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穿越、重生)軟男嫩女H、嬌養(yǎng)成歡:鞏爺?shù)碾[婚夫人、我有一個恐怖直播間、大明悍刀行、重生八零致富忙、詭案罪5(出書版)、有本事,你來追我、重生之妾本傾城、王牌導(dǎo)演、農(nóng)女大當(dāng)家
已經(jīng)將咖啡店地形摸清楚的子桑傾,再次觀察著店內(nèi)環(huán)境,想著她要是此時和哈帝·埃米動手的話,她往哪條路線走能更快的沖出咖啡店。 他們進(jìn)來的時候,咖啡店里本來就人不多,現(xiàn)在除了她和哈帝·埃米,更是沒有其他的顧客了。 “既然你對自己這么有信心,那就試試?!?/br> 哈帝·埃米嘴角牽起的笑意越漸加大,在子桑傾看不到的桌子下,哈帝·埃米的右手緩緩伸向桌下。 看著這樣目不轉(zhuǎn)睛盯著她的哈帝·埃米,子桑傾眼皮一跳,直覺危險的信息正在靠近。 子桑傾全身上下的毛孔都呈現(xiàn)舒張狀態(tài),雖然她面前既沒出現(xiàn)槍也沒出現(xiàn)刀等危險武器,可她依舊警惕得繃緊了神經(jīng)。 快速環(huán)顧一圈咖啡店,咖啡店很正常,唯一不正常的,也就只有哈帝·埃米了。 正當(dāng)子桑傾排除外界的危險性,全身心準(zhǔn)備對付哈帝·埃米時,哈帝·埃米在桌下的左手猛地一拍桌底下的一個紅色小按鈕。 下一瞬,在子桑傾還沒反應(yīng)過來怎么回事時,她屁股下的單人沙發(fā)突然一抖。 子桑傾立馬低頭,滿目震驚的她,竟然看到地板裂縫了! 且是好死不死的就在她沙發(fā)四周,平地一聲雷般裂出了一條方方正正的四方形裂縫! 已然察覺到情況非常不妙的子桑傾,正想起身離開屁股下的沙發(fā),然而,她還沒來得及站起身,整個沙發(fā)就失去重心的猛然往下掉。 猛然下墜的力道又快又猛,完全不可逆,正好低著頭的子桑傾看到底下黑洞洞的就像個無底洞,深不可測的完全看不出深淺。 這要是掉下去,可就真的完了。 心神劇震的子桑傾,反應(yīng)極其快速的猛然伸手往前一抓。 驚險之中,子桑傾纖細(xì)的手指堪堪抓上地板的裂縫邊緣,整個人緊靠這一點支撐吊在突然出現(xiàn)的洞口中。 ‘哐當(dāng)!’一聲砸響從黑洞洞的腳下傳上來,聽著這道聲音,子桑傾猜測腳下的黑洞應(yīng)該不深。 對于咖啡店一角突然出現(xiàn)的驚人一幕,收銀臺前的兩名工作人員就好像什么都沒有看到,也什么都不知道一樣,其中一人看了眼哈帝·埃米的背影,默默走去關(guān)上店門。 夕陽還能從落地窗里照射進(jìn)店內(nèi),吊在洞里子桑傾抬頭看著頭頂上方懸掛著的夕陽光線,突然覺得渾身冰冷。 她太大意了,她怎么也沒想到,這個咖啡店竟然是哈帝·埃米的一個窩點! 事已至此,子桑傾沒空去想更多的事情,她現(xiàn)在得想辦法從這個地方出去才行。 抓在地板邊緣的小手輕移了一下,子桑傾抓得更牢的同時,雙臂用力一撐就要爬上去。 然而,哈帝·埃米這時候也快速起身走了過來,看到子桑傾竟然沒跟著沙發(fā)一起掉下去,還妄想上來,他穿著戰(zhàn)靴的大手就朝著子桑傾的小肩膀猛踹過去。 哈帝·埃米一出現(xiàn)在洞口時,從他身上傳下來的壓迫感就迫得子桑傾呼吸一窒。 察覺到哈帝·埃米提腳踹過來,雙臂用力撐起腦袋剛剛露出洞口的子桑傾,連忙撤手去抓洞口另一邊的邊緣。 因為子桑傾跳轉(zhuǎn)的及時,哈帝·埃米一腳過去竟然踹了個空,他看著快速轉(zhuǎn)移到另一個方向的子桑傾,長腿一跨,緊接著又踢過去。 