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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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我不住校,自然就不要過去分配宿舍。 “原則來說大一新生是必須要入住學(xué)校宿舍的,如若你需要走讀的話需要跟老師另外申請,還需要簽訂三方協(xié)議,不過也只有北京的本地學(xué)生才能夠申請?!蹦聵啡峥粗緷砂怖^續(xù)保持著溫柔的形象,笑容也恰到好處。 不過影校最不缺美女,一路上來他們見了不少,不過他們一行四人沒有一人生出多余的心思…… 四人都長相不錯,其中季澤安是最不起眼的,其他三人都是帥,而他是那種長的乖的類型,一看就是個好學(xué)生的模樣,穿著也不是花花綠綠,和這些打扮十分亮眼的其他學(xué)生很是不一樣。藝校最不缺怪胎,對學(xué)生的穿著打扮可以說是最沒有要求的,大家都特別的個性化,甚至不少老師也是如此,但沒有人覺得有什么奇怪的。反而是季澤安給人一些出戲的感覺。 “我報名的時候會跟導(dǎo)師申請的。”季澤安不打算住校,雖然住在學(xué)校更能夠和同學(xué)培養(yǎng)感情,可他希望更多的時間和俞弈在一起相處,當(dāng)然班上阻止的活動他也會盡量參加,只是不會在學(xué)校入住而已。俞弈當(dāng)然是高興季澤安不住校,岑恩書和寧聞彥也是同意的,畢竟大學(xué)的住宿環(huán)境不比家里,稍微有點條件的學(xué)生,特別是本地學(xué)生都會選擇住在校外或者是自己家。 穆樂柔聽到季澤安這么說也沒有著急的離開,她不急不緩的又說了:“學(xué)弟,大一新生報名一個星期之后就要進(jìn)行軍訓(xùn),我們學(xué)校的軍訓(xùn)是在校內(nèi)舉行的,軍訓(xùn)期間是必須住校的。學(xué)校會在軍訓(xùn)結(jié)束之后再重新分配一次宿舍,所以你現(xiàn)在還是需要去宿舍樓那邊申請床位的?!?/br> 季澤安這是聽明白了,即使他打算走讀,現(xiàn)在還是需要去申請一個軍訓(xùn)期間的宿舍。 “小安,你現(xiàn)在去申請一個宿舍,大學(xué)開學(xué)了即使申請走讀了也不要退掉,你保留宿舍走讀就好了,有時候上課是一天的,你可以在寢室里午休,這么熱的甜來回跑也不容易。有時候俞弈去外地工作的時候你也可以選擇回宿舍住,當(dāng)然我們很高興你到我們那里來住。”寧聞彥想了想,對季澤安提議道。 岑恩書看了寧聞彥一眼,有看了俞弈一眼也點頭贊成。 他們其實也是給季澤安留一條后路,兩個人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是很穩(wěn)定的,但不代表以后不會有摩擦。景城對季澤安這個一直生活在江城的孩子來說就是人生地不熟的一地,他要是跟俞弈發(fā)生了矛盾,及時不愿意去他們那里住,還可以選擇回到宿舍。 俞弈看了岑恩書和寧聞彥一眼,知道他們心里的那些彎彎道道,也沒有點破,對他們的建議也是默認(rèn)了,讓他支持也不太可能。 季澤安看向俞弈,又看向其他兩人,他還是覺得這樣做很是破費,即使他是重生回來的,在上輩子他也過得很是節(jié)儉,雖然比在讀高中時期的自己好,可對他而言,花了錢租用的房子不居住很是浪費,宿舍就是這么一個理。只是為了一個午睡,好像有些鋪張浪費了,在教室里將就一下也是一樣的。 “俞弈你帶小安去宿舍那邊,我們留在這里排隊報名了,資料什么的都給我。”岑恩書開始催促了起來。 俞弈把手中的文件夾交過去之后就帶著季澤安往宿舍那邊走。而站在一旁等著的穆樂柔立馬就跟了上去,一邊接受路過的附近建筑。 …… 折騰到了中午,所有東西都敲定了下來,宿舍的床鋪也鋪好了,岑恩書和寧聞彥也報完名拿著相關(guān)資料來到了宿舍。 “大學(xué)的宿舍就是不怎么樣。”岑恩書剛一過來就嫌棄。 “比以前還是好上不少。”寧聞彥看著倒是破有些懷念的樣子。 不過,很快就被岑恩書鄙視了,“當(dāng)年你在宿舍住了多久?還不是留了個床位就幾乎沒有回去過。” 寧聞彥無奈的笑笑,也不責(zé)怪岑恩書捅破。 入住的宿舍顯然在他們?nèi)胱≈熬褪潜唤y(tǒng)一打掃過的,可季澤安鋪好床之后還是忍不住打掃起衛(wèi)生。分配給每人的柜子和桌子里里外外他抹了三遍,公共區(qū)域的地板俞弈也沒有少拖。 o(* ̄▽ ̄*)ブ舒服極了~ 被季澤安擦得干凈的書桌和衣柜,以及被俞弈拖干凈的地板都是一副表情,看的季澤安很有成就感,他也不忘悄悄的跟俞弈分享這些可愛的顏文字。 不過季澤安沒有想到選擇入住的四人寢他居然是第一個到來的,而且到現(xiàn)在他都沒有遇到一個同寢的。幾人整理好東西,季澤安就拿著分配的鑰匙鎖了寢室的門離開了,也沒有留下居住,離軍訓(xùn)還有七天,他打算在軍訓(xùn)前的一個晚上再入住過來,這些日子他想真正的好好逛逛景城。 *** 俞弈在景城的房子居然是四合院,季澤安怎么也沒有想到,直到開學(xué)的前段時間陪著他回景城工作的時候他才知道。四合院到了現(xiàn)在根本就是有價無市,想買也買不到的,而俞弈居然有這么一套,季澤安不得不繼續(xù)把土豪二字寫在俞弈的腦門上。 這么一想,他就發(fā)現(xiàn)俞弈似乎許久沒有穿初見時的長衫了,那時他總是每日一套不一樣的長衫,看上去別有韻味。季澤安想著俞先生穿著那衣住在他現(xiàn)在的房子里簡直搭配極了,用戀人之間的話來說就是極有情調(diào)! 住在這樣的四合院里,即使早餐是一碗普通的粥和油條,季澤安都覺得破有古味。 “俞先生,今日怎不見你著那襲長衫???”季澤安拿著一根油條啃著,看著端著豆?jié){出來的俞弈一時興起開起了玩笑。 俞弈拿起一個空的玻璃杯,給季澤安倒了一杯豆?jié){,看著他挑眉,“想看?” “想啊!”季澤安點頭,手中的油條也帶著晃了晃。 “晚上?!?/br> “為何是晚上?”季澤安眨了眨眼睛,俞弈往日不是一穿就一天嗎? “難道不是情調(diào)?!庇徂目粗緷砂惭劬镩W過一絲玩味。 季澤安慶幸自己沒有端過豆?jié){喝了一口,不然這會肯定被俞先生嚇到了,到時候豆?jié){從鼻孔里留出來都指不定。季澤安發(fā)現(xiàn),俞弈越來越喜歡跟他開玩笑了,雖然很少,但每次都是在他不經(jīng)意的情況下,他完全沒有一點準(zhǔn)備,次次都成功的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ΦwΦ)趕快咬我一口回回神! 季澤安手中握著的油條他這一嚇中都配合的彎了下去,這會兒正彎著脖子跟季澤安說話呢。 于是季澤安毫不客氣的咬了一口油條,抬頭看著俞弈眼神還有那么一點兒呆,腮幫子倒是配合的一下又一下的鼓起來,嘴巴本能的開始吃,腦子里還是有那么一瞬間斷片。 “阿弈,你最近總是喜歡開我玩笑……”季澤安更想說的是他每次都被他的驚人之語嚇尿了好么!不!應(yīng)該說他次次都在他這里刷新了他的下限! “我沒開玩笑?!庇徂谋硎舅f的很認(rèn)真,一本正經(jīng)的很認(rèn)真。 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像是玩笑的話才更嚇人??! 季澤安長大的墨色眼睛里赤|裸|裸的跟俞弈表達(dá)著。 俞弈走到季澤安身旁坐下,摸了摸他的頭,隨后用筷子夾起一根油條吃了起來。咬了一口,咀嚼,吞咽。明明都是同樣的動作,俞弈坐起來就是特別有味道起來,讓你忍不住稱贊優(yōu)雅。 “不是玩笑也很嚇人。”季澤安原本說一點都不像你,可又回過神這或許就是俞弈的另外一面,這才干巴巴的說了一句。 