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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可拿:“哈哈哈?!?/br> 中原中也的身體晃了晃,承受不住似的捂住了心口。 “中也,在這一點上,治君說的很有道理。”鹿驚用筆尖點了點被圈上了的4月29日,輕聲道:“不要小看了專業(yè)諜報人員收集情報的能力。” 鹿驚自認不是專業(yè)的情報員,他還不是將那座軍事研究基地的底細挖了個底朝天,更別說這個世界上有異能力的存在。 在真正的諜報人員手上,尸體都會說話。哪怕只剩下一把灰,也能夠?qū)⑷死厝碎g,將他們想要的情報交待出來才讓能夠徹底死去。 這樣的念頭悄然浮出心頭。 鹿驚默了。 雖然不記得,但他莫名這么肯定,一定是因為他見識過這樣可怕的諜報人員! “那場爆炸看似將一切都毀了,難保不會有人覺得你還活著而監(jiān)控整個橫濱?!?/br> 別忘了,在那場爆炸毀掉了整個軍事基地之前,那里一直在對甲二五八番做實驗。雖然沒有掌握控制它的方法,但對其能量構(gòu)成已經(jīng)有了初步的分析。 日后中原中也使用異能的時候,難保不會有人將他跟甲二五八番聯(lián)系到一起。 如果他們不在橫濱也就罷了,既然決定在橫濱落戶,總要謹慎一些。 第24章 橫濱亂歸亂,但卻是一個弄假身份的好地方。 中原中也對橫濱有一種天然的在意,鹿驚和太宰治都沒有想去的城市,橫濱就成了他們的首選目標(biāo)。至于潛在的麻煩,他們沒興趣找麻煩,但也不會畏懼可能到來的麻煩。 鹿驚都這樣說了,而自己又絕對不想重溫某人惡心吧啦喊自己“尼?!睍r的感覺,中原中也果斷點頭:“行,那就7月19號吧?!?/br> 反正,7月19號確實挺有紀(jì)念價值,用作生日也很合適。 “啊啦,看來以后我們可以一起慶祝生日了呢?!碧着踔槪Σ[瞇地道。 中原中也……中原中也的笑容漸漸消失。 “鹿驚先生,其實我覺得不必在意那么多形式化的東西?!敝性幸察o默三秒,果斷開口,異常嚴(yán)肅地道:“真的,隨便抓個日期就可以,我不挑的?!?/br> “中~也~” “住口啊,不要那么惡心地叫我的名字!” “我偏要叫~” “哈哈哈,小中也臉紅了?!?/br> “我這是氣的!摩可拿,你幫誰?” “摩可拿什么都不知道~” 鹿驚:“……” 啊,他從前每次只養(yǎng)一個孩子和一只摩可拿,這次是兩個孩子和一只摩可拿,多出來的那個還是心眼堪比蜂窩煤的小子,總覺得以后的日子可能會非常精、彩呢。 鹿驚轉(zhuǎn)了轉(zhuǎn)筆,聽著耳邊來自小孩子和垂耳兔的嘰嘰喳喳,微微偏頭,看向窗外那正在天邊恍若燃燒中的燦爛晚霞。 明天是個好天氣呢。 *** 蘇黎世。 黑灰色的云層密密匝匝地籠罩在城市的上空,暴雨傾盆,大顆的雨滴砸得地面冷霧彌漫。不時有電蛇在云層中游走,迸發(fā)出刺眼的光芒,悶雷聲緊隨其后,擊打在人的心頭。 對于大多數(shù)人而言,這無疑是一個糟糕的天氣。 雨幕之中,有人舉著黑傘走在老城區(qū)中。雨水在黑亮的皮鞋前迸濺起來,卻沒有沾到褲腳一星半點。裹挾著大量水汽的狂風(fēng)肆虐,卻無法撼動單薄的傘面分毫。 他穩(wěn)穩(wěn)地走在石子路上,穿過老城區(qū),一路來到利馬特河畔那棟五層紅頂磚瓦建筑前。 他走進建筑中。 門房殷勤地接過那把黑傘,恭敬地道:“日安,洛爾先生?!?/br> “日安?!甭鍫栂壬瓚?yīng)道。 門房口中的洛爾先生是一個褐發(fā)黑眸的男人,年齡看上去在三十出頭的樣子,五官立體,眼窩深邃,算不上英俊,但自有一種上位者的氣度。 洛爾先生來到了五樓,一家從不開放的私人畫廊。 這家畫廊是他的私人產(chǎn)業(yè)之一,是不曾被任何組織機構(gòu)知曉的秘密之地,曾經(jīng)用來休憩他的靈魂,現(xiàn)在即將成為奠基理想的場所。 畫廊中有人。 洛爾先生并沒有驚訝,事實上,他會來到這里,正是因為他收到了同伴的消息,他們極有可能會多出一位新成員。 他們這個秘密結(jié)社,想要做的事情無異于與全世界為敵,在沒有召集到足夠的力量之前,絕不能暴露出來,更經(jīng)不起哪怕一位間諜的滲入。 好在,洛爾先生有著相當(dāng)有用的異能力,最大確保了這個秘密結(jié)社的純粹性。 當(dāng)然,洛爾先生什么的,其實是假名。 他是費德里科·加西亞·洛爾迦,西班牙超越者,異能力情歌。 在歐洲正在進行著異能大戰(zhàn)的現(xiàn)在,作為統(tǒng)率一只本國異能軍隊的超越者,費德里科·洛爾迦本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他本該趕往巴利阿里群島,根據(jù)情報,來自意大利的異能軍隊正在那里聚集。 這是進攻的前兆。 若是耽誤了軍隊迎敵,即使他是西班牙屈指可數(shù)的超越者,也難逃上頭的追責(zé)。 但他還是來了。 冒著可能貽誤戰(zhàn)機的風(fēng)險。 為了他的理想,為了他們共同的目標(biāo)。 費德里科·洛爾迦推開畫室的門。 那人正坐在畫室中。 費德里科·洛爾迦并沒有掩飾自己的到來,但沉浸在繪畫中的新人卻沒有回頭。他坐在支起的畫板前,手中捏著一只炭筆,正專注地在畫紙上描摹著人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