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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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王在一個深夜隨著潮水來到哥譚,他找到了正在夜巡的蝙蝠俠,告訴他走私團伙的幕后主使是一個有著鷹鉤鼻的男人。 這個猜測和布魯斯之前想的一致,而團伙的內(nèi)部似乎也出了什么問題,企鵝人在迪克和戈登不勝其煩的調(diào)查下,最終棄車保帥,甚至連他們研究出的藥劑都留給了警方。 地下室被一鍋端,戈登不僅在里面找到了銷聲匿跡許久的殺手鱷和試驗品,還有幾個長相奇特的亞特蘭蒂斯人。 布魯斯想了點辦法,最終把殺手鱷悄悄運到了蝙蝠洞。 注射了“魚人藥劑”的瓊斯長出了一對魚鰓,腳掌更大了,還擁有了魚類在水下的呼吸器官。 他被關(guān)入沉在水中的籠子里,藥劑似乎破壞了他的神經(jīng)系統(tǒng)和語言功能,除了發(fā)出一些低吼和咆哮,他已經(jīng)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克西拉在第一天來看過他,瓊斯在她的面前很溫順。 克西拉對瓊斯十分好奇,用那種奇特的語言和他說了半天的話,最后擅自將他從籠子里放了出來。 提姆下來時差點就被人高馬大的鱷魚人嚇得按警報。 “布魯西,”克西拉來找布魯斯,瓊斯在她身后以一種怪異的姿勢跟著,行走的動作有些像猿猴:“我要養(yǎng)他。” 于是他就這樣被養(yǎng)在了韋恩莊園附近的湖里,和已經(jīng)養(yǎng)好傷的魚頭人一起。 亞瑟的案子在不久后開庭審理,瑪麗作證他當晚從下水道逃出了警局,一直藏在自己的家里。越獄的原因是走私團伙潛入警局,想要亞瑟為他們研究完善魚人藥劑。他們還帶了兩個魚人怪物一起,警員是他們殺的,多處監(jiān)控拍下的魚頭人畫面也和他們有關(guān)。當然,最好的證據(jù)則是站在被告席的亞瑟——他身上既沒有灰綠色的鱗片,也沒有一顆魚腦袋。 不過盡管如此,亞瑟還是為總醫(yī)院的鎮(zhèn)定劑交了一大筆罰款,雖然在他的證詞中,那些東西都是走私團隊威脅他偷的,身上的針孔也是他們的手筆。 反正團伙的最高領(lǐng)導(dǎo)者在海王那兒,剩下的都是從哥譚臨時招募的打工仔,他們對此幾乎是一無所知。 這起本以為是怪力亂神的事件最后還是科學(xué)的落幕了,部分關(guān)注者大感無趣,甚至還用種花家《走近科學(xué)》的剪輯敘事手法剪了個視頻,在推特上吸引了相當多的點贊。 奈何近期最熱門的新聞是超人和閃電俠的愛恨情仇,視頻遺憾落敗。 時間再往后一點,瑪麗被查出有了兩個多月的身孕,她和亞瑟很快結(jié)了婚,雙雙來到了韋恩集團名下的研究所工作。迪克也回到了布魯?shù)潞N?,并因此升職?/br> 布魯斯將雕像還給了亞瑟,黃金卻還是留在了蝙蝠洞。他把箱子和愛德華掉落的銀鑰匙放在一起,望著這些物證,他覺得自己似乎忘了什么。 在他的記憶里,明明清楚記得那晚去劫持瑪麗的是鱷魚人,但當他親眼見到瓊斯時,總是有一股違和感。 就像一副已經(jīng)拼好的拼圖,粗看完美無瑕,細看卻發(fā)現(xiàn)其中的一塊是被人強湊上去的。 克西拉對她的新“寵物”很是喜愛,原本的最愛薩特不但失了寵,就連身上的羊毛都被剪了下來。克西拉用它們織了兩對手套和一頂小羊氈帽,其中一雙手套送給了阿福,帽子歸了提姆。 提姆收到禮物時萬分感動,盡管克西拉的做工敷衍又粗糙,他還是保證今年的一整個冬天都會戴著它。 布魯斯以為另一雙手套是屬于他的,心里想了好幾種收禮感言,結(jié)果這些話在他肚子里待了半天,就是不見克西拉把手套送過來。 一等就是半個月,哥譚下了幾場雨,氣溫也漸漸低了下來,盧瑟出資的科考隊抵達了南極,電視上播著他們在麥克默多站的出發(fā)動員會。 沒了一身蓬松羊毛的薩特頗有幾分像無毛貓,焉焉地趴在它最愛的地毯上,眼睛哀怨地望著喜新厭舊的小主人。 充當主持人的女記者挨個介紹了本次科考的成員,著重說了一下麥克默多站的研究員黛西·懷特。克西拉在看到她時突然站了起來,少見地皺著眉,表情都嚴肅了不少。 布魯斯看到時還以為她的魚頭國出了什么事。 “我認識她?!笨宋骼従徸厣嘲l(fā)上。 “誰?”布魯斯一時不知道她說的是露易絲還是黛西。 “白之巫女。”克西拉歪頭想了想,“你們的語言應(yīng)該是這樣稱呼她?!?/br> 動員會結(jié)束了,科研隊的成員們依次上車,在麥克默多站長的目送下消失在茫茫冰雪中。 “她是個很好的‘人’?!笨宋骼詈竽莻€字用的是她的語言,“她和我叔叔的關(guān)系很好?!?/br> 布魯斯第一次聽她說起她的家人,同時也為她的話感到一些困惑:“那她也是亞特蘭蒂斯人?” “不,她是希帕波利亞的……”克西拉搜腸刮肚,但還是找不出一個合適的詞來形容她:“總之她是希帕波利亞?!?/br> 布魯斯只當黛西和克西拉家里關(guān)系不錯,如果是一個月前他會驚訝,但當他查到海王亞瑟·庫里有個人類父親后,突然就對海底人和陸地人的交往不太驚奇了。 直到很久之后,他才認識到和克西拉一家認識的都不是普通人。 他現(xiàn)在最關(guān)心的是他的羊毛手套,提姆今天頂著他的那頂羊氈帽出門了,阿福也戴著手套修剪花園,可他什么都沒有。 布魯斯幾乎要覺得自己被這個家拋棄了,于是問道:“你是不是忘記了一件重要的事?” 克西拉睜得大大的眼睛里全是迷惘,但布魯斯不像是在開玩笑。她在自己空空如也的腦袋里找了半天,終于找到了“忘記”的事。 她吻了上去,不再像曾經(jīng)那樣蜻蜓點水,而是宛如熱戀中的情侶。 這是她在亞瑟的婚禮上學(xué)到的。互相為對方戴上戒指后,兩個經(jīng)歷了大風大浪好不容易在一起的戀人親得難舍難分,看呆了虛活了幾億年的克西拉。 她事后虛心地去向瑪麗請教,得知了這是追求伴侶的上好辦法。 提姆開開心心地回家,剛擰開門,就瞄見了在交流感情的養(yǎng)父和小媽。 他趕緊把門關(guān)上,悲傷地想到自己在這個家已經(jīng)沒有立足之地了。 親完后克西拉軟乎乎地癱在布魯斯懷里,反思著自己剛才是不是哪里做得不對,要不然為什么渾身沒有力氣。 她決定過幾天再找瑪麗學(xué)習深入學(xué)習一下。 哥譚最近十分平靜,阿卡姆瘋?cè)嗽旱闹亟ㄟM入了尾聲,那些越獄的病人也在蝙蝠俠的努力下一一抓獲,唯一讓布魯斯有些不安的是小丑。 戈登說,他在囚室的墻壁下畫了許多奇怪的符號。 那個符號由點和線構(gòu)成,排列組合的方式很像風車,至于繪制的顏料,則是小丑自己的鮮血。 布魯斯在晚上拜訪了他,沒有人敢進入這間牢房,墻上的符號因此保存了下來,并由于時間的流逝而變成了黑色。 “小蝙蝠,”小丑眼里有著奇異的光芒,“你看過《黃衣之王》嗎?” 布魯斯對這個名字有印象,哥譚大學(xué)的學(xué)生排演了一出戲劇,似乎就是叫《黃衣之王》。 “你應(yīng)該去看看它,然后——”小丑將臉伸到兩根欄桿之間,努力拉近自己和蝙蝠俠的距離:“然后你就會知道這個世界有多瘋狂!” 他發(fā)出癲狂且刺耳的笑聲,聲音在監(jiān)獄里回蕩著,引來了警衛(wèi)的腳步。 布魯斯準備走了,小丑停下大笑:“我要毀掉你心愛的哥譚。”他嘻嘻兩聲,“我要你看著它走向死亡。” 蝙蝠俠消失了,十分鐘后,他出現(xiàn)在如同白晝的哥譚大學(xué)。 社團的學(xué)生們在為萬圣節(jié)的晚會排練節(jié)目,歌舞類的占據(jù)了音樂室,排場最大的戲劇則是在禮堂的舞臺上。 “雙子的太陽沉向湖間,長長的影子落了下來?!蹦缓蟮莫毎椎偷晚懫穑袷桥麦@擾了惡魔的沉睡:“就在那卡爾克薩——黑星升起的奇妙之夜。夜中運行的奇妙之月——” 負責獨白的學(xué)生沉浸在劇本之中,閉眼動情地低吟著。 “我的靈魂已無法歌唱,我的歌像淚不再流淌;只有干涸和沉默,在那失落的卡爾克薩。”他入魔似的反復(fù)吟誦著最后一句,“在那施羅德卡爾克薩,失落的卡爾克薩——” 蝙蝠俠猛然一驚,毫不猶豫地捂住了耳朵,同時從腰帶里拿出鎮(zhèn)定槍,讓念著獨白的學(xué)生沉睡了過去。 不知這個學(xué)生,其他演員的狀態(tài)都很不好。他們行尸走rou般地望著從天而降的蝙蝠俠,眼神空洞,似乎在透過黑暗騎士看著別的什么東西。 布魯斯在思考要不要給他們一人來一針,一個學(xué)生忽然直直跪下,高聲呼喊:“黃衣之王!深海星空之主!卡爾克薩的統(tǒng)治者——” 布魯斯干凈利落地沖他來了一槍,詭異的呼喚就此終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