,問:“怎么了,要不要去醫(yī)院?”

    方剛連忙擺手:“不用不用,我們自己處理就行了?!闭f來也奇怪,白梅她老公半閉著眼睛,好像神志不清似的,也不動,就老老實實地讓阿贊tam這么用手壓著頭頂。白梅用手帕捂著她老公的傷口,很快手帕就被血浸透了,就又換了一塊。我朝白梅悄悄點點頭,她說:“老公,咱們先回房間吧。”然后她和阿贊tam扶著白梅的老公慢慢走出餐廳,阿贊仍然邊走邊念。

    我們一行人進(jìn)了電梯,最后扶著她老公進(jìn)了房間,躺在床上。阿贊tam停止念咒,把手從她老公頭頂拿開,方剛說:“傷這么重還不送醫(yī)院,等什么呢?快打電話呀!”白梅一愣,連忙掏出手機給120打電話。

    阿贊tam把域耶交給徒弟,兩人走出房間,我和方剛也跟出來,阿贊tam的徒弟說:“師父的降已經(jīng)施完了?!?/br>
    我連忙問:“是哪種降知道嗎?會有什么后果,他自己能解開嗎?”

    徒弟搖搖頭:“是血降,剛才師父用手撫摸事主臉上傷口的時候,不只是為了把事主的鮮血涂在域耶上施法,同時還把降頭粉抹在事主傷口中。事主三天內(nèi)會發(fā)病,有咳血、傷口流血不止和吐血現(xiàn)象,而且會越來越嚴(yán)重,最多半年左右死亡。除了我?guī)煾?,別人一般解不掉,除非去泰北尋找比我?guī)煾父鼌柡Φ娜?。?/br>
    他這么一說,我就放心了,我和方剛對阿贊tam說讓他們先回泰國,余款保證隨后奉上。阿贊tam和方剛長年合作,關(guān)系不錯,就答應(yīng)了。我為他們?nèi)擞喓脵C票,次日啟程。

    晚上我把情況用短信告訴白梅,她很高興,同時也把她的航班號告訴我,我就打電話訂了同次航班。當(dāng)晚,方剛跟我在珠江邊的海鮮餐館喝酒,方剛說:“那個叫白梅的女事主,床上功夫應(yīng)該很不錯吧?”

    我樂了:“你怎么知道的?”

    方剛一翻白眼:“我在風(fēng)月場混了多少年,你小子才玩幾天女人!那個白梅是杏眼、豐唇,面帶桃花,皮膚白嫩,再加上身材前突后翹,典型的欲求不滿,我沒說錯吧?”

    我頓時佩服得想下跪,說:“這方面還真得你給我多傳授經(jīng)驗。”

    方剛哈哈大笑,又招手要了一只兩斤多的龍蝦。

    第二天,方剛和阿贊tam師徒三人回泰國去了,我也飛回沈陽。登機的時候,我看到白梅夫婦的座位離我大概有十幾排遠(yuǎn),她老公臉上貼著紗布,模樣很狼狽。白梅在旁邊悉心照顧著,不時偷眼看看我,眼神中都是滿意和愛意。

    回到沈陽之后沒幾天,白梅打電話約我出來吃飯,告訴我:“我老公昨天突然大口咳血,去醫(yī)院掛急診,大夫懷疑是急性肺炎,輸了半天液才止住。”

    我說:“這只是開始,好戲還在后頭呢,夠他受的。”

    白梅問:“他會死嗎?還是一輩子這樣?”

    我說:“阿贊的徒弟告訴我,他活不過一年?!?/br>
    第0029章 夫妻同命鳥

    白梅特別高興,咬著牙說:“別怪我太狠,要不是他出軌又給我下降頭,我怎么會這樣對他?大不了好合好散,至于下死手?”

    我勸了幾句,飯后我們找了家賓館開房,瘋狂過后,來到銀行,白梅給我的卡里轉(zhuǎn)了二十萬人民幣,是余款加路費。按理說十五萬的余款加路費,有十八萬就夠了,但白梅多給了兩萬,算付給我的辛苦費。

    我給方剛匯過去十一萬元人民幣,除去給阿贊tam的六萬元余款,剩下的五萬是分給他的。這筆生意凈賺十一萬,我六他五,很久沒有這么大的利潤了。我給方剛打電話,說回泰國后要他請客吃大餐泡妞,方剛在電話里說:“賺點錢就要請你吃飯?應(yīng)該是你請客才對吧?不是每個人都能請得動阿贊師父去國外解降頭的!”我暗想,得,現(xiàn)在吃他一頓飯還真難。

