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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等待灰姑娘的愛情在線閱讀 - 第五十七章

第五十七章

    孟思成伸出手,握住了蘇箏的手,然后一起滑入舞場,起跳。

    舞場里多了一對舞者,蘇箏依然穩(wěn)穩(wěn)地笑,孟思成的目光卻時不時掃向旁邊的那一對。

    蘇紅軸竟然像沒有看到他一樣,連看都不曾看他一眼!孟思成手下禁不住一緊。

    蘇箏微嘲地笑著提醒:“孟先生,你的手握得我有點疼了?!?/br>
    孟思成這次感覺到自己握的是蘇箏的手,連忙松開些,低低地說:“抱歉?!彼钦鏇]注意到。

    蘇箏毫不在意地笑了:“沒關(guān)系,只不過呢,孟先生在跳舞的時候,可以專心一些嘛?”

    孟思成笑了下:“好?!?/br>
    既然那個女人故意不曾看他一眼,那他也不去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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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曲終了,眾人重新落座。

    莫云今日雖然早已和孟思成見過,但此時還是要盡主人之誼過來敬酒。

    他過來敬酒的時候,蘇紅軸陪同。

    孟思成在心里冷笑,但臉色淡定,他到底不是三歲小孩毛頭小伙,已經(jīng)開始武裝自己的情緒了。

    莫云一杯酒敬下,兩個人視線在空中再次交接打量。

    一旁的蘇紅軸從容含笑望著這兩個男人,舉止依然大方得體,但只有她自己知道,握著酒杯的手有些僵硬,指尖在微微顫抖。

    孟思成的目光從莫云輕輕掃到蘇紅軸身邊,那目光很陌生,仿佛真得不認(rèn)識她一般。

    這一刻,蘇紅軸心里陡然一緊,微微的痛便泛開。

    即使知道他是故意的,那故作陌生的目光依然讓她痛。

    蘇紅軸下意識地咬了咬唇,隨即便意識到自己的行為不妥,于是慌忙補救,笑著舉起杯:“孟先生,我也敬你一杯?”

    孟思成深沉難測的目光直直地盯著她,手抬起,一字不發(fā)一飲而盡。

    然后,他便扭過頭去,再也沒看她一眼。

    蘇紅軸的心漸漸變涼,這個局面,該怎么挽回呢?

    一個月的時間,她知道自己應(yīng)該永遠(yuǎn)自信的微笑,因為最自信的女人才是最美麗的。

    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相信自己是天地下最美麗的女人,可是如果孟思成不再看她一眼,那這個美麗又有什么意義?

    莫云在一旁體察到蘇紅軸的心情,抬起手握住她的,感覺到她的手也在發(fā)涼,便溫煦體貼地笑了下:“紅軸,你體質(zhì)偏涼,不要隨便喝酒知道嗎?像這種事,應(yīng)該由我來代勞?!?/br>
    說完這話,莫云便感到自己接受到一個恨不得將自己凌遲的目光,于是心里繼續(xù)暗笑。

    蘇紅軸聞言笑了下,便抿唇笑了下,順著莫云的語氣往下說:“我知道的,以后我再也不敢亂喝了,好不好?”

    莫云點頭:“嗯,你聽話就好?!?/br>
    孟思成聽到這些話,僵硬地扭過脖子,難以置信地看向蘇紅軸。

    蘇紅軸很無辜地報以微笑,笑得清純美麗,卻又疏離陌生。

    只是這一個笑容,忽然刺破了孟思成最后一絲理智,他心間壓抑了一個晚上的火氣忽然爆發(fā)!

    他一步上前,不顧在場眾人驚異的目光,猛地奪過蘇紅軸的手,大手緊緊抓住她的,冷冷地命道:“你跟我走?!?/br>
    說完便拉起同樣震驚的蘇紅軸,頭也不回大步流星地跑出大廳。

    已經(jīng)是孤身一人的莫云滿臉震驚。

    郭四驚嘆著皺起了眉頭。

    蘇箏在一個角落里淡淡含笑。

    而在場眾人已經(jīng)完全驚呆。

    這是什么戲碼?

