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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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她這話,趙傳奇使勁戳她。 靳成銳掃了眼趙傳奇,在他停止小動作才望著一臉緊張的楊光,沒有明確拒絕。“我沒有這個權(quán)力。” “我爸爸把我交給你了!”楊光說完頓時別扭起來。這話怎么聽著像結(jié)婚時的詞啊。 “將軍已經(jīng)回來,你不再受我指令。” “這個好辦,我去找爸爸?!睏罟庹f著沖進(jìn)辦公室,朝楊烈露出個大大的笑容?!鞍职帧?/br> 楊烈抖了下,直接否決。“不得胡鬧,你成銳哥是去辦正經(jīng)事?!?/br> “爸爸,可是我也有一天假期?!睏罟獍炎蛲戆l(fā)生的事說了遍,就抱著他手臂各種撒嬌。反正這毛病都是以前被他們給慣出來的。 果然,楊烈被她搖得猶豫起來,看了看門外的靳成銳,最后無可奈何點(diǎn)頭。“在外面要聽你成銳哥的話,不然這個暑假你都別想出去了?!?/br> “是!”如果不是因?yàn)殚L官,她還不想出去呢。 見愛女心花怒放的模樣,楊烈想到跟妻子一起的時光,嚴(yán)厲的面孔不禁柔軟了幾分,叫來靳成銳交待了幾句,讓他好好保護(hù)她等等。 對這樣的老調(diào)重彈,靳成銳聽的認(rèn)真,他認(rèn)為這是身為一個父親最重視的事情,如他的生命一樣。 “將軍,我會把她完好無損帶回來,請您放心?!?/br> 楊光聽到他這鏗鏘有力帶著金屬質(zhì)感的話,忍不住心頭一跳。就是出去玩一天,不用弄得像立軍令狀吧? 聽到他的回答楊烈終于放心了,揮揮手讓他們兩個出去。 趙傳奇在楊光一出來就把人拉走,嚴(yán)肅的跟敵人正在侵略他領(lǐng)土似的。 到一個沒人的地方,趙傳奇瞧著她不悅的問:“光光,你好端端的干嘛要跟那個靳成銳出去玩?”難道有我陪還不夠嗎? 一想到小心翼翼呵護(hù)的人,轉(zhuǎn)眼就愉快的投入別人懷抱,趙傳奇心里郁悶的想發(fā)火。他想這一定是因?yàn)槟莻€男人,是自己討厭的靳成銳的原因。 楊光摸著他額頭,疑惑道:“沒發(fā)燒啊,怎么突然跟吃了火藥似的?!?/br> “滾!” “我滾我滾。我馬上就滾?!睏罟庹f著詳裝要走,余光卻注視著臉色一會青一會白的趙傳奇。 趙傳奇握緊拳頭,死死的望著她。 見他沒追上來,楊光調(diào)頭回去,像以前一樣哥兩好的搭著他肩膀?!皞髌姘。疫@是去了解敵情,知己知彼才能百戰(zhàn)不殆是不?”這孩子怎么就這么小心眼呢? “你難道不是要拋棄我去跟你的成銳哥好嗎?” “得,還吃醋了?!睏罟饪此∶赖哪樢环芴齑笪哪?,心里感到深深的罪惡。男孩們就這樣,要么很晚熟,要么像靳成銳那樣早熟的可怕。楊光斟酌的講:“傳奇,你是我發(fā)小,我不會拋棄你的?!?/br> “真的?” “當(dāng)然是真的!”不管發(fā)生什么事,你都是無可代替的。 看她斬釘截鐵的保證,趙傳奇心安了不少,又恢復(fù)往常的陽光燦爛。“光光,看在你這么在乎我的份上,這學(xué)期的筆記我借你?!?/br> “滾!” ** 這一天假期,實(shí)際只能算一晚上,因?yàn)榻Y(jié)束任務(wù)時就已經(jīng)天亮,根本沒時間休息。 靳成銳的二十四小時,當(dāng)然不是等他睡醒才開始算,因此回到寢室的他,換了便服就去等楊光。 想到被趙傳奇拉走的楊光,靳成銳想自己的決定,是不是破壞他們這對青梅竹馬的友好。那個趙傳奇,似乎對自己充滿敵意,且對楊光有很強(qiáng)的占有欲。 