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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鼠貓]皇上萬歲在線閱讀 - 第107節(jié)

第107節(jié)

    承影失蹤了,趙臻第一反應(yīng)是——承影和福泉是一伙兒的?

    可是很快,趙臻又否定了這個推測。還記得當(dāng)初,承影為了偷鑰匙,特意迷暈了福泉,可見這兩人不是一伙兒的。而且福泉膽子太小了,說好聽了是謹(jǐn)小慎微,說白了就是膽小怕事。自從承影犯了事,福泉恨不得躲著他走,迎面遇見都不打招呼,防備承影如同防賊,翻臉比翻書還快。

    趙臻疲憊地嘆了口氣,“真是沒完沒了?!?/br>
    仿佛是在回應(yīng)趙臻的嘆息,屋頂上一聲巨響,忽然落下幾片琉璃瓦。

    趙臻嚇了一跳,下意識看抬頭看,只看見朱紅色的房梁。公孫也睜大眼睛,看看碎瓦片,看看房頂,鬧不清是什么狀況。白玉堂掀了掀眼皮,想出去看看,又懶得動彈……

    反映最快的人是展昭,紅影一閃,人已經(jīng)飛上屋頂了。屋里兩只好奇寶寶加一個懶鬼,三人都坐著不動,仰著腦袋等著看熱鬧,忽然一大團[黑云]呼嘯而來,直愣愣地砸向白玉堂!

    一陣惡風(fēng)撲面而來,公孫下意識閉眼,白玉堂揮揮衣袖,輕松化解了危機。

    [黑云]順著白玉堂揮袖的力道拐了個彎兒,輕飄飄地滑翔落地。趙臻定睛一看,怪道一陣惡風(fēng)撲面呢,飛下來的不是云,而是圓圓胖胖的大rou墩子——失蹤多時的福泉。

    可憐福泉已經(jīng)暈菜了,也不知道是這下摔暈的,還是本來就暈著?

    福泉落地后,白谷和展家雙胞胎也落了下來,白谷臉上還掛著壞笑,明顯是惡作劇成功后的喜悅。展昭是最后一個下來的,臉上表情十分微妙,尷尬地摸摸鼻子,招呼公孫給福泉把脈。

    白谷這人脾氣古怪,開玩笑不分輕重。方才白谷拎著福泉的腰帶搬運,可能是嫌太重了,“嗖”一下砸向展昭,展昭嚇了一跳,遠遠的也沒看清什么東西,他輕功最好,見有東西砸過來,第一反應(yīng)就是躲開……

    白玉堂跟他正相反。

    雖然白玉堂的輕功也好,但他懶!見有東西砸過來,躲都懶得躲,第一反應(yīng)是揮開障礙物。

    幸虧白玉堂有輕拿輕放的好習(xí)慣,福泉這才撿了一條命。否則從這么高的屋頂扔下來,非得摔個好歹,就算有神醫(yī)公孫在,也免不了傷筋動骨一百天。

    白玉堂看到了白谷,眉頭立刻皺起來,嫌棄之情溢于言表。

    白谷笑得溫和純良,“一天沒見,爹爹可想玉堂了~”

    再看白玉堂的俊臉,那個臭呦,就跟山楂糕吃多了似得,冰塊兒臉都裂了。

    **********

    白谷油嘴滑舌,展青鋒沉默寡言,關(guān)鍵時刻最靠譜的人竟然是展青芒。

    展青芒用空洞平直的語氣,陳述事情經(jīng)過:“我們本來說好的,一起去青云山吃齋菜,結(jié)果青云道長外出云游了,我們就沒吃上。后來我們回家,聽品瑤說你們出事了,大哥不放心小昭,我們就過來看看,白老鬼非要跟著,好煩?!闭骨嗝⒌恼f話習(xí)慣就像小孩子。

    前面的話還成,最后這幾句槽點還挺多。

    展青鋒皺眉——誰不放心了?

    展昭也皺眉——都說不許叫我小昭!像個姑娘似的!

    白谷純良的笑臉晴轉(zhuǎn)陰,直接頂了回去:“展老二你才煩人!你最煩你最煩!”

    眼看一場毫無營養(yǎng)的嘴架即將爆發(fā),趙小臻緊急出動,指著福泉問展青芒。

    “這個,哪兒撿的?”