俞弈看著嘴里叼著油條的季澤安,對他微微一笑,“那我以后盡量不嚇到你?!?/br> “嗯嗯……”季澤安看著俞先生的笑容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同意已經(jīng)脫口而出,而是沉在了俞先生的笑容里。俞弈很少笑,笑起來的樣子讓人感覺不到他原本帶著的那些冷漠氣息,讓季澤安有種如沐春風(fēng)之感,那種溫柔的感覺,讓他忍不住伸出左手去摸了一下。 先是摸了摸他的臉,然后手指有些不受控制的滑到了他的嘴唇之上,最后就是光明正大的觸碰著他柔軟的雙唇。 等反應(yīng)過來之后,季澤安飛快的收回手,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行為是十分癡漢的,臉猛地一下漲紅。 俞弈看著微微垂頭不敢看他的季澤安,以及那只有些不知所措的左手,放下手中的筷子,探過去,握住他的那只左手,舉起,放在自己的嘴巴。 “你喜歡就多摸摸?!庇行┾嵉脑挶挥徂恼f出來讓別人完全感覺不到那種猥瑣。 俞弈抓著季澤安的那只手貼著自己的嘴唇。又像他在親吻他的指尖一般,又像季澤安的手在在觸碰他的雙唇一般。 早在俞弈抓起季澤安左手的那一瞬間,季澤安的視線就移動了過來,看著他握著自己的手放下唇邊,直到貼到自己的唇上。明明只是溫溫的雙唇,季澤安卻覺得滾熱無比,被他的唇觸及的指尖就像放在了火紅的木炭之上一般,熾熱卻不燙手,哪其中柔軟的觸感也忽視不了。 季澤安回過神就想要掙脫,俞弈卻抓的緊緊地。 看著俞弈,慢慢的那種害羞之感卻淡了下來,反倒是家里的一眾物品好不害羞的模樣。 ?(??·?w?·??)?主人羞羞羞!我什么都沒有看到! 真的什么都沒有看到喲(/w?\*) 當(dāng)然也有例外的物品,那就是被季澤安千里迢迢帶過來的小茶杯——(;′⌒’)為啥讓我看到如此殘忍的畫面,我的男神當(dāng)著我的面出|軌??!這個世界果然不愛我了!小安大壞人啊啊啊?。。。?/br> 意識到自己的舉動太不男人味的季澤安也不掙扎了,對視著俞弈的雙眼,季澤安總覺得他在笑。 于是有些控制不出的惱羞成怒道:“還能不能好好的吃早餐了,我餓了?!?/br> 不過這話說的十分沒有底氣,讓俞弈眼中的笑意反而更深了。 俞弈松開手,季澤安“嗖”的一下把手鎖了回去,也顧不上小茶杯在一旁心碎的發(fā)言了…… 不過倒是放在小茶杯一旁的青瓷碗安慰起了小茶杯。 (*^?_?)小茶杯你要想開點,人和杯子是沒有前途的,作為一悲劇就老老實實的當(dāng)一悲劇。?。〔缓靡馑?!寫錯字了,是杯具。 我反而覺得更不開心了(* ̄︿ ̄) *** 饒是只是準(zhǔn)備去學(xué)校宿舍渡過軍訓(xùn)時間,俞弈也沒有少給他準(zhǔn)備東西。軍訓(xùn)期間大一新生要穿學(xué)校發(fā)的迷彩服,可俞弈還是幫他準(zhǔn)備了好幾套衣服。除去一般的生活用品之外,還帶了一些小藥品以備不時之需。所有東西準(zhǔn)備完畢之后季澤安又清點了一遍,確認(rèn)無誤之后,這才關(guān)好箱子放在一旁。 明天晚上就要回宿舍開始等待后天軍訓(xùn)的開始了,不過一般學(xué)生都會在明晚回自己班上參加晚自習(xí),沒見過的見見面,互相認(rèn)識一下。 “我明天就要去學(xué)校住了,這些天你有工作嗎?”一個人無所事事的在家待一天還能忍受,可以當(dāng)做休息,可連著待個好幾天就會無聊極了,更何況他需要軍訓(xùn)一個月。 “不用擔(dān)心我?!庇徂目粗緷砂惭凵盍松?。 季澤安能夠感覺出俞弈的心情有些不好,可是沒有想到他為了什么不好,戳不到那個點。難道只是因為他去學(xué)校封閉式軍訓(xùn),一個月不得見?可季澤安總覺得不太對…… “小安。” “嗯?”季澤安看向俞弈,等待著他的后文。 