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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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今面頰泛紅,點(diǎn)了點(diǎn)頭。江菲一笑,高興的看著梵梵說:“舅媽也有小湯圓了?!辫箬笠哺吲d的抱住蘇今的腿,直流口水。 季云開也反應(yīng)過來,大笑道:“好消息好消息!”哎呀媽呀,當(dāng)初懷疑江禹臣身體有毛病的話還好沒說出口??! 蘇今笑得溫柔,卻又有點(diǎn)擔(dān)憂,是醫(yī)生抽血化驗(yàn)她中的毒才知道懷孕的,雖然醫(yī)生說了那只是輕微的迷藥,不會對她的身孕有所影響,但她還是有些擔(dān)心。這可是她好不容易才懷上的孩子,不能出任何問題的。 正高興的聊些育兒經(jīng),門鈴又響了。 季云開被兩個準(zhǔn)mama轟去開門,門外站著的是江大道。 江大道可從未來過江禹臣這個小家,就是不想打擾兒子兒媳的正常生活。此時,他面色清冷,神態(tài)肅穆的站在了門外。 熟知父親秉性的江菲,皺起了眉頭。 倒是梵梵先跑過去抱住了江大道,高興的大喊:“外公!” 江大道終于露出笑容,抱起梵梵掂了掂,笑道:“乖孫孫,又重啦!好!”抱了一會兒,把梵梵交給季云開和江菲,“帶梵梵下去玩一會兒?!?/br> 江菲猶豫了一下,對季云開說:“你帶梵梵下去玩,我在這兒陪嫂子?!奔驹崎_依言,帶著梵梵先出門去。 江大道雖是笑著,卻有些不滿的說:“怎么,怕我欺負(fù)你嫂子么。” 江菲一笑:“哪里,不過我和我嫂子都是孕婦,在一塊兒有話說?!?/br> 江大道倒是一愣,看向蘇今,蘇今紅著臉微笑道:“才一個月,連禹臣都不知道呢!”江大道點(diǎn)點(diǎn)頭,緩緩的說:“那現(xiàn)在該讓他知道了?!?/br> 蘇今不懂江大道的意思,仍笑著回答:“我想等他回來,再親口告訴他?!痹陔娫捓镎f,總覺得不好。而且,她還得問問他“不育”的事呢!這家伙,為了讓自己安心,這種謊話都編的出來。雖然有些嗔怪,但心里還是滿滿的感動??!有幾個男人,會為了女人撒這種謊呢! 江大道沉默了下來,客廳里忽然出現(xiàn)了詭異的安靜。江菲輕咳一聲,說:“爸,你有什么話直說行嗎?”江大道看她一眼,走到沙發(fā)旁坐下,示意蘇今坐到他對面。等蘇今和江菲坐定,他才開口:“我們家以前是做什么的,想必你也清楚?!?/br> 蘇今怔了怔,還是點(diǎn)點(diǎn)頭。 江大道指著江菲說:“她小時候被綁架,為此她母親對我懷恨,遠(yuǎn)渡重洋了。那時候我便發(fā)誓,不能讓我的兒女再涉險,再被染上黑色!我花了將近二十年的時間,付出了很多很大的代價,才讓江家漸漸被人接受,走回正軌!這個時候,我是堅(jiān)決不能讓江家再重蹈覆轍的?!?/br> 蘇今神情嚴(yán)肅的頷首:“爸爸,我明白您的意思,我們都不會再走原來的路。” 江大道看了她好一會兒,又說到江禹臣:“禹臣從小就很聽我的話,對我來說,他就是我的親生兒子,我從來沒對他說過一次重話,更別提打他了。可是他上大學(xué)那年,被我叫回國,狠狠修理了一番。” 聞聽此言,江菲和蘇今都很驚訝,尤其是江菲。 要知道,因?yàn)槟赣H離開,江大道對他們兄妹可真說得上溺愛了。平時他們什么要求他都會答應(yīng),從來沒打罵過,真如他說的,一句重話也沒說過! 可是,哥哥被打?這事兒連江菲都不知道! “他以優(yōu)異的成績?nèi)ト毡驹绲咎锪魧W(xué),我知道他很努力,在那里過得也很辛苦。因?yàn)槟承┰?,中國人在那里會受到不公的待遇,還好,他都一一忍過來了。但是,他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和山口組有瓜葛!”江大道說起這樁往事就忍不住生氣! 老子辛辛苦苦想退路,兒子倒好,還想走回去。 江大道聽到消息就不能忍了,立刻把江禹臣找回來,狠狠抽了一頓。并且火速幫他辦理轉(zhuǎn)校手續(xù),送到法國去讀書! 蘇今聽完,恍然大悟。 