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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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拍、兩拍、三拍…… 她一下子就踩中他的皮鞋。 立刻縮腳。 可是身體卻依然被他帶著一步、兩步、三步,很快又是一腳…… 沒多會兒,隋心敗下陣來:“不行不行,你跳慢點(diǎn),我還找不到感覺?!?/br> 鐘銘低頭看了一眼說:“你把鞋脫了?!?/br> “???” “脫了鞋,腳踩著我,我?guī)阏腋杏X。” —— 隋心半信半疑的看了他一眼,覺得哪里不太對,卻見他已經(jīng)矮下身子,一手抓住她的腳腕,另一手已經(jīng)挑開鞋帶。 然后站起身,重新抓起她的手,示意她站上來。 說話間,手上用力,有些半強(qiáng)迫似的將她帶出鞋子。 隋心的身體立刻向前一傾,腳尖踩住冰涼的男士皮鞋,還沒站穩(wěn),指尖被他再度抓住,帶向肩膀。 他的手掌一路向下,扶住她的腰。 緊接著,就覺得腳下一晃,慢四拍的步子再度劃開。 她立刻抓住他的肩膀,不敢放松。 裙擺劃過腿間,和他的西裝褲蹭在一起,兩層布料緊緊貼服著,交融著彼此的體溫。 一拍、兩拍、三拍…… 前胸貼著他的領(lǐng)帶,鼻息下浮動的是好聞的男性氣息,西裝布料側(cè)過鼻尖,劇烈的心跳不知是他的還是自己的。 耳邊拂過沙啞的聲音:“就是這種感覺,找到了么?” 隋心沒有說話,只是將額頭輕輕靠在他肩上,嘴角泛起笑容,同時心里也響起一道聲音。 ——找到了,就是這種感覺,她喜歡的人,也恰好喜歡她。 ☆、chapter 22 這是這陣子以來,方町過的最糟糕的一天,像是一鍋粥里掉進(jìn)一顆老鼠屎,但是仔細(xì)回想,這一整天又沒有發(fā)生太糟糕的事,不足以有此殺傷力。 方町已經(jīng)連續(xù)五天到校接夏瓴放學(xué)了,他從沒這么對一個女孩積極過,這打破了他以往的原則。 他那輛小跑每天停在校門口,早已成了一道sao包醒目的風(fēng)景,主動來要電話號碼,或是留下電話號碼的女人不計其數(shù)。但是方町隨手都扔在一邊,目光只是盯著校門口出神。 有時候,他會看到夏瓴和那個傻丫頭一起走出校門,有時候只有夏瓴一個人,卻在校門不遠(yuǎn)處看到那傻丫頭坐在長椅上發(fā)呆。 世事往往如此,她只在乎自己眼里的風(fēng)景,殊不知自己也是別人眼里的風(fēng)景。 —— 這天,方町沒有到學(xué)校去接夏瓴,夏瓴說約了姚曉娜去看衣服。方町知道姚曉娜是誰,就是告上家長會聯(lián)名要遣返隋心的女生,打過一個照面。 晚上七點(diǎn)多,方町意興闌珊的來到pub。 夏瓴進(jìn)了后臺的休息室,方町正躺在沙發(fā)上假寐,見到她坐起身,撥了撥頭發(fā)。 夏瓴說:“我今天帶了個同學(xué)過來,還是一號桌?!?/br> 見方町點(diǎn)頭,夏夏瓴又說:“就是姚曉娜,和心心有點(diǎn)誤會的那個同學(xué)?!?/br> 方町一怔,看了夏瓴一眼,夏瓴不懂那眼神里的意味,口吻有些為難:“我想撮合心心和姚曉娜和好,不過還沒找到機(jī)會?!?/br> 方町哼笑一聲,突然覺得夏瓴這姑娘還真是天真的cao蛋。 夏瓴卻沒有注意到方町的反應(yīng),繼續(xù)道:“本來想今天約她倆一起吃頓飯的,結(jié)果心心跟鐘銘約會去了,姚曉娜剛才拉著我陪她買禮服,要跟那個做珠寶的鐘家的老二相親。” 方町伸手掏煙的動作一頓,進(jìn)而抬眼:“你說什么?鐘家老二?” “對啊,就是那個鐘家神秘的老二。我聽我爸說是突然從地縫里鉆出來的,都說是流落在外的私生子,剛剛認(rèn)回去。好像現(xiàn)在鐘氏內(nèi)部爭斗的挺厲害的……可我就不明白了,怎么姚曉娜會跟不得勢的老二相親啊,老大才是正牌??!” 方町垂下眼,半響不語,突然問道:“你剛才說的姚曉娜,家里是做什么的?” “好像也做珠寶經(jīng)銷的吧,聽說未來是要和鐘氏建立合作關(guān)系的,這不就是順便把家庭關(guān)系也一起建立了嗎,以后大家關(guān)上門一家親,肥水不流外人田?!?