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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女配要革命在線閱讀 - 第220節(jié)

第220節(jié)

    瞧著那赤煉之毒赫然在例時(shí),暗自松了一口氣。

    不管藥材多難尋,只要有了對的方子,就不怕救不了她!

    “方子是對的?”

    拿起方子,北宮逸軒淡淡的問了一句。

    周宇鶴點(diǎn)頭:“既然都是為了那皇位而爭,待成功之后,將莊映寒給?!?/br>
    雖說在這之前相互算計(jì)相互利用,現(xiàn)如今既然有相同的目的,能合作,又何必自討苦吃?

    只是,莊映寒,他是非弄到手不可!她給的一切,他要一點(diǎn)一點(diǎn)慢慢的,全部還給她!

    將那方子收了起來,北宮逸軒毫不猶豫的點(diǎn)頭:“待坐上那皇位之后,莊映寒于便沒了用處,給又何防。”

    說到這,北宮逸軒動了動手腕,拳頭在他捏緊之間,噼啪做響:“只是,她說在手中受的罪不輕,她如今傷口一痛就恨不得對抽筋剝皮;所以,將踢下了床,讓來揍一頓,方能解了她心中惡氣?!?/br>
    北宮逸軒這話,聽的周宇鶴雙眼一瞪,那笑起來本是透著壞的笑容,此時(shí)卻是冷了幾分:“她讓來揍?”

    “正是,本是讓來毀的容,好不容易才讓她改了主意,她只說了,只要揍得在床上躺上幾日就好了。

    保證,不打殘,不打臉,決不影響稱帝,但是,她的傷痛一次,便打一次;且在坐上那皇位之前,不得尋她的麻煩,不得對她用毒,不得對她動手。待成功之后,她說她有的是法子自保,故此,不必再管她的任何事?!?/br>
    北宮逸軒這話,聽的周宇鶴咬牙切齒:“她讓打便打?此時(shí)大可回去告訴她,打過了!”

    不是說不打臉不打殘嗎?既然看不出來,何必真打?

    北宮逸軒卻是搖了搖頭:“她的人就在外頭守著,說了得親自打,估計(jì)是想增加二人的誤會,不讓們合作;畢竟她此時(shí)是與染九在合作的。染九可是應(yīng)了她不下毒,不耍陰招,若是不按她要求辦,只怕她一個(gè)不高興,讓得不償失?!?/br>
    說完,北宮逸軒目光一閃,言了一聲‘得罪’之后,便是抬手狠狠的一拳過去。

    屋子里,傳出周宇鶴的聲聲悶哼,足有一刻鐘的光景,北宮逸軒這才甩了甩手,瞧著倒在地上,面色發(fā)白的人:“時(shí)辰不早了,也當(dāng)回去了,她還在等?!?/br>
    說罷,甩袖離去。

    周宇鶴瞧著他出了門,暗衛(wèi)將門關(guān)上之時(shí),口中的血順著嘴角滴了下來。

    “莊映寒,給等著,總有一日讓落到手中,必讓生不如死!”!

    屋子里,周宇鶴對那莊映寒咬牙切齒;屋外,北宮逸軒勾了嘴角,無聲一笑。

    這法子真好用,早知如此,他便早說要稱帝好了。

    有時(shí)候讓人相信自己有野心也不是什么壞事,至少,讓他人認(rèn)為是有同樣的目的,合作起來也更放心不是?

    離了那院子之時(shí),北宮逸軒不由的甩了甩手:“倒要看看是有多賤才能發(fā)現(xiàn)她的好,才能圍著她獻(xiàn)殷勤,掏真心?!?/br>
    按她所說,誰能活下來,誰就是女主;有他在,他自然是要讓她活下來的。

    既然圍著女主的男主、男配都是千篇一律的到最后發(fā)現(xiàn)女主的好,進(jìn)而獻(xiàn)殷勤,掏真心,那他就要把這種未知的可能給扼殺于搖籃;他倒要看看,隔幾日就將周宇鶴給打的吐血,那男人能不能與她繼續(xù)糾纏?能不能發(fā)現(xiàn)她的好,能不能給她獻(xiàn)殷勤,掏真心!

    反正周宇鶴說的是坐上皇位之后將她交出來,他這輩子都不會坐上那皇位,周宇鶴就瞪眼等著好了。

    ()

    ☆、0311:什么都沒聽到

    什么小紅小綠小紫的,那是些什么東西?

