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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圣騎士在線閱讀 - 第48節(jié)

第48節(jié)

    凱爾笑了笑,說道:“也許是出自于贖罪和償還?!?/br>
    “贖罪是因為你作為一名刺客,曾經(jīng)殺死過很多人?”埃文猜測道。

    凱爾唔了一聲,溫和地說道:“償還是因為我出生在斯賓塞家族。埃文,你知道,我含著金鑰匙出生,至今享用過太多東西,而它們都來自于別的什么我甚至不認(rèn)識的人;而與此同時,我卻沒能做到什么,我對這個世界沒有什么益處,或許最大的成就就是偶爾正巧殺死過幾個惡人,所以你看,在我死之前,我總得還點什么東西回去。”

    埃文嘆了口氣,他想不明白,能說出這段話的人怎么會是一個奉命來殺人的刺客。

    就在他打算將凱爾打暈,交給執(zhí)法隊解決的時候,凱爾又主動轉(zhuǎn)過去把后頸對著他,一邊嘟囔道:“我不能再跟你閑聊了,對著如此美麗的精靈,我根本管不住嘴……”

    埃文哭笑不得,將這個又是主教又是貴族、同時還兼任了刺客的家伙綁了起來。

    ……

    同一時間,圣都科倫納外,“圓環(huán)”中。

    “所以,就因為費力克斯的一句輕飄飄的承諾,你們這些人就一頭扎進了他布置好的計劃里?”

    修伊特仍保持著埃文的外表,坐在桌邊,在這狹小的空間里根本伸不開腳,只能變幻著角度,將“埃文”的長腿擱在桌上。

    他的對面,年邁的圓環(huán)法師伍迪嘆了口氣,將自己只剩一片鏡片的眼鏡摘了下來,用衣襟擦了擦,說道:“我……能說的我都已經(jīng)說了,這件事在圓環(huán)法師當(dāng)中不算是秘密。我當(dāng)然信任瑟銀議會的自己人,不過,閣下,我是否可以知道您的名字呢?”

    修伊特挑眉道:“我姓克雷菲爾德?!?/br>
    伍迪聞言后大驚失色,上下打量了他很久,驚慌道:“已經(jīng)……已經(jīng)改姓了?克雷菲爾德家娶了一個圣騎士?!”

    修伊特:“……”

    法師停頓了一會兒,不得不解釋道:“我就是修伊特·克雷菲爾德本人。你現(xiàn)在看到的樣子,只是我借用了一個圣騎士的外表,好借以進入圓環(huán)中而已——并不是你想的那樣,嫁了人以后將姓氏替換為夫姓?!?/br>
    伍迪松了一大口氣,撫摸著自己的胸口道:“哦,哦……是的,當(dāng)然是這樣,對不起我剛才想錯了。也是,圣騎士怎么會拿著瑟銀議會的魔法戳記來圓環(huán)呢……喔,克雷菲爾德閣下,看來您一定是俘獲了一名圣騎士……這實在是太好了,我們已經(jīng)很久沒能抓到地位這么高的神職人員了!”

    老法師漸漸肅然起敬,直到修伊特冷冷地說道:“很抱歉,他是我的愛人?!?/br>
    伍迪:“……”

    隔了好一會兒,老法師臉上冷汗直流,不得不掏出手巾擦了擦,轉(zhuǎn)移話題道:“喔,閣下……呃,您是前來幫助您的兄弟的嗎?‘秘血’閣下行動的日期已經(jīng)一天天逼近了,圓環(huán)里的法師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趁亂撤離……”

    修伊特高高地擱著腿,打量四周道:“你看起來并沒有撤離的打算?!?/br>
    “我畢竟已經(jīng)老了,把逃脫的機會留給年輕人就好了。秘血閣下沒有給這里的孩子留下傳送通道,我……留下陪陪他們也好?!蔽榈蠂@了口氣,慢悠悠地走動在琳瑯滿目的手工小玩意兒當(dāng)中,“雖然秘血閣下說會制造一場足夠大的sao亂,但恐怕也還是需要有人掩護,我能幫一點忙就是一點……反正就算逃了出去,也沒幾年可以活咯?!?/br>
    “看不出來,你在教廷的熏陶下活了這么多年,也學(xué)會了‘奉獻’和‘犧牲’?”修伊特淡淡道。

