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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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刻不受控制的張開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腰。 “許世唯!”我惡狠狠的瞪著他。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過……感覺還挺好的,夏三斷,再給我來個深吻?!彼耦仧o恥的說。 如果眼神能殺人,眼前這家伙已經(jīng)挺尸幾回了! 我不禁開始懷疑,也許真是我判斷我失誤了……我愛的那個許世唯,怎么可能會變成這個樣子呢?簡直像個無賴流氓! 然而現(xiàn)實(shí)卻容不得我再細(xì)想這個問題,雖然我很不想,嘴巴卻完全不聽使喚的湊了過去,然后被動的、激烈的吻著我不一點(diǎn)都不想吻的人。 不得不說,心情和氣氛都非常重要!以前我吻他時,感覺是享受,如今吻他時,感覺像是被污辱! 對面的家伙臉皮厚到令人發(fā)指,對我的憤怒居然能視而不見,完事后饜足的舔舔嘴唇,并且眼神飄忽的朝四周打量。 我心頭立刻警鈴大作,厲聲道:“許世唯,風(fēng)隱!你要再敢胡來,我就徹底跟你一刀兩斷,老死不相往來!” 作者有話要說: 所以,三斷的結(jié)論并沒有錯,許世唯也沒有撒謊,那么真相只有一個! ^^大家明天再見~ ☆、第55章 再來一次 謝天謝地,他總算是在我的警告聲中停下來了。 就在我暗自慶幸的時候,他卻再度開口道:“夏三斷,再來一次?!?/br> 再、來、一、次! 于是我眼睜睜看著自己湊上去,再次給了他一個纏綿悱惻的深吻。 在恢復(fù)自由的第一時間后,我舉起手給了他一個耳光,一個清脆響亮的大耳光! 然后我們都震驚了,他白凈的臉立刻鼓了起來,清晰分明的掛著掌印。而我,手則開始不受控制的微微顫抖。我竟然打了許世唯……我竟然動手打了他?! 他愣了約有五秒鐘才反應(yīng)過來,“你居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嗎?三界之內(nèi),哪個敢碰我一根手指頭,保準(zhǔn)他九代祖墳底朝天!” 看他那種小人得志的猖狂勁,我突然又不后悔了。 我盯著他的臉,問:“疼么?” 他立刻噤聲,惡聲惡氣道:“你說呢?” 我重復(fù)他的話,“九代祖墳底朝天?” 他要敢再重復(fù)一遍,我保證讓他的臉會比現(xiàn)在更疼! 許世唯怒不可遏的瞪著我,正當(dāng)我以為他要爆發(fā)時,他卻突轉(zhuǎn)委屈道:“我就是打個比方而已,又沒說當(dāng)真要那么做。你這女人翻起臉比翻書還快,前一秒還在享受后一秒抬手就打,一點(diǎn)舊情都不念?!?/br> “舊情?我跟你有什么舊情?你不是說我認(rèn)識的那個許世唯,早死了么?!?/br> “……”他一幅啞口無言的模樣。 離了后山,初七突然小聲道起歉,“主人,你不該對白大人無禮的,今天這件事……其實(shí)是我的錯?!?/br> 我頓住腳步,“怎么說?” 初七囁嚅道:“你吃下的那份三生餌,是我?guī)桶状笕藴?zhǔn)備的?!?/br> “你說那是你準(zhǔn)備的?” “沒錯,那份三生餌是我從爸爸那里偷來的。本來打算以后遇到喜歡的人再拿出來用的,可是看到你跟白大人最近鬧矛盾,就忍不住想要幫幫你們。” 我思索片刻,狐疑道:“如果是你下的三生餌,為什么我吃了會聽他的話語行事?” 初七道:“主人有所不知,三生餌上必須要刻下兩人的名字,倘若什么都不留,那么吃下去也跟平常的食物沒有區(qū)別?!?/br> 我問:“你刻的他哪個名字?” 初七道:“就是那個人類的名字。” “確定是許世唯而不是風(fēng)隱?” “我確定?!?/br> “如果名字寫錯了會怎樣?” “即便提出要求也得不到任何回應(yīng)。” 那也就是說,我之前的猜測并沒有錯,雖然許世唯現(xiàn)在自稱風(fēng)隱,卻的確是許世唯沒錯。只是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讓他性情大變,甚至開始試圖脫離原來的身份呢? 我又想起一件事,“許世唯說他叫風(fēng)隱,你為何又稱他白大人?” 初七道:“因?yàn)榇笕说谋倔w是條白龍嘛,妖界原首領(lǐng)白澤歸隱昆侖山后,他便被長老們推舉出來主持大局,為了方便處理政務(wù),所以就讓大家沿用原來的稱呼,所以也稱其為白大人?!?/br> “白龍?” “對呀,龍族性yin,喜好與其它物種雜交,所以只能生出一些奇奇怪怪的獸類,白大人目前是我們妖界最后一條血統(tǒng)純正的龍呢!” 妖界僅存的一條龍?那它和夏多多小時候看到的那條,會有什么關(guān)系嗎? 我問:“風(fēng)隱為什么會來人間?” 初七理所當(dāng)然道:“想來就來唄,依他的身份,三界之內(nèi)哪里去不得?” 我又問:“你可知道他為人如何?” 