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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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折磨的有氣無力,偏還發(fā)出不火來,因?yàn)槭亲约河绣e在先。 以至于瞧著顧卿晚又?jǐn)[弄上了一桌子酒菜,秦御在糾結(jié)著,自己是應(yīng)該假裝還沒發(fā)現(xiàn),好讓顧卿晚繼續(xù)折騰他,也好出完她心中火氣呢,還是應(yīng)該索性挑明了這事兒,好好將人給哄乖了。 秦御還沒拿定主意,顧卿晚已再度坐在了他的腿上,幽怨的道:“殿下都好幾日沒回去了?!?/br> 眼見她一副小妖精被冷落的勾人樣兒,秦御覺得自己是真堅(jiān)持不住了,再被她折騰一天,他就真被玩壞了,以后指不定在床事兒上都留下陰影了。 他攬著顧卿晚的腰,將大掌貼在了顧卿晚的小腹上,道:“卿卿,爺錯了,爺不該瞞著你偷偷換了你的避子湯,你能不能……” 他話沒說完,顧卿晚便不裝了,一把推開秦御,站起身來就要走。 秦御面色微變,忙起身將她抱起來,顧卿晚踢騰著雙腿,動作很大,秦御忙道:“別鬧,乖,仔細(xì)傷著了咱們的孩子?!?/br> 顧卿晚怒容滿面,盯著秦御,咬牙切齒的,卻又一言不發(fā)。 秦御見她這個樣子,更加著急了,抱著她坐在圈椅上,勸道:“別生氣了,生氣對身子不好,爺這不是……這不是怕你還想著離開爺,這才出此下策嘛。卿卿若是心中不舒服,那就還沖爺發(fā)火好了,怎么折騰爺都沒關(guān)系,但是千萬別憋在心里頭,萬一傷到了孩子可了不得啊?!?/br> 顧卿晚盯著秦御緊張的面容,卻咬唇道:“秦御,孩子對你意味著什么?若是他只是你用來綁住我的工具,我想他不會開心來到這個世界上的?!?/br> 秦御聞言頓時一怔,他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 他還年少輕狂,不及弱冠,并不急于要孩子,當(dāng)初想要孩子,確實(shí)是因?yàn)轭櫱渫聿豢仙?,她越是不肯,他便越是想讓她孕育自己的孩子?/br> 這會子被顧卿晚逼問,秦御竟有些無言以對。 ☆、229 觸動 顧卿晚盯視著秦御,見他一言不發(fā),不覺輕嘆了一聲,下意識的撫了下小腹。 秦御卻一瞬間察覺到了她的動作,將大掌放了上去,蓋住顧卿晚的手背,再度和她一起貼放在了離孩子最近的地方。 顧卿晚略怔了一下,抬眸看向秦御,卻見秦御神情認(rèn)真,開口道:“卿卿,我是因?yàn)樾膼傆谀?,才想要一個屬于我和你,我們兩個人的孩子。也許我當(dāng)初的出發(fā)點(diǎn)是不對的,但是這個孩子的到來,讓我滿心歡喜,并且我分的清楚,我并不是因?yàn)樗芙壷悴鸥吲d的。我高興,是因?yàn)樗俏业暮⒆?,是因?yàn)樗麑⒊休d你和我的血脈。我期盼他來到這個世上,喚我一聲父親,讓我拉著他的手,陪他成長,教他做人。” 