    兩個男人搶一個女人的游戲嗎?

    孟思成的臉色鐵青,薄唇緊緊抿著,一手強硬地拖著蘇紅軸大步向外走去。蘇紅軸腳上是纖細(xì)的高跟鞋,被這樣拖拽著走只能連走再跑時不時趔趄一下,可謂狼狽至極,但孟思成根本頭都不回。

    蘇紅軸從那大手握著自己的力道可以感覺到,孟思成現(xiàn)在是惱怒到了極點的,于是明明在這最為狼狽的時刻,心里竟然泛出莫名的甜意,好像在隱隱期待著什么。

    孟思成拽著蘇紅軸一路走出大廳,頓時冷風(fēng)襲來蘇紅軸打了一個寒顫。

    她身上穿得是細(xì)吊帶的晚禮服,背部若隱若現(xiàn),在暖氣充足的大廳里不會覺得冷,但來到外面寒風(fēng)徹骨,那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頓時起了雞皮疙瘩。

    孟思成感覺到了什么,忽然停下腳步,冒火的眸子狠狠地盯著她。

    蘇紅軸從來沒有看到孟思成忽然兇狠的眼神,猛地看到嚇了一跳直覺地想往后推一步,但在這電石火花間她還是理智地克制住自己,收拾了下情緒,昂起頭迎著寒風(fēng),含著淡淡的微笑說:“外面很冷?!?/br>
    孟思成的眸子一點點地掃過她的笑容,然后沿著她的笑容往下,白細(xì)的頸子,優(yōu)美纖細(xì)的肩頭,還有胸前豐潤的曲線。一個將近三十歲的女人,精心打扮后站在他的面前,這個女人就如同一顆已經(jīng)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讓人垂涎三尺。

    卻就在剛剛,這個讓人垂涎三尺的女人卻在眾多陌生人面前展現(xiàn)著她的美麗!

    孟思成原本張揚的怒氣漸漸沉淀下來,眸子開始暗沉,變得晦暗不明深不見底,冷冷地盯著蘇紅軸的美麗,仿佛在醞釀著什么。

    蘇紅軸努力地忽略那寒風(fēng)襲來的刺骨感,依然保持著迷人的笑容,勇敢地仰起頭來回視他,卻看到他直直地盯著自己胸前那美麗的曲線時,不由得吞了口吐沫。

    她心里開始忐忑起來,他這是怎么了?接下來會是怎么樣的懲罰?

    就在蘇紅軸開始不安的時候,孟思成忽然上前彎腰,猛地伸出手,一把將猝不及防的蘇紅軸打橫抱起。

    蘇紅軸下意識驚叫一聲,孟思成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警告:“你想引來保安嗎?”

    蘇紅軸的腰肢被孟思成輕輕托著,而那原本飄揚的長裙在冷風(fēng)中飄灑出優(yōu)美的弧度,她幾近赤/裸的肩頭則被孟思成有意無意地用西裝外套遮蓋住。

    被抱在孟思成懷里的蘇紅軸此時的優(yōu)雅從容已經(jīng)消失殆盡,只能下意識地伸出手,緊張地抓住他的袖口,小聲地說:“那你趕緊放下我!”