哈帝·埃米在洞口邊緣輕松的走著,子桑傾僅靠雙臂左抓右抓的跳轉(zhuǎn)移動。 兩人無聲的接連踢躲了幾個回合后,占盡優(yōu)勢的哈帝·埃米終于是得了機會,逮住時機一腳踢上子桑傾的肩膀。 子桑傾僅一手抓在地板邊緣,另一只手在途中轉(zhuǎn)移著還沒抓上地板,結(jié)果哈帝·埃米這么一踢,肩膀被重重往下一踢踩的情況下,她整個人就再也支撐不住的往下墜。 “該死的!” 抓在地板邊緣的手被迫脫離,子桑傾低咒一聲,眼睜睜的看著子桑傾墮落無邊黑暗卻無能為力。 “反應(yīng)還挺快?!?/br> 這算是和子桑傾的一個短暫交手,子桑傾竟然悄無聲息的躲過了他這么多腳,這著實出乎哈帝·埃米的意料。 地下太黑了,因為視線受阻子桑傾落地時弄出了輕微聲響,掉落在沙發(fā)旁的子桑傾,一落地就立馬在地板上坐起。 一邊看著黑暗的四周,子桑傾一邊掏出兜里的手機。 有了手機屏幕的微弱光線后,子桑傾第一時間并不是借著這點光線去看地下室的情況,她低頭就手指翻飛的給東陽西歸發(fā)短信。 子桑傾:‘我被哈帝·埃米 哈帝·埃米綁架了。’ 趁著哈帝·埃米還沒徹底限制她的自由,一條簡短的不能再簡短的短信發(fā)送出去,子桑傾這才稍微放下心來。 子桑傾太了解哈帝·埃米了,他竟然為了抓她把市區(qū)的窩點就這么暴露了,這足以說明哈帝·埃米抓她的決心。 如果哈帝·埃米真的鐵了心要抓她,子桑傾要逃出去顯然沒有那么容易。 為了安全起見,情況允許的話,向外界求救是必須。 且,子桑傾這幾天天天和東陽西歸聯(lián)系,萬一突然聯(lián)系不到她,她又不在國內(nèi),東陽西歸指不定怎么樣瘋狂。 所以,不能讓東陽西歸找不到,如果她真的沒辦法脫身,最起碼,她得給東陽西歸留下點線索。 就在子桑傾把短信發(fā)出去時,頭頂突然一陣陰風(fēng)刮過,她一抬頭,就看到上方的四方形洞口掉下來一大團黑影。 緊接著,子桑傾身旁更是低氣壓猛增,哈帝·埃米從上面跳了下來。 哈帝·埃米本來想封了洞口,從暗道里去地下室的,可他竟然看到子桑傾反應(yīng)那么快的拿出了手機。 子桑傾在掉下去的第一時間掏出了手機,她顯然不可能是在玩手機,跟誰匯報信息才是真的。 也正因為看到了子桑傾身前散發(fā)出的微弱手機屏光,哈帝·埃米才突然決定跳下來的。 而哈帝·埃米跳下來的第一件事也很簡單,搶子桑傾手中的手機! 幾乎是在哈帝·埃米的雙腳還沒碰到地面時,他的左手就從上往下的抓向子桑傾身前的手機。 哈帝·埃米的雙腳是從子桑傾右側(cè)落下的,當(dāng)他的擦過子桑傾肩膀徑直伸向她的手機時,子桑傾心里一緊,當(dāng)即就反應(yīng)更為快速猛然傾身就地一滾。 哈帝·埃米的意圖已經(jīng)通過他的動作明確的傳遞了出來。 翻滾中,左手緊抓著手機的子桑傾按滅手機屏光,一滾離哈帝·埃米兩米范圍,她起身的同時立即將手機裝回了兜里。 “你剛才發(fā)信息了?” 哈帝·埃米一心想要搶手機,結(jié)果竟然沒搶到手,眸光一戾的他從地上站起身,他們頭頂?shù)亩纯谝苍诖藭r關(guān)閉了。 整個地下室瞬間陷入一片黑暗,雖然原先本來就不亮,但現(xiàn)在更是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一片了。 漸漸適應(yīng)了黑暗的子桑傾,沉默著悄無聲息的一步步后退。 她現(xiàn)在好像在地下室的正中央,要想出去,肯定得先靠墻找到出路。 