    “呃……”伍迪用手巾順便擦了擦架子上的幾個玩具,一邊小聲說道,“其實有些教義還是有那么點道理的嘛……”

    深怕大奧術(shù)師閣下會追究他的立場,老法師又連忙轉(zhuǎn)移話題說道:“喔,說起來,克雷菲爾德閣下,動亂當(dāng)天,您會幫助我們這些不見天日的可憐人逃脫嗎?還是……您這次前來,是想要幫助您的戀人,這位圣騎士閣下,阻攔我們呢?”

    狹小黑暗的室內(nèi),靜了良久。

    “這件事,與你無關(guān)?!边^了一會兒,修伊特說道。

    ☆、第68章

    圣都科倫納的地牢中,今天迎來了兩名不同尋常的人物。

    埃文親自押著凱爾來到地牢中,按理他們本該例行檢查記錄,在審判官確定了之后才能夠進入監(jiān)|禁;但當(dāng)埃文直視著他們,并說道“我是埃文·帕拉丁,我是否需要諭令?”的時候,沒有人有勇氣點頭。

    凱爾極為無奈地嘆了口氣道:“別糾結(jié)了,按例,紅衣主教親自在場,也能夠預(yù)先關(guān)押住嫌疑人,對嗎?”

    衛(wèi)兵們面面相覷著點了頭。

    “那就把門打開,把我關(guān)進去?!眲P爾舉起被埃文綁住的雙手說道,“凱爾·斯賓塞被懷疑和一場刺殺案有直接關(guān)系?!?/br>
    埃文好笑道:“我從沒押解過如此乖覺的犯人。”

    “我也沒有這么乖過——沒辦法,與其被你直接碾壓在地,還不如選擇一個能維護自己臉面的方式。”凱爾點了點頭,兩人像朋友似的互相看了一會兒,只差說一句“保重”了。

    這或許是科倫納地下監(jiān)牢的護衛(wèi)所見過最離奇的一幕了,衛(wèi)兵們瞠目結(jié)舌,眼睜睜看著一名紅衣主教用自己的命令把自己關(guān)了進去,而押他過來的圣騎士溫柔地與他告別。

    接著凱爾乖乖走了進去,問道:“我被安排在哪個囚室?”

    埃文離開地牢后,門口的結(jié)界立刻落下,現(xiàn)在不虞凱爾會伺機逃脫,因而埃文便繞路走向議事殿。

    現(xiàn)在科倫納的圣十字路口大廣場人聲鼎沸,人人都在仰著脖子看向議事殿的上空,然而那里始終沒有白色的煙霧出現(xiàn)——距離上一任教皇被刺身亡已經(jīng)超過兩個月了,新的教皇始終沒有誕生。

    人們的不滿因此逐漸累積,廣場上到處有人站在高處演講,寫著“我們需要教皇”字樣的橫幅高高飄起,就連這里負(fù)責(zé)維持秩序的守衛(wèi)也有些心不在焉。

    光明教會的行政能力隨著紅衣主教被抽離而陷入了停滯當(dāng)中,執(zhí)法部門甚至已經(jīng)完全沒有能夠處置一個紅衣主教的權(quán)力,只能暫且將凱爾·斯賓塞的嫌疑記錄在案,然后尷尬地看著埃文表示:我們真的無能為力。

    埃文并不打算為難他們,只是隨口問道:“斯賓塞家族的地位很高是么?”

    “哦,是的,當(dāng)然。斯賓塞被稱為南方的劍齒虎,是卡薩帝國最高貴最有聲譽的家族之一呢,您知道女公爵大人就是斯賓塞家族出身的,她現(xiàn)在還在北方奈瑟特省平息那場高地人的叛亂呢?!币幻麍?zhí)事回答道。

    埃文若有所思地問:“這么說來,凱爾本來該是一名大貴族,為什么會自小在教會長大,現(xiàn)在一心做神職人員?”

