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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徐門嬌在線閱讀 - 第196節(jié)

第196節(jié)

    只那兩個乳母,聽著韓子煜這話,眼中俱是露出幾分不可思議來,心里更是震驚不已。

    早聽外頭的人說肅王殿下看重肅王妃,可她們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性子清冷難以接近的肅王殿下,竟然當(dāng)著她們這些個奴才的面說起玩笑話來。

    而肅王殿下和王妃相處起來,竟然和尋常的人家的夫妻一樣,一點兒都沒有皇家該有的生分和規(guī)矩。

    兩個乳母面色變了變,心里暗暗下了決定,日后服侍小世子更要萬分的盡心,在王妃面前也更要格外的恭敬討好。

    若是能討了王妃的好,說不定她們二人在王爺面前也有幾分臉面了。

    徐昭被韓子煜的話弄的臉一紅,又顧及著屋子里的乳母,只開口道:“王爺怕是累了,連翹,快準(zhǔn)備茶去?”

    連翹應(yīng)了一聲,又朝站在那里的兩個乳母使了個眼色,二人福了福身子,一同跟著連翹出了殿外。

    很快,連翹就端著一盞茶走了進來,茶香四溢,乃是極好的信陽毛尖。

    徐昭上前親手接過茶來,連翹福了福身子,就轉(zhuǎn)身退了下去。

    “當(dāng)著丫鬟婆子的面,王爺也不怕人笑話?”徐昭將茶遞到韓子煜的手中,才佯裝惱怒道。

    聽著她的話,韓子煜抬起眼來看了她一眼,不用說話徐昭也知道他要表達(dá)的是什么意思。

    無非是說,本王說什么話,難道還要顧及幾個奴才?

    徐昭的嘴角抽了抽,上前坐了下來,伸手逗了逗小包子,她一逗,小包子就咯咯笑了出來。

    韓子煜的視線看過來,也放下手中的茶盞,饒有興致站起身湊過來。

    小包子一見著有人靠近,眼珠子就看了過來。

    “王爺也好幾天沒抱他了?!?/br>
    來,琛哥兒叫父王抱抱。”徐昭笑著說了一句,就抱起小包子朝韓子煜遞了過來。

    自打小包子出生,韓子煜從最先的手足無措到如今早已經(jīng)是熟練了,見著徐昭的動作,只勾了勾嘴角,就將小包子抱了起來。

    小包子見著他,咯咯一笑,朝他懷中鉆去,小包子身上軟軟的,又白白嫩嫩,動起來格外的可愛。

    韓子煜抱著他,連日來陰沉的心情總算是好了起來,唇角揚起,整個人都溫和了許多。

    徐昭將他臉上的表情看在眼中,這才放心下來。

    她就擔(dān)心,他因著寧貴妃當(dāng)年被害的事情,一直都郁郁不樂。長久這樣,對身子也不好。

    徐昭莞爾一笑,就和他一起逗起小包子來。

    到中午的時候,聽到王爺回府的齊氏和竹氏都過來請安。

    “婢妾給王爺,王妃請安?!?/br>
    徐昭坐在軟榻上,看著面前的齊氏和竹氏,微微一笑,開口道。

    “都起來吧?!?/br>
    二人謝過,這才站起身來。

    只說了幾句話,竹氏就開口道:“王爺才剛回府,怕是有話要和王妃說,婢妾們就不打擾了,等改日再來給王妃請安。”

    聽著竹姨娘的話,齊氏到嘴邊的話也咽了下去。

    最后,跟著竹氏福了福身子,一同退了下去。

    日子過的很快,轉(zhuǎn)眼就到了八月,京城里更是熱的厲害。

    皇上因著之前大病一場,身子便有些不好,所以將諸多折子都交給韓子煜來批。

    這一下子,朝堂上下都琢磨出深意來,皇上這是要立肅王為太子了。

    這一日徐昭才在屋里陪著小包子,外頭就傳來一陣吵鬧聲,連翹滿臉喜色從外頭進來,走到徐昭面前道:“王妃,今個兒早朝皇上下旨立王爺為太子了。”

