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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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警官喝斥住曾迎盈,維護了一下現(xiàn)場秩序,然后又開始了調(diào)解工作。 那陸小姐也不知是心理有問題還是精神有問題,一口咬定非要沈曼賠十萬不可;李警官口水都講干了也沒什么用…… 而對于沈曼來說,十萬塊錢她有是有,但她也不愿意為了曾迎盈而付給陸小姐十萬塊錢啊。 雙方就這樣僵持了下來。 趙飛白突然皺著眉頭走到沈曼身邊,對那位陸小姐說道,“要么賠你一整套法國原裝的玉蔻金瓶套裝,剛到貨的,這事就這么了了……要么,你跟李警官說要立案,叫曾迎盈去坐牢!咱們什么也不賠……你二選一,快點!” 沈曼看了趙飛白一眼,有些不安。 經(jīng)過幾次三番和陸小姐的接觸,沈曼知道,陸小姐的所做所為……其實是可以用錢來擺平的。沈曼倒也不怕陸小姐獅子大開口地真要十萬,因為李警官也在,陸小姐的這種行為就跟敲詐勤索似的,李警官肯定不會坐視不管的。 所以她也一直在等李警官的意思。 但是,當你遇到麻煩的時候,有人愿意為你擋在前面……這種被照顧的感覺對于沈曼來說,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體會過了。 沈曼心中百味雜陳。 但陸小姐的眼珠子卻骨碌碌地轉(zhuǎn)了起來。 真讓曾迎盈去坐牢?但是曾迎盈卻有個脾氣暴躁的爹和身材高壯的哥哥,萬一他們暗算自己呢? 再說了,讓曾迎盈去坐牢……可那兩瓶玉蔻的案值也沒多少錢,加在一起都沒有超過兩千塊錢,就算警方立了案,估計曾迎盈最多也就是被管教幾個月??蛇@樣一來,自己也沒落到什么好處。 但是,一整套法國原購的金瓶玉蔻?那價值都已經(jīng)快兩萬了……劃得來啊劃得來! 想到這兒,陸小姐慢悠悠地說道,“……那誰知道你說的金瓶玉蔻是不是真的啊?!?/br> 正好這時,一輛聯(lián)邦快遞公司的小卡車緩緩地停在了客棧門口,身穿工作服的快遞小哥從車上抱了個小巧的紙箱進來。 沒過一會兒,沈云就按照趙飛白的要求,把這個小紙箱送了過來。 趙飛白把小紙箱放在陸小姐的面前。 陸小姐有些懵了。 他…… 這…… 趙飛白皺著眉頭,不耐煩地說道,“快選??!” 陸小姐被他說話的聲音給嚇了一跳。 她猶豫了一會兒,終究還是扭扭捏捏地抱住了那個紙箱,做作地說道,“我也不忍心看著這個小姑娘年紀輕輕地就留什么案底,對吧?警官先生,我這邊……沒什么問題了,不過……老板娘是不是也應該給我一句話???” 沈曼的臉燒得通紅。 但她仍是站了起來,用非常謙恭的語氣對陸小姐說道,“陸小姐,很抱歉我們的員工讓您感到不愉快,我,代表客棧全體員工,及我本人向您鄭重的道歉……并且向您承諾,以后這種事情絕對不會再發(fā)生……” 陸小姐終于出了一口惡氣,她也沒理會沈曼,就抱著那個小紙箱準備離開。 只不過,在臨走的時候,陸小姐突然風情萬種地回過頭,仔細打量了趙飛白一番。 趙飛白氣質(zhì)俊朗,長身玉立,雖然穿著便服但也顯得英氣逼人;陸小姐看人的眼光還是有的……一眼就看出這男人肯定是位成功人士社會精英! 陸小姐的臉上露出了感興趣的表情。 正好,因為她的微博莫明其妙地把一些親密照片泄露出去以后……當初那個為了她要離婚的雜志社老板在離婚官司中失了利;此刻,雜志社老板已經(jīng)隱隱透露出想在撇開她與黃臉婆妻子重修舊好的意思。 