也許他該和這個女孩保持距離。靳成銳望著朝自己走來的楊光和趙傳奇,在心里決定的想。他是軍區(qū)大院里最大的一個孩子,雖然極少與他們接觸,做不了他們的老大,但也不能把大家之間的關(guān)系弄得太僵。 和趙傳奇出來的楊光看到早在車邊等自己的靳成銳,唰的拔腿就跑過去,氣喘吁吁的大聲講:“對不起長官,我來晚了?!?/br> 啊,長官最討厭不守時的人了,雖然他沒有說什么時候出去。 “上車。” 長官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楊光垂下臉,朝趙傳奇講:“傳奇,我會給你帶好吃的。” “滾,我又不是小孩。”趙傳奇看了眼靳成銳,很伸士的為她開門?!爸牢蚁矚g吃什么吧?” “知道知道,我會給你帶蛋糕的!”楊光說完哈哈大笑。 發(fā)動車的靳成銳,看著后視鏡里臉色很臭的趙傳奇,又看笑得耀眼的女孩,心里不免有些落寂。 他們是發(fā)小,更是不可取代的朋友。 ☆、第十三章 長官的朋友 做為戰(zhàn)狼部隊(duì)唯一的女軍醫(yī),楊光能享受很多特權(quán),比如軍車的專屬副座。 以前她坐在副座,是一種卑微而又崇敬的心態(tài)。崇敬他的強(qiáng)悍,卑微自己不可見人的感情,只能在暗里偷偷窺視他的一舉一動。 現(xiàn)在她同樣坐在副座,她有種十八歲少女的羞澀,忐忑,還有憧憬。也許是他那份遺書的原因。楊光這樣想,不竟又瞄偷專注開車的靳成銳,連什么時候到了都不知道。 把車停在路邊,靳成銳看向雙眸澈亮的女孩,蹙眉微疑的道:“真這么好看?” 楊光愣愣點(diǎn)頭。太帥了! 不對! 清醒過來的楊光立即正了正神,擺出一副大家閨秀應(yīng)有的矜持模樣,嚴(yán)肅的講:“長官,我是在想事情?!?/br> “哦,什么事情?!?/br> 瞧他好整以暇的樣子,楊光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大膽的問:“長官,你有女朋友嗎?” 問完的楊光小心臟砰砰直跳,緊張渴求的仰視他,害怕他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的走掉。 靳成銳錯愕了下,意外她想了這么久的事,竟然是這個。 他回憶了下,不以為意的講:“我沒有朋友?!闭f問便下車。 聽到這個答應(yīng)的楊光心里先是一喜,后一想覺得有什么不對勁,緊跟在他身后想了許久,又抬頭看他高大修長的背影。 我沒有朋友。這漠不在意話,怎么讓人感覺有些悲涼。 楊光心里的這個疑惑,在走進(jìn)豪華的酒店時,被擱淺了。 “長官,我們要去吃飯嗎?” “嗯。” 那我們能不能換一家呢?楊光瞧瞧周圍環(huán)境,又瞅瞅一身白襯衫加黑色西褲整得跟高級精英似的長官,然后低頭看自己的白布鞋和寬松的休閑褲,實(shí)在是與這里格格不入?。?/br> 見他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楊光硬著頭皮跟著,盡量無視別人的眼光。反正丟臉的又不是我一個,怕什么。 靳成銳走進(jìn)服務(wù)員按著的電梯,等楊光進(jìn)來便按了十六層,剛毅冷峻的臉上沒有絲毫情緒。 電梯很大,高級白色大理石裝潢的墻壁和地板,把整個空間襯的更加明亮。 無所遁形的楊光望著四周映射的身影,故做輕松的抬頭挺胸,又?jǐn)[出一臉的高傲。哼,我就是獨(dú)特,怎么著了?好歹我也是將軍的女兒,軍區(qū)大院的*,來這里還嫌委屈呢。 更重要的是,長官都沒有嫌棄??!明目張膽看著鏡子里面無表情的靳成銳,楊光表面跟著淡定,心里卻翻江倒海,一刻也沒平靜過。 