其實俞弈是擔(dān)心的,軍訓(xùn)一開始就意味著季澤安會認(rèn)識更多的人,比他優(yōu)秀的,比他年輕的,比他有活力的……高中和大學(xué)是不一樣的,大學(xué)生就是脫去枷鎖的高中生,剛剛畢業(yè)的他們會更加熱情,更加的去追求所謂的愛情。 俞弈愿意相信他,所以有些話怎么也說不出口,可又卡在了喉嚨里。 有些話不是相不相信的問題,而是說出來求個安心的問題。即使相信,他還是想要一個安心符,讓他讓沒有實體的感情看上去好抓住一些。 其實俞弈現(xiàn)在更想直接把他的行李箱丟出去,破壞他的軍訓(xùn)生活。光是有這種想法俞弈都覺得幼稚不堪,更加不可能做。大多時候,俞弈都是離職的,可跟季澤安相處很多時候都談不上理智與否,可他還是盡量的維持自己的理智。就像他在這之前一直在心中叫他小孩,可現(xiàn)在卻不愿意給他這層保護(hù)了一般…… “十八歲生日,你要在學(xué)校度過了?!焙冒胩?,俞弈才說出這句話,心里覺得更悶了。 季澤安一呆,他倒是忘記自己馬上就要十八歲了,突然想起這人生病之時多么期待他的十八歲,應(yīng)該是多么期待……不過他也能理解,他也是男人,而俞弈馬上就快三十歲了…… 走上前去,季澤安抱住俞弈的頭,狠狠的在他嘴唇上親了一下,“你很期待?” 季澤安臉上的笑容很深很深,兩只眼睛都彎了起來。 男性不比女性,再保守也沒有婚姻之后那么一說,再者說國內(nèi)也沒有允許同性結(jié)婚,想要結(jié)個婚還要去國外,拿回來的結(jié)婚證也說國內(nèi)得不到認(rèn)可的。只能是情到深處就自然而然了,這種事情其實也是正常的生理需求,沒有什么不能提的,比起羞嗒嗒的女性,季澤安其實看的很開。 至于上輩子,季澤安只是太忙了!忙得沒有那個心思!不過也索性沒有付出!不然重生回來的他只怕怎么也忘不了那種惡心的感覺吧,那對俞弈就太不公平了。還好,還好他還有一副干凈的身軀。 俞弈垂下眼,看著最近又拔高了不少,又依舊矮于他的少年。 他沒有像往常那樣摸摸他的頭,而是伸手貼在了他的臉上,施與力氣,微微讓他的頭網(wǎng)上抬起,兩人可以最直接的看著對方的眼睛。 季澤安聽到俞弈說…… “我很期待?!?/br> 一字一頓,字字打在了季澤安的心臟之上。 作者有話要說: _(:3」∠)_關(guān)于季澤安對親戚的態(tài)度……確實可以說不強硬…… 可是我沒有把親戚放在逆襲的點上,因為我覺得即使是親戚也沒有必要非要喜歡他。 而且,我前段時間覺得親戚真是有兩面性的。也許對方?jīng)]有多喜歡你,私下里還會說你的壞話,甚至做了一些你覺得極品的事情,但也會偶爾幫你一把什么的,那種時候其實是心情很復(fù)雜的,雖然對對方來說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所以我覺得季澤安的親戚雖然討厭還談不上極品……雖然他們確實自私,對季澤安也不好,但不能因為對他一人不好就成為極品。 我知道大家都是出于心疼小安了,也說明大家過得很幸福,沒有遇到哪些真正稱為極品的事情,其實這是好事。 至于養(yǎng)老費其實還是要的,畢竟季澤安在他們家養(yǎng)著的那段時間花的不是他mama的錢,我是這么設(shè)定的,他們還是養(yǎng)過他的,他就有這樣的義務(wù),這和感情是沒有關(guān)系的。 以上,都是我的個人想法,謝謝大家支持,么么噠~ 第049章 終于還是到了要回學(xué)校的時間,這天下午的時候俞弈就幫季澤安拖著箱子一路送到了寢室,幫他把床|上所有的用品用家里帶來的換了一遍之后就坐在他寢室唯一分配的那張椅子上一動不動,似乎不怎么想離開的意思。季澤安對俞弈其實也很是不舍的,兩人一起住了一年多,突然一下子要分開他也覺得心里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