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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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嘆了口氣道:“現(xiàn)在的小孩簡直要翻天了,也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硫酸,心也太狠了?!?/br> 這時鏡頭一轉(zhuǎn),記者采訪了女孩的主治醫(yī)師,這位四十多歲的主任醫(yī)師皺著眉頭道:“目前還在分析女孩皮膚中的毒液成分,可以肯定的是并非硫酸或硝鏹水一類的腐蝕溶液,所以傷者處于保守治療階段,得到結(jié)果后我們會立刻采取針對性的治療手段?!?/br> 這時鏡頭轉(zhuǎn)向了記者道:“女孩目前傷情難定,如果有了解相關情況的觀眾請撥打市立醫(yī)院的電話提供線索,被害人的父母感謝您的幫助?!?/br> 我道:“這小子行啊,用的都是毒藥而非硫酸了,高科技啊?!睂幜晟鷧s沒說話,一副皺緊眉頭的模樣抱手而立。 “寧哥,你說這樣的孩子是不是應該讓他吃點苦頭?”我道。 “我恐怕還真的知道他潑女孩臉上的是什么東西?!睂幜晟肓讼氲?。 “寧哥,我就知道你是最牛逼的,這些醫(yī)生沒人能幫得了他,你一出手全部搞定。” 沒想到寧陵生居然說了一句完全出乎我意料的話,他道:“我可沒說過要幫這個女孩。” “寧哥,這事兒沒必要猶豫吧?救人一命……” “道理不需要你說,我很想幫助她,但這件事弄不好就會惹禍上身,所以得想好了再說?!?/br> “就打個電話唄,告訴院方你的治療方法這都能遭報應?”我道。 寧陵生絕不是見人危難刻意不管的人,他不是也被應神控制來對付我吧?想到這兒我狐疑的暗中打量他的一舉一動。 寧陵生又想了很長時間道:“如果招惹了麻煩你可別埋怨我多管閑事?!?/br> “寧哥,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nèi)幫了這姑娘也算是積陰德了?!蔽业?。 “好,等你出院了我們就辦這件事?!睂幜晟肿兊乃炝?。 我道:“馬哥,這小姑娘中的到底是什么毒水?” 第29章 被毀容的小女孩 “急什么,你肯定會知道的?!闭f話時寧陵生看了一眼別的病床的病人,我心領神會,便不再問了。 我也就是一般的酒精過敏,吊了水之后驗血驗尿。各項指標恢復正常后第二天就安排我出院了。 走到院門口我問寧陵生道:“接下來是去女孩那兒嗎?” 他點點頭道:“去看看情況吧,能幫忙盡量幫?!?/br> “寧哥,我昨天說話有點過分了,你別往心里去。” 他搖搖頭道:“但愿我們不會招惹麻煩事。”說罷過超市時他去超市買了一瓶二鍋頭,我莫名其妙道:“還得喝酒壯膽嗎?”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睂幜晟鷮⒕破看г谏砩系?。 很快我們就到了女孩入住的臨江市人民醫(yī)院,問清楚女孩所在的病房走去后只見是一間有三張病床的房間,但里面只有女孩一個病人,她的父母坐在病床邊,男人滿臉陰郁,女人則背著女孩偷偷抹眼淚。 人民醫(yī)院從來就是人滿為患,過道上都擺了病床,之所以這間屋子里空出兩個床位并不是沒人。而是實在太臭了。簡直比骯臟的廁所都臭,是那種腐爛魚蝦和臭腳混合在一起的臭味,撲面而來的氣味差點沒把我熏吐了。 怎么能臭成這樣?我差點就要問出口,但轉(zhuǎn)念一想很有可能是女孩傷處發(fā)出的氣味,便將到嗓子眼的話生生咽回了肚子里。 “您幾位是……”女孩的父親起身問道。 寧陵生看了一眼坐在床上面部被紗布裹著的女孩道:“院方的結(jié)果還沒出來?” “是啊。他們?nèi)×私M織正在分析化驗,晚上結(jié)果應該能出來?!?