    孟思成低眉,只見她白細(xì)的手腕無助的抓著自己的袖口,抓得很緊,指關(guān)節(jié)都有些發(fā)白。

    孟思成低低地笑了,笑得曖昧而危險:“我就不放?!闭f著他將她緊緊抱著貼在胸前,大步流星往外走去。

    寒風(fēng)吹來,蘇紅軸瑟縮地躲在他的懷里,他的胸膛很堅實很溫暖,而且還隨著他有力的步伐而有節(jié)奏地鼓動著。

    蘇紅軸原本緊張地抓住他胳膊的手慢慢往下滑移,來到他的腰處,兩手進(jìn)到他的西裝內(nèi),隔著那保暖內(nèi)衣緊緊環(huán)住了他的腰肢。

    外面真得很冷,但緊靠著他,讓他的體溫熨帖著自己,于是漸漸地好像變暖了。

    誰知道蘇紅軸鉆到他的西裝外套里剛剛溫暖了一下下,便感到孟思成停下腳步,彎腰伸出了一只手好像打開了車門,然后呢,然后蘇紅軸便感覺自己就如同一個麻袋一樣被扔出,最后重重地落到了一個還算柔軟的座椅上。

    盡管還算柔軟,但猝不及防的她還是擦疼了腿,咯到了屁股,甚至她好像還隱約聽到了裙擺被撕裂的聲音。

    她很快反應(yīng)過來,掙扎著爬起,卻看到孟思成正彎腰站在車門旁,黯沉難辨的眸子盯著自己,那樣子仿佛深沉的獵人在盯著自己的獵物一般。

    蘇紅軸禁不住開口小聲地問:“你,你要做什么?”

    孟思成看著她兩手小心地捂著胸前因為掙扎幾乎暴露出來的柔軟,那樣子仿佛電視劇中就要被施暴的女主角一樣,心情忽然變得好起來,但卻依然保持著冷酷的面容,低低地說:“我要做什么,你說呢?”

    說著他抬腳上車,啪地一聲關(guān)上車門。

    車子里比外面暖和上很多,但蘇紅軸的身子更加抖了起來。

    男性的氣息慢慢地湊近她,她感到被人宰割前的危險。

    蘇紅軸的心跳快了起來,她掙扎著想往后躲,但后面就是車門,躲無可躲。

    孟思成一點點靠近了她,俯下身去,讓自己的鼻息輕輕噴到她的臉上,輕柔地說:“你剛才笑得很美麗啊,那現(xiàn)在呢,你怎么不笑了呢?”

    蘇紅軸想笑,但嘴角根本扯不起來,她也想繼續(xù)昂首挺胸大膽直視著她,可是那曖昧危險深沉的眸子愣是讓她不敢直視,于是只能囁喏著說:“你這樣太過分了,真是——”

    她話還沒說完,孟思成冷硬地反問:“真是什么?我怎么了?我做得很好啊!難道我要繼續(xù)任由我的女人在那里供別人觀賞嗎?”

    蘇紅軸聽到這話,馬上抬起頭來大聲反駁:“我不是你的女人!也不是在供人欣賞!”他真是太大男子主義了!

    孟思成深沉的眸子平添了幾分怒氣:“你不是我的還能是誰的?你從來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你原本就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

    蘇紅軸想起那一夜,臉頓時紅了,嘴巴動了幾下沒說出話。

    孟思成看到她的神情,自然也想起了那個晚上他們的瘋狂,于是唇邊又泛起了笑意:“蘇紅軸,還是說你已經(jīng)忘記了那一夜?如果是這樣,我很高興讓你重新想起來。”說著這個話的時候,他的呼吸慢慢渾濁起來。

    已經(jīng)有過一次經(jīng)驗的蘇紅軸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么,惶恐的眸子看了看四周,小聲地提醒:“這是外面啊,有人會看到的,你不要亂來。”

    孟思成卻不以為然:“放心,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的?!?/br>
    蘇紅軸還是擔(dān)心:“那也不行,這是在車?yán)?,你不要亂來!”孟思成的薄唇幾乎貼到了她的臉頰上,她扭過臉去想躲閃。

    孟思成當(dāng)然不讓她躲閃,一把抓住她的下巴抬起:“蘇紅軸,你現(xiàn)在好像又成了我的蘇紅軸了??墒侵澳闶窃趺椿厥履兀磕愫喼毕袷遣徽J(rèn)識我一樣?”他說這話的時候,蘇紅軸簡直聽到了磨牙的聲音。

    蘇紅軸瑟縮了下,抬起眸子瞅了瞅他,卻發(fā)現(xiàn)他眼神更加危險,于是趕緊垂下眸子小聲反駁:“那你也故意裝作沒看到我的啊,干嘛在這里說我呢!”