顧卿晚全然沒想到秦御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秦御就蹲在她的身前,他的大掌壓在她的小腹,仰著頭望著她,他的一雙異色眼眸中似落入了星辰,閃爍著細(xì)碎的亮光,那樣真摯,那么深情厚意。 顧卿晚的心狠狠觸動了一下,沒有任何時候像現(xiàn)在一樣,深深的被他感染,希望和他一起迎接他們的孩子,和他一起,教養(yǎng)他愛護(hù)他,給他這世上最美好的一切,最完全的家庭。 顧卿晚甚至覺得,秦御這樣愛他,自己即便做為母親,是不是也不應(yīng)該剝奪孩子享受父愛的權(quán)利。 也許這就是母愛,那么神奇,在孩子還是一個小小的胚胎時,她竟然就愿意為他舍棄良多。 “卿卿?” 見顧卿晚怔怔的不言語,秦御不覺喚了一聲,顧卿晚猛然回過神來,甩了一下腦袋,卻順勢撲到了秦御的身上。 她將頭放在秦御的肩上,見臉埋進(jìn)他的脖頸,雙手攀上他寬闊的肩背,使勁的捶打了兩下,悶聲悶氣的道:“就會說好話哄我,其實(shí)你還是想用孩子綁住我,我知道!” 秦御聞言不覺悶聲發(fā)笑,胸膛微微震動,半響他才摟著顧卿晚道:“那爺這招管用嗎?卿卿還跑嗎?” 顧卿晚默了一下,悶在秦御的頸窩,含糊道:“我現(xiàn)在這樣還能往哪兒跑?” 秦御哈哈而笑,將顧卿晚從椅子上抱了起來,他自己坐在上頭,又將顧卿晚安放在自己的腿上,方才輕撫她的小腹,興沖沖的道:“卿卿希望生個男孩還是女孩?” 這好像是每個準(zhǔn)爸爸和準(zhǔn)mama都會討論的話題,從前還是少女的顧卿晚不止一次想象過這個畫面。 想象自己做了準(zhǔn)mama,和未來的老公談?wù)撨@個話題時的情景,如今當(dāng)這一幕真的到來,顧卿晚看著目光灼熱,滿是興奮之意的秦御,她微微恍惚,心中有些五味雜陳,半響她才開口,道:“殿下呢?希望他是男孩還是女孩?” 秦御不覺揚(yáng)唇一笑,道:“爺自然希望是女孩了,卿卿給爺生個長的像卿卿的女兒,爺一定將她捧在掌心,做真真正正的掌上明珠?!?/br> 顧卿晚聞言卻眸光微閃,她禁不住在想,秦御自然希望是個女兒了。庶長女總是比庶長子要好聽的多嘛。 卻聽秦御又道:“王府沒有女孩,女孩才得嬌寵。母妃定也更喜歡得個孫女,并且先開花后結(jié)果,jiejie帶弟弟,再好不過了。更何況,爺現(xiàn)在太年輕,心性不夠沉穩(wěn),若是個男孩,爺怕三句不對就忍不住動粗,還是女孩好,爺一準(zhǔn)寵她上天。等爺年紀(jì)再大點(diǎn),教養(yǎng)起兒子來也能多點(diǎn)耐性。而且,爺根本也更喜歡女兒一些?!?/br> 顧卿晚聽秦御說了這么多希望是女孩的道理,她竟自秦御的臉上看出了認(rèn)真和深思熟慮來,她瞧得出,他是真正這么想,這么希望的,并不是因?yàn)樗氲氖L子的原因,他才說這些來狡辯。 顧卿晚看的出,秦御并非如此。 她不覺又是一怔,旋即她便幾不可查的自嘲的苦笑了一下。 這就是她和秦御的矛盾所在,她的驕傲,她從小所接受的教育,都不能接受自己成為一個妾室。所以,只要處在現(xiàn)在這個位置,她就沒法全身心的接受信任秦御,她的心結(jié)像一道圍城,將他圈在外面,只要一點(diǎn)矛盾,她就會不自覺的往壞的地方揣測他。 對此,她無能為力。