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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我在泰國賣佛牌的那幾年在線閱讀 - 第29節(jié)

第29節(jié)

    方剛有些失望,同時對陳師父的話產(chǎn)生了懷疑,照他這么說,如此厲害有名的法師,為什么偏偏住在這么偏僻又破舊的地方,連衣服上的破洞都沒補(bǔ)?陳師父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但只是微笑沒說話。

    回到村里,方剛一直惦記著明星找法師出大價錢轉(zhuǎn)運和落降的事,村里有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叫闞仔,成天游手好閑、不務(wù)正業(yè)。連割草都喊累,就知道把自己圈在家里學(xué)什么道術(shù)法術(shù)。大家都把闞仔當(dāng)成神經(jīng)病看待,就連他父母也不喜歡,嫌住在一起丟人,不讓兒子住家里的三層樓,只把他安頓在旁邊的幾間破舊老屋里。

    闞仔平時在村里給村民打零工換些工錢,他將這些少得可憐的錢用來買米買菜,方剛有時候會碰到他,也閑聊幾句。闞仔說的話都很不著邊際,所有人都笑話他,但方剛有著狗一樣敏銳的嗅覺,他倒覺得從這個闞仔身上應(yīng)該能掏出一些有用的情報。

    這天傍晚。方剛拎著鮮魚和豬rou來到闞仔的破房子里。闞仔又瘦又高,天氣悶熱,他打著赤膊坐在桌邊,邊捧著碗吃面條,邊認(rèn)真地看放在桌上的一本書,桌上地上堆了很多破舊的書,屋里一股發(fā)霉味??吹接腥藖?,闞仔覺得很奇怪。方剛說明來意,闞仔這才明白過來,他從一大堆破書中抽出兩本,手忙腳亂地邊翻邊說:“不好意思呀方先生,我這里從沒來過客人。陳鬼師父是正宗茅山派。這兩本書上寫得很清楚:茅山術(shù)士終生需穿破衣住破屋,否則其術(shù)必敗。”

    方剛覺得不理解:“學(xué)茅山術(shù)說到底也是為了賺錢,可穿破衣住破屋又有什么用呢?”

    闞仔說:“術(shù)書上只說不能住好屋穿好衣,但沒說不可以吃好飯、抽好煙、開好車啊,哈哈哈!”

    這回方剛明白了,他看到闞仔的左臂上刺著密密麻麻很多符號,就說:“你這刺的是什么東西,太難看了。你看我刺的,青龍白虎,玄武朱雀,背后還有關(guān)二爺?!标R仔笑著說:“這是巴利語經(jīng)咒,專門用來驅(qū)鬼和邪靈的,修習(xí)黑法必須要懂得經(jīng)咒才能不被小鬼所傷,很多法師直接把經(jīng)咒刺在身上,這樣就不用念誦了,可以永遠(yuǎn)保護(hù)軀體?!?/br>
    方剛臉上露出佩服之色,說別吃面條了,這里有魚有rou,又掏出錢讓他去買酒。闞仔很高興,連忙跑出去買了瓶白酒,兩人開始燒魚燉rou,然后就在舊屋里大吃起來。

    闞仔好容易遇到一個沒把他當(dāng)成異類的朋友,把很多事都翻出來告訴他,像什么村長和村里幾個女人都睡過覺、李鄉(xiāng)紳曾經(jīng)找降頭師害死了年輕姑母的丈夫、新埤鄉(xiāng)長家里養(yǎng)著小鬼、不少港臺明星都找陳鬼師父請小鬼落降等事。方剛很奇怪這些事他怎么知道的,闞仔笑著說:“很多人都把我當(dāng)成廢物、白癡甚至精神病,其實我看得最清楚,好多事瞞不住我?!?/br>
    不知不覺已經(jīng)到了晚上,闞仔神神秘秘地把方剛帶到閣樓,順著樓梯爬上舊屋頂?shù)膴A層,打開破舊不堪的樟木箱子,從里面取出一顆人頭骨。方剛嚇了一跳,連忙問是什么,闞仔說:“這叫域耶,是幾年前我從鄰村墳地中挖出來的,頭骨的主人生前也和陳鬼師父一樣,是個學(xué)南洋邪術(shù)的。鄉(xiāng)里有人信他,出錢讓他給仇家落降,可惜他學(xué)藝不精,落降沒成反倒把自己給弄死了。都死了幾年現(xiàn)在還有人把他當(dāng)成笑話講,但我早就把他的頭骨偷了出來,留著學(xué)法術(shù)用?!?/br>
    方剛看得渾身不舒服,問:“有效果嗎?”