/br> “我敢說再過十個晚上結(jié)果都出不來,而且就算是有結(jié)果了,他們也不可能有治療的手段?!睂幜晟馈?/br> “你……你怎么知道的?我看你們不像是醫(yī)生?!敝心昴腥艘苫蟮牡?。 “我們確實不是醫(yī)生,但可以治好你女兒的傷。” “你是不是有病啊,滾,都給我滾蛋?!焙⒆拥母赣H惱火不已的對我們罵道。 他的心情可以理解,任何一位父親看到自己的骨血被人禍害成這幅模樣心里肯定難受。寧陵生脾氣極好也沒和他見怪道:“既然醫(yī)院的結(jié)果沒出來,為什么不能讓我試試,說不定我可以治好她的傷呢?” “我不管你們抱著怎樣的目的來,總之我不會讓你們第二次傷害我的閨女?!边@位父親眼珠子都紅了。恨不能把我們撕扒了一般。 “丫頭,這水潑在臉上時會覺得皮膚有一陣刺癢,隨后你聞到了一股臭味,再后來你的臉就腫了起來,在這個過程中你的舌頭也開始逐漸變的僵硬對嗎?”寧陵生沒有再和女孩父親解釋,而是直接問女孩問題。 只見被紗布裹住整個頭部的女孩連連點頭,寧陵生又道:“被這種水潑中的人絕大部分還會有另外一種感覺,但并不是所有人都會有,但我還是要問你一下,在你受傷后直到現(xiàn)在,有沒有感覺到腦子后面的頭發(fā)被一股氣不停的吹起,但轉(zhuǎn)過頭卻什么也沒見著?” 女孩猶豫了片刻,似乎是在回想之前發(fā)生的種種,隨后她又用力點了幾下頭。 這下孩子的父母才知道寧陵生果然是個“會家子”,嗔目結(jié)舌好一會兒女孩的父親才道:“這、你們是到底是什么人?” 寧陵生道:“我雖然不是醫(yī)生,但可以給這個孩子治病,你愿意相信我嗎?”木吐有圾。 男人回頭看了女人一眼,似乎是在尋求她的答案,女人則望著孩子嘆了口氣道:“人都有善心,我相信這位大哥也是真心實意的為咱們孩子好,再懷疑別人實在有點小心眼了,一切就拜托您,不過我想問一下您用什么藥物給這孩子療傷呢?” 寧陵生從身上掏出那瓶紅星二鍋頭一眼,也沒說話,將這瓶酒放在了凳子上。 “什么?你用……” 不等男人把話說完,女人道:“天達,你別這么冒失成嗎?人家如果不是成心幫忙,跑到這個地方逗咱們窮開心有啥意思?”女人顯然比她的丈夫腦子要清楚。 寧陵生干脆的道:“我來的時候忘記買兩樣東西,麻煩大哥再跑一趟?!?/br> “好吧,你需要什么?”男人道。 “那種一次性的塑料桌布,還有一卷透明膠?!?/br> “你要這東西……” “我說你個老爺們怎么磨磨唧唧的,趕緊去買吧,哪來這么些好奇心,等丫頭的傷治好了,你有的是時間問?!迸藢ψ约赫煞蚝鸬?。 男人懼內(nèi),狼狽不堪的出了病房,很快將這兩樣莫名其妙的東西買了回來,寧陵生拿在手里道:“帶著小姑娘咱們?nèi)メt(yī)院頂樓?!闭f罷當先開路,隨后我們進了電梯,那股強烈的臭味立刻熏跑了本打算和我們一起乘坐電梯的人群。 電梯空間比較狹窄,我估計這一路上去有的受了,可奇怪的事電梯門關上之后臭氣卻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濃烈的酒精氣味,原來寧陵生已經(jīng)把酒瓶蓋打開了,而酒精對于這股臭氣居然有中和作用。 孩子的家長也注意到了這個情況,互相對望了一眼,男人這時終于滿眼敬畏的偷偷看了寧陵生一眼。 在電梯門關上的一剎那寧陵生道:“大家都把眼睛閉上,不要四處亂看,電梯門打開之前一定不要睜開眼睛?!?/br> 我立刻按照他說的做了,一路閉著眼睛沒有睜開,直到電梯門在頂樓打開,寧陵生道:“成了,大家走吧?!?/br> 到了醫(yī)院樓頂,他道:“找一處陽光最強烈的地方?!?/br> 男人啥話都沒了,趕緊爬到水塔上四周看了一圈指著東南一處道:“那兒的陽光最充足。” 寧陵生對我們道:“你們就在這兒待著,千萬別過來?!闭f罷拉著女孩的手慢慢走到那片區(qū)域,接著將塑料桌布撕開一個小洞穿過女孩的腦袋,又用透明膠將塑料布順著女孩脖子貼住。 