她不可能舍棄自己去愛他,所以,她只能選擇離開,不然,總有一日,兩人都會喘不過氣來,被困死在這個結(jié)里。 “卿卿覺得呢?不是都說母親和孩子都是會有一種很神奇的感應(yīng)的嗎,卿卿覺得他是男孩,還是女孩?”秦御目光灼灼的看向顧卿晚。 顧卿晚略彎了彎唇,閉上了眼眸,片刻她突然睜開眼,神情激動的看向秦御。 秦御立馬精神抖擻,屏住呼吸,興奮的盯著顧卿晚。 顧卿晚卻噗嗤一笑,捏了捏秦御的臉皮,道:“傻樣吧,哪有這種感應(yīng)啊,我反正什么都感覺不到。” 秦御見她笑了,頓時也跟著笑起來,道:“卿卿沒感應(yīng),說不定爺這個做父親的有感應(yīng)呢,讓爺好好聽聽?!?/br> 他說著便往顧卿晚的小腹上貼去,因顧卿晚被他抱在懷中,這種動作俯身下去,便使得他呼吸間一股熱氣直往身下鉆,顧卿晚推著他,連聲道:“快起來!這會子他還沒長好身體呢,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男孩還是女孩,如何告訴你啊。殿下不是說有公務(wù)嗎,殿下趕緊忙公務(wù)好了,我可要回去了。” 顧卿晚說話間掙扎著要起身,秦御害怕傷到她,頓時便松開了手,顧卿晚跳起來就往外走,秦御亦步亦趨的跟在后頭,道:“別走那么快!爺哪兒有什么公務(wù)啊,卿卿還不知道那都是托詞嗎,什么公務(wù)也沒爺?shù)南眿D閨女重要,天這么黑,丫鬟們毛手毛腳的爺不放心,還是爺親自護(hù)送你們娘倆回去的好。” 秦御追著顧卿晚,連扶帶摟的往翰墨院外去了。 宋寧站在廊下,眼見著主子們的身影消息,頓是長松一口大氣。今晚總算不用去練劍了,他打了個大大的呵欠,準(zhǔn)備現(xiàn)在就回去補(bǔ)眠去。 顧卿晚和秦御沉浸在初做父母的興奮中時,鎮(zhèn)海王府中,云瑤郡主正大發(fā)脾氣,將湯藥都打碎了,床上的錦被等物也踢下了床。 她披頭散發(fā)的坐在床榻上,神情猙獰的盯著自己被包裹成熊掌一樣的雙手,恨不能尖叫幾聲紓解心中的不快和憤懣。 整日里雙手像廢了一樣,一動都不能動,還面臨著拆掉包扎后,可能變得彎彎曲曲的手指,這種煩躁和痛苦,足以將任何一個愛美且野心勃勃的女人折磨的瘋掉。 丫鬟明月跪在床邊,瑟瑟發(fā)抖。 這幾日郡主的脾氣說來就來,明月實(shí)在也是怕了。 方才是謝從江來探望過郡主,大抵因?yàn)橥忸^關(guān)于郡主陷害顧卿晚的事兒,兩人一言不合便爭執(zhí)了起來。 謝從江離開,郡主便一直極不高興,偏沒片刻,王妃又來了。 鎮(zhèn)海王妃許是聽說了云瑤郡主和謝從江吵架的事兒,過來勸解了兩句。無外乎云瑤郡主現(xiàn)在傷了手,以后怎么樣還難說,好在謝從江不曾變心,沒有退親的意思,讓云瑤郡主克制一下好生哄著謝從江,千萬不要擰著將婚事給擰沒了之類的話。 鎮(zhèn)海王妃一走,云瑤郡主便徹底爆發(fā)了出來,發(fā)起了脾氣來。 旁的丫鬟都被呵斥了出去,明月做為心腹,卻留了下來。 此刻云瑤郡主起伏的胸膛漸漸平穩(wěn)下來,她緩緩抬起頭來,一雙冰冷陰鷙的眼眸,透過散亂的長發(fā)看向了跪著的明月,嘶啞著聲音道:“柳葉巷那件事兒,可以發(fā)動了。你去遞個話,就明日吧。” 