/br> 話音落地,夏瓴小心翼翼的打量了方町兩眼,這還是頭一次他這么認(rèn)真地聽自己說話,以往要不就是走神,要不就是哈欠連天,只要出現(xiàn)這個動作,她就知道該換話題了。 于是逮住這個機(jī)會,夏瓴講了很多姚家的事。 —— 直到夏瓴的手機(jī)響起,一封短信插了進(jìn)來。 點(diǎn)開一看,發(fā)件人隋心。 【你說一個男人,一邊說要帶他的心上人去干嘛干嘛,一邊又約我出去,這是不是腳踩兩只船?】 夏瓴笑了一下,很快回道。 【很有可能你就是他的心上人呢?】 隋心回了一個生氣的表情,將鐘銘的話復(fù)述了一遍,說什么他正在追這個心上人,不敢貿(mào)然出擊,怕把人嚇跑。 夏瓴腦海中立刻浮現(xiàn)隋心平日的一舉一動,笑出聲。 【嚇跑?聽上去就像是在形容你嘛!】 原本在一旁撐頭不語的方町,這時抬了抬眼,用眼神詢問。 夏瓴笑道:“哎,心心跟我說,鐘銘有個心上人,但是不敢追啊,怕嚇跑了什么的,我覺得特逗,這個描述怎么就像是在說她???” 方町“哦”了一聲,懶洋洋的翹起一條腿。 下一封短信這時發(fā)了過來。 【那你說,我要不要試探一下,下個猛藥?】 夏瓴一邊回,一邊跟方町匯報實況,很快就接到隋心的回復(fù),笑的比剛才更歡了:“心心說,讓我?guī)退覀€男的,最好是別和鐘銘差太遠(yuǎn)的,扮演一天她的假男友讓她帶過去示威……” 再一抬眼,見方町直勾勾的望著自己,便說:“我跟她說了,除了你我可不認(rèn)識第二個這個級別的?!?/br> 方町又“哦”了一聲,過了片刻站起身,隨口問道:“那她是怎么回的?” “她沒回,突然沒消息了,真奇怪?!?/br> —— 時間一閃即逝,幾個小時后,方町已經(jīng)唱了一輪歌。 只不過今天的他情緒沒有那么高,開場沒多久,就從吧臺邊搬了把高腳凳,坐在上面一邊彈吉他一邊唱情歌。 好幾桌的女賓客聽得哭了,一號桌的夏瓴托著腮幫子聽得入了迷,外人走不進(jìn)她的世界,然而坐在一旁的姚曉娜卻眼觀四路耳聽八方。 隔壁桌的竊竊私語一字不漏的傳進(jìn)姚曉娜耳里。 “唉,就是那個女的,連續(xù)一個禮拜了,每次都是一號桌?!?/br> “有錢燒的吧?” “聽說迷方町迷的要死要活的?!?/br> “切,等著哭去吧!” 姚曉娜戳了夏瓴腰窩一下,夏瓴一個激靈,一手捂腰:“你干嘛?” “喂,我問你,你到底喜歡他什么?” 夏瓴一怔,隨即反問:“那你喜歡鐘銘什么?” “誰說我喜歡鐘銘!”姚曉娜沉下臉。 夏瓴嘆道:“你不喜歡他,怎么會那么在意心心和鐘銘的事?再說你都要和鐘家老二相親了,還不趕緊收收心,別瞎談什么沒結(jié)果的戀愛了?!?/br> “靠!你和方町就能有結(jié)果?”姚曉娜忍無可忍的翻了個白眼。 —— 這時,隋心的短信再度傳了進(jìn)來,夏瓴顧不上搭理姚曉娜,點(diǎn)開短信。 【方町可不行,太熟了,而且我怕你會吃醋。】 夏瓴一笑,很快回復(fù)說,她才不會為了這種事吃醋,就怕方町不肯,他正好在旁邊,要不要問一下? 隋心很快拒絕。 夏瓴想了一下,又建議隋心主動點(diǎn)出擊,如果真沒想法肯定會拒絕,況且連衣服都送了,這表示還不夠明顯嗎? 隋心立刻回了過來。 【你上次說,男人送衣服給女人代表什么?】 【你怎么不自己問問?】 發(fā)完最后一條,夏瓴抬起頭,笑道:“這個傻心心,居然問我男人送女人衣服代表什么,這不是明擺這么?” 姚曉娜明顯一愣:“你說鐘銘?” “對啊,還能有誰?” 姚曉娜又“靠”了一聲,突然說:“如果我告訴你,鐘家老二就是鐘銘呢?”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姚曉娜語氣很沖。 “可是心心跟我說過,鐘銘是獨(dú)生子,還是單親,沒有爸爸,而且他家里條件挺一般的……” 說到這里,夏瓴話音一頓,進(jìn)而想到,那鐘家老二是流落在外的私生子,是后來才認(rèn)回家的,那么之前必然是跟著母親生活,條件也許并不怎么寬裕…… 姚曉娜見狀,冷笑:“相信了?其實是隋心她搶了屬于我的東西,不是我對不起她,我把自己的東西搶回來有什么不對?” —— 回程的路上,方町的小跑里播放著搖滾音樂,夏瓴聽得興致盎然。 氣氛原本很好,直到車子來到一個路口,停在紅綠燈前,恰好也正是搖滾樂一曲即落,一直坐在后座雙手環(huán)胸神色譏誚的姚曉娜突然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