    從裝修佛牌店到現(xiàn)在,這次算我在沈陽待的時間不算短了,其實我早就想回泰國,但對孫喜財看管佛牌店實在不放心,這家伙報花賬肯定不是第一次,但沒抓著現(xiàn)形,也不好責(zé)問。王嬌雖然不像孫喜財那么貪心,但他們畢竟是情侶,怎么也不可能和我一條心,這是個大問題。

    這天下午,我來到佛牌店,孫喜財坐在椅子上,正眉飛色舞地對王嬌說著什么,王嬌站著邊吃雪糕邊聽。這丫頭穿了一件幾乎透明的黑色薄紗外衣,里面都看得清清楚楚。我心想孫喜財也真是奇葩,又想讓女朋友穿性感點兒,又不喜歡別人盯著她看,這心情得多矛盾。

    看到我進(jìn)來,孫喜財表情很意外,立刻停住不說了,王嬌高興地迎上來:“哥,你什么時候從廣州回來的?玩的怎么樣?。俊?/br>
    我盡量把眼光從她那對蹦蹦跳跳的胸上移開,說:“好幾天了,我不是去玩,是談生意。這幾天店里銷售還好吧?”

    孫喜財又開始嘬牙花:“這一天天的,也”我立刻打斷:“也不賺錢,是吧?給我看看銷售賬?!蹦弥~本,看到最近一周內(nèi)賣了十幾條佛牌,凈利不到三千。我說這效益不錯啊,一個月下來你們倆也能分到近四千塊錢呢。孫喜財撇著嘴:“我們倆一個月才四千,不算多吧。”

    我說:“那你就自己上班,讓嬌嬌看店不就行了嗎?”

    孫喜財:“不行,我不放心!再說要開店的是我,又不是她?!?/br>
    王嬌哼了聲:“啥都不放心,好像你什么都行似的。怎么,吃不著回扣就不滿意???”她一這么說,我心中一動,對孫喜財說:“要不咱們這樣吧,每個商品我都給你個最低賣價,在這基礎(chǔ)上,你能多賣多少錢都是你的,我不干涉,怎么樣?”

    孫喜財雙眼直放光:“真的?”

    我笑了:“我沒那心情和你開玩笑,你就說愿不愿意吧?!?/br>
    孫喜財連連點頭:“愿意,愿意,既然田哥都這么說,那就按你的意思辦唄,誰叫你是出資開店的大老板呢,咱最多只是二老板,對吧嬌嬌!”我簡直無語,這家伙占了便宜還得賣個乖,說得自己好像被逼無奈似的。王嬌對我說:“哥,這么干你不劃算啊,我們又沒出本錢,還不用房租,哪能讓你吃虧?”

    孫喜財斥道:“人家田哥是東家,他怎么說,咱就得怎么做,誰讓咱住著人田哥的屋、看人家的店呢?你老跟著摻合什么?一邊待著去!”

    王嬌愣了一下,大怒:“你敢對我喊?”沖上去就打,孫喜財連滾帶爬地跑進(jìn)衛(wèi)生間,我笑笑,打開進(jìn)貨賬,用筆在上面標(biāo)出每條佛牌和古曼的最低賣價。

    臨回泰國之前,我告誡王嬌和孫喜財,賣佛牌沒問題,但不能什么活都接,除了我之外,你們不能隨便接請陰牌、古曼之類的生意,孫喜財連連點頭。一周后,我乘飛機回到泰國。

    幾天后,白梅發(fā)短信給我,說她老公住院了,早晨起來突然吐血,還是黑色的。他嚇壞了,他爸媽在醫(yī)院護(hù)理,剛才又吐了兩次。我告訴她,千萬別讓公婆起疑心,白梅回復(fù)說放心吧,她不是傻瓜,誰也看不出來。最后還提出一個讓我很意外的問題:如果她老公死了,我想不想和她結(jié)婚?

    我真動心了,白梅雖然大我?guī)讱q,但她年輕漂亮,保養(yǎng)得好,身材也性感,是個少婦尤物,沒有男人不喜歡這種女人。但轉(zhuǎn)念又想,萬一哪天我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或者是她有了外遇,是不是也會想辦法弄死我呢?

    大概過了兩個月,有一天晚上,我正和表哥在院子里聊天,我忽然想起沈陽那個白梅來,不知道她老公現(xiàn)在怎么樣了,就用國內(nèi)的電話卡發(fā)短信給她。

    從晚上到次日上午,我連發(fā)了好幾條她也沒回,就壯著膽子打電話給她。通了沒人接,我感到很奇怪,表哥也問:“田七,你給誰打電話呢?”我說是顧客,打電話給她做個回訪,看效果如何。表哥點了點頭:“你這生意做得很認(rèn)真,賣了佛牌還要回訪問效果,太有良心了。”

    我笑笑,心里卻有些不安,隱隱覺得白梅那邊似乎有什么事。

    到了晚上,我接到白梅手機號打來的電話,一接卻是個男的,那男人上來就說:“請問白天是誰打電話?”

