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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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姑娘確實(shí)挺討人稀罕的,因?yàn)樗幕顫娍蓯?,讓我這些天一直持續(xù)緊張的情緒得到了緩解。 再聽她說一個笑話時我笑的沒控制好“咬合力”,一口下去煎包里的湯汁一下迸射而出,噴的姑娘胸口全是的。 小紫驚叫一聲,隨即咯咯大笑。 我是狼狽異常,趕緊抽出手帕替她擦胸口沾染的湯汁,雖然這種清潔方式對于油漬沒有絲毫作用,但人下意識都會這么做,可是擦了兩下我就覺得不對了。 忽然之間渾身汗毛直豎,扭頭朝左邊望去只見慧慧和雪驚秋站在早點(diǎn)攤子的一側(cè)。 完了,這下真是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了。我無奈的站起身來。 雪驚秋沒有一絲表情,就這么冷冷的盯著我,面色蒼白,也不知道是一直就這樣,還是剛才突然變成這樣。 倒是慧慧走到我面前滿臉敵意的望著小紫道:“你覺得這么做好嗎?” 小紫是個非常聰明的女孩,立刻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她沒有做任何解釋,而是道:“沒什么不好,我們只是吃個早點(diǎn)能談上什么好不好?” 慧慧道:“我根本不想和你說話?!闭f罷質(zhì)問我道:“秦總,我在你這工作,咱們相處的一直很融洽,jiejie和你的關(guān)系也不需要我說什么,小紫在你這兒才上幾天班,你們就……” “慧慧,你真的誤會我們了,不是你想的那樣?!?/br> “你別再說了,我們到這兒已經(jīng)有一會兒了,看你們聊得非常開心,今天本來是jiejie想要感謝你和寧總的,我知道她心里想的事情……” “慧慧,不要說了,我們回去吧。”雪驚秋幽幽的道。 “秦總,你真是我見過最齷齪的男人?!被刍劬尤粚ξ艺f了這么一句話。叼縱醫(yī)巴。 這個姑娘是非常善良的,無論對誰都很和善,從沒聽她說過重話,沒想到她第一次說重話就是對我來的。 說罷慧慧將買的東西狠狠丟在我腳邊和雪驚秋轉(zhuǎn)身離開了。 “連這都能誤會,秦總,您的這位女朋友是真能吃醋的?!毙∽腺N著我左臂道。 我趕緊讓開道:“這事兒擱誰身上能不吃醋?我是說不清楚了。” “那就別說了,清者自清?!?/br> 我嘆了口氣心煩意亂的對小紫道:“那我先回去了?!?/br> 剛到賓館門口就見寧陵生和王殿臣帶著饅頭走了出來,王殿臣道:“找你呢沒找到人,去哪兒了。” “我在路口吃早點(diǎn)?!蔽矣袣鉄o力的道。 “準(zhǔn)備去看饅頭的兒子,你去嗎?” “去啊,反正也沒事?!鄙⑸⑿陌?,否則今天一天日子都不好過。 車子毀在了密林中,我們叫了一輛的士,前往了道姑所在的村子。 到了明月觀前,就見道觀們打開著,道姑和劉小花帶著一個孩子正玩得高興。 這小子生下來至今其實(shí)連一歲都沒有,但至少長了兩三歲小孩的個頭,而且四肢十分粗壯,走起路來沒有一點(diǎn)晃蕩,唇紅齒白,虎頭虎腦,煞是好玩,只見他拿著一把桃木劍滿世界的亂跑比劃著。 看見自己的兒子,饅頭突然間畏縮了,掉頭就要走。 第166章 深夜血手 饅頭是極通靈性的動物,在我的心目中它就是個不會說話的人,它的行為、思想和人其實(shí)差不多。 打從遇到饅頭的第一天起我們就沒有在它身上栓過繩子,而只要是出門在人口密集處它都是貼著我們腿邊走,一寸都不會分離。 但是今天它破天荒第一次主動離開了我們。 王殿臣真要去攔它。