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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血藥世家在線閱讀 - 第25節(jié)

第25節(jié)

    ☆、第45章 尷尬相遇

    次日一早,白蘇來到藥鋪的時候,青之已經(jīng)在里面整理藥材了。她暗暗打量了青之一番,青之的神色十分自然,他在認真給草藥分類,單憑打量并不能看出他的心情。

    昨晚,白璟和孫蘭芝回來后,白家上上下下都知道了大小姐就要離開前往京城的消息。昨晚,青之一直等在白家藥堂的門口,他當(dāng)時還尚存一絲期待,以為白芷還會再出現(xiàn)。然而,幻想終究破滅,白蘇是看著他拖著一深一淺的步子走回了房間。

    青之感受到了白蘇的打量,他在擺好最后一個藥匣子后,抬起額頭招呼道,“二小姐,早啊?!?/br>
    “青之——謝謝你?!卑滋K誠懇地看著青之,不止為自己,也為白芷說出了這聲感謝。

    青之苦笑了笑,道,“大小姐今天就要離開戊庸了,希望她一切平安?!卑滋K沉默著點了點頭,也跟著思念起了白芷。

    兩個人都不再說話,各自忙了一會兒。片刻后,白璟走進了藥鋪,他看青之和白蘇剛好都在,便叮囑道,“從今兒起,照看藥鋪的事情就由青之負責(zé),外出送藥等事情蘇兒負責(zé)。芷兒不在了,你們兩個人照顧藥鋪可能會很辛苦。”

    青之和白蘇都點了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

    白璟正要走出鋪子,忽然又想起件事,他又轉(zhuǎn)身吩咐道,“蘇兒,小根子他娘那里不知道情況怎么樣了,你帶上藥箱,今天過去看看她還有沒有什么需要的?!?/br>
    “是,我知道了?!?/br>
    白璟走后,白蘇就開始準備藥箱,青之也幫著她挑好了藥材。裝藥的過程中,青之由衷地道,“二小姐,師父終有一日會把藥堂交給你的,你要努力?!?/br>
    白蘇迎上青之的目光,她心中滋味五味雜陳。父親從白斂和白芷還是孩提的時候,就教他們習(xí)醫(yī),也對他們寄予了厚望?,F(xiàn)在,大哥白斂棄醫(yī)從商,jiejie白芷又遠走他鄉(xiāng),最終只剩下她這個不被允許接觸醫(yī)藥的人。她不知道父親是不是出于無奈才允許她學(xué)醫(yī),她更多的是欣慰,不管是因為什么,只要她能走上這條她最喜歡的路,她便滿足了。她從沒有想過接手藥堂這種事,她只想讓這個藥堂更好,救活更多的傷患,達到白璟的期待。

    她提著藥箱,走出白家的院門,忍不住駐足,回身望向刻著大字的牌匾?!鞍准宜幪谩彼膫€字像是長了眼睛一般,也在注視著她。白家,她默念了一遍,一股莫名的力量沖上了心間。這時候的白蘇怎會知道,在不甚遙遠的未來,她要支撐的不止戊庸這一處的小藥堂,她要支撐的是整個白家。

    小根子家那邊的路愈加泥濘了,大約是前天那場大雨的緣故,積水沒有排開,陽光也不夠充足,白蘇如舊小心翼翼地提著裙擺扶著藥箱,花了許久才走到了小根子家門跟前。

    小根子正在屋子里干活,他瞧見白蘇,立刻興沖沖地奔了上來,“白蘇姐!”

    白蘇伸出一只手,拍了拍小根子骨瘦嶙峋的肩膀,心中稍有酸澀,但還是明媚笑道,“看樣子,你娘的身體應(yīng)該恢復(fù)的還不錯。”

    “是!”小根子猛地點頭,“多虧了白老爺和白蘇姐,我——我真是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們——”小根子又無力地垂下了頭,直勾勾盯著自己腳上破爛的草鞋。