    見他也沒什么心思解釋時(shí),寧夏問道:“僅此而已?”

    “那是自然,哎呀放心啦,每天趕路,都累死了,沒心思設(shè)計(jì);等到了京都再說吧,好歹也該等傷好了再玩兒嘛?!?/br>
    瞧著她那還包著的手,染九直搖頭:“就應(yīng)該將周宇鶴那雙手給打斷,也就舍不得傷他?!?/br>
    “都這樣了,還如何斷他雙手?若是有本事,去斷了也好?!毕铝笋R車,寧夏隨口那么一接,結(jié)果這話一接,后頭便是一聲冷哼。

    轉(zhuǎn)身看去,只見著周宇鶴面色不是很好的站在那里,若非他此時(shí)失了內(nèi)力,只怕已經(jīng)動手了。

    說實(shí)話,如今這方子到手了,寧夏對周宇鶴還真沒什么顧忌的了;瞧著那人怒目而視時(shí),問著染九:“說他傷之處還未好?”

    “可不是嘛,肩頭現(xiàn)在還疼呢?!比揪艔纳迫缌?,瞧著周宇鶴目光陰沉之時(shí),頓時(shí)笑瞇瞇的上前:“這會兒手癢了。”

    “從正門進(jìn)去,左邊那一排第二間有打手無數(shù),若是手癢了,盡管去練練手?!?/br>
    跟來的北宮逸軒瞧寧夏目光微閃的轉(zhuǎn)過身去時(shí),壓著笑意,與染九說道:“若是敢去練手,定然佩服的膽識!”

    那第二間,住的是攝政王,北宮逸軒要染九去練手,那分明就是讓染九去找事兒。

    “佩服有什么用?又不是給銀子。”一聲冷哼,撇了嘴,染九回到寧夏跟前:“哎,男人好像不太隨的意???”

    本是想著今日又能好生的揍那周宇鶴一頓,如今北宮逸軒明顯是在護(hù)著周宇鶴的,這倒讓染九不敢真放肆,畢竟,他打不過北宮逸軒……

    染九抱著雪貂,與寧夏說著她男人不讓她好過,寧夏倒是裝了回傻:“???是嗎?”

    瞧著幾人都看來時(shí),寧夏眨了眨眼,本來是想竄著染九動手來著,結(jié)果被人抓個(gè)現(xiàn)形,她這也夠倒霉的了。

    說起來,她最近還真是沒什么好運(yùn)氣,看來這段時(shí)間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的養(yǎng)傷就好。

    心里頭想著,寧夏揚(yáng)起受傷的手,與染九說道:“打架容易,養(yǎng)傷不易,且打且珍惜!”

    “……”

    寧夏這話,換來了染九一個(gè)白眼,那人一抬手就朝她手上拍來。

    “別整天動手動腳的,們不熟!”忙將手縮了回來,寧夏也是一聲冷哼,抬步便走。

    被她這一嗆,染九笑了兩聲,大步跟了上去:“幫讓她那八十一難快快到來如何?”

    這話,聽的寧夏一愣:“為何?”

    “別整天問東問西的,們不熟!”

    那人傲嬌的一聲冷哼,回了這一句之后,抱著雪貂大步而去。

    寧夏瞧著他步伐輕快時(shí),無語的撫額:“方曉,說這人是不是腦子里少根筋?”

    方曉還沒回話,便聽到后頭那人說道:“是的,他腦子里少了根筋?!?/br>
    周宇鶴信步而來,走到她跟前時(shí),陰沉的說道:“他少的那根筋,進(jìn)了腦子里?!?/br>
    什么意思?

    周宇鶴主動來挑釁,寧夏倒是意外的很;轉(zhuǎn)眼看向北宮逸軒,只見那人輕搖著頭,看樣子,是讓她不要理會?

    不理會就不理會,她才不愿意跟他多說話呢!

    一聲冷哼,寧夏抬步就走,留下周宇鶴在那兒咬牙切齒。

    “她讓打還不解氣?還想讓染九來斷的手?”

    周宇鶴這話,北宮逸軒一聲輕咳:“放心,會護(hù)周全;若她的傷好的快,不痛了,自然就不會再讓動手?!?/br>
    北宮逸軒這話說完,周宇鶴一聲冷哼,抬步便走。

    昊天跟在北宮逸軒身邊,見這一個(gè)個(gè)的哼哼著走了,心里頭想笑,又不敢笑,憋的厲害的很。

    夫人也真是的,手上的傷還沒好,就能竄著染九來對付周宇鶴,就不怕反被染九算計(jì)了?

