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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算有再多的想法,能夠付出的也只是自己能給的東西。 這種夾雜著立場和許許多多其他東西的愛情并不合適,還不如一早就放棄。 當(dāng)然,對于禪院直哉來說,她未嘗不知道這一點(diǎn)。 只不過是不甘心罷了。 愛?可能是有一點(diǎn),但更多的還是忠于顏值導(dǎo)致的占有欲。 “是因?yàn)檫@個你才不接受她的?” 源千伊搖了搖頭,“怎么可能,要是我真對她有想法,早就上去幫忙把她家里給處理個干凈了?!?/br> 目送著源千伊走上樓,五條悟突然眉頭一皺。 “說起來,為什么她會住在這里?” 這里是禪院直哉的房產(chǎn),她住在這里到也不是很離譜。 但五條記得,之前把那些高層拉下馬的時候,她是得了一大筆錢的。 那些應(yīng)該夠買一套房子的。 更別提,那房子里還住著甚爾和他的孩子。 禪院直哉也不是那么小氣的家伙,她沒道理把自己的房子給別人住,還是給自家堂哥和自己喜歡的人一起。 不管怎么想都覺得奇怪啊。 “為什么之前完全不覺得呢?”五條悟的眼神開始發(fā)生變化,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記憶,出現(xiàn)了邏輯不符的情況。 “有人——修改了我的記憶?還是有關(guān)于千音和禪院家的事情?!?/br> 根據(jù)直覺,五條悟覺得,千音是知道這一切的。 她剛才的奇怪表情也是因?yàn)檫@個。 “看來,要去查一查了?!?/br> 就在這一天不到的時間里,自己的記憶出現(xiàn)了邏輯不符,前后不搭的情況。 五條悟又深深的看了一眼那房間,感覺到了一種緊迫。 禪院直哉還算好哄,隨便應(yīng)付了她幾句,直哉就沒再糾纏了。 躺在床上,源千伊好半天才閉上眼睛。 在夢中,她看到了許許多多的東西,看到了那貼滿符紙的房間,看到了那粗大的鐵鏈,看到了……手里捧著的裝滿咒靈的罐子。 抹布水的味道一點(diǎn)都不好吃,但她卻不得不生生將其咽下去。 在手邊不遠(yuǎn)處,還有糖果和話梅,以及一系列好吃好喝的東西。 作為一個富庶的家族,在這點(diǎn)小事上從來都不會虧待。畢竟咒靈難吃算是一個公認(rèn)的事實(shí),可他們不會知道,在吃下了那么難吃的東西之后,不管吃什么,嘴巴里的味道都不會消除。 那股惡心的味道直達(dá)肺腑。 “自己”從來都不會去碰那些東西。 因?yàn)槌酝曛潇`之后,再去吃那些好吃的東西,會讓她下意識的對好吃的食物產(chǎn)生厭煩的感覺。 不該這樣的。 甜甜的糖果,酸酸的果子,那些都是味道極好,吃上一口都能感覺到‘幸福’的東西。 不能被嘴里著難吃的味道污染。 寂靜的房間里什么聲音都沒有,只能夠聽到自己的心跳聲,還有時不時的干嘔。 有時,吃的多了,會想要吐。 那股味道仿佛滲到了骨子里,吃飯的時候都會感覺口腔里仍然有那股味道的殘留。 那是一種,永遠(yuǎn)都無法習(xí)慣的味道。 “呼——”睜開眼,看到的是純白的天花板,而非那布滿了符紙的房間。 一股說不清的感覺在心口蔓延,源千伊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就發(fā)現(xiàn)了更嚴(yán)重的事情。 她自己的記憶也開始褪色。 或許,再過上一個月,她就將忘記自己和甚爾在一起體驗(yàn)過的快樂。 取而代之的,是在加茂家不斷吃下咒靈的記憶變得凝實(shí)。 “如果我真的是充斥著負(fù)面情緒的詛咒,在快樂消減,只剩下痛苦的時候我會如何?” 答案,已經(jīng)不需要去猜測。 不得不說,這一招確實(shí)是狠毒。 而且只需要好好的躲藏起來等待,完全不需要任何的實(shí)際行動。 一旦入睡,曾經(jīng)的痛苦記憶都會如同潮水般涌來,她不想去回想那些曾經(jīng)。 但不管如何,想要回想起自己和甚爾的種種愉悅的事情都和看黑白老照片一樣沒有半點(diǎn)情緒波瀾。 “該死——” 罵罵咧咧的起身,源千伊對于未來該如何跟本找不到半點(diǎn)辦法。 “只能看看這種詛咒能不能來個反向cao作了,我一定要給那該死的家伙釘草人!” 剛走出房間,就聞到一股香氣。 甚爾早早的就醒了,桌子上還擺著和她口味的早餐。 視線轉(zhuǎn)到陽臺上,男人頭發(fā)雜亂身上依舊穿著平日里的那件圍裙,唯獨(dú)旁邊放著滿滿一盒的煙灰缸展現(xiàn)出了他煩躁的情緒。 聽到了開門聲,甚爾轉(zhuǎn)過頭來。 在看到她的一剎那,甚爾直接把手里的煙掐滅,同時將旁邊的煙灰缸毀尸滅跡。 那動作,要不是源千伊注意到了甚爾臉上的尷尬還有一絲疑惑不解,她都要以為自己忘記的記憶讓甚爾想起來了。 扯起一個笑容,源千伊覺得心情更差了些。 原本,甚爾忘記了,但身體記憶還在是件好事。 可一想想,自己再過陣子,可能也會忘記這一切就覺得無比的嘲諷。 玩弄記憶,絕對是最為低劣的行為! “爸爸?”揉著眼眶,還有些迷糊的惠從放假里出來,無意識的抓著源千伊的褲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