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一章調(diào)查
張玉良趕到的時候,發(fā)現(xiàn)這里人跡很少,但是不遠(yuǎn)處的街邊圍了幾個年輕人,而年輕人的中間被包圍著的林南緊緊抓著一個中年男人。 林南向眼前的年輕人努了努嘴,“咯,警察來了?!?/br> 幾位年輕人看過去,果然看到了一輛警車停在了路邊,從上面下來了三個穿著警服的人向他們走了過來,事情發(fā)展到這個地步,幾人也就不懷疑林南說的話了,“原來他真的是個好人,被抓的才是壞人……” “年輕人,看事不要只看表面,以后不要這么沖動了?!绷帜项H有架子的將人教育了一頓,抓住老王就往張玉良的方向拖了過去,“張警官,你看他是不是就是你們要找的人?” 雖然是個疑問句,但林南卻是肯定了的。 張玉良拿出畫像將人的五官一一對比了一番,肯定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就是他!” “你們干什么?我沒有犯法,你們不能亂抓人??!”老王還在掙扎,死不認(rèn)罪不說還想混淆視聽,林南被吵得有些不悅,直接一拳揍了過去,成功的讓他閉上了嘴。 “這些話,你還是留給法官,留給那些被你賣掉的孩子們說吧?!睆堄窳颊f著,摸出一副手銬將老王的雙手銬住,這一銬才發(fā)現(xiàn)林南將老王的雙手綁了起來,而起綁人的手法還挺不一般的。 “哎喲,你小子懂得挺多的嘛?!?/br> 林南訕訕的笑了笑,“呵呵,學(xué)過幾招?!?/br> 抽出一根煙遞給林南,還幫忙打了火,張玉良有些感嘆,自己一伙專業(yè)的人找了那么些天都沒有找到的人,竟然被這個普通人給找到了,不過這總歸是好事,離破案的日子又更近了一步。 “這次啊多虧了你,這龜孫子太能躲了。”張玉良吐出一口煙圈說道。 林南搖了搖頭,他能找到這人還是因?yàn)樾《.?dāng)?shù)牡谰邘兔Γ菦]有道具,他還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呢?!斑@是我應(yīng)該做的,不都說了警民一家嘛?!?/br> “你小子不錯啊。”張玉良一拳打在林南的肩膀上,臉上露出了笑容,這小子說話中聽,雖然他們是警察,為人民服務(wù)是應(yīng)該的,可是有些人卻把警察的服務(wù)當(dāng)做理所當(dāng)然,不感謝一聲就算了,還指東指西的,總好像欠了他八百萬似的,雖然能夠理解,但還是挺讓人心酸的。 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本本和筆,寫下自己的電話號碼遞給了過去,“這是我的電話號碼,有什么線索歡迎提供。” 林南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有說自己一普通人哪來的線索之類的話,他將那串電話號碼看了一遍之后,記在了手機(jī)上面,然后給張玉良打了一個過去,“這是我的電話號碼?!?/br> 張玉良將林南的電話號碼存了起來,多年警察的直覺告訴他,這個叫林南的小伙子以后一定還會聯(lián)系他的。 老王被拖上了警車,林南沒有理會幾個年輕人欲言又止的樣子,也徑直離開了這個地方。 林南心想,抓到了老王這個接頭人,那么接下來的事情順藤摸瓜就應(yīng)該很簡單了吧,然而事實(shí)卻并非如此,老王一進(jìn)入警局就什么也不說,除了自己是冤枉的話,別的只口不提。 偏偏警察有個規(guī)則,不能對嫌疑人使用私刑,不然真想揍得他連他媽都不認(rèn)識。無論警察怎么說,怎么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老王依舊不說話,看警察的眼光就像在看一堆表演的小丑,氣得張玉良差點(diǎn)砸了一張桌子。 在調(diào)查之下,大家也知道了這個老王全名王興財,是鄰市的人,今年41歲,從小就是個偷雞摸狗不學(xué)好的,父母為此也費(fèi)盡了心思可就是糾正不過來,在老王讀完高中輟學(xué)后,就一直在街上跟人鬼混,20歲的時候因?yàn)槭植铧c(diǎn)將人打死,害怕坐牢跑了再也沒有回去過,而他的父母賠了受害人一大筆錢耗盡了家產(chǎn)。 無奈,警察去鄰市找到了老王的父母,兩位老人才六十多歲卻已經(jīng)白發(fā)蒼蒼像八十歲的樣子,看得警察心里都覺得心酸。但是公事還得公辦。 “大爺,大媽,請問你們是王興財?shù)母改竼??”來訪的兩個警察一男一女,都是今年剛從警校畢業(yè)的。 大媽一瞬間有些征愣,恐怕是太久沒有聽見過這個兒子的消息了,隨后有些遲疑的望著眼前的人,“你們是?” “我們是警察,想要問一下關(guān)于王興財?shù)那闆r?!迸煳⑿Φ恼f道。 剛說完,大爺就從屋子里走了出來,將大媽拉到自己的身后,橫眉冷目的瞪著眼前的兩人,“我們不知道,那小兔崽子都二十年沒有回來過了,是死是活我們都不清楚?!?/br> 兩位警察還想問些什么,眼前的房門卻被毫不客氣的咚的一聲關(guān)上了,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有些無奈,隨后兩人又走訪了一些常年居住在這里的鄰居,得知了王興財?shù)拇_這二十年來都沒有回來過。 王興財什么都不說,線索就斷在他這暫時沒辦法繼續(xù)下去,張玉良只好派出大量的警察對王興財被抓到的地方開始向四周排查,查看了街上所有的監(jiān)控,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將王興財?shù)男雄櫧o扒出來,然后找到了他暫住的一家小旅館。 據(jù)小旅館老板所說,王興財已經(jīng)在這住了半個月了,說是來這個城市旅游的,每天要么早出晚歸,要么就是待在房里不出來,別的倒沒什么奇怪的地方,就是這半個月都見他獨(dú)來獨(dú)往,也沒帶什么行李,感覺不像是來旅游的。 做記錄的警察同志聽著點(diǎn)頭,心里這人本來就不是來旅游的,“那您覺得他還有沒有別的可疑的地方?” 小旅館老板想了想,突然啊了一聲雙手一拍,“我想起來了,記得幾天前,我和一個朋友吹牛的時候,就說到我這旅館里住了一個怪人,一住就是半個月,我朋友說大半個月前他那也住了這樣一個人,我倆一合計,我倆說的很可能是同一個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