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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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去吧?!彼麚u頭,等羅毅走后,又拿著手機(jī)聯(lián)系了老易。 “少爺,您見到小姐了嗎?”老易接起電話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季莫長長嘆了口氣,說,“還沒,但是已經(jīng)有計劃了。后天上午,你帶些人埋伏在海港碼頭,記住一定要隱秘,我猜queen會帶著可愛從那里離開r國?!?/br> 老易聽著他的吩咐,很恭敬地答應(yīng)了。 一切安排妥當(dāng),季莫才上樓回到自己的酒店房間。他仰頭躺在床上,腦子里、心里想的都是可愛。從外套的口袋里拿出一個黑色的絲絨盒子,里面放著一對漂亮的鉑金戒指。 款式很簡單,就是點綴了一些碎鉆,戒指的內(nèi)圈里刻著簡單的文字,“m。love。a1314”。 他原本是打算在溫泉旅館送給她的,不算是結(jié)婚戒指,只能說是定情信物,有了這個就定下白首之盟,等她大學(xué)畢業(yè)就立刻結(jié)婚。 但是現(xiàn)在戒指猶在,人卻不在身邊。 兩天的分別,讓他的心情無比惆悵,也不知道她睡得好不好,是不是也在想著他。 可愛吃過晚餐,獨自一人躺在被窩里,黑亮的眸子始終凝望著天花板,卻毫無睡意。她伸出手,在黑暗中看著,外面的雪光從窗子里透進(jìn)來,給了她一絲黯淡的亮光。她的手好像小鳥的翅膀,輕輕揮動著,心里想的是季莫。 “叔叔,你現(xiàn)在是不是在著急地找我?”抿唇嘆息,放下手望著漆黑一片的天花板,“還是說,你在等,等著婚禮那天來救我?” 其實在每個女孩心里都會有一個“紫霞仙子”的夢,那就是當(dāng)你嫁的不是自己心愛的男人時,幻想著心里的他,踏著五彩祥云來救她。 但是她們幻想的結(jié)局,必須是大團(tuán)圓的,就是有情人終成眷屬的結(jié)局。 可愛也是這么想的,因為有這個想法,才能閉上眼睛,安然入睡。她希望可以在夢里見到自己想見的人。 第二天,專業(yè)的裁縫帶著和式傳統(tǒng)的婚服“白無垢”來到山口的“瑤水”居屋。專業(yè)的婚服,幾個人幫忙穿起來,就需要1個多小時。 同時還要為可愛修改細(xì)節(jié),務(wù)必讓她穿起來大方合身。 r國人做事向來謹(jǐn)慎小心,精益求精,所以一套婚服,全部修改下來,已經(jīng)用力大半天的時間。 可愛就好像一個木偶娃娃,一會兒站,一會兒做,被捯飭了半天,累得都快趴下了。總算,等到下午4點,一切都弄完了,裁縫、化妝師和發(fā)型師統(tǒng)統(tǒng)離開了。她才松了口氣,好像虛脫了一樣,攤在地上。 “小姐,渴了吧,喝口茶。”惠子看出她的疲憊,端著清茶走進(jìn)房間。 “你們r國人做事,真是折騰死了,一點點小瑕疵都不能有,好累啊?!笨蓯圩饋?,“咕嚕咕?!卑岩槐篼湶韬裙饬?。 惠子看著她的樣子,抿唇一笑說:“因為每個人都希望婚姻是一生一次的,所以都希望越完美越好。” “一生一世?”可愛揚起唇角,小聲嘀咕,“我好像就已經(jīng)是第二次了,只是沒有成功而已?!?