    展青芒的優(yōu)點是專注,缺點是過于專注,每次只能專注一件事,趙臻和他說話,他立刻轉(zhuǎn)移了注意力,忘了要跟白谷吵架,專心回答趙臻的問題。展青芒老實道:“我們剛才迷路……”

    “咳咳咳咳!”似乎覺得三個中年男人一起迷路很丟臉,白谷大聲咳嗽,打斷展青芒的話?!拔覀儎偛攀浅?,路過一片破舊的宮殿群,聽到這胖子在枯井底下喊呼救,就順手撈上來了。”

    公孫抽出銀針扎福泉,百忙之中問道:“那他怎么嚇暈了?!?/br>
    “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我問他要去哪兒,他說要找皇上,我就讓他帶路唄?!卑坠壤碇睔鈮训溃骸拔液眯暮靡庥幂p功帶他,他那么胖,我容易嗎!是他自己膽子小,嚇暈的?!?/br>
    展青鋒冷哼一聲,低頭喝茶。展青芒立刻拆臺:“才不是呢,白老鬼可缺德了,把胖子當(dāng)成飛盤那么扔,聽見人家尖叫,他就咯咯笑,生生把人家嚇暈的!”其實展青芒并不是故意拆臺的,以他的腦容量,無法完成這么復(fù)雜的程序,他只是實話實說,揭穿白谷虛偽的面具。

    眾人紛紛用目光譴責(zé)白谷,白谷仗著臉皮厚,不痛不癢道:“唉,我也是沒想到,這胖子那么胖,膽子卻比鵪鶉還小?!闭f完還咂咂嘴,一副[老子陪他玩是看得起他]的模樣。

    在公孫的緊急救治下,福泉總算清醒了,一把抱住趙臻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哭訴,哭得像被拐兒童看見親娘一樣。福泉這人識時務(wù),在白谷眼皮底下,沒敢提剛才被戲耍事兒,把主要火力對準(zhǔn)承影,狠狠告了一記御狀!

    原來趙臻失蹤后,承影第一個懷疑福泉,把他抓到冷宮嚴(yán)刑逼供。

    可憐的福泉,他的確不知道趙臻的去向,只知道趙臻故意支開他,還暗示他支開守衛(wèi),其它啥也不知道。承影是經(jīng)過層層選拔,從數(shù)百人中脫穎而出的暗衛(wèi)魁主,拷問個把人,根本用不著刑具,一套分筋錯骨手虐得福泉不要不要……偏偏還沒留下半點傷口,想告狀都沒證據(jù)。

    福泉本來就不是硬骨頭,而且承影的問題并不涉及機密,于是他老老實實全招了。用福泉的話說:“為了留下有用之軀,繼續(xù)為皇上鞠躬盡瘁,老奴只能說出李百味的名字?!?/br>
    承影似乎知道這個名字,匆忙離開,臨走前還順手把福泉丟進枯井里。

    冷宮本就人跡罕至,福泉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幸虧福泉做過傳旨太監(jiān),古代沒有喇叭和擴音器,誦讀圣旨全憑嗓門兒高,福泉扯著嗓子喊救命,這不就喊來了……救命的瘟神!

    福泉悄悄瞄了瘟神一眼,白谷對他露出八顆牙齒的燦爛笑容,小白牙陰慘慘的,丹鳳眼中刀光劍影,把福泉嚇得脖子一縮,徹底掐滅了告狀的小火苗兒……

    **********

    福泉找到了,承影又跑了,而且跑得毫無征兆。

    公孫想了想,“承影是不是去救皇上了?”

    展昭點點頭,“我看是,不如派人去找找?!闭拐岩恢辈焕斫猓w臻為什么把承影這種危險人物留在身邊。但趙臻心眼兒多,什么都吃就是不吃虧,既然留下承影,想必還有別的考量。

    “嚯嚯嚯?!壁w臻意義不明地笑了幾聲,慢條斯理道:“京城這么大,他上哪兒找我?京城這么大,咱們上哪兒找他?要我說根本不必去找,承影消息靈通神通廣大,知道我回宮的消息,自己就該回來了,嚯嚯嚯~”

    白玉堂看了趙臻一眼,“你今天說話怎么陰陽怪氣的?!?/br>
    趙臻瞇著眼睛,“立刻封鎖我回宮的消息,全城戒嚴(yán),給我挨家挨戶的搜查,務(wù)必把皇上失蹤的消息傳遍大街小巷!”不等眾人發(fā)問,趙臻又看了看眾人的身形,最后對展昭道:“師傅你換件衣服……咱們?nèi)メ烎~!”