    闞仔說:“還沒試過,不敢試,要是沒效果,這幾年的南洋邪術(shù)書就白看了,有效果更害怕,萬一把人弄死弄殘了呢?”

    方剛笑了:“我在馬來西亞的時候聽人說過,有能力下生死降的人很少,你別多想,干脆我找個人給你當(dāng)目標(biāo),你來落降給他,看有沒有效果,出了事我負(fù)責(zé),怎么樣?”

    闞仔一愣:“給誰落降?”

    方剛說出那姓吳的單身漢的名字,闞仔問為什么是他,方剛干脆把事經(jīng)過講給他聽,反正他也不是本村人,不怕別人知道。闞仔笑著說:“行,那我就試試,有效果的話你得供我三個月酒rou,沒效果就算了,你先想辦法把他的生辰八字弄來?!眱扇诉_(dá)成協(xié)議。

    闞仔看到方剛手上戴的那枚戒指,就問:“你的戒指上嵌的是黑矅石嗎?”

    方剛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戒指中的五毒油已經(jīng)變成像墨汁一樣黑,他就把五毒油的來歷對闞仔講了,闞仔覺得很神奇,把域耶拿開之后,戒指中的油漸漸變回原本的顏色,看來域耶中真是有強(qiáng)大的邪法靈魂。

    從那以后,方剛就開始密切關(guān)注單身漢的動靜,有意無意地從單身漢家門口假裝路過,單身漢還以為他在挑釁,經(jīng)常對方剛怒目而視。大概過了三五天,方剛拎著魚回來又從單身漢家門口過,看到單身漢坐在門口,神色委頓,手捂著鼻子,似乎受了傷。更奇怪的是,幾個平時和單身漢經(jīng)常一起談天喝酒的男人卻遠(yuǎn)遠(yuǎn)地在街口閑坐,方剛覺得不對勁,就走過去和這幾人閑聊。其中一人說:“你還不知道?他得了怪病,誰還敢和他接近?”

    “什么怪?。俊狈絼傔B忙問。

    另一人說:“誰知道呢,先是鼻子起大紅包,弄破后里面鉆出很多白色小線蟲,嚇也把人嚇?biāo)懒耍袝r還胡言亂語?!?/br>
    先前那人說:“我看肯定是得罪了河神,總之離他越遠(yuǎn)越好?!?/br>
    方剛心里暗想,難道闞仔下的降真有效果?又過了幾天,單身漢已經(jīng)不再出門,路過的時候還能聞到屋里飄出陣陣臭味。他家鄰居的狗天天對著單身漢的窗子狂叫,鄰居沒辦法只好找來村長,村長讓兩個年輕人撞開大門進(jìn)去看,把大家嚇得半死單身漢躺在地上,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爛成半rou半枯骨,上面爬滿了蛆蟲,蒼蠅也是滿屋亂飛。

    不知道誰通的風(fēng),大武山的陳鬼師父特地跑到村里,看到了老吳的死狀,但什么也沒說就走了。因為查不出死因,老吳一沒和誰結(jié)仇,二也沒什么親戚,這件事最后只得不了了之。寡婦雖然也有懷疑過方剛,但老吳的死因?qū)嵲谔殴?,她也就沒多想。

    方剛找到闞仔,問他到底是怎么回事,闞仔也很緊張,說:“我沒想到老吳居然會死掉,那天晚上我用域耶施蟲降給他,第二天就聽說他鼻子起了蟲包,我還很高興,這幾年學(xué)的邪術(shù)終于能派上用場了,可是我忘了學(xué)解降術(shù),等學(xué)會的時候,老吳已經(jīng)……”

    方剛板起臉:“你不好好過日子娶老婆,偏偏學(xué)陳鬼去學(xué)什么邪術(shù),現(xiàn)在又弄出人命來,我要是報告給村長鄉(xiāng)長,你小子還有命嗎?”