/br> “啊?” “沒什么?!笨蓯蹞u頭,伸手捻了一塊紅葉饅頭吃著,“果然小點心,是你們的最好吃,甜而不膩,真的很不錯?!?/br> “您喜歡就好?!被葑訛樗匦碌股喜?,看她這次和前兩次不一樣,似乎不急著離開,于是道:“可愛,你這次好像好之前不太一樣,沒有鬧著離開?!?/br> “因為我知道逃不了啊,而且我真的逃了,你們會受罰的?!彼鋵嵕褪堑戎槎Y當(dāng)天進(jìn)行逃跑,現(xiàn)在她才不費那個神呢。 惠子抿唇笑道:“那您還是想要離開嗎?” “當(dāng)然,我不愛山口,怎么可能嫁給他。”可愛點頭,握住惠子的手,說,“你喜歡他,應(yīng)該讓他知道啊。” …… 惠子連忙收回手,臉頰浮上了紅暈:“可愛小姐,您別拿我取笑了。我只是個卑微的小孤女,幸好主人愿意收留,才能在這里當(dāng)值。我只想永遠(yuǎn)留在這個家里,別的不奢求?!?/br> “其實,朝夕相對,你怎么知道山口不喜歡你呢?” “喜歡不是愛。”惠子抬眸注視著可愛,說:“每個人的心只有拳頭那么大,裝不下太多的人,有一個深愛的就已經(jīng)足夠。而且,能夠愛,是一件幸福的事。即使只是單戀也沒關(guān)系,因為我總歸還愛過了,或者依然愛著的,這就很充實了?!?/br> 可愛聽著她的言論,覺得這才是真正的少女心,真正的愛情。愛一個人不是要占有,而是我愛你與你無關(guān),如果你剛好也愛著我,那么我們就在一起;如果沒有,那么只當(dāng)做是一種經(jīng)歷,我愛我的,決不強求你的。 “惠子,你很傻,但是傻得讓人喜歡?!笨蓯塾昧ξ樟艘幌滤氖终f:“山口錯失你,絕對是他的損失。” “哪有,其實我一直覺得您和山口先生才是最配的。”她希望山口快樂,也知道可愛的陪伴能讓他快樂。 “可是你也說我們的心很小,只能裝下一個深愛的人。我已經(jīng)有了這樣的人,沒辦法裝下其他人了。”可愛說的很坦誠,聲音不大卻很清晰。 每一字,每一句都傳到了門外人的耳朵里。 山口站在那里,仰頭看著飄飄蕩蕩的雪花,不發(fā)一言。他的人生似乎注定是錯過的,那年m國街頭,他被一個叛逆的女生救了,結(jié)果她已經(jīng)有了心愛的男人;現(xiàn)在他打開心扉,被她的快樂和陽光吸引著,卻發(fā)現(xiàn)她早已心有所屬。 黑道的人注定是孤寂的,因為他們不會輕易愛,一旦愛了就是一生一世。 他動了動腳,原本睡著的小笨笨立刻站起來,搖頭擺尾地向他討好賣乖。山口介一伸手揉了揉它的頭,轉(zhuǎn)身回去自己的房間。 婚禮的化妝來的很早,訂在9點開始,所以服裝師,化妝師6點就已經(jīng)到了“瑤水”居屋。 首先是洗漱更衣,一個多小時后以后,才是化妝。 一個穿著傳統(tǒng)和服的女人坐到她面前,輕輕抬起她的下巴,仔細(xì)瞧了一下說:“您好,夫人,我叫柳生錦,您的化妝師。”她說的是很標(biāo)準(zhǔn)的日文,聽起來非常莊重溫柔。 可愛微笑點頭:“是,昨天見過了。” “那我們開始吧?!绷\開始為她上妝,房間里的人都已經(jīng)退了出去,就連惠子也忙著張羅外面的事情,無暇待在屋里陪著她。 柳生錦很認(rèn)真地為她化妝,突然,手指輕輕扣住可愛的臉頰,道:“可愛,實在對不起,只能先委屈你了?!?/br> 可愛察覺到情況不妙,想呼救,鼻間傳來一股濃烈的氣體,她緊揪著柳生錦的衣服昏了過去。 “下來吧?!绷\撥開她的手,對著屋頂上方說了一句,就見頂上的木板被掀開,一個跟柳生錦一模一樣的女人跳了下來。 “現(xiàn)在你做她嗎?”柳生錦看著倒地的可愛,俯身摸著她的臉型。 “是?!弊钕鹊哪莻€“柳生錦”扯下臉上的面具,說,“盡快做吧,否則時間不夠?!?/br> “您坐下吧?!绷\摸了一下她的臉型說:“倒是巧了,queen和她的臉型竟然不需要多做修改,十分相像?!彼哪抗鉀]有聚焦,只是很淡漠地注視著前方。 原來,真正的柳生錦是“桔梗”的“偽”,即是偽裝的意思。她的家族就是千門中的東瀛柳生門,不過她因為天生殘疾,并不得家族人士喜歡,從小就受盡白眼和歧視??墒聦嵣?,她的易容非常高超,僅憑手感就可以知道每個人的樣貌,并且可以用比畫出他們的肖像圖。 她為queen易容成可愛的樣子,為她換上了可愛身上的“白無垢”,而后道:“她,要怎么處理?” “隨便給她做一個普通的臉,我會讓人帶她離開的?!彼呀?jīng)安排lee潛入居屋了,只等著新娘離開,就進(jìn)來把可愛帶走。 為什么她的計劃,跟傅昕說的不太一樣。很簡單,她從來都不信任傅昕。 “好?!绷\隨便為可愛換了個容貌,與queen合力把人拖進(jìn)壁櫥。緊接著,她就扶著queen假扮的“可愛”走出房間。 川田惠子一看到可愛出來,里面上前攙扶,“小姐,我來撫您,這邊走?!?/br> queen跟著她往外走,在眾人的簇?fù)硐律狭塑?,趕去結(jié)婚的古老神社。 新娘一走,家里留下的就都是寫普普通通的傭人和保安。這些人對lee來說,根本不足為懼。他的行動甚至不用驚動他們,就已經(jīng)到了可愛的房間,把她抱起來,光明正大的走了出去。 “小春好像是貧血暈倒了,我先送她去醫(yī)院,這里麻煩你們了?!彼揪痛┲0驳姆b,所以傭人們不疑有他,叮囑了幾句,就把人送到了門口。 lee攔了車子,把可愛抱上去,等遠(yuǎn)離了“瑤水”居屋,便讓司機(jī)停車。他抱著可愛到附近的停車場拿車,往海港碼頭駛?cè)ァ?/br> 雪后初晴,陽光越發(fā)清新明亮。地上的積雪很厚很厚,仿佛鋪上了一張棉白毯子。 紅葉神社外,僧人和山口家的傭人很早就把積雪清掃干凈了。山口介一穿著黑色的婚服,胸前的掛扣是一個白色的毛球穗子,整體莊重嚴(yán)肅,趁著他的氣質(zhì),更下霸道,不茍言笑。 “總長,婚車到了?!碧偬餂_從外面跑上臺階,來到山口介一身邊,臉上掛著很高興的笑容,“來了,婚車來了?!?/br> 這樣的通知,引來不少賓客的注意,大家一起看向門口,等著新娘的到來。 車子停下以后,queen在惠子的攙扶下,慢慢走上臺階,白色的“白無垢”跟周圍的雪景渾然天成,看起來潔凈無垢,純凈美好。同時,神社的梁柱和牌樓都是紅色的,白色配上紅色,明媚奪目,看著特別出挑。 山口介一看著她,那少女一樣的嬌羞靦腆,配上新娘的妝容,美得讓人移不開視線。他緩緩伸出手,讓她握著自己的手,走進(jìn)神社。 他們站在神壇前,接受高僧的祝福。 這時候,一個清亮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季莫穿了一件黑色的手工西裝,身上披著灰黑色的長款毛呢大衣,走進(jìn)神社。腳下的步子不緩不慢,隨手脫掉了皮質(zhì)手套。 “抱歉,這場婚禮,我反對,新娘并不愛你?!彼哪樕涎鲋鴾厝岬臏\笑,琥珀色的眸子看向可愛。 不過很奇怪,那丫頭并沒有看他,而是低著頭不發(fā)一言。 “季先生,原來是客,如果是來觀禮的,請旁邊就座,如果是來搗亂的,我就只能請您出去了?!