    眾人一頭霧水。

    **********

    深夜。

    展昭換上夜行衣,按照趙臻的要求,帶著他躲避城中士兵,偷偷摸摸往陳三胖家里去。

    因為展昭白天去過一次,還算輕車熟路,只是趙臻再三強調(diào),不許展昭用成名絕技燕子飛,也不許用其它絕技,只能用最最普通的輕功,簡稱草上飛……

    展昭平時習(xí)慣了高來高去,突然不讓他飛了,還真有些不習(xí)慣。而且現(xiàn)在全城戒嚴(yán),街上火把通明,到處都是巡守士兵,以展昭的武功也累夠嗆。展昭小聲抱怨著:“你瞎折騰什么?。 ?/br>
    趙臻鼓著包子臉:“zzzzz……”

    忘記說了,趙臻一直趴在展昭肩上,舒舒服服地裝睡。

    御貓大人那個恨吶!

    真想把逆徒悟空扔出去,想了想還是忍住,小不忍則亂大喵!

    (→_→瞧瞧,都氣得喵喵叫了……)

    為了避免暴露,趙臻不讓暗衛(wèi)跟著,只有白玉堂神出鬼沒墜在遠處。展昭一路險象環(huán)生,好不容易溜進陳三胖家,發(fā)現(xiàn)自己下午留在房門口的錢匣子還在,正想問趙臻接下來怎么辦,就感覺身后一陣殺氣——有人偷襲!

    偷襲之人武功不俗,來勢洶洶,直沖著要害來,顯然是想一擊斃命!

    展昭一時僵住了,他倒不是躲不開,只是不知道該不該躲。趙臻之前反復(fù)強調(diào)過,不讓他用成名絕技,不讓他露出武功,這一劍能躲嗎?還是受點小傷意思一下?

    展昭正琢磨呢,懷里的趙臻忽然動了,整個人撲上去擋劍!

    我滴乖乖!展大俠生生嚇出一身冷汗,剛才他自己身陷險境都沒這么緊張!

    這會兒也顧不上隱藏武功了,抱著趙臻險險避開劍鋒,讓展昭奇怪的是,偷襲之人也慌忙收劍。偷襲之人大概沒料到趙臻會擋劍,原本蓄力一擊,硬生生地收住了,單手撐地半跪下來,體內(nèi)氣血翻騰,竟是動彈不得!

    只是瞬間,展昭已經(jīng)認(rèn)出這人,“承影?”

    正在平復(fù)內(nèi)息的承影愣了一下,他聽出展昭的聲音,再看看毫發(fā)無傷的趙臻,還有什么不明白的。承影撐著胸口咽下一口血,對趙臻十分無奈:“您實在不該……”

    不該什么?

    展昭不明白,趙臻卻聽懂了,承影的未盡之語是[不該以身犯險]??哨w臻卻覺得,這次以身犯險太值了,因為他終于抓到了——潛伏在身邊的影子,隱藏在幕后的黑手,解開一切謎題的鑰匙。

    趙臻忽然一笑,“到底還是小瞧你了,可笑我自以為聰明,聽了那么多幕后人的故事,到今天才恍然大悟。故事終究是故事,故事里的事未必是真的,故事里的人也未必真的存在?!?/br>
    說來也好笑,趙臻上輩子當(dāng)了十幾年演員,演過大大小小的角色不計其數(shù)。竟然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所謂的[幕后人],也不過是一個角色,角色下還藏著另一張臉皮……

    趙臻示意展昭放下他,走到承影面前,圍著他轉(zhuǎn)了三圈才道:“我竟看走眼了,我很少佩服人,你算一個,你藏的真深?。 痹诔杏懊媲罢径?,趙臻感慨道:“我確實懷疑過你,也成功揭穿了你,只是萬萬沒想到,你撕下一張臉皮,底下還有另一張臉皮,讓你做暗衛(wèi)真真是屈才了!”

    承影微微一笑,“這也難怪,畢竟我是真心輔佐皇上的,連皇上晚上喜歡踢被子和手涼的小毛病都牢牢記著,我知道皇上的每一個小動作,一心一意保護皇上,我沒有任何私心。只在趙爵和耶律瀾的事情上漏出破綻,就被皇上揭穿了,雖然最后勉強留下,卻失去了皇上的信任,不過我一直很好奇,皇上為何留下我?”

    展昭都迷糊了,“你倆在說什么?”