    執(zhí)事有些尷尬,左右看了一會兒后說道:“帕拉丁閣下,這些話我只敢和您說。但是……這些大家族其實都會有孩子被寄養(yǎng)在教會學(xué)校的,他們長大好會自然成為一名地位不低的主教,但是……呃,他們一般不會有再回家族中的機會了?!?/br>
    他說得極為隱晦,但是埃文已經(jīng)大約明白了:這個時代的貴族常常會將除長子以外的子嗣寄養(yǎng)在別的家庭中,有時送去做別的騎士的學(xué)徒,有時就送到教會學(xué)校,也有時候會做皇室子嗣的伴讀之類。這種寄子的制度,既是一種用質(zhì)子來牽制家族的方式,也是一些家族的次子獲得教育的唯一途徑,因為相當(dāng)多家族是根本不想在長子以外的子嗣身上花費任何資源的。

    凱爾·斯賓塞大抵就是斯賓塞家族的女公爵大人交給了教會的一名寄子,隨著她的勢力和實力都愈發(fā)強大,凱爾也就漸漸獲得擢升;當(dāng)女公爵被動員前往北方平亂的時候,她帶著上萬大軍在外面具有獨自指揮權(quán)力,圣廷也就將凱爾召回了科倫納,表面上予以提拔,這樣他就該在本地任職,而沒有理由回到賽比倫教區(qū)去了。

    這種地位的存在是極為尷尬的,埃文已經(jīng)大體明白了凱爾為什么會說出那樣一番話來。他不由為其嘆了口氣,繼而想道:藍鈴花會選中凱爾,可能也是因為他的身份;而凱爾選擇加入了藍鈴花,也許也是他實現(xiàn)自身價值,而非一枚棋子的唯一途徑……

    無論是高地人叛變,還是斯賓塞女公爵平亂,亦或者藍鈴花進行刺殺,還有法師選擇援助高地人和藍鈴花,教會作出種種對策反應(yīng)……

    一切源于政治博弈,而政治源于各自利益。

    這個時代的人身處在漩渦中,埃文也許是唯一站在高處俯瞰一切的人。

    離開中央大殿后,埃文在名為金刺的道路上見到一場游街。

    在數(shù)名衛(wèi)兵的包圍下,中間以鎖鏈串聯(lián)起大約七八名穿著白袍的圓環(huán)法師,他們的額頭上都刺著紫黑色的“罪”字來進行區(qū)分,腳上沒有鞋履,就這樣被牽著走在道路中央進行□□;道路兩旁的人們紛紛義憤填膺,向他們投擲臭雞蛋、爛水果,但不被允許傷害他們。

    有人喊道:“就是這些邪惡的異端!他們害死了教皇大人,是他們把神圣的科倫納變成了這幅樣子!”

    這幕場景經(jīng)典而古老,從不知多少年前圓環(huán)建立開始,被捕獲而沒有處死的法師,就這樣承受著各種各樣的罪名,被拉著進行游街;在到達目的地后,會有一名審判官,根據(jù)他們的互相指證,選擇出其中罪名最重的一個人,當(dāng)場處刑。

    街邊站立著的埃文眉頭一皺。

    最令他感到吃驚的,其實是隊伍的前列有兩名圣騎士。這兩名圣騎士沉默地騎著戰(zhàn)馬前行開道,看不出具體是什么表情。

    埃文上前攔住了這支游街隊伍。

    隊伍為首的人開始還以為他只是不小心擋住了路,但當(dāng)看清埃文之后,大吃了一驚,恭敬地問道:“帕拉丁閣下,請問您有什么指示嗎?”

    但他并沒有得到回答。這是四周的人們也全都靜了下來。

    面對著沉默屹立的埃文,戰(zhàn)馬自發(fā)后退了兩步,兩名圣騎士立刻下了戰(zhàn)馬,接著他們便聽見埃文沉靜的聲音:“是誰讓你們參與游街?難道你們進入圣殿騎士團時,沒有人教你們背誦過規(guī)矩,圣騎士在任何時候任何地點,都不參與對異教徒的審判、追殺,或其余程序?”