    ☆、第198章 長房

    “王妃,今個兒早朝皇上下旨立王爺為太子了?!边B翹臉上帶著掩飾不住的歡喜。

    雖然早有了準(zhǔn)備,可真的到了這一天的時候,徐昭拿著茶盞的手也不由得微微晃了晃,隨即眼底露出笑意來。

    “王妃,如今京城里可都傳遍了,這幾日,來王府賀喜的人定是數(shù)不勝數(shù)。”

    聽著連翹的話,徐昭也笑了笑,不等她開口,就見著江嬤嬤從外頭走了進來,臉上也滿是笑意,顯然也聽說了這個事情。

    “老奴給王妃道喜了,這往后啊,王妃可就是正兒八經(jīng)的太子妃了?!苯瓔邒吒A烁I碜?,少見的奉承起徐昭這個王妃來。

    徐昭聽了,莞爾一笑,忙抬了抬手,叫江嬤嬤起來。

    “嬤嬤來的正好,皇上下了立太子的詔書,這幾日前來王府的人肯定多得很,嬤嬤多安排些人手,別出了岔子。還有,交代下頭的人,別高興過了頭,說出什么不該說的話來,叫人有了說道?!?/br>
    聽著徐昭的話,江嬤嬤點了點頭,抿嘴一笑,忍不住提醒道:“王妃說了這些事兒,卻是忘了最要緊的一件。等過了這幾日,也該張羅著搬居的事情了。依著宮中的規(guī)矩,等立太子的大典過后,欽天監(jiān)選個吉日,就能搬到東宮了?!?/br>
    聽江嬤嬤這樣說,徐昭才不好意思笑了笑,自己竟然連這么大的事情都給忘了。

    韓子煜成了太子,可不是他們都要搬到東宮去住了嗎?

    徐昭想著,就有些微微發(fā)愁起來。

    在這王府住的自在,她真是想怎么樣就怎么樣,沒有公婆要請安,也沒有長輩要服侍,日子過的美滋滋的。

    而搬到東宮可就全都不一樣了,不說別的,依著宮中規(guī)矩,她是每天早上都要去慈安宮給太后請安的。

    更別說,宮里頭還有一些個太妃、太嬪,還有后宮的妃嬪們,即便談不上勾心斗角,也夠她應(yīng)付的了。

    一想到這些,徐昭就有些隱隱發(fā)愁,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江嬤嬤看出她臉上的神色,哪里還能不明白她心中的擔(dān)憂,當(dāng)下便正了臉色,開口道:

    “老奴知道王妃習(xí)慣自在的日子,不過王妃既然已經(jīng)成了太子妃,就定是要擔(dān)起太子妃的責(zé)任來的?!?/br>
    江嬤嬤說的認(rèn)真,徐昭也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方才的那些情緒無非是在心里想想罷了。

    等真進了宮,她說什么也會打起精神來應(yīng)付的。

    聽了江嬤嬤的話,徐昭就點了點頭,道:“嬤嬤放心,我的性子嬤嬤難道還不知道,不過是這會兒嘴上念叨幾句罷了?!?/br>
    徐昭說著,就和江嬤嬤說起宮里的事情來。

    “王妃只需常去慈安宮,討得太后歡心就好了?!?/br>
    “如今俞氏被廢,宮中又無皇貴妃,貴妃之類,不外乎就是幾個妃位,嬪位娘娘,王妃只面上交好,大可不必費心應(yīng)付。”

    “只是穆妃如今最得皇上恩寵,前些日子俞氏的事情牽扯到了她,皇上不僅未曾怪罪,還叫人賞了好些東西下去。單憑這份恩寵,這人就定是個有城府的,不然只憑著一張臉,也不能叫皇上這般?!?/br>
    說完這話,江嬤嬤也是很有幾分感慨。