難怪每次江禹臣提到日本和早稻田的時候,情緒都有點(diǎn)怪怪的呢! 但是,江大道和自己說這些是什么意思? 她不解的看向江大道,江大道似乎還在生氣,一指江菲,說:“你來說!禹臣都做了什么,你身為他的meimei,非但不阻止,還跟在后面搖旗吶喊!” 江菲咳嗽兩聲,看了眼蘇今,只好說:“我讓謙人去綁了韓昱,本來只打算教訓(xùn)他一頓的,可是哥哥他……其實(shí)也沒什么,只是他要親自動手,這事兒讓下面的人去做就是了,何必他親自動手呢!”說到最后,她還有點(diǎn)不滿。 江大道氣得眼都瞪大了,要不是這是他親生女兒,要不是親生女兒還懷著孕,就沖她說出這些話來,他都得抽她! “你老公是法官!看你說得都是什么話!什么叫下面的人去做?這事該做嗎?那是綁架、是殺人,犯法的!你還懷著孩子,就是這么給你孩子做胎教的嗎?”江大道難得對女兒這么吼道。 江菲尷尬的別過臉,一面拍拍自己的肚皮,腹誹:不好意思啊小寶貝們,你們就當(dāng)沒聽到這些話,以后要做乖寶寶哦! 蘇今已經(jīng)完全明白了過來,白著臉,果斷給江禹臣打電話。 江禹臣站在廢舊的廠房里,手中的槍已經(jīng)裝上了□□,他舉起手,對準(zhǔn)了韓昱的眉心。 只要他扣動扳機(jī),韓昱就會死,所有的恩怨,都會煙消云散。 事后?事后自然能做成綁架撕票的假象,江禹臣絕對有把握全身而退。 方謙人還是走上前去,握住他的槍管,低聲道:“江少,讓我來?” 江禹臣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雖沒有說話,但也沒有放手。 他有必須親自動手的理由。 他的女人,被人欺負(fù)了,殺對方一萬遍都不解恨! 方謙人勸說無果,只好退到一旁去。 被槍指著的韓昱已經(jīng)察覺到了危險!因?yàn)樗牭搅怂麄兊恼f話聲!過去的時間里,他一點(diǎn)聲響也沒聽到,可是這個時候,他聽到了說話聲,并且明確說話的人,就是江禹臣! 江禹臣要?dú)⑺?/br>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隨即而來的就是席卷全身的恐懼! 他奮力掙扎起來,口中發(fā)出“嗚嗚”的哀求聲,他只以為教訓(xùn)一頓就算了的,可是,江禹臣竟然……真是個瘋子! 江禹臣瞄準(zhǔn)了他的眉心,正要扣動扳機(jī)時,他的電話卻又響起。皺皺眉,本不想接,可是想到蘇今,看了眼來電,果然是她,便馬上接通了。 “禹臣,”電話那頭,她的聲音似乎帶著哭腔。 江禹臣的心一緊,忙問:“怎么了?” 蘇今捂住嘴,哽咽了兩聲,說道:“你回來,禹臣,我需要你,你回來……”她的心底又甜又痛,還有些澀澀的,他可以做到為她殺人,但這不是她想要的。 她不想讓他染血。 江禹臣沉默了片刻,低低的說:“我馬上就回來?!?/br> “不!”蘇今嘶鳴一聲,“你現(xiàn)在就回來!不要……不要做傻事!我需要你,孩子需要你,你快回來,求你!” 江禹臣聽出了不對勁:“今今,你到底怎么了?” 蘇今忽然捂著小腹,驚慌失措的說:“我、我肚子疼……” 江菲一把奪過她的手機(jī)放在耳邊,沖那邊喊道:“你趕緊回來,嫂子懷孕了!那人回頭再殺!”氣得江大道又瞪她,她也顧不得什么了,趕緊扶著蘇今掛斷電話讓季云開上來送蘇今去醫(yī)院。 江禹臣聽到電話里的忙音,那句“嫂子懷孕了”一直響在他耳畔,像一記驚雷!他看了一眼垂死掙扎漸漸露出絕望的韓昱,終于還是……放下了槍。他轉(zhuǎn)過身,說一聲:“走!”方謙人終于長出一口氣,跟在他后面離開了。 自有人收拾殘局,江禹臣此刻,恨不能飛到醫(yī)院。 華度醫(yī)院里,蘇今已經(jīng)做好了檢查,剛才的“肚子疼”,只是神經(jīng)痙攣,出于她的心理作用。 “現(xiàn)在月份還早,還看不到胚芽卵黃囊,不過你這孕酮有點(diǎn)低,要注意加強(qiáng)營養(yǎng),必要的時候,需臥床靜養(yǎng)??!”醫(yī)生正說話間,江禹臣大步而來。 蘇今臥在病床上,看到門口身材高大,眉目冷峻又英挺的男人,露出溫婉的一笑,可是眼眶里,又濕潤了。 “今今?”他是一路跑過來的,連電梯都來不及等,此時還微微有些喘。帶著不可置信,他握住她的手,輕聲喚她的名字。 