說不定,只要自己好好把握這個機會,還是能抓住趙飛白這個優(yōu)質(zhì)備胎的。 陸小姐朝著趙飛白嫣然一笑,扭著水蛇腰走了。 李警官則訓斥了曾迎盈一番以后,也帶著協(xié)警離開了幸??蜅?。 曾mama則扶著虎生的手,對趙飛白說道,“趙先生,真是謝謝你!要不是你出手相助,恐怕迎盈是要吃苦頭的……而且,那套護膚品不便宜吧?多,多少錢?我,我們會還給你的?!?/br> 趙飛白心里有種秘密被揭露的惱羞成怒感。 這套法國原裝的金瓶玉蔻護膚品,本就是他想給沈曼的一個驚喜…… 雖然他用這種金瓶裝的護膚瓶幫沈曼解決了目前的困境,但依著沈曼的性格,她肯定不會再接受他的饋贈,說不定還會把這套賠給陸小姐的護膚品折價賠給他。 趙飛白心中只覺得萬分憋屈! 再一個,那陸小姐分明已經(jīng)占了大便宜,卻仍不依不饒地要沈曼親口道歉……員工做錯了事情令客戶蒙受損失,這固然是因為上司對于下屬的教導和培訓不足所造成的…… 可趙飛白就是看不得沈曼受一丁點的委屈! 此刻聽到曾mama追問那套金瓶玉蔻多少錢,趙飛白心情很不好,又有些不耐煩,就*地來了一句,“一萬八!” 在場的曾家人頓時倒抽了一口涼氣! 可曾迎盈看向趙飛白的眼神,卻莫名變得有些熾熱起來。 她覺得,趙飛白是上天特意派來救她于水火之中的白馬王子…… ☆、第26章 早餐 終于結(jié)束了一天的工作,沈曼拖著沉重的腳步慢吞吞地回了房間。 趙飛白見她連多走一步都沒有力氣的疲憊模樣,心疼得要命。 他走到她的面前,一彎腰,突然一個公主抱就把她抱了起來,“你就不能把工作放一放?這么拼命干什么……你很缺錢嗎?缺錢我給你!你看你累成這樣……” 沈曼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 見他只是將自己抱到了沙發(fā)上,跟著又去玄關(guān)處為她拿來了拖鞋…… 沈曼這才笑著搖搖頭。 “以前,我做的一切努力都被視作理所當然,從來都沒有人夸過我,”她低聲說道,“……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我為客人布置的房間,為她們安排的飯菜,我的工作人員為她們提供的服務……大多數(shù)客人們都非常認可,而且她們還給我提出了很多很好的意見……” “我喜歡把幸??蜅=?jīng)營成我喜歡的樣子,讓別人也喜歡我的幸??蜅?,這讓我覺得很高興很有成就感……”沈曼笑道。 趙飛白拿著她的拖鞋,半天沒說話。 他嘆了一口氣,彎下腰替她脫掉了高跟鞋,把她的拖鞋送到了她的腳邊;跟著又把她的高跟鞋放回了玄關(guān)處的鞋柜那兒。 身后傳來了細微的聲響。 趙飛白一轉(zhuǎn)頭,看見沈曼正盤腿坐在沙發(fā)上,兩只幼細的手兒在那兒使勁地揉著她的踝關(guān)節(jié)…… 見狀,他連忙走過去坐在她的身邊,把她纖細筆直的小腿直接架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趙飛白一手固定住她的足底,另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腳踝,開始為沈曼按摩起來。 沈曼試著掙扎了一下,但趙飛白絲毫不為所動。 也不怎的,她有些局促不安 她是個成熟的女人,他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這樣的肢體接觸,到了最后很有可能會發(fā)展成親密互動關(guān)系。 