    皇上如今,真真是寵著那穆妃,那勢頭竟有幾分椒房獨寵的意味。

    “宮里頭有幾位公主和皇子?我記著,俞氏所出的是三公主。”徐昭想了想,若有所思道。

    江嬤嬤聽著徐昭的話,忙回道:“王妃記得沒錯,這欣月公主因著是皇后嫡出,身份格外尊貴,身上又沒有俞氏囂張跋扈的性子,就連皇上對她也格外疼愛幾分。”

    “不過如今俞氏被廢,她雖還是公主,可到底是罪妃之女,想來定會心懷記恨。王妃見著她,可要格外小心些。”

    徐昭進宮多次,之前又在慈安宮住過一小段日子,也是見過這欣月公主的。

    倒真和江嬤嬤說的一樣,這欣月公主,瞧著性子沒有一點兒像俞氏。給人的感覺,是那種不漏鋒芒,錦里藏針的。

    等她進宮,是要多提防幾分,免得一不小心就著了算計。

    徐昭和江嬤嬤正說著,就聽到外頭一陣腳步聲,有丫鬟請安道:“奴婢見過王爺?!?/br>
    徐昭莞爾一笑,視線就朝殿門口看去。

    見著韓子煜進來,屋子里伺候的丫鬟婆子全都福身請安。

    “奴婢給王爺請安。”

    因著還未舉行立太子大典,所以眾人還是稱著王爺。

    “都起來吧。”韓子煜抬了抬手,開口道。

    “謝王爺?!北娙酥x過,這才站起身來。

    “王爺和王妃有話要說,奴婢們就先告退了?!苯瓔邒唛_口道。

    韓子煜點了點頭,對著江嬤嬤道:“這幾日府里會忙些,嬤嬤就多cao心些?!?/br>
    “王爺言重了,都是老奴的本分?!苯瓔邒吒A烁I碜?,就退了下去,屋子里伺候的幾個丫鬟也很有眼色跟著走了出去。

    徐昭親自給倒了杯茶遞到韓子煜面前。

    “妾身以茶代酒,敬王爺一杯,恭賀王爺終于達(dá)成心愿。”

    說這話的時候,徐昭的眼睛看在韓子煜身上,一動不動,帶著幾分打趣的味道。

    韓子煜勾了勾唇角,伸手接過她遞過來的茶盞,嘴里卻是說道:“以茶代酒怎么行,昭兒可不誠心?”

    說著,就揚聲叫人拿酒進來。

    徐昭見著他的動作,也沒攔著,等丫鬟拿酒進來的時候,二人只喝了一杯,徐昭就叫人將酒撤了下去。

    “王爺這兩日腸胃有些不好,太醫(yī)說了可不能多飲酒?!?/br>
    在這種事情上,徐昭向來是說一不二,格外的管著某人。

    韓子煜只笑了笑,任由連翹將酒拿了下去。

    ......

    皇上立肅王為太子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京城,自然也傳到了徐家各房的耳朵里。

    三房、四房倒是沒什么心思,只叫人送了厚禮過去。可長房的王氏,卻是早就盼著這一天了。

    聽到這消息,就派人去了宋府,說是自己病了,叫徐徽回來一趟。

    如今徽姐兒身份上雖然尷尬些,上頭有個正室孔氏壓著??傻降姿亲訝帤?,這些年給宋家生了兩個孩子,而且還都是兒子。那孔氏膝下只一個閨女,寵愛更是比不上徽姐兒,所以日子也比之前要好過多了。

    可即便是好過了,一個姨娘的身份,就叫她像是吞了口蒼蠅一般,每每想起,心里就膈應(yīng)的厲害。

    她的徽姐兒,怎么能一輩子都當(dāng)個妾室,被人嘲笑。

    之前她是沒有法子,如今聽到皇上立了肅王為太子,心思便又活絡(luò)起來。

    這一回她是打定了主意,要是徽姐兒自己拉不下這個臉面求到昭丫頭面前,她就豁出去這張老臉,怎么也要給徽姐兒求個體面,叫昭丫頭在宋家面前遞個話,好將徽姐兒抬了平妻。

    想著這個,王氏心里就嘔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