男人問我道:“這位師傅到底要怎么替我丫頭治療傷情,他這……我是真不明白?!?/br> 我道:“我跟他一起都十多年了還不明白,你不明白就對了。” 只見寧陵生將女孩臉上的紗布解開道:“丫頭,一定要閉緊眼睛,千萬別睜開。”說話間只見一名醫(yī)生帶著兩名保安急急忙忙的從通道口小跑了出來,醫(yī)生語態(tài)嚴厲的道:“你們什么人?知不知道傷者的傷口處是不能見風的?” 寧陵生恍若未聞,隨后滿滿喝了一口二鍋頭一口噴在女孩的頭發(fā)上,隨即掏出一個打火機對著女孩沾滿烈酒的頭發(fā)點燃了火。 轟然一聲,姑娘腦袋立刻騰起一股藍黃色的火焰,火焰瞬間膨脹了有兩三米的高度,眨眼就將滿頭頭發(fā)燃燒一空,空氣中飄滿了焦糊的頭發(fā)和油脂被燒糊的臭味。 醫(yī)院三名工作人員被寧陵生這一手給驚呆了,愣在原地一動不動。 他扶著女孩轉(zhuǎn)了個身背對著我們指著女孩腦后一道暗紫色的印記道:“看見沒有,這就是她傷情的由來?!?/br> 雖然有十幾米的距離,但還是能清楚的看到女孩頭上的印記是一道類似于人嘴唇的印記,接著寧陵生倒出一點白酒在手貼著這道印記輕輕揉搓,片刻之后空氣中忽然充溢著難聞的臭氣,就和病房里聞到的味道一模一樣。 隨后寧陵生又轉(zhuǎn)過女孩的身子讓她正面對著我們,隨著揉搓的時間越長,女孩一張紫脹的面龐滲出渾濁的水珠,期初我以為是汗水,但隨著水流越來越急,最后居然在下巴處匯聚而成一股細細的水流淌在塑料臺布上,那臭味簡直難聞的令人無法想象,甚至我們聽到了樓下病房關玻璃窗和門的聲音。 第30章 破尸水 由此可知這股臭味究竟有多濃烈,多濃郁了,兩名保安實在受不了,捂著鼻子退了出去,醫(yī)生倒是不錯。堅持立在原地觀察馬如龍的行為。 說也奇怪,隨著水流淌的越發(fā)急促,女孩紫脹的面皮顏色逐漸恢復正常,五官也漸漸變得清晰起來。 看著明顯的變化,女孩的母親激動的連連叫好,眼淚水奪眶而出,隨后寧陵生又喝了一口白酒,對著女孩的正面一口噴去,隨后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塊麻布手巾將女孩臉上的白酒擦干凈。 一張臉恢復如初。 寧陵生又將白酒灑在沾滿臭水的塑料臺布上,很快那股臭味就消失了,只能聞到一股淡淡的酒香氣。 “大師傅,您真是太厲害了。沒啥說的我、我請您吃飯?!崩蠈嵑┖竦哪腥思拥淖齑蕉荚诙哙隆D鹃L丸弟。 這時醫(yī)生也湊了過來道:“我想請教為什么白酒對于這種傷會有效果?還有這種傷到底是如何造成的?” 寧陵生既沒有理會女孩的家人也沒有搭理醫(yī)生。沖我們使了個眼色筆直穿過露臺返回電梯一路向下離開了醫(yī)院。 這個行為讓在場所有人覺得莫名其妙,但我知道寧陵生肯定是不希望他替孩子療傷的消息傳出去,但我卻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道:“寧哥,能和我說說這里面的道理嗎?” “女孩臉上被潑的既不是硫酸也不是毒水,而是尸水?!弊叱鲠t(yī)院大樓后寧陵生對我道。 隨后他繼續(xù)道:“尸水是從死亡超過三天的人體內(nèi)提煉出的液體。有點類似于尸油,但尸油量小,所以就有人以尸液代替,尸水對于活人的傷害并不在于它的毒性,而是當人體沾染了尸水之后如果是體質(zhì)陰柔的人就很有可能招惹來一些臟東西,小女孩的臉之所以會變成那樣是因為活人體內(nèi)積郁了尸氣,即便我不替她醫(yī)治自然恢復的問題也不大,問題在于如果當她體內(nèi)的尸氣未散盡時招惹了臟東西那問題就嚴重了。所以我想了想還是冒險來替她清理體內(nèi)尸氣。” “尸氣不同于毒氣,它并不含有化學毒素,所以醫(yī)療手段根本無法治療人體內(nèi)的尸氣,但驅(qū)尸氣并不難。