    闞仔慌了神,說不出話來。方剛笑著說:“別怕,我不會告發(fā)你的,你進(jìn)監(jiān)獄我也沒什么好處,我看這樣吧,你好好學(xué)習(xí)一下解降方面的邪術(shù),我來給你聯(lián)系客戶,你幫他們做落降、解降或是旺運之類的事情,賺了錢你我五五分成,怎么樣?”

    第0079章 臺灣明星w姐

    聽了方剛的話,闞仔有些猶豫不決,便說:“還、還是算了吧,我學(xué)這個的火候還不到家,以后再說?!?/br>
    方剛嘿嘿笑著:“你應(yīng)該知道,我把你給老吳落降的事告發(fā)出去。就算不判死,關(guān)你幾十年,等你出來后也可以直接領(lǐng)老年金了!”

    闞仔急了:“那不是你要求我做的嗎?”

    方剛說:“是嗎,誰能證明我要你落降給老吳?但術(shù)書和域耶都能證明是你落的降,看大家到時候信誰的?!?/br>
    闞仔沒話說了,他后悔沒先把解降術(shù)學(xué)好,現(xiàn)在有把柄落在方剛手里,別看這家伙年紀(jì)不到四十,卻明顯是個老狐貍,闞仔沒有別的選擇,于是只好答應(yīng)。

    方剛很聰明。他知道賺小錢是很難發(fā)財?shù)?,想起之前陳鬼師父說過的話,于是他開始打起明星和名人的主意。臺灣的報紙雜志什么廣告都能登,于是方剛出大錢在臺灣幾家發(fā)行量比較大的報紙和八卦周刊上都刊登了廣告,稱有南洋大師隱居屏東新埤,以稀有法師的域耶為法器,專幫人解降落降、轉(zhuǎn)運旺桃,還特別注明歡迎各界名人前來,絕對保密,無效退款。可先上門了解,有意再詳談。

    效果還是有的,一個在臺灣演了幾年配角的三流女演員給方剛打來電話。詢問落情降的事宜,方剛和她約在屏東一家咖啡館見面。這名女演員很直接,說靠演戲成名發(fā)財真的很難,她認(rèn)識一個臺灣富商的兒子有半年多,很想嫁入他家當(dāng)豪門闊太太,后半生就不用愁了,可那富商之子身邊有很多美女圍著,機(jī)會不好找。問方剛有沒有辦法,價格多少。

    方剛說辦法肯定是有,落情降是那位南洋大師最擅長的,價格大概十萬新臺幣。女演員說:“要是真能辦成,十萬塊不算多。但怎么相信你們呢?”

    “可以先付一半,成事后再付另一半?!狈絼傉f。

    女演員說誰知道你們是不是騙子,拿錢跑了怎么辦?方剛說你可以提供自己的生辰八字,我讓法師先下降讓你生一場大病看看,到那時候你就信了。女演員連連擺手說不行,但可以提供另外一個女人的,是她的死對頭,仗著自己長得漂亮。搶了不少原本屬于自己的角色和戲份。

    方剛說沒問題,讓女演員提供那個女人的生辰八字,然后方剛帶著闞仔從屏東來到臺北,將域耶裝在背包里,按女演員提供的情報于某天在市中心的一家大商場徘徊。等看到那個女人出現(xiàn)就在后面慢慢跟著。當(dāng)那女人試衣服的時候,闞仔把背包移在身前,左手伸進(jìn)背包里按住域耶,嘴里低聲念誦經(jīng)咒,同時用右手暗暗將符咒燒光后的灰撒在那女人身上。

    事情很順利,那女人當(dāng)晚就發(fā)起高燒,連續(xù)十天不退,最后差點燒成傻子,大半年沒演戲。女演員非常高興,也相信了,馬上付五萬新臺幣給方剛,讓他們盡快施情降。

    方剛和闞仔在旅館里開始計劃,用什么方式來落這個情降,最后研究出一個最穩(wěn)當(dāng)?shù)霓k法,不在富商身上下手,而是從女演員身上。闞仔按術(shù)書上的配方調(diào)制成情降水,再用域耶加持,最后裝在小玻璃滴管里交給女演員,讓她創(chuàng)造機(jī)會和富商接吻,事先把情降水抹在嘴唇上或舌尖就行。