    “只要你娘身體能好起來,就再好不過了?!卑滋K搭上小根子的肩,攬著他向屋內(nèi)走去,“我去給你娘把把脈?!?/br>
    “嗯?!毙「訋е滋K向屋內(nèi)走去。白蘇注意到,曾經(jīng)被撕爛的窗戶紙被換了一層新的,雖然還是不夠透光,但已經(jīng)沒有之前那么灰蒙蒙的感覺了。白蘇看到小根子的娘還躺在破草席上,她走上前去,放下了藥箱。

    小根子的娘本來睡著,她聽到了動靜,立刻睜開了眼睛。這是一個同樣骨瘦如柴的女人,她的眼窩深陷,大約是不常和人打交道的緣故,她在看到白蘇的一瞬間還有些提防和警惕。小根子立刻介紹道,“娘,這就是白老爺?shù)呐畠?,白蘇姐?!?/br>
    聽聞此話,小根子的娘才放松了防備,她支撐著身子欲坐直。白蘇扶住她,讓她還是不要起來,好生靜養(yǎng)。小根子的娘握住了白蘇的手,十分感激地道,“白姑娘,我謝謝你——我謝謝你,還有你爹——”

    面對如此濃郁的感激之情,白蘇有些不知所措,她接受了小根子娘的謝意,并囑咐她一定要相信自己會好起來。

    “之前是我太糊涂——”小根子的娘一手拉過小根子,撫了撫小根子蓬亂如雜草般的頭發(fā),眼中蓄上淚水,道,“這孩子可憐。幾年前鬧饑荒的時候,家里人都沒能挺過去,只剩下我們娘倆兒相依為命。前陣子我卻還想不開,險些扔下他一個人?!?/br>
    “娘——”小根子囁嚅了一聲,嘴角抽動了幾下,險些也掉下淚來。

    白蘇心中沉重,她大概可以想象災(zāi)荒之年,這些窮人們的凄慘。盡管如此,她還是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小根子的娘,沉默了半晌,她才道,“癰疽雖然不易恢復(fù),但也并非大病,只要放寬心態(tài),按時喝藥,很快就會好?!?/br>
    “是,我現(xiàn)在寬心了。”小根子的娘淺笑了笑,雖然笑的并不好看,門牙甚至豁了一塊,但當(dāng)中的真誠著實讓白蘇感動。白蘇取出迎枕(1),墊在了小根子娘的手腕之下,開始為她把脈。

    還記得她第一次為慕天華把脈的時候,無知生澀,愣是琢磨不出準確的脈象?,F(xiàn)在,白蘇已經(jīng)可以靈活的移動各個手指,反復(fù)游走,屏息思索,直到確定脈象。她的確是個有天賦的人,稍加領(lǐng)悟,便能抓住訣竅,無師自通。

    過了一會兒,白蘇收起迎枕,從藥箱里拿出需要的藥材,包好了紙包,遞給了小根子?!八幉倪€是和上次相同,只是這次的用量和配比稍有改變,我等下重新開個方子給你。在舊方子服用完畢后,再開始新方子?!?/br>
    “白蘇姐——我不好意思再這么無功收下了——你等等——”小根子的臉上一陣燥熱,他跑出了屋子。白蘇正納悶?zāi)?,很快小根子就回來了,他手上拖著一張油紙,上面隱約露出了白色。小根子將油紙遞到了白蘇手里,不敢看向白蘇,“白蘇姐,我們家實在給不起什么值錢的東西,只有這兩個白面饅頭,是饅頭鋪的老板看我可憐,給我包的。”

    這兩個白面饅頭對白蘇來說,是很正常的早飯,但對小根子來說,卻成了最值錢的東西。白蘇忍住鼻尖的微酸,她搖了搖頭,沒有伸手去接,“還是你留著吃吧,也給你娘吃?!毙「右姲滋K不要,他立刻急了,解釋道,“你放心,今天是寒食節(jié),這饅頭雖然是昨兒蒸的,但我一直有好好存著,很干凈的!也還沒人動過?!?/br>
    “我知道。但,真的不用了,我吃過早飯了,現(xiàn)在還飽飽著呢。”白蘇說著還拍了拍肚子,眉目彎彎地笑了起來。

    小根子的娘見狀,也低下了嗓音,“白姑娘,我們只是一片心意。畢竟這樣白吃你們的藥,良心上實在過不去——還請你收下我們的一點感激之心罷。”