    我問:“我是白梅的朋友,你是誰?”

    “我是白梅的哥哥,你怎么稱呼,是我meimei哪方面的朋友,方便告訴我嗎?”對方問。

    我腦筋急轉(zhuǎn),說:“哦,我是在網(wǎng)上開店賣佛像和項鏈的,她曾經(jīng)從我的網(wǎng)店里買過兩個觀音像,說懷疑自己招過邪,想放在家里辟邪用,就這么認(rèn)識的,我想問問她最近有沒有什么需要?!?/br>
    白梅哥哥說:“以后不用再打電話了,我meimei已經(jīng)……去世了?!?/br>
    我大驚:“你說白梅怎么、死了?什么時候?”

    白梅哥哥說:“是的,上周的事?!?/br>
    我連忙問原因,白梅哥哥原先不肯說,還把電話掛斷,我極度想知道原因,就又連續(xù)打電話過去,白梅的哥哥終于接了,很生氣地問我怎么回事,我說:“我和白梅也算朋友,我當(dāng)她是jiejie,希望您能告訴我真相?!?/br>
    白梅的哥哥也許是看我比較真誠,就說了:“是被我妹夫給掐死的,他得了一種怪病,成天吐血、咳血不止,醫(yī)院也治不好。后來懷疑是我meimei給他下了什么藥,經(jīng)常發(fā)瘋,動手打我meimei。我找過他幾次,在他不發(fā)病的時候還好,后來有一天,他發(fā)起狂來,竟把我meimei給……給掐死了。”

    我驚得張開嘴說不出話。白梅哥哥繼續(xù)說:“我發(fā)現(xiàn)的時候,他自己也吐血過量,昏死在家里,現(xiàn)在還保外就醫(yī)在醫(yī)院里躺著,只剩下半口氣了,大夫說他最多還能活兩個月。我問他原因,他說那天晚上兩人吵架,白梅說早就知道她當(dāng)初的邪病是自己老公找法師在泰國給下的邪降,她已經(jīng)出錢治好了,現(xiàn)在你的吐血病,也是我出錢給你下的降,你是自作自受?!?/br>
    我心中一跳,不知道白梅是否把我給供出去了,白梅哥哥說:“我妹夫一聽就發(fā)了狂,他沖上去死死掐住我meimei不放,就這么……唉!”

    從他的語氣中,我能猜出白梅并沒有多說什么,當(dāng)時那種情況,她老公可能根本沒打算細(xì)問,就直接把她往死里整了。

    第0030章 骨灰盒

    掛斷電話,我心情特別不好,白梅挺好的一個女人,既年輕又漂亮,最后卻香消玉殞在自己丈夫手中,可謂人間慘劇,她老公出軌在先,又下毒手,現(xiàn)在命不久長,也真稱得上是自作自受了。只是這一場夫妻爭斗,最后誰也不是贏家,都把自己最寶貴的東西搭了進(jìn)去。

    第二天,表哥問我:“田七,你怎么了,悶悶不樂的?!蔽也幌氚寻酌返氖赂嬖V她,就推說感冒了,不太舒服。

    在那之后的很多時候我都在想,如果那天晚上白梅沒有沖動,把下降的秘密悶在肚子里,再過兩個月,她老公命歸西天,她的生活從此就是全新的,不管我是否和她結(jié)婚,至少是一個很好的紅顏知己兼情人,多么美滿的結(jié)局??上В@個世界上的事不如意者十有八九,也許是我想得太美好,雖然白梅起初只是受害者,但后來她也從受害變成了害人,可能這就是上天的安排吧。

    在泰國的時候,我總是特別想家,也經(jīng)常在網(wǎng)上看關(guān)于沈陽的新聞。世界之大,不奇不有,在沈陽本地報刊《華商晨報》的電子版中,每天都有奇奇怪怪的事情發(fā)生。什么“二十歲小伙入室專偷老婦內(nèi)褲”、“沈陽市殯儀館靈骨塔大批骨灰盒被盜”、“xxx牌面包吃出鐵釘”等新聞。

    在關(guān)注新聞的同時,我也特別惦記佛牌店,因為離得遠(yuǎn),不知道孫喜財那家伙又搞出什么花樣來,就在qq上問孫喜財最近生意如何。本來我是有王嬌qq的,也經(jīng)常聊天,可自從她和孫喜財談戀愛之后,就開始有意無意地在qq上躲著我,很顯然,孫喜財是怕我打他女朋友的主意,雖然她是我表妹。