    女演員高興地拿著情降水走了,臨走之前方剛告誡她,事成之后必須主動把余款送上,否則后果自負(fù)。女演員表示她對南洋大師的手段已經(jīng)很敬畏,絕對不敢放鴿子。

    從那天起,方剛就開始留意報攤上的八卦雜志和報紙,數(shù)天后,好幾家報紙陸續(xù)刊登女演員和臺灣某化工業(yè)巨富之子頻繁約會的消息,此富二代原本女友特別多,不說一年內(nèi)天天不重樣也差不多,但現(xiàn)在卻似乎變得專一,只和女演員拍拖約會。方剛和闞仔都很高興,闞仔激動地說:“沒想到域耶這么管用!”

    又過了半個月,八卦周刊又登出富商之子的幾個女朋友與三流女演員爭風(fēng)吃醋、大打出手的新聞,鬧得不可開交,富商之子面對采訪的時候也表示考慮與三流女演員分手。但過了幾天,三流女演員踢曝在醫(yī)院治傷檢查的時候查出已經(jīng)有了身孕,并用性命擔(dān)保這孩子就是富商之子的。這下富商之子慌了神,開始撇清關(guān)系,但富商堅決要他迎娶對方,結(jié)果沒出半個月,富商之子被逼正式與女演員奉子成婚,八卦周刊上登著女演員曬手指上巨大鉆戒的照片,這條新聞也轟動當(dāng)時。

    女演員還算守信用,幾天后就打電話聯(lián)系方剛,把剩下的五萬新臺幣交給了他。

    兩人分了錢,方剛請闞仔在臺北大吃大喝玩了幾天,又找了兩個靚妹陪睡,闞仔可能是害羞,堅決不要,方剛也沒再客氣。這樁開門紅的生意如此順利,讓方剛和闞仔都很高興,尤其是闞仔,分到手的五萬塊新臺幣足夠讓他在新埤大魚大rou吃兩年。但方剛不同,他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對這筆折合僅一萬出頭人民幣的錢并不滿足,他的目標(biāo)不是剛才這個三流女演員,而是那些真正的明星大腕,要是運氣好,從他們身上賺到的錢絕不止十萬。

    事物的發(fā)展總有其規(guī)律,就像多米諾骨牌那樣。當(dāng)方剛還在考慮怎么才能成功打進(jìn)港臺明星名人圈子的時候,有位臺灣女星卻已經(jīng)找上了他。此女星的知名度可不是那名三流女演員所能比,就用w姐代替吧。她電影和電視劇都拍過不少,但以電視劇為主,比較擅長飾演那種富豪太太式的心計少婦,在五六年前風(fēng)頭最勁的時候嫁了臺灣本地一位富豪。

    按理說w姐各方面都不錯,有名有利,但江山代有人才出,新人女孩既漂亮又青春,w姐壓力倍增,自己在電視臺的地位也不那么穩(wěn)固了。她很清楚人總是要老的,演戲不能吃一輩子,最頭疼的是,她老公對她的感情似乎也開始有所動搖,在外面可能有了外遇,只是還沒抓到把柄。

    w姐與那名三流女演員其實沒什么交情,但看到她居然在短時間內(nèi)就成功上位變成闊太太,而且還有了身孕,要是能生個一男半女,那地位就更不用說了。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坊間開始有傳聞?wù)f三流女演員用了某種神秘手段才達(dá)到目的,w姐也堅信這里面肯定有內(nèi)幕,于是她不惜放下身段,找機(jī)會故意接近三流女演員。

    女演員雖然成了闊太太,但畢竟是演員出身,看到w姐這么大的腕肯和她交往,自然是喜出望外,沒幾次,就把方剛和闞仔的事告訴給她。w姐才知道臺灣農(nóng)村居然還藏著這么厲害的南洋法師,于是就找到了方剛。

    w姐和方剛約見面是先通過的中間人,問方剛有沒有鎖住男人心一輩子的法術(shù),而且能不能讓事主匿名交易,不露真實身份?方剛擺起譜說:“不行,這是起碼的誠意,不管你是多大的明星,在法師面前都只是普通人而已。必須要我們知道事主是誰,目的也要說得清楚具體,否則你找別人去吧,世界上的法師也不只我們這一位?!?/br>
    中間人連忙說:“不是沒誠意,是w姐的名氣比較大,你也知道,那些八卦周刊記者整天就是靠這些新聞吃飯的,要是泄露出去可就糟了。”