    孟思成并不辯解:“原來你生氣我沒有看到你啊,好吧,那我現(xiàn)在看到你了,不但看到你了,我還要欺負(fù)你,可以嗎?”他雖然嘴里問著可以嗎,但其實薄唇已經(jīng)貼上了她的臉頰,輕輕地啃/噬著。

    蘇紅軸覺得癢,也有點怕,但這次沒躲,一個是下巴被他扣著沒法躲,另一個是其實自己心里也是有期待的。

    孟思成低低的喃問著“讓我好好地欺負(fù)你,可以嗎?”一邊薄唇開始沿著她的臉頰往下,來到脖頸處,那里有大片美好滑膩的肌膚。

    孟思成當(dāng)然并不是傻瓜,盡管蘇紅軸可能七十二變化,但蘇紅軸到底是蘇紅軸,他心下略一沉思并明白了今天她如此張揚的目的。

    他瞇起眸子,輕柔危險地問:“蘇紅軸,你今天穿得像一個孔雀一樣招搖過市,難道是為了吸引我,故意讓我吃醋嫉妒?”

    蘇紅軸忽然被看穿目的,眸子一下子睜開,身子也僵硬了下,但隨即她扭過頭去:“才沒有呢!”她也只能無力地反駁一下了。

    孟思成的手輕輕伸出,探到她的肩部,因為長期摸鼠標(biāo)而有些薄繭的拇指輕輕磨蹭著那里嫩滑的肌膚,惹起了她陣陣的戰(zhàn)栗,而孟思成的呼吸也更加混濁了:“你這個小笨蛋小壞蛋,被我揭穿了還不承認(rèn)!”

    然后說完后,他再次埋首到那頸子間,同時一只手撕扯著她前幾乎已經(jīng)脫落的抹裙。

    蘇紅軸的手只無力掙扎了幾下便開始改反抗為順從,下意識地?fù)狭怂募珙^。

    不錯,他之前想得一點都沒錯,她其實就是一顆水蜜桃,在最美麗的季節(jié)開著羞澀的小花無人關(guān)注,等到有一天被人注意到的時候其實早已過了花季結(jié)了果實。

    果實嬌艷欲滴讓人垂涎三尺,這是歲月的沉淀這是經(jīng)過風(fēng)霜后的美麗。

    黑暗中,孟思成的面容有些晦暗不明,他低啞地繼續(xù)逼問:“你無緣無故離開了我這么久,你知道這些日子我是怎么過來的嗎?”

    蘇紅軸聽到這話,心里感到理虧:“孟思成……”她小聲哀求,希望他別再提了。

    孟思成卻偏偏要提:“我千思萬想苦苦盼著,結(jié)果你出現(xiàn)了!你出現(xiàn)了,整個變了一個人一樣,竟然裝作不認(rèn)識我,竟然在我面前和其他男人親親我我沖我耀武揚威,你說我做錯了什么嗎你要這樣對我?還是說其實你后悔了,后悔那個晚上了?”

    蘇紅軸聽他提起這些,知道他心里有苦楚,越聽心里越難受,最后聽到他那句“后悔那個晚上了”后,連忙搖頭辯解:“我怎么會后悔呢?你怎么可以這么說,你明明知道的!如果我后悔了,我今晚怎么可能和你……”最后的話她說不出口,假如她真得后悔了,她今晚怎么可能和他做出這么荒唐的事情呢?

    孟思成捉住她最后的話音繼續(xù)逼問:“那你沒有后悔是不是?你還是決定一輩子和我在一起是不是?”

