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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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順平舉著槍對準黑人男孩的胸口,他前進一步,黑人男孩就后退一步,無聲的一進一退間,彌漫在天臺上的氣氛漸漸緊張起來。 許是察覺到身后有不同尋常的動靜,在肖順的身影出現(xiàn)在樓梯口時,哈帝·埃米突然就回過頭去。 “沒想到你們速度還挺快的?!?/br> 看到肖順舉槍對準黑人男孩,哈帝·埃米顯得特別冷靜,似乎一點也不意外肖順就這么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 肖順沒再繼續(xù)前進,他的槍口也沒有從黑人男孩身上轉移到哈帝·埃米身上,他只拿一雙精明的眼睛冷視著哈帝·埃米。 哈帝·埃米說得是華夏語,一口非常流利標準的華夏語言,很顯然,哈帝·埃米知道他們是華夏軍人。 “你們的頭兒是不是一個叫東陽的男人?” 哈帝·埃米見肖順虎視眈眈的看著他不說話,他便又接著說道。 “……” 肖順依舊沉默不作聲。 “你告訴那個東陽什么的男人,就說子桑傾在我手上,我想和他談談。” 擔心東陽西歸在身后放冷槍,哈帝·埃米走到天臺中央不讓自己暴露在樓下,他的手電筒則不偏不倚的照射在肖順身上,將肖順從頭到腳都打量了幾遍。 哈帝·埃米并沒有把手電光照射在肖順的臉上刺激他的眼睛,肖順聽完哈帝·埃米的話沉思了起來。 肖順并不知道子桑傾已經(jīng)從地下室里逃出來了,他們之所以會到特工基地來,也就是為了要救子桑傾,這事還是轉達給東陽西歸,讓東陽西歸做決定比較好。 “虎鯨呼叫黑鱷,聽到請回答,完畢!” 肖順的視線在哈帝·埃米和黑人男孩身上流轉著,一對二的局面對他不是很有利。 東陽西歸還流連在子桑傾香甜的唇齒間,耳機傳來肖順的聲音后,他這才戀戀不舍的退了出來放過子桑傾。 “黑鱷聽到,虎鯨請講!完畢!” 幫子桑傾理順她有些凌亂的短發(fā),東陽西歸沉冷的回復著肖順。 “哈帝·埃米說子桑傾在他手上,他想和你談談。完畢!” 肖順準確無誤的傳達著哈帝·埃米的意思。 “……”看著就站在身前的子桑傾,東陽西歸沉默了一秒,隨即回道,“可以談,完畢!” 哈帝·埃米竟然說子桑傾還在他手上,看來他不知道子桑傾已經(jīng)自己逃出來了。 “可以談?!?/br> 得到東陽西歸的肯定回答后,肖順立即傳遞給哈帝·埃米。 “你讓他到五樓的會議室來,我要和他單獨談!” 哈帝·埃米還閃著亮光的手電筒往腳下一指,無聲的傳遞著地點是他腳下這棟樓的第五層會議室。 肖順將哈帝·埃米的話再次傳達給東陽西歸,東陽西歸同意了他單獨見面的提議。 “我讓洛寒舟過來陪你,你就在樓下別上去,知道嗎?” 寂靜無聲的夜幕墻角,東陽西歸叮囑著子桑傾道。 “我不能去嗎?” 想到東陽西歸和哈帝·埃米單獨相處的畫面,子桑傾就覺得分分鐘都不平靜。 “哈帝·埃米說單獨見面,我也正好有點事想和他談談?!?/br> 東陽西歸已經(jīng)知道了十七墓碑的事情,想到哈帝·埃米竟然在十七死后給她立了那樣一個墓碑,他就一點也不想子桑傾再見到哈帝·埃米了。 “那你自己小心點,他為人jian詐陰暗,你別輕易相信他說的話?!?/br> 東陽西歸都這么說了,子桑傾也不好再多說什么,只得提醒他一句。 “放心,我有分寸?!?/br> 輕拍了幾下子桑傾的小臉,東陽西歸提著槍就這么光明正大的走向哈帝·埃米所說的會議室。 東陽西歸已經(jīng)離開視線好幾十秒了,子桑傾看著依舊一派平靜的特工基地,還是覺得怪異得很。 她在這里生活過這么多年,她知道基地里的特工是什么水平。 東陽西歸都和哈帝·埃米交上手了,再加上先前的基地防御系統(tǒng)被破壞,其他特工不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 可現(xiàn)實的情況還真就是平靜得可怕。 