    方剛說:“我們不可能泄露,而且連你們自己也不能夠泄露,否則不僅僅是上八卦新聞頭條,而是惹禍上身了?!?/br>
    中間人不明覺厲,連連點頭,又問價錢方面。方剛開出五十萬新臺幣的價格,全款先付,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中間人疑惑地問:“之前你們幫那個小女演員施降才十萬,現(xiàn)在怎么漲這么多,是不是看到w姐名氣大?”

    第0080章 鎖心降

    方剛嘿嘿笑著:“有這個因素,幫越大的明星做事,擔(dān)的風(fēng)險也大。另外還有原因,你沒看到那時候女演員差點就被那個富商的兒子給甩掉嗎?如果不是檢查出有身孕,她很有可能嫁不成豪門。就因為她只肯出十萬,所以法師也只能施十萬的法術(shù)。要想提高成功率,就要用更高深霸道的降頭術(shù),不但耗費法力健康,也對大師的福報有影響,你以為這錢賺得容易?”

    話說得這么清楚,中間人也不再說什么,回去報告了。闞仔一聽有這么多錢可拿,心里反倒沒了底氣,想打退堂鼓。方剛說:“你那本術(shù)書上到底記載了多少種邪術(shù)?要不你把書和那顆頭骨給我,讓我來學(xué),錢我自己賺!”

    闞仔連忙擺手:“不好不好。這南洋降頭術(shù)可不是人人都能學(xué)的,有很多禁忌?!?/br>
    “狗屁禁忌?是你小子不肯交出來吧?”方剛罵道。

    闞仔回答:“練習(xí)邪術(shù)的五年內(nèi)都不能泄精,否則終生陽痿;不能吃狗rou和虎rou,不然施法會被反噬;用域耶修法的話,每月還得有兩天要用左手中指肚的鮮血滴在域耶上,如果忘記一次就會大病幾天,特別痛苦。”

    聽了這些禁忌,方剛立刻表示算了,還是由你來學(xué)吧,五年不碰女人,那還不如自殺算了。闞仔取出術(shù)書翻了幾頁,勉強(qiáng)說:“那我、我先試試。但不敢保證每次都能成功?!?/br>
    方剛說不用急,中間人還沒回話呢,要先拿出五十萬新臺幣,換成誰也得考慮考慮,也許對方還不做了呢。闞仔說要不把價格壓低些?方剛連連搖頭:“不行,和這些明星做生意不同于別人,要先樹立起你的權(quán)威,其實五十萬塊錢已經(jīng)很便宜。合美元才一萬多,換成香港有名的法師,至少開價幾百萬港幣。但你現(xiàn)在還沒有名氣,以后生意做順手了,讓別人捧著錢跪下來求你幫他。這樣才好賺大錢?!?/br>
    闞仔嘆了口氣,說:“那還不知要哪年哪月呢!”

    方剛笑了:“你小子不懂,w姐是臺灣娛樂圈的名人,也是我們的活名片,她的朋友不是明星就是巨富,只要你能讓她滿意,不愁沒生意。”

    大概過了一周,那名中間人給方剛打來電話。說w姐想和你見個面。在屏東某大酒店的套房中,方剛終于見到了這位w姐,他這幾年東躲西藏,無聊的時候經(jīng)常用看港臺劇來打發(fā)時間,對w姐再熟悉不過了,見面時還有些激動。

    真正的名人果然不一樣,w姐對方剛很客氣,比之前那位三流女演員都客氣。直接對方剛說了來意,其實中間人之前都說過了。w姐說別的都不重要,只想問幾個問題。第一,那位法師的情況可否做個介紹。第二,除了錢之外,還需要提供什么東西。第三,有無副作用和注意事項。