初七嘆氣道:“我只是個小妖怪而已,以往又沒有榮幸在白大人身邊做事,哪里曉得?都是從別人那里聽來的傳言而已,作不得準(zhǔn)?!?/br> 初七年紀(jì)尚小,對妖界很多事情都是一知半解,所以問過他后,我的疑團(tuán)并沒有被解開,反而越滾越大了。 休息時,我決定打電話給夏多多。 猶豫了半天,我才鼓起勇氣,“大姐,你曾說過,在我出生的時候,咱們家上空曾經(jīng)出現(xiàn)過一條龍,它是什么樣子的?” 夏多多卻像是得了失憶癥,矢口否認(rèn)道:“我不記得自己有說過什么龍?!?/br> “大姐,別開玩笑了,這件事對我很重要,你只用告訴我,那條龍是什么顏色的就好,青色還是……白色?” “都不是?!?/br> 我疑惑,“都不是?難道還有其它顏色的龍嗎?” 夏多多若無其事道:“那根本不是龍,我只是把云的形狀看錯成了龍而已?!?/br> 我急道:“大姐——” “我還有事,掛了?!彼浔牟辉付嗾f一句。 急促的盲音傳了過來,我只好無奈的將電話放下。 我不會記錯,夏多多當(dāng)時確定提到了龍,只是她現(xiàn)在為什么要否認(rèn)說過的話呢? 事已至此,想要知道答案,恐怕只有再問許世唯了,雖然我現(xiàn)在非常不想跟他有任何接觸。 我將他人到學(xué)校外一家書吧,那里人很少,傍晚時尤其安靜。 我們兩個孤伶伶的占據(jù)著整個二樓,對著一壺果茶和一碟開心果。 他顯得很高興,嘴上卻用一種無所謂的語氣道:“上次在后山的事我已經(jīng)原諒你了,不用把道歉搞的這么正式?!?/br> 我無視他的自我解讀,“今天叫你過來,只是想整理下咱們之間的整個來籠去脈?!?/br> 他很干脆道:“好,說吧,你想知道什么?” “你確定自己叫風(fēng)隱?” “沒錯?!?/br> “你是妖界的白龍么?” “是?!?/br> 我鄭重提醒他,“接下的問題,我只問一次,希望你不要撒謊?!?/br> 風(fēng)隱道:“好,你問?!?/br> “你為什么要用許世唯的身份?” “我不知道。” 見我要起身,他便拉住我的手,“我是真的不知道,事情太復(fù)雜了,不知道該怎么跟你說。” 我耐著性子道:“那就慢慢說,我們有一整晚的時間?!?/br> 他倒了杯茶,似乎在醞釀如何開口,好半天才道:“幾年前,我一直以為自己叫許世唯,是個被人丟棄在大雨里結(jié)果被mama抱養(yǎng)回來的普通孩子,所以從小到大都很努力的學(xué)習(xí)。希望將來長大,能跟別的人一樣,找一份合適的工作,娶妻生子,安安穩(wěn)穩(wěn)的度過以后的生活??墒?,自從在我們家門口遇到你的那刻起,似乎一切都變了?!?/br> 我屏住呼吸,“遇到我之后才開始變的?” 他轉(zhuǎn)著杯子,雖然眼神認(rèn)真,臉上卻帶著種玩世不恭的闊少氣息。 “沒錯,你的出現(xiàn),將我生活全部打亂了,我開始慢慢想起一些久遠(yuǎn)的記憶,原來我并不是一個叫許世唯的人類,而是一只叫風(fēng)隱的白龍,還是妖界的首領(lǐng)。我一直游離在人類和妖怪之間難以抉擇。因?yàn)槲覠o法確定,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自己,這種情況,一直延續(xù)到我們前往仙渡。在你中了巫毒的那個晚上,我終于決定了自己的真正身份?!?/br> 我潤了下干燥的嘴唇,“你選擇了做妖怪?” 風(fēng)隱笑,“沒錯,相對人類而言,妖怪更強(qiáng)大,更有能力保護(hù)自己的東西。而且我發(fā)現(xiàn)自己雖然做了這么多年的模范生,但是活的一點(diǎn)都不快樂,換一個妖怪的身份,說不定生活要有趣得多。” “所以你決定讓許世唯死掉,抑或者說讓屬于許世唯身上的那部分特征全部消失?” 他沉默了會兒,道:“自從我選擇了白龍的身份后,屬于許世唯的記憶便越來越淡了,除了你,我想要跟你訂婚,結(jié)婚,最后生一堆孩子……我只想要你,至于別的,都不重要?!?/br> “那為什么不從一開始就告訴我?” “為什么,原因你難道不清楚么?你喜歡的是一個叫許世唯的人類,而不是叫風(fēng)隱的妖怪。我跟他除了性別,幾乎沒有一樣是相同的,我一邊擔(dān)心又同時你希望你發(fā)現(xiàn)這種差異,直接那天你問我身份才徹底松了口氣。你的問題我都回答完了,現(xiàn)在該我問了?!?/br> 我平靜的直視他,“你問?!?/br> 他問出一件讓我始料不及的事情,“我們之間的婚約還作數(shù)吧?” 我思考了下,如實(shí)回答他,“我目前還沒有退婚的打算。” 他松了口氣,“那就是說,你會接受現(xiàn)在的我,對吧?” 我望著他那張跟過去一模一樣的臉,嘆氣,“我大概需要時間來考慮。” “你在考慮什么?我雖然身份變了,但我還是我?!?/br> “不,現(xiàn)在的你對我而言是個陌生人,除了這張臉。” “我不相信!”他站起來,將我摟在懷里,下巴抵在我額頭上,“這種感覺熟悉嗎?” 我身體僵硬,感覺就像是被一個陌生人強(qiáng)擁了一樣,但是只過了幾秒鐘,身體便在那種熟悉的氣息中慢慢放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