習(xí)慣了野外作戰(zhàn)的兩人,夜視能力都非常不錯,黑暗中,哈帝·埃米隱約看到子桑傾的身影正一點一點遠(yuǎn)離他。 因為整個地下室太過空曠的原因,哈帝·埃米的問話還傳出了一點回應(yīng),看到子桑傾想要趁著黑暗偷走,哈帝·埃米手腕輕輕一轉(zhuǎn),手中變魔術(shù)般出現(xiàn)了一枚硬幣。 哈帝·埃米的一雙綠眸緊鎖著子桑傾的黑影,手捏硬幣的他隨手往墻壁上一甩。 ‘叮!’一聲硬物撞擊上墻壁的聲音,因為寂靜所以聲音聽在耳朵里特別的響亮。 因為硬幣撞擊在墻壁開關(guān)按鈕的原因,下一秒,子桑傾突然皺眉瞇起了眼睛,因為他們的頭頂亮起了幾盞大燈,太過刺眼的白光照得子桑傾刺目極了。 地下室瞬間白亮一片,子桑傾快速一眼將地下室的環(huán)境看了個清楚。 一個長方形的空房間,四周封閉連個出口都沒有,除了地上那個掉下來的沙發(fā),這個地下室還真是空蕩得可怕。 也正因為燈光大亮的原因,哈帝·埃米這時候才看清楚,就這么一會兒功夫,子桑傾竟然遠(yuǎn)離他十米開外了。 “如果你想逃出去,我勸你還是別費勁了,這個地方機關(guān)重重,你是逃不出去的?!?/br> 哈帝·埃米一步步往前,顯然是朝子桑傾靠近。 “不試試怎么知道?” 在燈光下無所遁形的子桑傾,神色一變云淡風(fēng)輕道。 如果哈帝·埃米是想要把她抓回特工隊,其實子桑傾反倒不怕,因為特工隊是一個她再熟悉不過的地方。 “其實你也不必緊張,我只是想從你這里知道一些事情而已,只要你乖乖配合,我想我是不會傷害你的?!?/br> 哈帝·埃米往前走了五米后就不走了。 要是子桑傾不那么淡定,她表現(xiàn)得再普通點,哈帝·埃米也許就不會對她感興趣了。 身為一個特工組織的頭號人物,哈帝·埃米必須時刻警惕著任何可能對特工隊造成傷害的人事物。 子桑傾身上有太多的可疑之處,如果放任她不管,哈帝·埃米這覺可睡不踏實。 “你自己也說了,只是你想而已,你也不確定會不會傷害我,對吧?” 從子桑傾嘴角揚起的淺笑帶著一抹妖冶,更帶著深深地冷意。 她如何能配合? 如果哈帝·埃米知道,被他立了一個墓碑的特工十七并沒有死,她如何能全身而退? 一想到墓碑,子桑傾就想起墓碑上的‘愛妻十七’這樣的字眼。 每每一想到哈帝·埃米將愛妻這樣的字眼套在十七的頭上,子桑傾就覺得可笑至極。 哈帝·埃米知道什么是愛嗎? 他要是真的愛十七,會把十七逼得跳崖嗎! 簡直可笑! “只要你對特工隊沒有威脅,我是不會傷害你的?!?/br> 哈帝· 哈帝·埃米看著子桑傾不屑一顧的冷笑,不知為何,他竟覺得有些不舒服,想了想便補充道。 而且,讓哈帝·埃米不舒服的另一個原因,剛才那一瞬間,看著子桑傾他竟然想到了十七。 其實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想起過十七了。 “哼!” 子桑傾冷笑一聲并沒有回答。 她對特工隊當(dāng)然沒有威脅,她的目標(biāo)僅僅只是哈帝·埃米一個人而已。 子桑傾和哈帝·埃米在打太極般對峙著,另一邊,東陽西歸收到子桑傾的信息時,因為正忙著訓(xùn)練所以并沒有及時察看信息。 當(dāng)東陽西歸終于忙完時,想到之前聽到的信息聲,坐在餐桌前準(zhǔn)備用早餐的他連忙拿出了手機。 肖順就坐在東陽西歸的對面,他正好看到了盯著手機,臉色一瞬間就黑沉下來的東陽西歸。 “怎么了?” 直覺告訴肖順,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