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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穿進(jìn)男頻搞基建在線閱讀 - 第333節(jié)

第333節(jié)

    東安王入皇城后,便命人搜尋先帝遺留下的“皇子”,卻發(fā)現(xiàn)“皇子”已被逆賊湯誠殺害,遂布告天下。

    湯誠的罪孽因此更深幾分。

    沒有人懷疑東安王在其中動了什么手腳,因為完全沒有必要。

    先帝遺詔說得明明白白,東安王即位名正言順,沒必要做多余的事情。

    反倒是湯賊,為了自己當(dāng)皇帝,殺害先帝和先帝幼子,非常合情合理。

    所有人都接受了這件事。

    但其實,“皇子”并沒有死。

    樓喻入皇城之后,命人在宮中搜尋,發(fā)現(xiàn)湯貴妃自縊于鸞鳳宮,而那個男嬰睡得正熟。

    樓喻讓人查清男嬰的來歷,便將男嬰合理地送還給丟失孩子的人家。

    至于湯貴妃的女兒,則被湯誠藏在湯府里著人照顧。

    聽聞湯誠敗后,湯府奴仆全都跑光,只留下一個女嬰。

    樓喻的人找到她的時候,她正餓得哇哇大哭。

    女嬰被送去了善堂。

    這些事,都是樓喻讓暗部的人做的,其余人并不知曉。

    登基大典定在六月初六。

    依禮制,先帝賓天之后,繼位之人需得守靈二十七個月,方能真正臨朝稱帝。

    因皇帝身份特殊,二十七個月便用二十七日代替。

    但國不能一日無君,很多時候,繼任者連二十七日都不必守滿,只是需要在靈前即位。

    這種情況下,因尚在孝期,登基大典時不能奏樂,只能設(shè)而不作。

    守滿二十七日后,方可改元建新。

    不過樓喻不存在這些問題。

    樓秉不是他的父親,血脈離得遠(yuǎn),無需守滿二十七日。

    而且,樓秉于五月初八被湯誠殺害,至六月初六,已超過二十七日。

    六月初六前,全國各地的宗室、要員全都趕往京城朝賀。

    京城上至皇宮,下至坊院,全都忙得不亦樂乎。

    樓喻正在鏡前試穿龍袍。

    尚衣局的繡娘技藝精湛,針腳細(xì)密,衣服上的金龍栩栩如生。

    馮二筆伺候著樓喻穿衣,眉眼間俱是喜色,口中連連稱贊:“真好看,真好看,王爺瞧著更威嚴(yán)了?!?/br>
    登基大典尚未舉行,故下面人還是稱呼樓喻“王爺”。

    樓喻現(xiàn)在十九歲,已經(jīng)成年了。

    因經(jīng)常鍛煉,他身形修長,龍袍又是收腰的款式,愈顯秀頎挺拔,風(fēng)華無雙。

    樓喻笑著調(diào)侃他:“之前忙于登基一事,還沒來得及問你,你以后想不想待在皇宮里繼續(xù)照顧我?”

    馮二筆臉上喜意倏然消失。

    他眼眶驀然變紅,可憐兮兮地說:“王爺不想要奴了嗎?”

    樓喻嘆口氣:“我自然希望你繼續(xù)照顧我,可是,這皇宮里的男人,除了皇帝,除了禁衛(wèi)軍,就只剩下內(nèi)侍了?!?/br>
    馮二筆:“……”

    “我確實舍不得你,但又不想讓你受那……之苦?!?/br>
    樓喻故作糾結(jié)和惆悵。

    馮二筆人都傻了。

    他想繼續(xù)留在王爺身邊,可如此一來,他必須要斷根;他要是不斷根,就不能待在皇宮。

    這可如何是好?!

    樓喻被他臉上的表情逗笑,拍拍他的肩:“跟你開玩笑的,別怕?!?/br>
    “王爺,”馮二筆緩過神來,捂著胸口說,“奴都快被您嚇?biāo)懒?。?/br>
    可是,王爺所言確實是個問題。

    馮二筆擔(dān)憂道:“奴若繼續(xù)留在王爺身邊,的確不合規(guī)矩。”

    “什么規(guī)矩?”樓喻側(cè)首輕笑,目中透著自信與傲然,“這天下的規(guī)矩都是人定的,自然也能由人來打破。休妻制不也是祖宗傳下來的規(guī)矩?”

    馮二筆喜笑顏開,“王爺對奴可真好!”