    蘇紅軸抬起頭,努力地睜開迷蒙的眸子看著他,卻看到他健壯的胸膛,抿緊的薄唇,以及略顯急切地盯著自己的眸子。

    這一刻蘇紅軸忽然明白,原來對這段感情沒有把握的并不是只有自己,還有他。

    于是她伸出胳膊輕輕攬上他的肩膀:“孟思成,我早已經(jīng)是你的了,為什么你還要說這種話呢?”

    ……………………………………

    每一個人內(nèi)心深處記憶的開端都是一個混沌、濕潤、黑暗的地方,這個人會在那里掙扎滑動,然后安分下來,舒適地吃,安心地睡,享受著未曾來到這個世間前的安寧。那個地方叫做zigong,這是每一個孩子都曾經(jīng)享受過的,但也是每個孩子都會忘記的。

    于是為什么男人和女人之間是以一種這樣的方式來繁衍后代呢?會不會是因為在人類發(fā)展過程中,人們的基因里便有一種東西在提醒著成年人們,提醒著他們?nèi)セ匚赌欠N濕潤黑暗的感覺。

    大汗淋漓的他喘著粗氣問:“蘇紅軸,你還是我的那個蘇紅軸嗎?”

    蘇紅軸聽到這問話,猶豫了下說:“我不是你的蘇紅軸,還能是誰?”

    孟思成將鼻子在她的柔軟處輕蹭,繼續(xù)不依不饒地問:“蘇紅軸,那你會永遠(yuǎn)是我的蘇紅軸嗎?”

    蘇紅軸仰著頭向上往,卻只看到黑暗的車頂,她無奈笑了下:“我一直都是的,將來也永遠(yuǎn)是的,但你呢?你會永遠(yuǎn)是嗎,會一直是嗎?”

    她的問法比較含蓄,只是反問而已,沒有說得那么直白。

    孟思成自然是聽明白了她的意思的,抬起身子凝視著她:“蘇紅軸,你知道嗎,其實我以前一直不明白我為什么忘不了。”

    黑暗中蘇紅軸不說話,他們之間的那種情愫一直似有若無,起因久遠(yuǎn)到幾乎無從追溯了。

    孟思成也沒有需要蘇紅軸回答,埋在她的柔軟間仿佛在自言自語:“這么多年來我一直想著你,一直都沒法忘記你,我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了??墒墙?jīng)過了這么多事我開始懂了?!?/br>
    蘇紅軸忽然心里有些緊張,這些話他從來沒對她說過。她知道他是愛著自己的,可是這愛卻仿佛無根之萍,因為無根,所以她心里總是忐忑不安,仿佛一不小心這愛就會煙消云散地毫不真實。

    孟思成感覺到了蘇紅軸的緊張,大手在黑暗中摸索著找到她的手,輕輕捏在手里繼續(xù)說:“我開始再次見到你的時候,我自己都覺得自己很別扭,總是怕看到你,但也忍不住想看到你。后來我想,那是因為在你面前,我好像永遠(yuǎn)是那個看起來很驕傲,但其實內(nèi)心有一絲自卑的莽撞少年。有時候甚至覺得,看到你,我就覺得看到另外一個自己,一個躲在我內(nèi)心深處的自卑的自己。”

    蘇紅軸萬沒想到孟思成說出這么一番話,想起過去的種種,也禁不住咬緊了唇。

    孟思成嘆了口氣說:“我對你說了一些不好聽的話,讓你難過了,這是我不好,我以后不會這樣子了,好不好?”