    孫喜財回復(fù)我說生意還不錯,他會每隔一個月把銷售賬發(fā)給我,缺什么貨也會提前和我說。我不放心,就讓他拍照給我看,幾張照片是各個貨架的多角度圖,看起來井井有條。我眼尖地發(fā)現(xiàn),其中一張照片上的角落中,隱約露出一個方形物體,佛牌店里的一切都是我親自經(jīng)手的,而那個方形物體我看著眼生,就追問他這是什么。

    孫喜財回復(fù)的文字中明顯帶著慌亂,隔了近十分鐘,他才拿出一個木制相框拍照給我看,說是想弄幾個鏡框,把最貴的佛牌嵌進(jìn)去擺在顯眼位置,看起來有檔次。

    這話沒什么錯,但我很清楚,那個木制相框根本就不是先前照片角落的那個方形物體,據(jù)我估計,應(yīng)該是孫喜財慌亂中不知道從哪弄了個相框,臨時用來唬弄我的。按孫喜財?shù)呢澵敽退P÷斆鳎隙▎柌怀鏊匀粊?,至于他到底在玩什么花樣,只能回沈陽親自調(diào)查。于是我告訴表哥回沈陽看父母,就悄悄買了機票飛回去,并沒告訴孫喜財。

    晚上十點多鐘我才到家,先胡亂吃了點東西,在家里稍作休息,就出門直奔佛牌店,想來個突然襲擊。出租車到了地方,已經(jīng)是午夜十二點過后,街兩旁店鋪沒有一家亮燈的,只有遠(yuǎn)處路口的幾家燒烤大排檔還在營業(yè)。我站在店門口,敲了半天門也沒人開,但屋里隱約傳出貓叫聲。

    我心想,兩人睡在里面的臥室,就算睡得再死也不應(yīng)該完全聽不到吧?好在我有鑰匙,打開店門開了燈,才發(fā)現(xiàn)臥室門打開著,床上空無一人,只隨意扔著兩件樣式性感的女式黑色蕾絲胸罩和內(nèi)褲。一只黑白花的貓站在門檻處,警覺地盯著我,尾巴很粗,毛都豎起來了。

    王嬌和孫喜財沒在家,他們倆能去哪兒呢?也許是去附近的大排檔吃夜宵了,我這樣想著,再看著店里的十幾個貨架,佛牌和古曼童倒是都擺得整齊有序,看起來沒什么問題。我在店里來回踱步,看到里屋王嬌和孫喜財睡的那張床,我不由得又想起了白梅,心里一陣可惜。

    我忽然看到在墻角堆了兩個大紙箱,上面堆了很多雜物,雖然東西很多,但我卻覺得有些不對勁。因為這些雜物似乎都是故意被放在紙箱上的,看起來很怪異。我來到紙箱跟著,看到一角有個破損的洞,用力扒開這個洞,掏出手機打開閃光燈朝里照,看到里面有涂著深紅油漆的木板,不知道是什么東西。我干脆動手把紙箱上堆的那些雜物一件件全都拿下來,打開紙箱,頓時嚇傻了,里面裝的竟是十來個骨灰盒。

    看到這些骨灰盒,我心里的懷疑終于得到了印證,跑出里屋,拉開貨架下面的黃布簾,果不其然,貨架底部原本是堵死的,可現(xiàn)在都改造成了小柜子,打開柜門,里面整整齊齊地擺了一溜骨灰盒,有大有小,有新居然還有舊。

    我又氣又怒,這時店門打開,孫喜財和王嬌沖進(jìn)來,那只貓嚇得“嗷”的一聲竄進(jìn)臥室。孫喜財大喊:“抓小偷,你他媽的給我把手舉”他的話只說了一半,就又咽回去了,因為他看到了我。

    “田、田哥,你怎么在、怎么來了?”孫喜財一愣,看到我正在欣賞那幾個骨灰盒,臉頓時白了,說話也開始結(jié)巴。

    我笑著說:“你什么時候把佛牌店的經(jīng)營范圍給擴(kuò)大了?還賣骨灰盒呢,有沒有代辦火葬、墓地選址的業(yè)務(wù)?。俊?/br>
    孫喜財連忙說:“你看,我就說嘛,只要有錢賺,肯定沒問題!現(xiàn)在田哥都同意了,以后我真就得多聯(lián)系聯(lián)系!”

    王嬌狠狠瞪了他一眼:“人家田哥說反話呢,你怎么聽不出來?”孫喜財一愣,連忙看著我,我鐵著臉,孫喜財這才明白過來,咽了幾口唾沫,灰溜溜地坐下。

    “這些骨灰盒,你是從哪里弄來的?”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