    聽聞小根子娘的話,白蘇突然明白了,他們需要這樣的禮尚往來,來維持自己的尊嚴。就算這往來,極不等價,但至少代表了他們不愿吃白飯的心。于是,白蘇不再拒絕,她點了點頭,道,“既如此,那便分我一點罷?!闭f完,她擔(dān)心小根子會堅持把兩個饅頭都給她,還伸出手立刻從雪白的饅頭上連著油紙扯下了一塊。

    “好了,這些就夠我吃的了?!卑滋K捏著包裹饅頭的油紙,當(dāng)即就咬了一口饅頭。她咀嚼了幾口,饅頭雖涼著,但甜味還是漸漸加重,吃得她心中也如此甜了起來。

    白蘇吃完饅頭后,拍了拍手,將藥箱收拾了好,起身告辭,小根子跟在她身邊送她走了出去。

    在走出這片貧民窟的時候,白蘇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她猶豫了一下,還是向小根子提道,“小根子,你對這邊熟悉嗎?”

    “這里?當(dāng)然熟悉了,我可是生在這里的。”

    “那——你知不知道有一個公子會過來這邊?”頓了一下,白蘇又補充道,“他應(yīng)該是經(jīng)常穿深色的衣服?!?/br>
    小根子愣了一下,但隨即就一拍腦門,“哎呀!我知道你說的是誰,你一提公子,我就知道了。你說他經(jīng)常穿深色的衣服,那就更肯定了。這邊是有一個公子會常來,而且除了他,也沒人是什么公子身份了?!?/br>
    白蘇仿佛發(fā)現(xiàn)了什么秘密一般,她饒有興趣地追問道,“你說他經(jīng)常來這邊,那他來這邊做什么?”

    這時候,小根子突然噤了聲,他聳了聳肩,道,“白蘇姐,你還是直接問他吧——”

    白蘇沒明白,她這擺明了就是好奇的打聽,打聽還能去問當(dāng)事人?哪有這個理兒。何況她跟那個人又不熟。然而,下一瞬,白蘇突然覺得脊背一陣僵硬,她這才緩過神來,思及方才小根子游移了一下的目光,難道說,那個人他……

    “白姑娘?!?/br>
    低沉的聲音自身后響起,白蘇頓時羞愧難當(dāng),有種做賊被抓個現(xiàn)形的感覺,根本不敢轉(zhuǎn)身去看。

    小根子見他們是認識的,便沒再久留,跟白蘇擺了擺手,就一溜煙跑回了家中。白蘇一直在沖著小根子揮手,這告別太熱情,一看便知是逃避著什么。

    慕云華看著女子不住揮手的背影,聽著她強顏歡笑的聲音,終于未忍住,勾了勾嘴角,暗笑起來。

    備注:

    (1)有好心讀者解答了我從前的疑問,“迎枕”可以形容診脈時候手腕墊著的布袋。從這章開始,便采用“迎枕”這個詞語,告別“腕枕”這個作者杜撰的詞匯……

    ☆、第46章 紙傘之下

    待到白蘇終于決定硬著頭皮面對之后,她才緩緩轉(zhuǎn)過身,而面前的男子已經(jīng)收回了笑意,此刻是如舊的平淡,她注意到他的手上握著一柄油紙傘。

    “抱歉,我——”白蘇垂下目光,不敢和那雙洞若觀火的眸子對視。

    慕云華看了她一眼,發(fā)現(xiàn)她的氣色好了許多,看來是不再發(fā)燒了,他微微放下心來。

    “無礙?!彼卮鸬暮唵卫?不善言笑的樣子卻讓白蘇以為他是生氣了。

    “因為之前在這里看到過你,所以我就多打聽了一句——”白蘇解釋起來,她其實心里隱隱害怕眼前的男子。

    “哦?!蹦皆迫A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他也沒有向白蘇說明他來這里的目的,只是道,“我還要進去還傘,就不多聊了,告辭?!?/br>
    白蘇也點頭行了禮,冰雪聰明如她,一眼就看出那油紙傘十分嶄新,而且手藝精致,不像是這邊的人可以用得起的。不過,既然他說了是來還傘,那她也沒什么好多揣測的。在男子走后,她抬起頭,望了望那抹墨色的背影,不由得想想起了他的兄長慕天華。這兩個人,真的是一對兒親兄弟么……白蘇聳了聳肩,重新提好藥箱,也轉(zhuǎn)身走開了。

    慕云華走進貧民區(qū),不消一會兒,就有好多小孩子圍了上來,嘰嘰喳喳的聲音此起彼伏。

    “大哥哥,你來了!”