    蘇紅軸在黑暗中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其實很多事情我做得也不好,我也很不懂事。不過我覺得我們很多事情都像個孩子一樣,以前不懂得怎么相處,后來好像也不太懂?,F(xiàn)在好像一下子長大了,我們可以學(xué)著怎么去相處了。”也學(xué)著怎么去愛對方了。

    孟思成低下頭,輕柔地啄吻著她的臉頰,低低地說:“我想好好愛你,好好地照顧你。”

    這么多年來,我看起來越來越強大,但其實只有我知道,在我的內(nèi)心永遠(yuǎn)住著一個五歲時便驟失雙親寄人籬下的孩子。

    你就是我心里的那個孩子,我要好好地照顧你,就好像照顧我自己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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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番啄吻,兩個人的喘息再次急促起來,但蘇紅軸好歹保持著一絲理智,小心推拒著說:“別再來了,現(xiàn)在是在車?yán)锬??!?/br>
    孟思成的理智重新回籠,抬頭看了看窗外,卻赫然發(fā)現(xiàn)不遠(yuǎn)處有一個保安正疑惑地向自己車子方向張望。

    蘇紅軸原本是仰躺著的,看到孟思成往外看的那個臉色,也趕緊起身跟著朝外看,自然也看到了那個向這邊張望的保安。頓時她臉紅了,小聲埋怨:“你看吧,人家肯定是發(fā)現(xiàn)了的?!?/br>
    孟思成安慰地捏了捏她的手:“沒事的,他可能只是感覺到不對勁,但肯定看不到里面的?!?/br>
    蘇紅軸還是臉色灰白:“那怎么辦呢?這樣子我怎么好意思下車出去呢?”

    孟思成低頭看她身上,那原本柔美的晚禮服如今已經(jīng)四散凌亂,很多地方甚至都被撕扯開了,他伸手捏起那晚禮服:“怎么,你還要穿著這個出去嗎?”

    蘇紅軸聽他語氣不妙,再抬頭小心瞅他臉色,知道他肯定是又想起之前的事了,于是只好無辜地問:“可是現(xiàn)在我不穿這個還能穿什么呢?”

    孟思成左右看了下,忽然起身從后面拿了一件外套,動手胡亂將懷里的蘇紅軸包裹起來:“先穿著這個,我?guī)阒苯踊厝ァ!?/br>
    蘇紅軸“啊”的一聲:“我們就這樣不告而別?”蘇箏還曾囑咐過有什么事一定要知會她一聲的。雖然兩個人在車?yán)锘奶频氖虑槭侨f萬不能告訴蘇箏,但好歹得和蘇箏打個招呼吧。

    孟思成聽到她提起蘇箏,想起自己這一個月的苦侯,狠狠瞪了她一眼說:“你以為我們這樣一鬧,整個大廳里還有誰不知道我們的事?還需要知會嗎?”他最后一句話諷刺意味頗濃。

    蘇紅軸聽他這么一提,想起自己被強橫地拉出大廳的事,頓時也明白自己剛才的想法有些不對,其實回頭給蘇箏打個電話就行了的啊!但就算不對吧,被孟思成語氣那么諷刺地一說還是心里小有不甘,弱弱地低著頭小聲不滿:“不說就不說嘛,可是干嘛那么兇!”

    孟思成無奈嘆了口氣,將她攏在懷里:“我沒有對你兇,我只是說事實而已?!?/br>
    蘇紅軸撅嘴委屈:“你還說沒兇,你剛才就是對我兇了!你剛才還說以后要對我好,現(xiàn)在就開始對我兇了呢!”得理不饒人,這是蘇紅軸慢慢摸索到的一項本領(lǐng)。

    孟思成聽到這話,先是愣了下,隨即挑眉笑開了:“蘇紅軸你真是長了本領(lǐng),竟然學(xué)會了用我的話反駁我了?!?/br>
    蘇紅軸自己也笑了:“本來就是嘛,我說錯了嗎?”