寧陵生道:“隨它去吧,驕傲的動物都會極其敏感,它不想讓孩子知道自己父親的真實(shí)身份?!?/br> “饅頭也確實(shí)太靈性了,讓人心疼?!蔽覈@了口氣道。 只見饅頭跑進(jìn)一處草垛,鉆進(jìn)草垛縫隙處趴著不動了。 小孩看到我們咯咯笑著跑了過來,根本就不怕人,王殿臣蹲在地下張開雙臂道:“寶貝,來給叔親一個?!?/br> 小胖墩笑著跑進(jìn)王殿臣懷里,用手一推。 王殿臣“唉吆”一聲居然騰盛倒飛出十幾米遠(yuǎn),就像一顆炮彈打進(jìn)了草垛里。將一處寶塔形的草垛撞得草屑紛飛后晃了幾晃后居然塌了。 我震驚的看著這個半大的嬰兒,他的力量不夸張的說比饅頭變身后也差不了多少。 問題是以他的年紀(jì)如果加以訓(xùn)練到了壯年之后。那力量得強(qiáng)到何等程度?簡直太令人震驚了。 寧陵生笑道:“這娃娃真是好樣的?!?/br> “是啊,現(xiàn)在一頓飯要吃半斤牛rou了?!钡拦脻M眼含笑的望著娃娃道。 我驚訝的道:“您是道門中人還能燒rou呢?”叼女剛扛。 “我是正一派的火居道人,受箓不受戒,當(dāng)然可以燒rou了,吃rou都沒問題?!钡拦玫?。 “寧總。您來了?”劉小花對寧陵生是非常客氣的。 “是啊,好長時間沒看到孩子和雪兒,今天有時間就來了?!?/br> “您心里就想著他們兩個。”劉小花微微笑道。 一瞬間寧陵生的臉有點(diǎn)紅,但很快就恢復(fù)原狀道:“小花,真的是委屈你了?!?/br> “沒什么,我的身子本來就不值錢,與其最好的時候給那些臭男人糟蹋,還不如一錘子買賣,寧總,是你讓我脫離了苦海,現(xiàn)在的我不光有錢還有了孩子,你讓我有了一個正常女人該有的一切?!?/br> “你做出了付出,這是你應(yīng)該得到的?!痹捯魟偮渚鸵娢葑永锇坠庖婚W,我還沒明白過來就見雪兒站在了寧陵生的肩頭。 它沒有一點(diǎn)變化。還是那樣的美麗,可愛,寧陵生沒說話,用手撫摸著雪兒的身體一遍又一遍。 這一幕看在眼里我略覺心酸,真希望這神奇的血眼銀貂還能再回到我們身邊,陪伴著寧陵生。 小寶寶看見雪兒開心的連連跺腳,每一下地面都會被他踩出一個深深的腳印。 我趕緊離這孩子遠(yuǎn)點(diǎn),這要被他一掌推在肚子上,我非得腸斷身亡。 王殿臣艱難的從草垛里爬了出來,滿腦袋都是斷草,就像是舊社會那種要賣了自己那種人。 他揉著胸口道:“我簡直不能相信,這么點(diǎn)大的孩子力氣能到這份上?!?/br> “這孩子的力氣確實(shí)大。將來假以時日必定是頂尖一方的人物?!钡拦眯Φ馈?/br> “拜托您多照應(yīng)了。”寧陵生道。 這次來主要是為了送東西,畢竟這個地方買賣物品不方便。 “寧先生也不用客氣了,我們這里蔬菜、葷菜都能自足,鄉(xiāng)下人吃零食的也不多,你要天天給把我們饞蟲勾上來到時候負(fù)擔(dān)可不輕?!钡拦眯Φ?。 “先生已經(jīng)為我的事cao勞不少,吃點(diǎn)喝點(diǎn)不為過,只要您開心就成?!?/br> “原來我是非常不開心的,可是自從你送來了雪兒、小花,還有這個孩子,我生活就變的特別充實(shí),心情也好了許多。”說到這兒她卻又微皺眉頭,嘆了口氣。 寧陵生看在眼里也沒有發(fā)問。 中午吃飯的時候小花在往上端時寧陵生問道:“師太為什么事情煩心你知道嗎?” “我也是道聽途說,應(yīng)該是和清風(fēng)觀的觀主的矛盾吧,具體是什么矛盾我也不知道,但清風(fēng)觀我來這么長時間就沒見人開過門?!?/br> “嗯,你一定要把師太照顧好了,在這里都是仰仗她老人家的照顧?!?/br> “我當(dāng)然不會惹她生氣,你放心吧?!?/br> 隨后在歡樂的氛圍中我們吃了這頓飯,下午離開時道姑親自把我們送到村口。 