    兩名圣騎士面露羞愧之色,低下了頭。

    這條規(guī)矩是埃文最初就訂下。他絕不希望自己一手建立的圣殿騎士團會淪為另一個世界中那樣,以追殺異教徒作為第一職責(zé),參與各種以正義為名的戰(zhàn)爭,將不正當(dāng)?shù)臍⒙咀鳛闃s耀,卻忘記了騎士理應(yīng)銘記的仁慈和公正。

    “是誰讓你們參與的?”埃文沉聲問道。

    圣騎士答道:“是來自圣職部的命令,雨果閣下沒有反駁?!?/br>
    埃文眉頭微皺,繼而說道:“現(xiàn)在立刻回到駐地,作為懲罰,你們必須面壁三天,揮劍一千次,仔細(xì)想明白我們的規(guī)矩。”

    兩名圣騎士低下頭領(lǐng)受懲罰,沒有任何人對埃文的命令有所異議,哪怕是游街隊伍的長官也避開了埃文的視線,盡管后者沒有任何實際職務(wù)在身。

    埃文不免在心中嘆氣:一萬年的時間過去,再強悍再獨立的騎士團,也不免會陷入到權(quán)力斗爭當(dāng)中。也許我在再次離開之前,可以再次整頓一下圣殿騎士團……

    埃文回到圣殿騎士團的駐地當(dāng)中,見到了圣城監(jiān)察長雨果。

    在大團長的位置空懸了超過一百年,牧師長又在近期遭到刺殺不幸殞命之后,雨果作為第三號人物,已經(jīng)在實際上有了指揮圣騎士的權(quán)力。然而他畢竟沒有官方賦予的象征,因此不能做出真正重大的決定。

    埃文見到雨果后,開門見山地問道:“最近有人對圣殿騎士團施加了壓力?”

    雨果為他突如其來的問題而一頓,良久后與他分別對坐,苦笑著道:“對不起,帕拉丁閣下,我……有愧于前輩的托付,也更加有愧于你。圣殿騎士團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復(fù)從前的榮光了……”

    埃文搖了搖頭,淡淡問道:“教皇早就不滿于圣殿騎士團獨立于教廷其他軍團,不受總廷指揮了,是么?”

    雨果無奈地點頭,說道:“大團長的位置已經(jīng)被刻意空出了一百多年,我們沒有大團長帶領(lǐng),從最早的不斷抗?fàn)帲浆F(xiàn)在只能妥協(xié)……牧師長的這個位置已經(jīng)不再是由團中決出了,而是由教皇冕下直接任命。我們的成員也正在逐漸消減,最近我……我們還在面臨很多質(zhì)疑?!?/br>
    “科林,”埃文沉吟了許久,還是問道,“你那時在賽比倫省被誣陷是同性戀,不是第一次了是嗎?他們能夠以這個罪名直接逮捕你,根本就是醞釀已久,并且有恃無恐,圣殿騎士團……被以這個罪名質(zhì)疑過多少次?”

    聽到這個罪名,雨果痛苦地閉了閉眼,接著說道:“我們的規(guī)矩一直沒有更改,每一個新入團的成員都會有一名老成員指導(dǎo),這段期間他們互相幫助,同吃同住,直到新成員參與第一場真正的戰(zhàn)斗……但這成為了他們構(gòu)陷我們的最直接理由。他們認(rèn)為我們的力量,我們的犧牲,我們的信念……都只不過是,狹隘的愛欲而已。”

    ☆、第69章

    雨果帶埃文來到圣殿騎士團最后一任大團長的書房內(nèi),這里已經(jīng)塵封了有一百二十余年那么久,楠木書桌和椅子上都蒙著一層灰。

    雨果輕輕伸手拂開桌面上的灰,將書桌中一個夾層打開,讓埃文看到這里有一個小小的凹槽。

    “這里本該放著大團長的印章,也即是圣殿騎士團唯一聽命的徽記,但早在六十年前開始,圣殿騎士團也陸續(xù)會受到來自教皇的命令。大團長的位置空缺了太久了,埃文,很多時候圣殿騎士團的事都是由牧師長做抉擇,自從牧師長的位置開始被教皇干涉之后,我們失去了很多自由……現(xiàn)在牧師長也離開了,我會代理一些事務(wù)?!庇旯吐曊f道,“如您所見,我也學(xué)會了……妥協(xié)?!?/br>
    埃文嘆了口氣,在這書房中踱步。這里從空氣中騰起的灰塵,到書架上粗糙的紋路,都那么悠然,不知道最后一任大團長還在這里坐鎮(zhèn)時,圣殿騎士團又是什么樣的光景?