    孟思成點頭:“你沒說錯,好了,剛才是我態(tài)度不好,以后我再也不對你兇了,好不好???”他大手拍著她的后背溫柔地哄著,像是哄著一只小狗,但唇邊禁不住溢出笑容。

    蘇紅軸心滿意足地點頭:“好,那我們趕緊離開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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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思成開車,直接把蘇紅軸帶到了自己的住處,從地下車庫到樓上這段距離,雖然并不會碰到什么人但僅僅穿了一個外套的蘇紅軸依然小心地看著周圍,很是不安。

    孟思成幾乎是將她摟在自己的西裝外套里了,快步疾走一路小心掩護(hù)總算將她帶到了自己家里。

    進(jìn)到溫暖的大廳里,孟思成打開燈,走到衣柜間找了一間棉絨睡衣給蘇紅軸穿上,又跑去浴室打開了熱水器。

    蘇紅軸穿上了溫暖舒服的睡衣,坐在沙發(fā)上大松了一口氣:“這種事情以后可千萬不要發(fā)生了,真是太荒唐了?!?/br>
    從浴室回來的孟思成眼睛卻落到旁邊的沙發(fā)上:“在車?yán)锏拇_有些荒唐,那么回到家里是不是就不荒唐了?”

    蘇紅軸看看沙發(fā)床,再看看孟思成不懷好意的樣子,一個月前的記憶瞬間回到她的腦中:“孟思成,你該不會?”

    孟思成坐在她身邊,一把將她抱在了懷里,溫?zé)岬谋窍湎蛩?感的耳間:“我覺得在沙發(fā)床上感覺挺不錯的?!?/br>
    蘇紅軸掙扎:“別,今天先不要了,好不好?”

    孟思成有些不滿了:“為什么?”他可是孤枕苦等了一個月呢,難道他不應(yīng)該多多地得到補償嗎?

    蘇紅軸臉是紅的,很小聲地說:“你剛才太用力了,現(xiàn)在那里都還有點疼呢,不要再來了好不好???”

    孟思成一下子頓住了,他將蘇紅軸徑自放到沙發(fā)床上,伸手探入了她的那里。

    她伸手推拒,但根本抗拒不了,最后他的大手還是探索著伸到兩腿間,于是她臉更紅了,緊張地伸出手抓住他的胳膊。

    孟思成摸索了下,手指在碰觸到一處花瓣時,卻聽到蘇紅軸發(fā)出抽氣聲,于是抬頭看看她,俊臉上有些心疼,低首親吻著她的耳畔,低低地耳語:“我以后會小心的,不會讓你再受這樣的委屈了,好不好?”

    他的聲音低沉溫柔,還帶著隱約的愧疚,聽到蘇紅軸的耳朵里,甜到了蘇紅軸的心里。

    她臉上發(fā)燙,幾不可見地點了點頭,小聲地“嗯”了一聲。

    第五十五章回家見老媽 樓梯h

    自從這次舞會搶人事件后,孟思成和蘇紅軸的戀情大光明于眾人面前。

    莫云那邊也就罷了,他是早已知道的,于是事后遇到就故作驚嘆,早知道如此我就不會如何如何了,這真是誤會了!孟思成自然知道他是有意為之,但自然不愿意撕破臉皮,唯有找機會多灌幾杯酒外加拿言語揶揄幾句出出氣罷了。蘇箏對于這件事很滿意,一切按照自己的預(yù)測發(fā)展的嘛!不過這兩個人很快離開了s市,他們就是過來專門處理那個案子的,如今案子的事情處理妥當(dāng)自然離開了。

    蘇箏臨走前,由蘇紅軸陪同著來到了一處地方。

    蘇紅軸看著那破舊待拆的建筑,忽然想起自己當(dāng)初就是在這里遇到蘇箏的,不禁疑惑,這到底是個怎么樣的地方,竟然讓蘇箏這樣的人一旦來到這里便平添了幾分憂傷。

    蘇箏笑了下開口說:“這里是我長大的地方,有我的很多回憶,可惜如今已經(jīng)是物是人非,不對,連這塊地都要拆了的。”

    蘇紅軸清楚地看到她精致美麗的眸子里浮現(xiàn)的惆悵,以及一種無法言喻的痛苦,她忽然有一種沖動想要撫平她的痛苦??墒悄屈c痛苦轉(zhuǎn)瞬即逝,她再看過去的時候,那眸子里只有淡淡的惆悵了。