靳成銳撇了眼拘謹(jǐn)?shù)臈罟?,在她不斷變幻臉色時心情莫名愉悅。他沒有說話來緩解氣氛,仍她一個人獨(dú)自掙扎著,直到電梯到達(dá)十六層,才向服務(wù)員說了個房間號。 “兩位這邊請?!?/br> 長像漂亮的女服務(wù)員,熱情的為他們帶路,在到達(dá)房間后又替他們開門,整個服務(wù)讓人有種賓至如歸的感覺。 房間里已經(jīng)有人在了,他看到進(jìn)來的靳成銳,激動的迎上來給了他一個擁抱。 “嗨,靳,好久不見,我可想你了!” 聽他一口生硬的中文,楊光不禁仔細(xì)打量這個和長官要好的陌生男人。 男人有一頭濃密的金發(fā),高聳的眉骨和藍(lán)色的眼睛,是個美國人。 年齡25到35之間,體型高大,比長官還要高一些,是個英俊的男人。 穿著講究,純手工定制西裝,悶sao張揚(yáng)的銀灰色,是個十分富裕的男人。 這人每一點(diǎn)都會讓見過他的人難以忘記,可這個與長官關(guān)系親密的人,楊光十分肯定自己上一世沒有見過他。 靳成銳讓他抱了下,面無表情的臉上沒有見到老朋友的喜悅,掃了眼空蕩的桌子平靜的講:“我們還沒有吃飯?!?/br> 我們?聽到這話,男人才注意到他身邊的女孩,漂亮的藍(lán)色眼睛立即大放光彩,如發(fā)現(xiàn)頂級寶石般興奮?!班?,小可愛,你是靳的meimei嗎?” 楊光望著這個搖身一變,從伸士變成大灰狼的男人,一臉黑線。 “我叫喬·華盛頓,小可愛叫我喬就行了?!眴獭とA盛頓完全是以自我為中心,根本不在意別人的冷漠。 楊光禮貌的跟他握手?!拔医袟罟??!?/br> “噢親愛的光,你和靳不是一個姓,難道……” “我們還沒有吃飯?!苯射J冷冷的重復(fù)。 “剛好我也沒吃,服務(wù)員!”喬·華盛頓知道靳成銳脾氣,立即夸張的叫來服務(wù)員點(diǎn)餐。 在等菜和吃飯的時候,楊光幾乎找不著說話的機(jī)會,全是喬在問靳成銳話,而靳成銳回的很冷淡,要么不回,但這仍然沒有減退喬的熱情。 就一頓飯的時間,楊光知道了這個喬有點(diǎn)話嘮,還有點(diǎn)欠虐,總的來講,是個擅長于表現(xiàn)的大男人。 “楊光,你在這里等我們回來?!憋埡?,靳成銳給了她一張房門卡,讓她在這里休息。 拿著房卡的楊光皺眉瞧他們兩個。 靳成銳還是一如既往的內(nèi)斂冷峻,而喬英俊的臉上露出迷人的笑,也不知他要蠱惑誰。 “是?!睏罟庀敫?,可她知道長官不會同意。 “那親愛的光,我和你長官泡妞去了哦?!眴檀顗男Φ某龘]了揮手,和靳成銳一起離開。 楊光挫下臉,瞅著與長官并肩走的喬,想不通這妖孽怎么會是長官的朋友。 這一冷一熱,能兼容嗎? “靳,不是必要,我是不想打擾你的?!弊哌M(jìn)電梯時,喬臉上一片肅然,全無剛才的半點(diǎn)浮夸之色。 靳成銳微蹙著眉,沒有客套,在電梯門關(guān)上才開口?!拔覀?nèi)ツ睦铩!?/br> “這個地方?!眴虖捻敿壩餮b口袋拿出一張破舊照片?!斑@是他十年前進(jìn)監(jiān)獄時上交的物品其中一樣?!?/br> 舊照片一處游樂園,里面的男孩子笑得單純而幸福,從斑駁的色彩中,能依惜分辨出男孩的頭發(fā)是淡金色的。 “這個男孩我們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叫吳登,今年十八歲,但他自十年前就失去消息,可能死了,可能流浪在哪里?,F(xiàn)在我們懷疑他逃回到了中國,來找他來了?!苯射J覺凝了片刻,把照片還給他?!艾F(xiàn)在你們認(rèn)為他會去游樂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