    趙臻始終秉持著自己的風(fēng)格,語不驚人死不休,淡淡地放出響雷。

    “承影就是幕后人?!?/br>
    這個響雷非同小可,不但展昭被響雷炸得說不出話,連隨后趕到的白玉堂都震驚了。

    只有承影無動于衷,“我只是繼任者,師傅早已仙逝了,就在趙恒死了沒多久,師傅就去了。你也知道的,趙氏皇族為了訓(xùn)練忠心耿耿的暗衛(wèi),從出生起開始養(yǎng)蠱,就用自己的鮮血喂食蠱蟲。暗衛(wèi)一旦中了這種蠱,每個月都要服用蠱主人的鮮血,否則就會被饑餓蠱蟲食腦而亡……”

    承影輕嘲道:“藥石無用,死狀奇慘,可憐師傅機關(guān)算盡,最后還是死在蠱毒上?!?/br>
    趙臻追問道:“那個人死了,你就接任他的位置。”

    “差不多吧。”承影將[承影劍]調(diào)轉(zhuǎn),自己握著劍尖,將劍柄遞到趙臻面前。承影整個人都放松下來,前所未有的釋然,仿佛完成了什么重要任務(wù)。他雙眼灼灼望著趙臻,語氣中已存死志。

    “我就是罪魁禍?zhǔn)?,皇上打算怎么發(fā)落我?!?/br>
    趙臻沉默地看著他,承影舉著劍認(rèn)真道:“皇上若不殺我,我一定會繼續(xù)謀劃,您將永世不得安寧,大宋也會毀在您手中?!边@句話一出口,連素來遲鈍的展昭都明白了。

    承影是在逼趙臻!

    逼趙臻親手殺他!

    趙臻卻只是冷笑,“你想死在我手中?!?/br>
    “不錯?!背杏拔⑿Γ盎噬咸炜v奇才,許多東西不點就通,帝王應(yīng)有的素質(zhì)您皆以具備。唯有一樣致命的弱點,就是太重感情,連我這個叛徒都不忍心殺。今后皇上需謹(jǐn)記,帝王無情?!?/br>
    說出最后四個字時,承影的語氣也是無情的。

    “為帝王者,注定孤家寡人,只靠仁善治國是遠遠不夠的,有些時候必須當(dāng)斷則斷,有些時候必須要狠心,要有寧負(fù)天下人的氣魄,一將功成萬骨枯,何況帝王?”

    承影將劍柄放在趙臻手中,柔聲道:“我曾用這把劍保護皇上,現(xiàn)在輪到皇上用這把劍保護自己了。第一次殺人,手都會顫抖,習(xí)慣就好了。哪個帝王手中不是血流成河尸骨成堆,習(xí)慣就好了。記住,這都是為了大宋江山穩(wěn)固,不得已而為之……”

    展昭想上前幫忙,卻被白玉堂攔住。

    趙臻畢竟不是普通小孩,君臣有別,格局不同,有些事他們不該插手,趙臻只能自己決斷。

    趙臻只是不說話。

    承影正想再勸,趙臻忽然手上用力,劍尖刺穿承影的肩膀,霎時間血流如注!承影雖然已存死志,卻怎么也沒想到,平時最重感情、始終不肯傷害自己的趙臻,居然干脆利落地下手了!而且趙臻心沒有跳,手沒有抖,連臉色都沒變一下,就那么毫不留情地一劍刺出……

    迅速失血,讓承影腦中一片渾濁,心中苦澀難言。

    趙臻突然動手,連展昭白玉堂都沒反應(yīng)過來。而且這種距離之下,避無可避!

    正常人出手傷人,難免會出現(xiàn)諸如心跳加快、目漏兇光、氣勢凌厲等反應(yīng),習(xí)武之人管這叫[殺氣]。就算之前隱藏的再好,出手的一剎那,難免會泄露殺氣??哨w臻卻沒有這些反應(yīng),捅人一劍就像平時拍肩膀一樣自然,許多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殺手,也未必有這個本事,只能說趙臻天賦異稟。

    趙臻握著劍柄緩緩道:“承影,你搞錯了兩件事。”

    “第一,我要殺你,完全不必親自動手,自然有國法制裁你。第二,朕要殺人何須找借口。少扯什么為了大宋江山穩(wěn)固之類的屁話,你不就是想說,臥榻之側(cè)豈容他人鼾睡嗎!自欺欺人!”

    趙臻松開短劍,手上仍是干干凈凈纖塵不染,承影卻失血過多軟倒在地。

    趙臻踩著一地血紅揚長而去,模糊的血腳印由濃變淺,趙臻的聲音遠遠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