可是沈曼已經(jīng)很累了。 她沒有體力再去應付他,也不愿意和他這樣親密接觸。 但沈曼很快就發(fā)現(xiàn),她是真的想多了…… 他真的就是認認真真地為她交替按摩著兩條小腿,僅此而已。 不可否認,趙飛白的力氣大多了,力氣也拿捏得恰到好處,沈曼的雙腳被他猛搓了一頓以后,先是火辣辣的疼,然后逐漸變得麻木起來……而等她剛剛才洗完澡洗完頭,坐在沙發(fā)上準備搓干頭發(fā)的時候,趙飛白突然進了衛(wèi)生間,沒過一會兒,他就端了個盛了熱水的木桶過來,放在她的腳邊。 那是她的泡腳桶。 冬天的時候,沈曼會煲點兒老姜水來泡腳,以驅(qū)驅(qū)寒什么的。 但現(xiàn)在是夏天,很熱…… “你太累了,泡泡腳有好處,我放了一點兒鹽進去,快?。 壁w飛白催促道。 沈曼有心說……其實這幾年我都是這樣過來的,累起來確實很累,但真沒必要這樣…… 但盛滿了熱水的木盆已經(jīng)放到了她的腳邊,沈曼猶豫了一下,還是把自己的腳放進了木盆。 盆中的水微微有些發(fā)燙,將她的足部和小腿都剌激得有些微微的疼痛,但只要忍過這一陣子,融融暖意會從足底漸漸彌漫至全身。很快,這種舒服的感覺讓她變得有些懶洋洋的。 趙飛白很自然地接過了她手里的速干毛巾,開始替她揉搓著濕漉漉的長發(fā)。 沈曼心情復雜。 她和趙飛白現(xiàn)在的相處模式,跟結(jié)婚多年的老夫老妻沒什么兩樣;但他們已經(jīng)離婚了不是嗎?似乎不應該像現(xiàn)在這樣相處得這么融洽,也不應該有著這樣的糾葛吧? 沈曼想了半天,說道,“我會把那一萬八還給你的?!?/br> 趙飛白的動作一頓。 他“嗯”了一聲,繼續(xù)替她揉搓起頭發(fā)來。 趙飛白幫她把頭發(fā)搓了個半干,又把她帶來的宵夜擺在了陽臺的小桌子上。 其實他一直都知道,沈曼并沒有吃宵夜的習慣。 所以她每次帶回來的宵夜,屬于她的那一份總是份量特別少,而且?guī)缀醵际切]有油脂和熱量的燙青菜或者牛奶麥片之類的。 而他卻一向都有吃宵夜的習慣,所以她每天晚上都帶兩份宵夜回來,其實是為了陪著他一起吃…… 趙飛白當然不會放過任何培養(yǎng)感情的機會。 一打開組裝飯盒,他看到一個小盒子里裝著土豆泥;另外一個盒子里放著一個被切成了兩半的雞蛋,一半抹了番茄醬,另外半個蛋抹的好像是蒜蓉辣醬,盒子底部鋪著少許椒麻醬拌的涼拌面條和一小撮青菜。 沈曼歉意地說道,“今天來餐廳吃飯的客人特別多,新鮮的食材幾乎全部用完了……” 趙飛白笑了起來。 他拿起了不銹鋼的勺子,開始慢慢地吃起了雞蛋和面條。 沈曼也吃了幾口土豆泥,有點兒不放心地說道,“趙飛白……今晚的宵夜熱量高,你少吃一點……要不,明天要多做些運動……” 他看著她,笑著“嗯”了一聲。 兩人默默地吃完了宵夜, 就在沈曼即將睡著的時候,躺在地鋪上的趙飛白突然問道,“你準備怎么處理曾迎盈?” 她打了個大大的呵欠。 “……我是真想炒掉她和老頭兒啊!可我要真把她倆趕出去了,阿云的日子肯定不好過,”沈曼低聲說道,“那一萬八,我會從曾迎盈和老頭的工資里慢慢扣,一直到扣完為止。然后……過兩個月再說吧!再過兩個月就到淡季了,到了那個時候,客棧里沒有客人,折騰起來……也不怕有什么影響……” 似乎已有陣陣倦意襲來,她的聲音變得越來越含糊不清,“……阿云和虎生的感情這么好,但是虎生和那個老頭……又撇不清關(guān)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