明月聞言面色大變,猛然抬頭看向云瑤郡主,道:“郡主請三思啊,一旦退親了,便沒有任何退路了啊。” 云瑤郡主頓時便眼刀如淬毒利箭射向了明月,道:“怎么?連你也覺得我現(xiàn)在名聲不佳,人也成了廢物,所以不配嫁到王府去,就算勉強(qiáng)嫁過去,也不會有好結(jié)果,也不可能搶的過顧卿晚那個賤人,是嗎?!” 云瑤郡主的聲音暗啞,卻很輕,可明月聽在耳中卻渾身一哆嗦,再也不敢多言一句,忙忙磕頭道:“顧卿晚那個賤人,除了一張臉,一些狐媚男人的手段,什么都不會??ぶ鞯纳矸莺图沂?,才配得上燕廣王殿下,郡主的端莊和賢能,才配站在燕廣王身邊。奴婢這就去傳信。” 明月很清楚云瑤郡主的性子,她知道自己再多嘴,只怕小命都要丟半條,于是只能明知道主子陷入了魔障,往一條死路上走,也只能盲從。 明月退出去,云瑤郡主才喘息著倒在了床上。 并不是她不肯回頭,而是她身不由己,不能回頭。 她的心,想著念著那個男人許多年了,從小到大,她只想做秦御的郡王妃。 她為此付出良多,如今叫她放手,她如何甘心?她如何能夠承認(rèn)自己不如顧卿晚,怕了顧卿晚?尤其是在顧卿晚那個賤人將她害的這樣慘之后! 她不甘心,她不相信自己嫁到禮親王府去,憑借著正室的身份還掰轉(zhuǎn)不了形勢! 翌日,謝府門前,突然來了一個容貌嬌媚的藍(lán)衣女子,手中抱著個襁褓在眾目睽睽下跪在了謝府的門前,嚶嚶哭泣起來。 這一幕實(shí)在太古怪了,使得很快便引來了一圈行人駐足觀看。 謝府的門房小廝忙沖了出來,道:“姑娘你這是做什么?你是什么人,為何要跪在我謝府門前?這兒實(shí)在不是你鬧事兒的地方,姑娘你還是快點(diǎn)走吧!” 那姑娘聞言抬起頭來,只見她生的五官秀美,容貌艷麗,此刻卻神情憔悴,臉上掛滿了淚痕,她哭著道:“這位大哥,我原本是麗卿樓的清倌人,名喚欣荷,兩年前被府上的謝大公子贖了身,安置做外室。這孩子……這孩子是謝大公子,我本不想帶著孩子上門的,可我……我如今生了重病,實(shí)在難以再獨(dú)自養(yǎng)育這孩子,我求求你,你讓我見謝大公子一面吧,我將孩子交托給他,我……我是死是我,都沒有關(guān)系了。求求你,求求你了!” 那自稱欣荷的女子砰砰的磕起頭來,動作間大抵是驚嚇到了孩子,她懷中的嬰孩哇哇的大哭了起來。 這女人幾句話簡直是石破天驚,頓時便讓門房小廝變了臉色,更是讓一眾看客們扎開鍋。 “想不到啊,這謝府的大公子,平日里瞧著人模人樣的,背地里竟然是個養(yǎng)外室,連孩子都生出來的,真是世風(fēng)日下啊?!?/br> “嘖嘖,這可真是讓人不知說什么好了。這謝府的家風(fēng)啊……” “嘿,人家姑娘如今都抱著孩子尋上門來了,怪可憐的,還是接進(jìn)府里安置個姨娘的位置吧,總不能親生骨rou置之不理吧。” …… 議論聲從四面八方傳來,謝府的門房小廝臉色頓時微白,沖著那跪著的女人嚷嚷道:“你這女人!你怎么能胡說八道敗壞我們家大爺?shù)拿暷亍N覀兗掖蠊雍驮片幙ぶ髯孕《ㄓH,青梅竹馬,怎么可能再外頭養(yǎng)外室還讓你生下孩子來!你這女人要攀附權(quán)貴,也要去打聽打聽,尋個玩女人的紈绔坑,你趕緊走,趕緊走……” 小廝說完一面打手勢讓人趕緊進(jìn)去稟報此事,一面哄著那女人。 