蘇今忍不住又抽泣,反握住他的手:“你……你不要……” 江禹臣靜默了一會兒,說道:“我沒有?!?/br> 他們心意相通,他又怎會不知道,在那個節(jié)骨眼上,蘇今打電話給他的意義呢?她不要他雙手染血,不要他因她違背原則。那條路,誰也不愿意走, 蘇今的心總算不再緊繃,兩人緊緊相擁在一起。 一旁的季云開忽然擦了擦眼睛,摟著江菲說:“老婆,我感動的都要哭了?!苯茩M他一眼,拉著他退出病房。 一出病房,季云開就嘚瑟起來:“終于不止我一個人要禁欲了,哈哈哈哈!” 江菲斜他一眼:“原來你感動的是這個?!奔驹崎_嘿嘿直笑。 病房里的兩個人還在說悄悄話,蘇今又笑又哭,江禹臣雙眸溫柔,帶著無盡的寵愛。 “竟然騙我說不育,那我問你,現(xiàn)在我肚子里這孩子,是誰的?。俊碧K今得理不饒人,開始撒嬌了。 江禹臣竟難得的有些尷尬,不自在的笑道:“事實(shí)證明,我這一措施做得很明智。至少,你確實(shí)放下包袱,很快就自然懷孕了。” 的確,成效顯著。 蘇今感動的看著他,頭靠在他胸前,聽到他的心跳,略微有些快。 江禹臣低下頭,在她頭頂輕柔的吻著她的發(fā)絲,十指緊扣,聽到她堅(jiān)定又溫柔的聲音:“禹臣,我想和你好好的,我們一家,都要好好的?!?/br> 他聞著她發(fā)絲里淡淡的清香,胸前涌過暖流,沒有任何猶豫的給她承諾:“好?!?/br> 蘇今出院,回家養(yǎng)胎,江禹臣還是不可避免的被江大道“抽”了一頓,連帶著江菲因?yàn)檎f了“大逆不道”的話也被一頓教訓(xùn)。 江大道還琢磨著要寫“江家家訓(xùn)”,還要把他以前的手杖拿出來供上,以后違背家訓(xùn)的就要被抽。可惜,當(dāng)他從閣樓找出多年不用的手杖,立刻就被梵梵盯上了,在梵梵玩的途中,手杖不幸陣亡。 季云開和江菲對著手杖默哀,江大道的表情太精彩,還沒來得及申訴,梵梵先哭上了。得,江大道只好抱著梵梵哄,江菲趁機(jī)把手杖處理掉了。 “家訓(xùn)”的事兒也就不了了之。 蘇今滿含愧意,自責(zé)的說:“瞧這事兒鬧得,都是我不當(dāng)心?!彼菍ε硖悬c(diǎn)戒心,就不會到這地步了,還連累了江大道和江菲。 江禹臣摸摸她的頭:“沒事,爸爸看著兇,其實(shí)心最軟了。我保證,三天之后,他自己就能把這些都忘光?!边@不,江大道已經(jīng)頂著梵梵玩騎大馬的游戲了。 蘇今撫摸著小腹,笑了笑,心底仍有一絲憂慮。 韓昱已經(jīng)被放回家,他的家人雖然報警,但警察并未查到什么。來做筆錄時,韓昱直接舉報了江禹臣。 江禹臣在辦公室批文件時,方謙人一本正經(jīng)的敲門進(jìn)來:“江總,有兩位警官來拜訪?!彼^也不抬的說,“請他們進(jìn)來?!?/br> 警察只是例行公事,問了韓昱失蹤期間,江禹臣去了哪里,還有韓昱說,他想殺了他,又是怎么回事。 江禹臣笑了笑,靠在椅子上,十指交疊,說:“他弄錯了吧?那天不是剛好周末,我和高院的季官在一起喝茶呢!若兩位覺得季官是我妹夫,這種供詞可以不信,那就問問你們姚局長,他也在?!?/br> 其中一位老警察笑了笑說:“有季官在,我們怎會不信呢?”誰不知道你們都是一伙兒的!然后就起身告辭,上車時后他們才發(fā)現(xiàn),車后座多了兩個紙袋?;厝デ那目戳?,里面是各兩條煙和一張消費(fèi)卡。 得,又一懸案,到此為止。 作者有話要說: 咳,我決定放韓昱一馬 ☆、大結(jié)局 其實(shí)韓昱知道自己輕易撼動不了江禹臣,他只是心里不服氣罷了! 早在蘇今回國,和黃華姍起沖突時——他還未與黃華姍離婚——黃父告誡女兒不要招惹蘇今的同時,也曾警告過他:“我知道你和江禹臣有些恩怨,但是,別撕破臉!江家早已今非昔比,有了個季家的女婿,就等于和那些二世祖?zhèn)儝焐线吜耍遣坏?!?/br> 這次事實(shí)證明,江禹臣平時和那幫人混得好,到了關(guān)鍵時刻,的確管用。 所以,人脈才是最要緊的。 而韓昱,雖然也有幾個交好的那個圈子里的朋友,但和江禹臣的圈子比起來,根本不算什么。 這次被“綁架”險些被“撕票”,韓昱只能吃下這個虧!誰讓他覬覦人家老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