    方剛早有準(zhǔn)備,說:“第一,那位法師隱居在屏東以南的新埤鄉(xiāng)村,爺爺曾經(jīng)在東南亞修習(xí)邪術(shù),將一本古書傳給了他。他修習(xí)十幾年,在認(rèn)識我之前還沒出過山,但法術(shù)高深,你也應(yīng)該有所了解才找到我的,這點不用懷疑。第二,五十萬新臺幣一次性先付,再提供你們夫妻二人的詳細(xì)資料,包括生辰八字、任何部位流出的鮮血、頭發(fā)幾十根和合照幾張。第三,要看施法方式,如全程由法師控制,事主沒有任何副作用,但畢竟距離遠(yuǎn),效果時好時壞;如由事主控制,效果最好,也最長久,只要事主不破壞規(guī)矩和方法,否則出了事還得找法師施救,很麻煩?!?/br>
    w姐想了想,道:“還是由我來控制吧,你放心,我不會給法師添麻煩,只要我先生對我不變心就行?!?/br>
    方剛滿口應(yīng)承,w姐讓中間人把一個裝有五十萬元新臺幣的大皮包交給方剛,讓他開收條按指印,又對他說:“方先生,您也知道,我在臺灣娛樂圈里還算有些名氣,所以這件事從頭到尾都希望您能保密,不然到時候我惹上麻煩,您也不會好過。”方剛點頭,說你自己也不能泄露,否則會對法師不利,協(xié)議達(dá)成。

    一周后,中間人來到新埤,把東西湊齊交給了方剛。闞仔將兩個小玻璃管內(nèi)的鮮血分別混入清水中,用此水和墳場土混成泥,里面摻入w姐夫妻二人的頭發(fā)、兩人合照與生辰八字燒成的灰,捏成兩個小泥人。午夜十二點整,兩人從閣樓順梯子爬到屋頂,把兩個小泥人放在瓷盤里,借著圓月照下來的光,闞仔用干凈的新針刺破左手中指肚,把鮮血滴在域耶頂骨上,開始念經(jīng)咒施法加持。方剛在旁邊仔細(xì)看著,說來也奇怪,在闞仔的施法過程中,兩個泥人就像曬化的雪糕,越來越矮,越來越小,最后混成了同一攤泥。

    做完這一切,闞仔癱倒在屋頂,渾身大汗,像從水里撈出來似的,大口大口地呼呼喘氣,方剛連忙扶起他,從屋頂下來讓他躺在床上休息。

    闞仔有氣無力地說:“快把那、那攤泥給我,不能讓它變軟,要馬上制成古曼。”

    方剛連忙爬上屋頂把那攤泥連同瓷盤一起端下來,闞仔支撐著坐起,用這攤泥捏成了一個東西。闞仔不是藝術(shù)家,捏好的成品讓方剛辨認(rèn)了半天,才看出原來是兩個抱在一起的人。闞仔忙完之后已經(jīng)累得爬不起來,告訴方剛:“把這尊古曼交給那位w姐,告訴她放在臥室里。每個月必須有一天,在午夜十二點整的時候,把自己手指肚上的鮮血滴在古曼身上,有幾滴就夠,但千萬不能忘記,否則會出大亂子?!?/br>
    安頓好闞仔,方剛第二天就把古曼聯(lián)系w姐的中間人,把東西交給他,并囑咐相關(guān)事宜。中間人顯然從沒接觸過這類東西,頓覺高深莫測,小心翼翼地帶著這尊古曼走了。

    回到新埤的住所,方剛看到一位中年婦女在房前徘徊,看上去有些眼熟,隨后立刻想起來,之前在大武山的陳鬼師父家里看到過,不知是他老婆還是保姆。這中年婦女看到方剛回來,就告訴他陳師父想見他,請他有空抽時間去一趟大武山。方剛大概能猜出來是什么事,就直接跟著中年婦女去見陳鬼師父。

    陳鬼師父這次看到方剛的臉色完全不同,沒有一絲笑容,沉得像水。方剛假裝糊涂,問:“陳師父找我過來有什么事情嗎?”

    陳鬼師父說:“老吳的死和你有關(guān)系吧?!?/br>
    方剛說:“老吳,那個單身漢?他不是病死在家里的嗎?”

    “我知道和你有關(guān)系,不知道是哪位法師給老吳落的蟲降,新埤附近幾百公里內(nèi)都沒有降頭師,也沒有茅山術(shù)士,是從屏東找來的幫手?”陳鬼師父直截了當(dāng)。

    方剛心里發(fā)毛,但臉上仍然擺出不知情的神色:“陳師父,那老光棍和我爭風(fēng)吃醋,居然想找您給我下降。可不是人人都和他一樣,我還不至于為了這點小事就找人尋他的晦氣,女人有的是,那趙寡婦又不是天仙,您說是不是?”