鄙娇诮橐坏难哉Z非常禮貌,聲音卻是低沉的,帶著明顯的警告意味。 “我不是來觀禮的,我是來接新娘回家的?!彼麃淼健翱蓯邸泵媲埃f,“對不起,叔叔來晚了,現(xiàn)在我們回家吧?!?/br> queen看著他伸向自己的大手,立刻想要握住,被山口介一攔了下來。他站到了季莫面前,把“可愛”護(hù)在身后。 “季先生,您別太過分,這里可不是由得你撒野的地方。”山口的臉色轉(zhuǎn)沉。 話音剛落。藤田沖立刻站了起來,而身旁的黑衣保鏢也都做出了警惕。 季莫毫無懼意地和他對視,琥珀色的眸子笑意隱去,眸光一閃,腳步快速跟上,將他身后的“可愛”帶到自己身旁。 queen看著他,俊逸的五官無比自信,那種亦正亦邪的眼神特別吸引人,讓人感覺心跳加速。 山口介一當(dāng)然不會由著他把人帶走,一個快如閃電的動作,繞到他們身后,將“可愛”帶回懷里??删驮谶@時,他留意到她的粉頸處原本的吻痕沒有了。 雖然那種痕跡,用不了幾天就會消失,可就當(dāng)時那個顏色,不至于這么快就完全沒有了。他的心里有了一絲疑惑。 他的回?fù)簦屄穹谥車陌得巳藛T沖了出來。他們穿著黑衣黑褲,臉上戴著統(tǒng)一的黑色頭套,全身上下好像飛虎隊一樣,只留一雙眼睛,手上舉著機(jī)關(guān)槍或者散彈槍,胸前是很厚實的防彈背心。 “看來你是真的不想活著回去了!”山口介一臉色一沉,抬手做了個手勢,寺廟二樓的陽臺處立刻架出一門小型加農(nóng)炮。 “山口,不要這樣!”queen一把握住山口介一的手臂,以可愛的聲音的懇求著。 “這本非我所愿,是他逼我的。”說完,拉著“可愛”退到一旁,也不管其他人,直接下令開火。 “轟”的一聲,炮彈的聲音好像炮竹一樣響徹云霄,神社的中央激起無數(shù)砂礫灰塵。 不等季莫站穩(wěn),又是一發(fā)炮彈打出。 緊接著,暗盟和山口的組員們火拼開戰(zhàn),整個神社內(nèi)充斥著“噠噠噠,噠噠噠”的槍戰(zhàn)聲。雙方誰也不讓誰,打得難舍難分,異常激烈。 而季莫因為被加農(nóng)炮盯著,根本沒辦法靠近“可愛”。 queen實在不希望季莫受傷,連忙道:“山口,求你傷害他,我跟你結(jié)婚!” “心甘情愿嗎?”山口輕挑著眉梢看著她。 “是,快點讓他們住手。”queen點頭答應(yīng),語氣很急促,臉上的表情也特別緊張。 她才剛說話,就見山口湊上前。她以為他要吻她,只好閉上眼睛接受。誰知他突然扯開她左肩的衣襟,看著那光潔無暇的右肩,冷聲道:“說吧,你到底是誰?” 真正的可愛,右肩上應(yīng)該有他留下的痕跡。那是他無意識的一個舉動,沒想到反倒在這時候有了大用場。 季莫原本還有殺人的沖動,但是聽了山口的話,立刻明白了這里面的貓膩,第一時間接通了老易的通訊器:“注意海港碼頭附近的人,可愛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那里了,而且她絕對是受制于人或者昏迷狀態(tài)。” queen連忙拉上衣服,向后退了好幾步,跟他們保持距離。她看到那加農(nóng)炮還在打著,可是季莫卻一點事都沒有,再看周圍剛剛火拼倒下的死人也都重新站了起來。 很明顯她也被這兩個男人設(shè)計了。 ☆、199 死后的原諒(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