    蘇紅軸想開口安慰,但蘇箏卻笑著搖了下頭說:“我們走吧,這個地方我可能以后都不會再來了。”說著她率先站起,仰頭望了望天,大步離開。

    蘇紅軸跟在她的后面,看著她纖細(xì)干練的背影,卻隱約感動了無窮的落寞和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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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箏陪著莫云離開了,蘇紅軸卻繼續(xù)留在那家公司。蘇箏詢問過蘇紅軸的意見,看她自己更喜歡做什么,蘇紅軸想了想覺得自己最適合的應(yīng)該還是自己的老本行,一個普通的會計人員。蘇箏點了點頭,人再怎么變想來本質(zhì)是不會變的,現(xiàn)在蘇紅軸固然行事大方得體,但她依然是那個蘇紅軸。于是在蘇箏的首肯下,蘇紅軸就繼續(xù)留在這家公司去做財務(wù)工作了。

    那次舞會搶人事件最麻煩的善后工作也許就是郭四同志了,他才是那個事先毫無心理準(zhǔn)備真正被震到的人!

    郭四同志先是好一番驚嘆,孟思成的那個女朋友竟然不是譚思思這件事已經(jīng)讓他大吃一驚了,然后孟思成女友竟然是那個艷驚四座被莫云挽著手走出來的女人更是讓他覺得匪夷所思,但最后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深沉穩(wěn)重的孟思成有一天會做出當(dāng)場搶人的瘋狂舉動,這一切不能不讓他嘆息??!當(dāng)然想到這些后他開始拍著腦袋回想了自己之前的種種行徑,終于痛定思痛開始覺得自己誤會了一些事情很是對不起孟思成,于是非要讓孟思成帶著蘇紅軸出來大家一去聚聚同時讓他為自己過去的錯誤行徑賠禮道歉。

    孟思成最近新和蘇紅軸有了進(jìn)一步更加甜蜜的關(guān)系,那是黏得如同膠泥一樣,哪里愿意理那郭四呢?于是郭四總是嚷嚷你過分啊你不夠義氣啊之類的,孟思成也懶得搭理他。

    而那個譚思思不知道怎么了,竟然連招呼都沒打就離開了,事實上自從那次晚會后她再不見蹤跡了,孟思成想想到底是同學(xué),于是通過其他同學(xué)詢問了下她的下落,發(fā)現(xiàn)她竟然回到家鄉(xiāng)去了,至于做什么就不得而知了,再后面更詳細(xì)的孟思成想了想,還是沒問。

    他們都長大了,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fù)責(zé)任,而屬于孟思成的責(zé)任是蘇紅軸。

    孟思成和蘇紅軸甜蜜了沒幾天,轉(zhuǎn)眼已經(jīng)到了過年的時節(jié),于是蘇紅軸開始準(zhǔn)備著春節(jié)回家的事情了。

    孟思成是很多年沒有回過家的了,畢竟那個地方對他來說早已沒有什么可留戀的了。不過在蘇紅軸回家前,他還是試探著問了句:“要不要我陪你回家?”

    蘇紅軸不明白:“你不是說往年你都不回家的嗎?”

    孟思成撇過頭去,解釋說:“哦,往年不回去的啊,不過你如果需要,我應(yīng)該陪你回去的?!苯衲旰屯暝趺茨芤粯幽亍?/br>
    蘇紅軸連忙說:“不用的啊,我自己回去就行了。反正這里離家不遠(yuǎn),我做火車幾個小時就到了,這些年我也經(jīng)常自己往來的,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br>
    蘇紅軸這一番解釋,孟思成是徹底沒話可說了,于是關(guān)于回家這個話題再也沒被提起。

    蘇紅軸離開s市那一天,孟思成特意開車送過去,送到站臺上,蘇紅軸看著他手里的大小名貴禮盒,皺著眉頭無奈地說:“你真是想得太多了,根本不需要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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