    陳鬼師父半晌不語,最后抬起頭說:“不是你做的最好,雖然老吳的死不關(guān)我事,但我畢竟是修術(shù)的,不能眼看著有人在我家附近隨便尋仇落降,致人死命。對了,你村里是不是有個叫闞仔的年輕人,聽說他在修習(xí)黑法?”

    方剛假裝不懂:“什么黑法?”

    第0081章 耀哥的病

    陳鬼說:“就是給人下降頭、制作陰物的法術(shù)。”

    方剛失笑:“那個闞仔連飯都快吃不上了,怎么可能會什么黑法?我不知道。”

    離開陳鬼家,方剛心中惴惴不安,他沒見過陳鬼師父的手段,只是道聽途說,但畢竟高人不露相??礆赓|(zhì)陳師父就不會是凡人,要是讓他知道了闞仔在偷偷修邪法的事,恐怕不會輕易罷休。

    方剛和闞仔商量之后,兩人決定離開新埤搬到大城市去,一來能避開陳鬼,二來更方便開展生意。闞仔也想去大城市開開眼界,于是向父母提出想去高雄打工賺錢。他父母覺得很奇怪,這個游手好閑的兒子居然轉(zhuǎn)變了,連忙答應(yīng)下來。

    就這樣,方剛和闞仔帶上域耶和法術(shù)書,從屏東來到高雄。租了間有兩個臥室的舊公寓安頓下來。這附近有一條著名的六合夜市,兩人整天睡到自然醒,下午起來看看電視打打牌,到了晚上就去夜市逐家吃喝,什么鹽蒸蝦、十全排骨、蚵仔煎、焗花蓋蟹,闞仔哪里有過這樣的生活?簡直美到心眼里去了。但他仍然記得修南洋黑法的禁忌,好在沒有老虎rou可吃,也不用擔(dān)心,臺灣法律禁止吃貓狗rou,但還是會有偷偷摸摸的香rou(狗rou)攤,闞仔看到也都會繞著走。

    這天方剛接到w姐中間人的電話,說南洋法師提供的古曼很靈驗。她老公最近有了很明顯的變化,留在家里的時間增加了,對她也越發(fā)好起來,w姐特地托他向方剛和法師道謝。方剛很高興,在外面叫了個站街妹回來快活,闞仔隔著臥室門聽到里面的動靜,搞得他十分難受,但牢記著不能泄精的禁忌。于是第二天對方剛說:“方大哥,你可不可以別在家里泡妞?”

    方剛這才想起闞仔的禁忌,立刻說:“好好好,是我忘了,下次我?guī)齻內(nèi)ネ饷骈_鐘點房好了?!?/br>
    一連幾十天。方剛和闞仔都沒什么生意做,電話倒是接了不少,大多是普通人家尋人、鎖夫、旺運之類的小活,奇怪的是方剛都推辭了,闞仔很心疼:“小生意也是錢啊,難道我們有錢都不去賺嗎?”

    方剛說:“這些都是小錢,賺了意義不大,現(xiàn)在我們手里不是沒錢吃飯。你別急,最多再有兩個月,就會有大生意尋上門來的?!标R仔不相信,但方剛經(jīng)驗畢竟比他豐富,也不好說什么,反正成天就是和他吃喝玩樂,在家就是鉆研邪術(shù)背經(jīng)文。

    還真被方剛猜中了,十多天后,有個人給方剛打電話,稱受人所托,想找一位厲害的法師解決問題,價錢方面好談,只要有效果。方剛本來不想接,但聽對方說“價錢好談”的時候,敏感的他覺得這人肯定不是普通老百姓,于是答應(yīng)和對方面談。

    在一家茶餐廳碰了面,對方是個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中等身材,一身黑色西裝,連皮鞋領(lǐng)帶和墨鏡也是黑的,面無表情。方剛最早在廣東惠州也是混混出身,打眼就知道對方不是白道,于是在說話中也帶著幾分小心謹(jǐn)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