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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系列的事件昭示著這位從谷底爬起來的少宗主會在將來大放異彩,說不定會帶天音宗重現(xiàn)當(dāng)年老祖的輝煌。 那一場大變之后,天音宗元?dú)獯髠?,天一門以少主失蹤為由,打著復(fù)仇的旗號攻向天音宗索要秘寶五靈玉,一言不合便動手明搶,卻被少宗主和龍山長老打得落花流水,大快人心。 隨即,天一門昭告天下,天音宗手握無上秘寶。 此言一出,天下嘩然,更有人對所謂的秘寶虎視眈眈、摩拳擦掌。那段時間天音宗經(jīng)常有人闖入,小打小鬧的賊進(jìn)出過幾回,煩不勝煩。后來少宗主抓了一個闖山門的人,把他打得落花流水,將他綁了大張旗鼓地送回他所屬的門派,一路公告天下之后,那門派淪為了天下人恥笑的對象。被天音宗殺雞儆猴幾次之后,那些小門小派的都得掂量掂量自己分量,一下子,天音宗清凈了不少??砂抵羞€有些人不肯死心,而這些人,都不好對付。 孟清云的經(jīng)歷太過傳奇神秘,不僅是外界人,就連天音宗的弟子也對其所為的“奇遇”猜測不已,五靈玉的事情爆出以后,大家便猜測他的突飛猛漲的修為是否與五靈玉有關(guān),只是形勢比人強(qiáng),孟清云勢頭如日中天,誰也不敢去詢問他。 更重要的是,自從那次擊殺戚氏父子之后,少宗主像是換了個人一樣,臉上幾乎沒有笑過,行事殺伐果斷,手腕強(qiáng)硬有力。然而這樣的轉(zhuǎn)變在風(fēng)雨飄搖的天音宗,卻是大家很樂意看到的,畢竟誰也不喜歡自己的領(lǐng)導(dǎo)人是個軟蛋。而且他打敗了天一門,斬妖除魔,任何一件功勛都足以讓人仰視,沒有人對他敢提出質(zhì)疑。 有的人私下里覺得他是故意表現(xiàn)出強(qiáng)勢的姿態(tài),威懾其他虎視眈眈的門派,但天音宗的弟子卻明白,少宗主是因為一個人才再也不笑了。 那個人是少宗主的好朋友,是少宗主出外游歷的時候認(rèn)識的,曾經(jīng)救過毫無修為的少宗主,是他的救命恩人。之后這位朋友來到天音宗投奔少宗主,一向不和外人共處一室的少宗主收留了他,兩人同進(jìn)同出,同寢同食,在戚氏父子的陰謀詭計下相互幫助、相互護(hù)持,感情日益深厚。誰知道,在和戚氏父子的最后決戰(zhàn)中,那位朋友為了保護(hù)少宗主隕落了,少宗主從此就失魂落魄,臉上再也不復(fù)笑意。 那日,很多人都看到少宗主神情狼狽,朝所有人命令去挖那塊方圓足足有一里的盆地。少宗主帶人將那塊陷落的盆地挖地三尺,不眠不休,挖了足足有十天,卻只找到了一點(diǎn)衣袂的碎片。是龍山長老最后看不過去,將他打暈了,才沒讓他繼續(xù)挖下去。 被帶回天音宗后,少宗主就立即閉關(guān),沒和人說過一句話,在行隊出發(fā)參加盛會的前一天出關(guān),帶著隊伍去了南方,接著就奪取了勝利,獲得了無上聲譽(yù)??杉幢愕玫搅巳巳搜奂t的成績,少宗主的臉依舊是冷冷淡淡的,絲毫看不出有什么喜悅之情。 之后他又陸陸續(xù)續(xù)閉關(guān),極少在外面活動,除了天一門來襲時又出關(guān)將人打退,他基本上都呆在真言殿,直到前兩天長老們宣布,將于月中將他選舉為宗主,他才終于出來露個臉。 新近的弟子張宇抱著一堆器皿衣物往藥園方向走,當(dāng)他經(jīng)過一個庭院的時候朝那邊望了一眼,發(fā)現(xiàn)庭院的圍墻高高,里面的樹枝伸展出來,茂盛濃密,大門緊閉著,不見有人進(jìn)出。忍不住問隨行的人,“師兄,那邊是什么地方?” “哪邊?” 張宇指著那個院子道:“就是那個院子。最近為了宗主繼承儀式,前來拜訪的客人都把客房住滿了,就連我們的房間也被用來招待客人,害得我們只能去住藥園的大通鋪,可每次經(jīng)過那院子的時候,我都發(fā)現(xiàn)門是鎖著的,那里面沒人住嗎?既然沒人住,為什么不用來招待客人?我聽說有個客人很不滿意住我們的房間,覺得跌了身份,想要住那邊的院子呢?!?/br> 隨行的師兄連忙道:“當(dāng)然住不得!” “為什么?” “那是少宗主……哦不對,是宗主以前住的居室?!?/br> “宗主以前住的地方?他住這么簡陋的地方?”張宇吃了一驚,很好奇,“不過宗主不是一年前就搬到了真言殿嗎?這個地方看著也不像太好的地方,為什么不用來做其他的用途?” “你沒聽說過嗎?”師兄一臉神秘,“這個院子是宗主和那位朋友之前住的地方,那位朋友死后,宗主就封了這間院子,不允許任何人進(jìn)去,就連他自己,也不再踏入一步,那位客人想住這間院子,絕對不可能?!?/br> “朋友?”作為剛?cè)腴T的新人,張宇對于門派的八卦流言知之甚少,“什么朋友?” “生死之交?!睅熜终f著頓了頓,壓低了聲音,“其實私下里還有另外的說法。” 張宇很好奇,“什么說法?” 師兄一臉八卦,“我告訴你你可不許告訴別人?!钡葟堄铧c(diǎn)點(diǎn)頭后說道,“聽說少宗主和那位朋友同進(jìn)同出、同寢同食,最后還同生共死,你說,他們是什么關(guān)系?” 張宇啊了一聲睜大眼睛,“難道……?” 師兄連忙給了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眼神。張宇緊張地湊近他,“那位朋友是誰啊?” “他的名字是禁忌,不可提?!睅熜峙呐乃募绨颍澳俏慌笥褳樽谥魉懒?,宗主多傷心啊,誰提到他的事都會勾起以前的傷心事來。有人曾在宗主面前提了他的名字,就被宗主處罰了,如果你不想被處罰,院子的事,那位朋友的事,一個字都不要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