女人卻咳嗽著從懷中摸出一塊水頭極佳的玉佩來,道:“這是你們家大公子的玉佩,上頭還刻著他的名字,我當(dāng)真不曾說謊,求求你了,讓我見見謝大公子吧。” “哎呦,還真是謝大公子的玉佩,上頭刻著的那不是個江字嘛?!?/br> 有眼尖的看客已經(jīng)看到了玉佩上的字,嚷嚷了開來。 一個時辰后,欣荷抱著孩子被帶進(jìn)了謝府,暫且在花廳中等候。 謝從江的母親王氏已令人往軍營去急找謝從江回來,此刻她一臉陰沉的坐在明悅居的暖閣中,正來來回回的走動。 煩躁的走了兩圈,她的腳步驟然頓住,又看向了旁邊站著的田嬤嬤,道:“你看清楚了?那孩子當(dāng)真和江哥兒小時候長的有幾分肖似?” 田嬤嬤點(diǎn)頭,躬身道:“是啊,夫人,奴婢瞧的真真的,尤其是那眉眼,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王氏不覺坐下,喃喃道:“難道真是江哥兒的種?” 田嬤嬤便接口道:“夫人,那欣荷只不過是個下九流的弱女子,奴婢覺得她應(yīng)該沒有膽子來哄騙夫人,抱著野種來假裝大爺?shù)墓莚ou吧?” 王氏便嘆了一聲,道:“那你說這可如何是好,老爺一向疼愛云瑤郡主,他一定不會同意讓一個下九流的女人帶著孩子進(jìn)府的。沒得敗壞了謝府的名聲,讓大家都恥笑謝府給婊子養(yǎng)野種!” 田嬤嬤瞧了眼王氏,卻道:“可咱們謝府人丁單薄,那可是個男娃,總歸是大少爺?shù)姆N,難道就這樣丟著不管?夫人,不是奴婢多嘴。那云瑤郡主仗著身上有郡主的封號,又有姑奶奶和鎮(zhèn)海王府撐腰,一直不將夫人放在眼中。將來嫁進(jìn)了府里來,還不等給夫人氣受?這可是給云瑤郡主下馬威,讓她服軟的機(jī)會啊?!?/br> 王氏禁不住抬眸若有所思的看向田嬤嬤,道:“你繼續(xù)說。” 田嬤嬤便道:“夫人做主讓那欣荷母子進(jìn)了謝府,云瑤郡主也能知道,這謝府到底誰說了算,將來也不敢再在夫人面前擺那郡主的儀態(tài)。再一個,如今云瑤郡主可不是從前的云瑤郡主了,她名聲正壞,手將來還不定怎么樣呢,這時候夫人堅(jiān)持讓欣荷母子進(jìn)府,想那鎮(zhèn)海王府也怕被退親,只能退讓?!?/br> 王氏聞言雙眸一亮,沉吟道:“你說的有道理,這樣,趁著江哥兒還沒回來,你帶那叫欣荷的先收拾下,別一臉病態(tài)渾身臟兮兮的,一會子江哥兒回來便先厭了。” 田嬤嬤忙應(yīng)了一聲,退了出去。 小半個時辰后,謝從江才急匆匆的自京郊的軍營中趕了回來,他神情激動道:“她怎么可能有孕!這怎么可能!” 兩年前他是出于好奇,隨著友人一起去逛了花樓,當(dāng)時陪酒的就是這欣荷,后來因?yàn)榫茪馍项^,再加上一干狐朋狗友的起哄,謝從江便將欣荷梳籠了。 確實(shí)是貪戀過一段時日,不過也就一個來月便覺沒什么意思了,沒再過去。誰知道后來麗卿樓卻派人來通知他,說是欣荷要死要活,不肯接其他的客人,還割腕自殺。 他聽聞這消息,挺厭惡的,只是后來靜下來,到底還是心硬不下來,又去看了欣荷一次。這一次他給欣荷贖了身,買了一處清幽的小院安置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