    “方才聽到什么了?”

    轉(zhuǎn)眼瞧著憋笑的人,北宮逸軒淡淡的問著。

    主子發(fā)問,昊天忙收起亂七八糟的心情;因著不知道主子指的是哪一句,昊天也不敢亂回話;偷眼瞧著主子那沉著的面色時(shí),他覺得自己最好是哪一句都沒聽到;故此,認(rèn)真的答道:“屬下方才一時(shí)走神,什么都沒聽到。”

    “嗯,走吧!”

    滿意于昊天的答復(fù),北宮逸軒亦是抬步進(jìn)了驛站。

    外頭,一個(gè)個(gè)的進(jìn)了驛站,站于那高樓之處的人,雙手負(fù)于身后,瞧著那些人各自回了院子。

    “謝雅容這些日子都靠謝含接濟(jì)?”

    小皇帝這一問,凌羽豐上前應(yīng)道:“回皇上,正是?!?/br>
    “繼續(xù)盯著,仔細(xì)留意那幾個(gè)女人有什么動作?!?/br>
    小皇帝根本不會管謝雅容死活,他只想知道,宇文瑾將謝雅容給捧起來,是想做什么?

    “是!”

    凌羽豐正準(zhǔn)備退出去,小皇帝又說道:“仔細(xì)盯著莊映寒和逍遙王,逍遙王要娶莊映寒,必是為了那莊家舊部,一旦發(fā)現(xiàn)他與莊家舊部有聯(lián)系,直接動手抓人,若他敢反抗,殺無赦!”

    “是!”

    夜幕之中,各自回了院子用膳休息;北宮榮軒瞧著鏡子里那開始潰爛的臉,一抬腿便是將凳子給踢的老遠(yuǎn)。

    明明已經(jīng)好了,明明已經(jīng)開始結(jié)疤,為何會忽然化膿潰爛?

    葉宣端著藥進(jìn)了屋子時(shí),見著北宮榮軒那模樣,心中甚是忐忑;端著藥上前,輕聲說道:“王爺,該喝藥了。”

    瞧葉宣低著頭時(shí),北宮榮軒雙眼微瞇:“抬起頭來!”

    葉宣心中忐忑,抬頭瞧著他那還在流膿的臉時(shí),便是忍不住的垂下了眼;這反應(yīng),惹怒了北宮榮軒,抬腳便朝她踢了過去,這一踢,便是將她給踢的倒在了地上。

    大步上前,一腳又一腳的朝她踹了過去:“不敢看本王?嗯?不敢看本王?”

    “莊映寒!讓方曉給本王送來醉凝脂,分明就是來毀本王的容貌!”

    一聲聲咒罵之中,北宮榮軒將葉宣給踹的慘叫不斷;那人終是踢夠了,罵夠了,這才喘著粗氣坐到椅上。

    他的臉明明就要好了,結(jié)果卻成了這副模樣,當(dāng)初謝雅容用了醉凝脂之后,毀了的面容非但恢復(fù)了,肌膚更是比以前好了許多。

    可換他來用,竟是成了這模樣,不是莊映寒,還有誰會這般搞鬼?

    直到落敗,他才明白,方曉兄妹二人根本就是被莊映寒給收買了;那二人背叛了劉國公,壞了他所有計(jì)劃,如今更是壞的他毀了容,這筆仇,他是必須算的!

    越想,便越是惱恨,一聲‘來人’,一名暗衛(wèi)便閃身而來。

    “務(wù)必去找周宇鶴!將他帶來!務(wù)必帶來!”

    他的臉不能毀!絕對不能毀!

    暗衛(wèi)應(yīng)了聲是,閃身而去。

    北宮榮軒派了暗衛(wèi)去找周宇鶴,怎奈北宮逸軒安排的暗衛(wèi)人數(shù)眾多,那人討不得好,只得空手而回。

    就在北宮榮軒再一次發(fā)火之時(shí),昊天叩響了主子的房間:“主子,方才有人闖進(jìn)了周宇鶴的院子,被打回去了?!?/br>
    北宮逸軒正在給寧夏換著藥,聽到這話,想了想,這才說道:“他不會罷休的,下次再來,不必手軟,來一個(gè)便殺一個(gè),周宇鶴那化尸水不是已經(jīng)配好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