這時她臉上的表情變的嚴(yán)肅起來道:“寧先生,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多心,這段時間我總是能見到一些陌生人在我們村子周圍出沒,但愿他們不是壞人。” “您一定要千萬小心,如果確實(shí)是有居心叵測之人,第一時間打電話給我?!睂幜晟?。 “老太婆也不是任人宰割的黃羊,真要出事了,也能抵擋一陣子,想要找我麻煩一般人還真不行?!闭f這話時道姑的臉上閃過一絲霸氣。 回去的路上寧陵生道:“師太說的這件事不能等閑視之,我們不定期的來這兒看看情況。” “會不會是為了孩子來的?”我道。 “如果真是這樣,那麻煩就大了。”寧陵生表情嚴(yán)肅的道。 “那咱們可得仔細(xì)看好了,萬一孩子出了事情對饅頭打擊可是太大了。”王殿臣道。 “我估計可能性不大,這孩子力氣太大了。” “力氣再大他也只是個嬰兒,根本沒有對敵經(jīng)驗(yàn),想要制服他或許一根棒棒糖就可以,”寧陵生嘆了口氣道。 “寧哥,我和小雪恐怕是麻煩大了。” “你兩還沒好呢?”王殿臣驚訝的道。 “好個屁,這下誤會更深了。”我道。 “發(fā)生什么事情了?”寧陵生道。 “唉,和一個女孩子吃早點(diǎn)正好被小雪和慧慧撞見,我是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了?!?/br> “那么你為什么要和別的女孩吃早點(diǎn)?” “她也是店里的員工,說是要請我吃早點(diǎn),我想這也不算什么,就去了,誰知道那么巧,正好遇到她兩過來,也是天不遂人愿?!蔽覠o奈的道。 “你這事兒確實(shí)有點(diǎn)麻煩了?!睂幜晟痪湓捳f的我心情更加沉重。 返回賓館后我也沒心情做別的事情了,有一搭無一搭的和王殿臣抽煙聊天,到了晚上就覺得一陣陣犯困,于是我直接上床睡覺了。 “你不去酒吧了?”王殿臣道。 “去個屁,心情不好怠工一天?!蔽覠赖牡?。 “你的個性越來越強(qiáng)烈了?!蓖醯畛颊{(diào)笑道。 隨后關(guān)燈睡覺。 我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就像被彈簧彈射一般,黑暗中我感覺自己汗流浹背,連氣都喘不過來,心跳劇烈的似乎隨時能震破骨頭和皮囊的包圍,破體而出一般。 就在剛才我被尿憋醒時就感覺道一雙手臂上沾滿了黏兮兮的東西,本來我以為是幻覺,但意識清醒之后反而感覺更加強(qiáng)烈,隨后我鼻子里也聞到了一股血腥氣息。 我似乎用盡了全身力氣才將雙手舉到自己面前,房間里并不是黑的伸手不見五指,所以我能清楚的看到雙手手臂沾滿了鮮血。 當(dāng)我將被子掀開卻又發(fā)現(xiàn)了大片的紅色液體,不僅是被單上,連我身上都有,尤其是雙手,干涸的液體不規(guī)則的覆蓋在我的手上、臂上,就像是一塊一塊突然長出來的紅斑,剎那間我睡意全無,聯(lián)想到半夜手臂上那種奇怪的感覺……難道、難道那不是幻覺? 現(xiàn)在唯一的疑問是紅色的液體究竟是什么東西,給我最直觀的感覺就是血,但這不可能,我好好的睡覺,怎么可能弄一手鮮血呢?想到這兒我抬起手臂,仔細(xì)聞了聞,明白無誤的血腥味,告訴我除了血,不可能是別的物質(zhì)。 我冷汗立刻就冒了出來,呆坐在床上良久,抱著最后一絲希望,我仔細(xì)將雙臂檢查了一遍,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傷口,血應(yīng)該是來自于外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