    “大哥哥,我要抱抱,抱抱?!?/br>
    這些孩子從四歲到八歲不等,男孩女孩皆有,慕云華看著他們,臉上露出了為數(shù)不多的微笑。他半蹲下來,扶住其中一個小女孩的肩膀,道,“小晴,你娘在家嗎?把這傘拿去給她好不好?就說我謝謝她了?!?/br>
    叫做小晴的女孩接過油傘,瞪了瞪眼睛,一字一頓地道,“不對,云華大哥哥,這不是我家的傘?!?/br>
    “大哥哥不小心把你家的傘弄丟了,所以就買了個新的,還給你?!?/br>
    “大哥哥粗心——還說不要小晴粗心。”小晴撇了撇嘴,慕云華被她可愛的樣子逗笑,卻不由得想起前天的雨夜,白蘇癱倒在他懷里的那一剎那。

    小晴已經(jīng)捧著那柄都快與她身高一樣的油傘歡快地往家中跑去了,其余的孩子還圍著慕云華,一雙雙眼睛充滿了期待。慕云華一一撫過他們的小腦袋,這里的孩子他差不多都認識,孩子們也很喜歡他。

    很快,小晴又跑了回來,懷里還捧著那把油傘,“大哥哥!大哥哥!”小孩子總是這樣,人影還未到跟前,活潑的聲音就先傳了來。

    “云華哥哥,我娘說了,說了,一會兒還會雨,這傘給你用。”小晴將傘遞回給慕云華,小女孩還故意使了個壞,在慕云華還沒接住的時候,就松了手。油傘掉在了地上,“嘿嘿嘿”,小晴笑了,其余的孩子也跟著笑了起來。

    慕云華一邊撿起傘,一邊看著他們純真的樣子,只能無奈道,“你們呀?!?/br>
    他抬頭望了望天,頭頂上空確實卷著厚厚的云,不過他今天來就是過來還傘,哪有再拿著傘離開的道理。正在他想著把油傘再還給小晴的時候,他的鼻翼上方就感受到了一粒雨滴。轉(zhuǎn)瞬間,噼噼啪啪的雨滴從天而降,聲勢之大之突然,嚇得這些小孩一哄而散。小晴也立刻撒腿往家里跑回去了,邊跑還邊喊,“大哥哥要不要來我家避雨?!”

    慕云華站起身來,長衣已經(jīng)被雨滴打上,他突然想起白蘇才剛離開沒多久。他甚至沒來得及給自己撐傘,就握緊油傘沖進了雨里。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樣緊張,只是腳下不聽使喚地向著她離開的方向奔了過去。

    漫漫長巷,他看到她身影的一瞬,思及兄長,終于還是頓住了腳步。

    白蘇正用剪裁寬廣的衣袖遮著藥箱,所以走的很慢,這藥箱里有相當(dāng)一些不易得的藥材,若是被雨浸壞了,白璟就又要辛苦地上山采摘了。慕云華照之前放緩了腳步,撐起油傘,狀若無意地趕上了女子的身影。

    “白姑娘——”

    白蘇在聽到有人喚她的一刻,驚奇地轉(zhuǎn)過身來,不成想和慕云華四目相撞。

    男子立刻行了一禮,十分平淡地道,“白姑娘若是不介意,可以和在下?lián)我槐鷤??!?/br>
    白蘇猶豫了一下,畢竟剛才的尷尬還未過去,可如此傾盆大雨,她也的確不方便冒雨前行。踟躕之間,慕云華已經(jīng)走到了她的身邊,用油傘遮住了她全身,自己則有一半身子露在了雨中。