只要用純凈度比較高的東西都能祛除尸氣,比如說水晶、冰糖、酒精,甚至純凈水都可以,我之所以用二鍋頭一方面是因為二鍋頭里的酒精含量較高,其次是需要燒了女孩的頭發(fā),因為在電視里看到她的身體狀況我就知道這女孩已經(jīng)招惹了臟東西,燒毛發(fā)是最有效的驅(qū)邪手段,事實證明我沒有錯,她腦子后面有一處鬼吻的痕跡?!?/br> “難道鬼還會親人?”聽了寧陵生這個說法我頓時覺得一陣陣惡心,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被上門陰親過。 “鬼吻和鬼掐青都是人體出現(xiàn)莫名其妙青腫狀況的一種說法,但鬼吻更加奇特,這種印記大多呈嘴巴的形狀,所以被稱之為鬼吻,雖然沒有明確說法這種印記是來自于被鬼親吻,但可以肯定的是身有鬼吻狀的人肯定會倒霉,甚至身遭橫死?!?/br> “我曾經(jīng)有個朋友,早年間他在香港油麻地買了一處荒地建房子,也有人勸過他不要買那塊地,因為當?shù)仉m然環(huán)境很好,但卻是一處怪事不斷的兇地,所以一直以來都沒有被售出開發(fā),朋友不信邪便請了一幫風水先生替他驅(qū)兇請運,有一次他請一位真有本領的風水先生吃飯,風水先生見到他時腦門上就有一道近似于嘴唇的吻痕,風水先生飯都沒吃,也不顧我朋友的盛情挽留扭頭就走了?!?/br> 我道:“風水先生就是不吃飯也應該和人說一聲,這個規(guī)矩不懂嗎?” “這道理你懂風水先生自然也懂,他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知道對方身有鬼吻,在這種人身邊待久了也會沾染霉運的,所以就離開了?!?/br> “鬼吻這種狀況真的很難說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身處邪祟之地的人身上確實容易出現(xiàn)這種狀況,就比如我的朋友和那個中了尸水的小女孩?!?/br> “大千世界真是無奇不有,難怪小女孩身上的氣味那么嚴重,原來是死尸腐爛的味道?!蔽覈@了口氣道。 “是的,尸氣只要有一點點沾染上身,那種難聞的味道就會非常濃烈,就像一個人吃大蒜他呼出的氣體都會帶有大蒜的氣味,尸氣也是如此,一旦活人身體有尸氣,就會從七竅甚至毛孔往外滲出,在一個地方待的時間長了,那里就會充溢著極其難聞的臭味,男孩知道尸水將會造成的后果,所以用它報復羞辱女孩,這更像是一種惡作劇,而非真心想要傷害女孩子。” “可問題是一個半大小孩從哪兒弄來的尸水?”我不解的道。 “這就是我最擔心的地方,尸水這種東西不可能是一個初中生提煉出來的,所以他只是一個使用者,而這孩子對于尸水的作用也僅限于知道這東西氣味奇臭,所以他是惡作劇,他并不了解尸水真正的作用,否則他絕不敢把這東西潑在同學的身上?!?/br> “或許這小男孩也知道尸水可以招鬼呢?他就是以這種方式報復女孩子?!边@種小孩用現(xiàn)在的話來說就是個十足的坑爹貨啊。 “尸水雖然能夠招來臟東西,但提煉這種東西絕不是為了干這種事,尸水是用來制蠱或是下降頭的?!睂幜晟?。 一聽說蠱,我興趣頓時就上來了,苗疆的金蠶蠱,漢武帝時期蠱毒禍害皇宮,這些半真半假的傳說都讓“蠱”這種東西顯得極其神秘,但只要是中國人幾乎都知道這種東西的存在,蠱和神仙鬼一樣都被人歸結(jié)為“玄門之術”,和普通人的生活相距甚遠,而相比較神仙鬼這些虛無縹緲的物體,蠱存在的可能性似乎是最大的,于是我問道:“寧哥,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蠱存在?” “其實很多科學構(gòu)想在最初呈現(xiàn)的時候不會有人覺得這事兒可行,甚至提出構(gòu)想的人會被認為是神經(jīng)病,但這個世界肯定比人要想象的精彩對嗎?”寧陵生說了一句頗為深刻的話。 “你是擔心男孩的父母找咱們晦氣?”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