    樓喻笑了笑。

    反正以后宮里沒有后妃,跟在慶王府時沒什么兩樣。

    六月初四,慶王車駕、各地宗親車駕、慶州副部以上官員及各州府要員,皆抵達(dá)京城。

    樓喻身著王爵冕服,親至宮門外迎接父母和長姐。

    慶王一下馬車,看到宮門前軒然而立的樓喻,眼眶一下子就紅了。

    他上次來京城,已是九年前。

    九年前,他在京城受盡欺辱,卻根本沒有想過,他有一天能以這樣榮耀的身份再次來到京城。

    他太驕傲了!也太感動了!

    慶王妃和樓荃同樣熱淚盈眶。

    “阿喻瘦了,一定很辛苦吧?”慶王妃握著樓喻的手道,“娘從慶州給你帶了好多補(bǔ)身子的,娘一會兒就吩咐廚子去做?!?/br>
    樓喻無奈笑道:“娘,你們舟車勞頓,先入宮歇息罷。”

    又轉(zhuǎn)向樓荃:“阿姐這些時日也辛苦了。”

    樓荃搖搖頭,笑容明艷大方。

    “不辛苦,我只覺得高興。”

    一家人親親熱熱地進(jìn)了宮。

    樓喻已經(jīng)讓人收拾好了壽康宮,專門給慶王和慶王妃居住,樓荃則住在長樂殿。

    “也不知道阿菱何時能到。”慶王妃感慨道。

    她口中的阿菱是樓喻的二姐,叫樓菱。

    樓喻笑道:“娘別擔(dān)心,占南離京城遠(yuǎn),信都還沒送去呢。我已為二姐準(zhǔn)備了住處,等她入京,肯定不會怠慢了她?!?/br>
    話音剛落,馮二筆在外稟報:“王爺,范大人和楊大人他們已在勤政殿外候著了。”

    慶王妃忙道:“你政務(wù)繁忙,不用再跟咱們閑話了,快去吧?!?/br>
    樓喻告罪一聲,帶著馮二筆去往勤政殿。

    勤政殿外,慶州嫡系官員皆恭敬等候,見樓喻前來,紛紛跪地行禮。

    “屬下叩見王爺!”

    樓喻面帶淺笑道:“都進(jìn)來罷。”

    他踏入勤政殿,坐在御案后的椅子上。

    這椅子只是尋常的座椅,以前的龍椅樓喻不愿用,正讓將作監(jiān)打造新的龍椅。

    登基那日,皇宮上下,都得煥然如新。

    范玉笙率先開口:“王爺,眼下各地宗親和要員已至京城,是否頒布先帝遺詔?”

    登基之前,頒布先帝遺詔是規(guī)定程序。

    樓喻頷首:“此事已由禮部官員去辦?!?/br>
    禮部數(shù)名高官之前投靠湯誠,湯誠身死的消息傳至京城后,他們已連夜逃走。

    所幸禮部尚存幾名低階官吏,頒布遺詔還是可以勝任的。

    只是主持登基大典,可能就有些力不從心了。

    范玉笙已了解過京城余下的各部官員,思及此,不由問道:“王爺,登基大典也交由禮部去辦嗎?”

    “當(dāng)然?!睒怯髟尞悊枺坝惺裁床煌讍??”

    范玉笙乃文官世家,對這些禮制亦頗有涉獵,甚至并不遜色于禮部官員。

    那些禮部低階小官沒見過大場面,若是一個不慎,弄砸了登基大典可怎么辦?

    這可是登基大典!

    他斟酌著道:“回王爺,茲事體大,禮部余下官吏從未主持過如此盛事,若稍有疏忽,恐怕會影響大典的順利舉行。”

    樓喻沉默看他幾息,不由笑道:“言之有理,不過禮部現(xiàn)在官位空懸,從哪再尋人手?”

    “王爺,屬下愿意自薦。”范玉笙說道,“屬下雖未經(jīng)過手,但祖父曾參與主持過此類大典,屬下耳濡目染,倒也學(xué)了幾分皮毛?!?/br>
    樓喻反問:“你都說學(xué)的是皮毛了,我怎敢交予你手?”

    范玉笙:“……”

    “范副衙長不會有什么事瞞著我吧?”

    范玉笙無奈笑道:“什么都瞞不過王爺,屬下是想給王爺一個驚喜?!?/br>
    他當(dāng)然知道自己的舉動瞞不過樓喻,這么說只不過是為了引出下文。

    “什么驚喜?不妨讓本王先猜一猜?!?/br>
    樓喻假裝想了會兒,方道:“莫非,是袁道長新制了什么有趣的玩意兒?”

    他雖然已離開慶州多日,但慶州任何動向依舊掌控在他手里。

    袁向道負(fù)責(zé)震天雷的研制,身份本就特殊,只要他搞出一點動靜,暗部就會向他匯報。

    “王爺既然能猜出這個,不妨再猜一猜具體為何物?”范玉笙笑著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