    “最后的大團長名叫艾薩克·羅德,就是百年前當(dāng)年凈化了砂石沼澤、勸退了大奧術(shù)師克雷菲爾德的那個艾薩克·羅德,他所下的最后一個命令,就是聽從當(dāng)時教皇的征召令,攻打魔都崔斯特?!庇旯?,“但就在率領(lǐng)圣殿騎士團攻破了魔都崔斯特之后,艾薩克·羅德就在這個書房里自盡了,用一把不知來自何處的靴刀……他死后,大團長的印章就失落了,我們再也未能找到。”

    埃文繞到書桌后,一手扶在椅背上,冥冥中他仿佛看見艾薩克·羅德坐在這張椅子上沉吟然后側(cè)身看來,仿佛向他看了過來。

    圣殿騎士團的第一任大團長,和最后一任大團長,隔著一百多年的光陰,在真實和虛幻的夾層之間對望了短短一瞬間。

    只有這一瞬間的幻覺而已,很快艾薩克·羅德的幻影又消失在了空氣當(dāng)中。

    埃文輕輕拂去灰塵,繼而坐在了這張椅子上,對雨果說道:“科林,你坐過這把椅子嗎?”

    雨果搖了搖頭。

    埃文坐得很穩(wěn),臉上露出些許懷念的神情。

    他說道:“這張椅子是大團長的專座,有一處椅腳被刻意削短了三公分,坐在這張椅子上的時候,必須時刻注意保持平衡,否則就會跌倒?!?/br>
    雨果聞言略顯驚詫道:“我從不知道這件事?!?/br>
    “大團長這個位置并不好坐,這個規(guī)矩其實就是為了作為警示。最早的時候,有人送了我一把椅子,是精靈手工制作的,我太喜歡它了,以至于有別人坐上去的時候我就會不自覺地有些生氣……”埃文眼中都是回憶神色,他緩緩敘述道,“后來緋紅提醒了我這件事,我于是驚覺:權(quán)力已經(jīng)在事實上開始侵蝕我的內(nèi)心,我開始過分倚重自己的特權(quán)了,我坐得越舒適,實際上就越危險。我當(dāng)場拔劍砍掉了一條椅子腿……作為一個警示,我把所有代表大團長的位置都這么處置了,這樣坐在上面的時候,就能夠提醒自己:保持警惕,保持緊繃,保持謙卑?!?/br>
    雨果低頭看去,果然看見這張舒適、穩(wěn)重、內(nèi)斂的椅子下,有一條腿短了大約三公分,但它此刻紋絲不動。

    “科林,告訴我:艾薩克·羅德逝世的時候,是坐在這個椅子上嗎?”埃文問道。

    雨果肅容點頭:“是的,據(jù)說他坐得很端莊,很沉穩(wěn),甚至可能一直沒人發(fā)現(xiàn)這把椅子的異樣。他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手里緊緊攥著那把靴刀——他是劃開了自己的腿部動脈,血液流盡而死的。”

    最后一位大團長艾薩克·羅德默默死在了自己的書房里,他的遺體被收殮在圣堂山英靈殿中,連同他的權(quán)戒和那把靴刀一起。

    因為他是因為遵從教皇的命令,攻打了魔都崔斯特之后,沒多久就身亡的,因而當(dāng)時的教皇堅持他是收到了法師的暗算,有人用巫術(shù)摧殘了他的心智,所以他并不是自殺,而是死于一場謀殺。他在一場極為盛大的葬禮中出殯,而在他之后,圣殿騎士團堅持不愿接受來自樞機團的大團長人選,因此大團長的位置在雙方對峙中,空懸了上百年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