身后一陣冷風刮過,子桑傾連忙回頭,是洛寒舟跑了過來。 “來了很多人嗎?” 子桑傾還靠墻而立的站在墻角下,洛寒舟一跑身旁她就低聲詢問道。 “五個小隊?!?/br> 洛寒舟說著就伸出了五根手指。 “這么多!” 子桑傾有些訝異,以往執(zhí)行任務都是一個小隊一個小隊的出來,東陽西歸這次竟然直接領了五個小隊出來,他瘋了不成。 “隊長說了,不成功便成仁?!?/br> 洛寒舟這一次是站在東陽西歸這邊的。 試想一下,如果阿史那一枝被一個特工頭目綁架了,出動五個小隊他都嫌少。 “什么亂七八糟的。” 子桑傾頓時露出了嫌棄的表情,什么成功成仁的,東陽西歸在想什么! 五樓會議室的門沒有關,整個五樓也只有哈帝·埃米在。 東陽西歸走到會議室門口的時候,黑暗中一眼就看到坐在首位皮椅上的哈帝·埃米。 雖然開燈按鈕就在門邊,但東陽西歸并沒有開燈的意思,他抹黑就走了進去。 兩個男人都在黑暗中打量著對方,誰都沒有率先說話。 哈帝·埃米看到東陽西歸拉開皮椅,在他對面坐下后,他才嘴角一勾,笑得高深莫測道: “你認識東陽長風嗎?” 東陽西歸剛坐下,哈帝·埃米這話一出,他頓覺屁股底下坐得不是皮椅,而是一根根的針。 一開口就點名他的親生父親,莫非哈帝·埃米知道些什么? “你想說什么?!?/br> 然而,東陽西歸就算心里再震驚,他面上也沒表露出什么任何的表情來。 “看來我沒猜錯,你就是東陽長風的兒子。” 哈帝·埃米比東陽西歸年長了十幾二十歲,哈帝·埃米看著年紀輕輕就氣場強大的東陽西歸,心里又是一翻感慨。 看著東陽西歸就仿佛看到了當年自己的模樣。 不知道哈帝·埃米拐那么多彎彎繞繞到底打得什么主意,東陽西歸就干脆不回他,看他怎么演下去。 “當年你父親死的時候,我目睹了全過程?!?/br> 哈帝·埃米見東陽西歸那么淡定,竟然不主動上鉤,他皮椅往后退了退,兩腳一抬就搭在了會議桌上。 他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就不信東陽西歸還能沉默得住。 “……” 東陽西歸的唇猛一下抿得緊緊地。 他父親去世的時候,哈帝·埃米在場? 可是,據(jù)他事后所查的資料,當年的現(xiàn)場除了極端殺狼的人和部隊的軍人,并沒有第三方的人在場,哈帝·埃米是怎么目睹了全過程的? “你想說什么?!?/br> 縱使心里有不少疑問,可東陽西歸一張嘴語氣還是特別的沉冷鎮(zhèn)定。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難道你就沒想過讓殺父仇人也死在你的槍口下嗎?” 哈帝·埃米嘴角的笑容越漸的加大了。 “這與你無關?!?/br> 東陽西歸這話一出,等于是默認了東陽長風就是他的父親,但事已至此,他已經(jīng)不在乎哈帝·埃米到底知道與否了。 “是與我無關,但我想告訴你的,擊斃你父親的那個人,也是我的仇人?!?/br> 哈帝·埃米交握在身前緩緩摩搓著,似乎在反復琢磨著什么事情。 “所以呢?” 東陽西歸在心里冷哼了一聲,這才是哈帝·埃米的真正目的。 “所以……我們做筆交易如何?” 哈帝·埃米搭在桌上的雙腳一收,放下腳的他身前往前傾了一下,似乎是想將東陽西歸看得更清楚。 東陽西歸眸色深了不少,哈帝·埃米一個特工要和他這個軍人做交易? 想想就覺得有些可笑。 月色越來越深,特工基地還是一派平靜,潛進基地里的一眾特種兵,就好像消失在各建筑物里一樣,一眼望去絲毫看不到人影。 約莫五十分鐘后,東陽西歸從會議室里走了出來,頭也不回的下了樓。 “后生可畏??!” 東陽西歸走后,還坐在會議室里沒離去的哈帝·埃米,頗有感慨的輕嘆了一句。 他才四十多歲,明明還很年輕,可和東陽西歸面對面的談話時,他卻突然有一種自己老了的感覺。 “隊長?!?/br> 肖順一直在四樓沒離開,看到東陽西歸從五樓下來,他連忙走過去。 “叫弟兄們撤退?!?/br> 東陽西歸下樓的腳步片刻不停。 “?。俊毙ろ樸兜媚_步一頓,看著快速下樓的東陽西歸,他又連忙追上去,“隊長,就這么撤退?你確定?”