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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苗定定地看著白蘭,回握住太宰治的手腕之后才緩緩開口:“這位是太宰治,你知道的,他是我的——未婚夫?!?/br> “港口.黑手黨的叛徒嗎?”白蘭惡劣地懟道:“雖然米路費(fèi)歐蕾和港口.黑手黨并不存在合作關(guān)系,但為了未來有可能存在的利好關(guān)系。或許我應(yīng)該先把他抓起來?” 直到這時早苗才反應(yīng)過來她做了一件多蠢的事。 就算白蘭知道了太宰治的長相,只要她這邊咬死不認(rèn),白蘭也沒辦法光明正大地對太宰治動手。但她承認(rèn)了,有麻煩的就不僅僅是太宰治了。 一直認(rèn)為是太宰治拐走了她,港口.黑手黨才會在和彭格列交涉中屢次輕易讓步。盡管阿綱肯定不會做得太過分,但誰也無法保證一旦形勢顛倒,那位港口.黑手黨的森先生會不會有那么厚道。 她又給阿綱添麻煩了…… 白蘭做事一向很瘋,早苗完全沒有把握他會不會真的在這里發(fā)瘋拆穿太宰治。所以她萬份緊張地點(diǎn)燃了火焰隨時準(zhǔn)備用幻術(shù)帶著太宰治離開。 但讓早苗和白蘭都意向不到的是,太宰治成了這場對峙局面里第一個出招的人。 少年瞇起鳶色的雙眼,笑得柔軟無害,甚至矮下.身來將唇抵在早苗的耳邊,攬著早苗的肩膀后才睜開眼。鳶色的瞳孔里寫滿了對白蘭的挑釁,嘴邊卻是繾綣又溫柔的話語傳進(jìn)了早苗的耳中:“糾正你一點(diǎn),或許再過不久,你就可以稱呼我為「櫻見治」了。” 太宰治的話輕柔落地。 對此作出反應(yīng)的兩個人,一個人臉上的笑意消失得無影無蹤,紫色的瞳孔里隱隱有壓抑不住的慍怒和驚訝。而另一個人,也就是太宰治話里的主角。早苗驚訝地下意識想要轉(zhuǎn)頭,卻被少年的手擋著,只能拉拉少年外套的下擺以示急切。 早苗或許想不明白,但白蘭卻很直接地想通了太宰治這句話背后隱含的多層后果。 如果是彭格列的櫻見早苗帶著港口.黑手黨的太宰治回到了彭格列,那這自然是彭格列不厚道的挖人行為。 傳出去了,彭格列不僅難以對港口.黑手黨交代,更難以在黑手黨的圈子里自圓。 那以后各個家族和彭格列合作之前就得掂量掂量彭格列是否會是一個能履行合約的合作對象了。 但如果是港口.黑手黨的太宰治為了櫻見早苗而脫離港口.黑手黨,那被人恥笑的只會是他本人?;蛟S還會有人順便嘲笑港口.黑手黨連干部都留不住,但港口.黑手黨完全可以和彭格列聯(lián)手cao作,壓下負(fù)面影響。 整個過程只需要犧牲一個人就夠了。 借助竊聽器在二樓的包廂里聽完了全程的里包恩還算滿意,他品完桌前的咖啡,起身離開了房間。 “到此為止如何?”棕發(fā)的青年端著酒杯走近氣氛已經(jīng)僵到極點(diǎn)的三人身邊。 沢田綱吉臉上是笑意,話語里是讓屬于彭格列十代首領(lǐng)的定。 有人給了臺階,白蘭順著就下了。他最后意味深長地看了早苗一眼,然后就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了沢田綱吉身上:“好久不見了,綱吉君?!?/br> * 在今天之前,早苗從來沒有想過冠姓的含義。 太宰治的一句「櫻見治」像是一聲驚雷在她耳邊炸開,聲響在她腦海里不聽的旋轉(zhuǎn)。天花板上流光溢彩的水晶燈都不再靜止,人群中女士的裙擺也不在淑女。 世界天旋地轉(zhuǎn)。 直到太宰治牽著她走出了大廳,重新沐浴在溫涼的月色之下,她才堪堪找回了一點(diǎn)神智。 宴會大廳外的花園里有一座造型雅致的噴泉,細(xì)小的水花從緞面般柔軟光滑的水面飛濺出來,最后又落在噴泉的池塘里,像是在下一場淅淅瀝瀝的小雨。 “太宰先生……” “唔,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改口嗎?” 早苗被太宰治若無其事的話語一噎躊躇在原地,顯得有些茫然無措。 從以前開始,太宰治就一直很喜歡她這副小動物一樣的神情,永遠(yuǎn)懵懂無知、永遠(yuǎn)柔軟可欺,永遠(yuǎn)不會背離他。 如果櫻見這個姓氏能成為永遠(yuǎn)捆住櫻見早苗的枷鎖,他很樂意。 通往大廳的門并沒有關(guān)閉,里屋逐漸響起的西洋樂器聲悠悠忽忽地飄了出來。太宰治向早苗伸手:“會跳舞嗎?” “……會。”早苗搭上少年的手作為回應(yīng)。 她正想跟著手的動作走到少年身前,就聽到太宰治短促地笑了一聲。少年眼尾墜著笑意:“可是我不會?!?/br> “我教你?”早苗用極不確定的語氣詢問。 “好呀?!?/br> 太宰治很聰明,簡單的交際舞并不需要早苗費(fèi)力多指點(diǎn)。庭院里是鋪平的磚地,早苗的高跟鞋踩在上面會發(fā)出輕快的聲音,比鼓點(diǎn)更清脆,比琴聲更悠長。 “聽說小姐每年都會去參加綜合拍賣會?!?/br> 在跳舞的間隙突然提起,太宰治看到少女楞了一下,然后遲疑地點(diǎn)頭:“是會去,不過也不是一定要去的。太宰先生想回國的話……” 她總覺得他今天表現(xiàn)這么出色,如果自己沒有相應(yīng)的覺悟的話,就太對不起太宰先生的付出了。 大概是對少女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感到無奈,太宰治停下了舞步捏了捏少女的臉頰:“是我的錯。” 在港口.黑手黨時期給她留下的陰影太深,以致于她總把他的情緒放在第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