    “謝謝你——”白蘇終于可以放下手臂了,保持一個姿勢給藥箱遮雨,實在讓她的小臂酸澀不已。

    慕云華注意到藥箱上方并未落上多少雨滴,白蘇還在小心翼翼地用袖口拭干藥箱。他被她這番細膩的心思打動,忍不住用空余的手去懷間掏方帕。然而,他這才想起來,他一直帶著的鴉青色方帕被他遺忘在了客棧,也就是白蘇的額上……沒辦法幫她,暮云華只好放下手臂,又認真地走起路來。

    白蘇邊走著,邊把藥箱打開了一個小縫,里面干爽的草藥香幽幽傳來,白蘇這才舒了口氣,重新扣好蓋子,低聲自語,“還好還好?!?/br>
    慕云華一直沉默著,許久后,才緩緩道,“聽聞你很有習(xí)醫(yī)的天賦?!?/br>
    “嗯?”白蘇愣了一下,不禁飛紅了臉頰,這一定是慕天華跟他說的,她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只是很喜歡罷了?!?/br>
    想到慕天華,白蘇有些關(guān)心著問道,“慕天華他的傷可好些了?”上次見面,她還未來的及詢問慕天華的傷勢,慕天華就匆匆作別了。

    慕云華點了點頭,“應(yīng)該是好多了。”

    雖然前幾天,慕天華已經(jīng)交代給白蘇,說是最近要忙于郡試的事情,白蘇還是挺關(guān)心慕天華的近況的。但是礙于面子,她又不好向慕云華打聽,所以一時就未有多話。

    慕云華看得穿她的心思,他漫不經(jīng)心著道,“很快就是郡試了,大哥最近一直在家中溫習(xí)?!?/br>
    “這樣——”白蘇盯著瘦瘦的鞋尖,繡花的緞面濺上了少許雨滴,深深淺淺,有些斑駁。她的目光不由得也落在了慕云華的鞋尖之上,然而,令她吃驚的是,慕云華的右靴已經(jīng)濕了透,橫生比左靴顏色加深了許多。她這才發(fā)現(xiàn)慕云華有半個身子都暴露在雨中,她立刻推了推傘柄。

    “不是很擔(dān)心藥箱么,我沒關(guān)系?!蹦皆迫A簡單解釋著,并沒有因為白蘇的動作而移動傘柄。

    “可是你這樣,會生病。”白蘇執(zhí)意,“藥材是為了醫(yī)人,若是為了藥材而讓人生了病,那就有負我守著這些藥材的初衷了?!?/br>
    慕云華心中不由得被觸動了一下,他想起多年前那個為他母親治病的騙人的庸醫(yī)。那個庸醫(yī)開了好多無關(guān)又昂貴的藥材,騙走了好多錢后,不顧病人還在苦苦掙扎,就銷聲匿跡。他為此記恨過從醫(yī)之人,一直以來,他就算生病了也不會讓郎中瞧病,完全靠自己挺過來。

    思緒飄得遠了些,白蘇已經(jīng)用力將油傘拉扯到了兩人的正中。慕云華回過神來,側(cè)過目光,看了看一旁的女子,心中滋味難以說清。

    一路上,兩人都未再多話,快到白家藥堂的時候,白蘇迎面看到了撐傘走過來的半夏。

    半夏一開始還沒留心去看對面?zhèn)阆碌囊粚耗信?,?dāng)她發(fā)現(xiàn)其中的女子是白蘇的時候,著實一驚,“小姐?”

    半夏趕忙迎了上去,“我還在擔(dān)心小姐,想著出來迎迎你,好在你沒怎么挨澆。前兒個晚上剛澆透過身子,再不小心,怕是要重病了?!?/br>
    “瞧你說的這樣嚴重?!卑滋K笑著,踮著腳尖轉(zhuǎn)移到了半夏的傘下,不忘回過頭對慕云華行禮道謝,“今日,多謝公子了?!?/br>
    “無礙。”慕云華也禮貌地回禮,他沒有多留,轉(zhuǎn)過身后就離開了。

    半夏偷偷打量了一下這個陌生男子的背影,壓低了聲音好奇問道,“小姐,這個公子又是誰?剛看到你的時候,我還以為會是慕公子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