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王妃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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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仗的人都是些五大三粗的男人,一棍子下來,沈代靈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要斷了。 額頭上的汗水伴著淚水砸落地面,她咬緊牙關(guān),修長的五指死死摁住掌心控制住自己的聲音。 人為刀俎,我為魚rou。 她沈代靈必定不會永遠(yuǎn)如此受制于人。 不知道挨了多少大板,身上的衣裙已經(jīng)被血液染濕,被請進(jìn)來的老大夫有點不忍的移開目光,大步走進(jìn)屋內(nèi)。 書畫拉著meimei的手,跪在地上,老大夫心疼的讓她起來,這才在她催促的目光中看向床上的人。 “大夫,您看看我meimei這的傷口,都是毒……”目光落在外面的人身上,書畫咬著牙轉(zhuǎn)過話頭,“是王妃剛剛留下的?!?/br> 她不懂醫(yī),只能看見meimei上好的肌膚上被人硬生生的挖了個口子取出了血rou,又用針線縫上簡直惡毒至極。 然而老大夫眼光獨到,一眼便看出了其中的不同,他又驚又疑的伸手搭上書琴的脈象,片刻后睜開眼,瞠目結(jié)舌,“這…這是誰想出的法子!” 書畫只當(dāng)是自己meimei藥石無醫(yī),內(nèi)心一片悲戚,又聽見老大夫哽咽中帶著驚喜的聲音,“用此法者可真是個妙人?。 ?/br> 書畫瞧見他的神色摸不著頭腦,偏巧書琴悠悠轉(zhuǎn)醒而來,她扯了扯jiejie的衣服,小聲道,“是王妃……王妃她救了我……” 書畫神色一僵,如遭雷擊。 老大夫已經(jīng)按耐不住求知的渴望,就要出去了,書畫連忙拉住她,“大夫,你還沒幫我meimei看診呢?!?/br> 老大夫紅光滿面,一臉感慨,“不必不必,這小丫頭已經(jīng)無礙了,開些補(bǔ)氣的方子即可,這腸癰發(fā)病快,放眼京城也無幾人能治,今日你們居然得了貴人相助,日后可要好生對待貴人。” 書畫心頭大震,想起剛剛那一幕一幕,腦海中閃過荒唐的念頭。 那毒婦真的是在救她meimei嗎? 老大夫捧著藥箱疾步而出,他在屋內(nèi)的聲音并不小,何況容燕啟常年習(xí)武,五官俱佳,那些話幾乎是瞬間灌入他的耳中。 老大夫看著奄奄一息的沈代靈,目光一頓,對行刑的人不免帶上些怨懟,他急不可耐的向容燕啟行禮,“王爺,王妃可會醫(yī)術(shù)?方才那小丫頭若是無她救治,恐怕早已歸西,老夫慚愧,可否請教王妃賜教一二?” 沈代靈聽這意思估計是確認(rèn)書琴無礙了,她強(qiáng)吊著的一顆心放下,與此腦中傳來一道平靜的機(jī)器音。 “腸癰之疾治療成功,積分加三百,扣除八十,目前剩余二百二十?!?/br> 有錢了,沈代靈趴在血泊里,微不可聞的勾了勾唇角,她連忙聯(lián)系系統(tǒng)換了盒止疼和止血藥,含入口中才昏死過去。 容燕啟盯著老者有些花白的頭發(fā),聲音冰冷夾雜著打探,“你可知你在說什么?” 他上戰(zhàn)場慣了,身上自帶著血腥和冷冽,不怒自威,老大夫常年醉于醫(yī)術(shù),對宅斗風(fēng)評一概不知,自然不可能被流言左右。 “回稟王爺,那小丫頭昨夜是鹽末中毒,當(dāng)時洗胃利尿一法快速清理了余毒,大概是身子體弱,昨夜便腸癰一并而發(fā),腸癰之疾,我醫(yī)家世代推崇針灸之治?!?/br> “只這針灸之治易至下身惡露不止,即便暫時保住了性命也恐難長活,今日這小丫頭,被人取出損壞之處,又用針線止血和rou,實乃妙人手法,若得此手法入醫(yī)家圣典必當(dāng)救治萬民?!?/br> 老大夫臉上的敬佩與激動不似作假,此刻他看著沈代靈的目光像是看一塊無價珍寶。 容燕啟薄唇微抿,沈代靈被人架著胳膊,她就算再惡毒,身體也是一個嬌滴滴的大小姐,這兩日挨的打比前十幾年加起來都多,加之夜里受了涼,此刻面上蒼白身體卻潮紅一片。 容燕啟修長的五指掐在她脖子上,順著脖頸處的肌膚滑至耳后,眼底閃過一絲狐疑,未被人易容,她這又使得什么計謀,難道這沈代靈真的會醫(yī)術(shù)。 “王爺,可需要草民為王妃看診?” 老大夫急不可耐的上前,他還想向王妃討教一二,眼下自然希望她能好轉(zhuǎn)。 “不用,你出去,今日之事不得外傳。” 在他身后的侍衛(wèi)手摁在腰間的長刀上,警告之意不言而喻,老大夫一噎,只得告退。 容燕啟沉思半晌,低吟一聲,“素風(fēng)?!?/br> 黑衣蒙面男子自樹上躍下,容燕啟挑起沈代靈的下巴,目光落在她精致的五官上,冷冷的開口,“取烏鳳丹來?!?/br> 烏鳳丹,集百毒而生,是救命的良藥,卻也是致命的毒藥,而解藥天下只有兩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